大明1937 第5季 第64集 你狠我更狠
    向小強正要組織人手審問兩名海盜,水兵來請他去指揮室,國內發來了電報。向小強就先讓人把兩個海盜銬在船欄杆上,讓水兵看守著,然後跑回了艦橋指揮室。

    艦長給他看了一份電報,這是海事部發來的。向小強看了才知道,原來大明每年都有貨輪在馬六甲被劫持,前年還有一艘豪華郵輪被劫了,那就是著名的「香江號」事件。

    電報著重敘述了「香江號」事件的始末。「香江號」是一艘24000噸的豪華郵輪,1934年6月22號從廣州港啟程赴歐洲,6月24號凌晨在馬六甲海峽海域失蹤。

    香江號失蹤時,船上有523名乘客、225名船方職員,沒有一人回來的。事件發生一年多後,一位華人富商偶然在泗水的一家妓院裡看到一名十幾歲的華人**,長得非常像他的生意夥伴「章記」貿易公司章老闆的二小姐,而章老闆全家在「香江號」事件中都失蹤了的。他回國後立刻告知了海事部,海事部也馬上組織人手,拿著「香江號」乘客資料,奔赴泗水各家妓院查找。結果十幾天的工夫,找到了8名已經當了一年多**的香江號女乘客。

    但因為泗水是荷蘭領地,大明海事部的人員無能為力。兩天後,大明zf派員帶著大量支票和現金來到泗水,企圖把她們贖買出來。但最後只贖出來了四個,另外四個在這兩天中被迅速專賣了,再也沒有機會被救回國。這件事在大明國內被報道的沸沸揚揚,大明zf又組織了更多的人手、攜帶更多的錢款到南洋的各大城市:雅加達、三寶壟、萬隆、巨港、棉蘭、馬尼拉、吉隆坡、文萊、曼谷、西貢……

    這項規模浩大的贖買解救行動,到目前還沒有停止。最近一名女子是在去年5月份被找到、並贖買出來的。她是第73個。這些原「香江號」女乘客,被找到時無一例外都已經淪為**。在明軍攻下爪哇島後,又從幾個城市中解救出了9名「香江號」女乘客,已解救出的人數升到82名。

    這82名女子回國後,有23個已經陸續自盡了。還有15個有不同程度的精神失常。

    香江號523名乘客、225名船方職員中,有305名女性,也就是說到目前為止,還有223名女乘客沒被找到。可以說,再找到的希望已經很渺茫了。但是這223個女乘客中,有96個是年紀比較大的,都在四十歲以上。根據馬六甲海盜處理客輪乘客的傳統方式,基本上可以肯定,她們當時就已經跟男乘客一起,被海盜殺掉,沉屍大海了。

    向小強拿著電報紙,看到這裡手已經在抖了。心中充斥著一種想把海盜都殺光的衝動,恨不得立刻就跑到甲板上,把那倆海盜的皮剝掉,然後扔進海裡喂鯊魚。然後他又感到一種恐懼,額頭上的冷汗冒了出來。

    香江號乘客只有523名,而永安公主號卻有735人……

    他繼續看著電報,電報是海事大臣親自簽發的,他請求奎木狼號一定要盡力尋找,阻止「香江號」的悲劇再次發生。他說奎木狼號是大明目前在那一海域的唯一力量,短時間內只能依靠他們。

    這時候,第二封電報又來了。這是海軍總參謀部發來的。海總參重複了海事部的說法,即奎木狼號是在這一海域的唯一大明軍艦,現在奎木狼號肩負重任。宋卡海軍基地有一架「信天翁」雙引擎水上運輸機,很快就可以起飛,早上即可飛抵新加坡港,在港內添加燃料,即可以對馬六甲南端海域進行空中搜索。如果發現永安公主號,就需要奎木狼號立刻奔赴那裡,進行解救,並剿滅海盜。

    鑒於向小強代表團正在艦上,而奎木狼號身為軍艦,又不能進入新加坡港,所以必須保證他們的安全。

    另外,海總參詢問奎木狼號,如果執行這種任務的話,需要什麼額外的裝備。

    向小強抬頭問艦長道:

    「需要什麼裝備?」

    艦長猶豫了一下,說道:

    「如果真發現永安公主號的話,那……那多半就要靠水兵和海盜交戰了。我們艦上有官兵204人,可以下船參戰的大約有120人,但是我們缺乏陸戰槍支,大多是手槍,衝鋒鎗也只有十幾隻。向大人,您有豐富的陸戰經驗,能否給我們列一份需要的武器清單?」

    向小強點頭道:「沒問題。」

    然後他要來了紙筆,到艦長室裡打開燈,大概列了一些輕武器清單。可以下船參戰的120人,那這120人裝備就要盡量精良。120人可以編為4個排,每個排一挺輕機槍,18支衝鋒鎗,10支步槍,60枚手榴彈。這加起來就是4挺輕機槍、72支衝鋒鎗、40支步槍、240枚手榴彈。

    他想了想,又加上40枚煙幕彈、四條帶錨爪的繩索、四條繩梯。這麼一堆東西已經不少了,還得讓艦上的軍醫再寫上一些藥品。不知那運輸機能不能行裝得下。

    本來對付海盜窩這種目標,弄上一兩門小迫擊炮是最理想的。不過需要專門的炮手,這些水兵肯定不行。至於輕機槍,向小強認為完全可以。這些水兵雖然沒受過輕機槍訓練,但大明軍隊的制式輕機槍,就是仿捷克輕機槍的。那種大名鼎鼎的捷克式,可以說是世界上最好的輕機槍。除了射擊精準外,一大好處就是容易上手。經常是機槍手陣亡了,旁邊的普通士兵拿過來,很快就能進入狀態,而且通常都能打得很好。

    「沒關係,這些完全裝得下,」艦長拿著清單看了一遍,點頭肯定道,「信天翁我知道,那種水上運輸機很大,裝完這些還能有不少空呢。就算加上藥品也一樣。藥品不比槍支,不怎麼佔地方的。」

    「唔,這樣的話,那好……」

    向小強又拿過清單,在上面添了:60毫米迫擊炮一門,炮手兩名,炮彈盡量帶。

    電報給海總參發回去了。另外又給海事部發電,報告抓住了這兩名海盜的情況。

    過了一會兒,海總參回電,命令奎木狼號在早上7:30抵達賓坦島東南30海里的某點,等待與「信天翁」水上運輸機會合。

    艦長在海圖上找到那個點,離奎木狼號目前所在位置40海里左右。而現在已經五點了。

    「右舵,」艦長命令道,「新航向112,三分之二航速前進。」

    海事部的電報也發回來了。海事部說,馬六甲海域活動的海盜組織,他們相互都非常熟悉,一定要盡快讓這兩名海盜說出他們的巢穴具體位置、人數、裝備,劫持永安公主號的是不是他們的組織,還有劫持客輪之後,一般多久會開始「處理」乘客。

    海事大臣強調,一定要讓他們盡快招供,因為現在時間就是生命,海盜可能很快就開始屠殺船上的男性,並把船上的女性轉手「處理」。那些南洋各地的人販子,很多都在馬六甲附近常駐,海盜每次劫持客輪,他們都會得到消息,第一時間去挑選。一旦被轉賣出去,再想找到就很難了。

    向小強放下電報紙,問艦長道:

    「我們多久能到達指定位置?」

    艦長看了一下海圖,簡單心算了一下說道:

    「我們一小時四十分鐘可以到達指定位置。向大人,在這段時間裡,我們可以審問那兩名海盜。」

    「說得對,」向小強眼中又燃燒起怒火,吼道,「我們去撬他們的嘴!媽的,回答得慢一點就剝了他們!」

    ……

    甲板上,天已經濛濛亮了。兩個海盜光著膀子,靠著欄杆坐在甲板上,各有一隻手被銬在欄杆上。旁邊有兩個水兵看著他們。

    向小強紅著眼睛走過來,身後跟著馬來語翻譯官,還有一個水兵抱著工具箱。

    這兩個海盜都有三十多歲,皮膚曬得黝黑,肌肉發達,長得很是猙獰。他們打量著向小強,一副很無所謂的樣子。他們平時跟荷蘭的海軍周旋慣了,早已經練的油滑無比。他們知道被軍艦捉住並不可怕,只要確保對方沒有自己海盜行為的證據即可。

    這兩個海盜心裡很清楚,自己被捉住的時候並沒在劫船,而是在正常行駛。雖然漁船上裝了柴油馬達,但裝馬達又不犯法。雖然當時船上有幾支槍,但被撞碎的時候,都沉入海底了,自己兩個人是空著身子被捉住的。另外,自己是向驅逐艦扔了手榴彈不假,受審的時候完全可以說是因為害怕,慌亂之下扔了手榴彈。至於漁民為什麼有手榴彈,這個簡單,蘇門答臘島反荷蘭武裝活動頻繁,荷軍和他們交火,難免會造成一些彈藥流失。這樣的話,最多判幾年刑,而不會被判海盜重罪。

    他倆正在打如意算盤的時候,卻看見這個便裝的年輕人皮笑肉不笑地盯著他們,而他身後的那個水兵「光」地把箱子放在甲板上,然後一件一件地往甲板上擺。

    老虎鉗、螺絲刀、電工刀、錘子、消防斧……

    這些金屬傢伙放在甲板上「砰砰」的,每放一件,他們的不良預感就多一分。

    向小強盯著他們,深吸一口氣,心平氣和地說道:

    「你們兩位聽好了,我知道你們肯定會說自己不是海盜,但沒關係。我認定了你們是海盜,你們也別再費事說不是了。現在我要問你們幾個問題,如果你們不回答、回答的不真實、回答得太慢、或者回答得讓我不滿意,我就會用老虎鉗掀掉你們一隻手指甲。我只警告一次,希望你們當真。」

    翻譯在後面用馬來語又說了一遍。兩個海盜臉上有些變色,相互對視了一下。他們又打量了一下這艘船,確定了這是一艘軍艦,而以往的常識告訴他們,正規海軍都不會那麼蠻幹的。

    他們基本確定了向小強這是在嚇唬他們。當然,不說可能會挨一些打,這是難免的。但能躲過海盜罪的話,挨一頓打又算什麼。

    一個海盜衝向小強笑了笑,說了一句什麼。

    翻譯說道:「他說他們不是海盜,我們得放了他們。」

    向小強也對他微微一笑,然後吩咐道:

    「按住他。」

    頓時,兩個水兵撲過去把他死死按住,一個人把他銬在欄杆上的那隻手掌掰開。

    向小強向第三個水兵示意一下。那個水兵是個下士,彪形大漢,表情冷酷,服役前就是個混幫派的,心狠手辣,平時在肩上就是個刺兒頭。現在艦長專門把他挑出來,負責拷問。

    下士伸手接過老虎鉗,夾住那個海盜的食指指甲,夾穩之後,轉臉看著向小強,等待命令。

    這個海盜現在才大驚失色,使勁兒掙扎,口中大喊著。翻譯趕緊說道:

    「大人,他說他們真的不是海盜,他要到總督那去告您。」

    「總督?」向小強笑道,「總督昨天就押回我們大明了。差不多過幾天就該絞死了。」

    那海盜一聽,驚駭得不輕,又是大喊大叫。

    「大人,他說他們不是海盜,是漁民。」

    向小強搖搖頭,歎道:

    「我沒問你是不是海盜。我只是說,希望你們把我的警告當真。……看來你沒當真。」

    等翻譯用馬來語說過了,向小強便向那個下士一示意,下士手中一用力,甲板上頓時響起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周圍的幾個水兵聽著如此慘叫,都面露不忍。翻譯官臉色慘白,喃喃地問道:

    「向……向大人,我們這樣好像不可以吧……這……這肯定是違法的……」

    違法的?

    向小強想著慘絕人寰的「香江號事件」,539名乘客和船務人員被沉入大海,209名年輕女乘客被賣到南洋各地,永遠淪為性-奴,永遠也見不到家人……還有很多是全家都在船上的。也就是說,很多女子是先眼睜睜地看著親人被殺,然後才被賣的……被解救回國的82人中,23個自盡、15個精神失常……

    如果「合法」的話,這兩個人連海盜身份都不會承認,何況招認出巢穴位置!很快,就要來一起「永安公主號事件」!

    向小強轉臉看了翻譯一眼,淡淡地問道:

    「你說什麼?」

    「我說……」翻譯嚥了口唾沫,艱難地說,「這樣干……應該是違法的……」

    向小強已經懶得跟他講道理了。他只是冷冷地說道:

    「只要問出話,死了都沒事。我兜著。……在雅加達,我們這樣拷問死的土著,又何止上百。」

    那個被掀指甲的海盜半伏在欄杆上,緊緊抱著右手,渾身抽搐著,已經疼得叫不出來了。旁邊的海盜臉如白紙,早已嚇得腿都軟了。

    他們都沒想到,明明是軍艦,明明是正規的海軍,怎麼比他們海盜還狠。

    ……

    向小強又恢復了那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慢慢踱到另一個海盜面前。

    那個海盜嚇得快站不住了,看向小強像看魔鬼一樣,拚命往後躲,口中含含糊糊地說著什麼。

    向小強問道:

    「準備好回答問題了麼?」

    海盜聽了翻譯,使勁兒點點頭。

    「很好,」向小強說道,「第一個問題,你們是不是海盜。」

    那個海盜聽了翻譯,一秒也沒有猶豫,馬上接連點著頭。

    向小強微笑道:

    「你說是就是?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你是海盜?給我拿出證據來。」

    那個海盜瞠目結舌地看著他,臉上驚恐、困惑、鬱悶交織著,一時顯得無所適從。

    向小強說道:

    「第二個問題:如果你是海盜的話,今晚出來幹什麼,目標是哪艘船。」

    那個海盜聽完翻譯,眼珠子稍微轉動了一下,停了兩秒鐘,說了一句什麼。翻譯說道:

    「大人,他說今晚出來不幹什麼,就是轉轉。」

    向小強搖搖頭,然後示意了一下。三個水兵又立刻撲上去把他按住,那個冷酷下士又拿老虎鉗夾住了他的食指指甲,看著像小強。

    這個海盜嚇得拚命掙扎,大聲喊著。

    翻譯趕快說道:

    「大人,他願意說實話,他願意說實話……」

    「太晚了,」向小強冷冷地說道,「我說過,我只警告一次。是他先不把我的警告當回事的。」

    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徹甲板。三個水兵放開他,他抱著右手,吊在欄杆上打滾,疼得已經失聲了。

    向小強又轉向第一個海盜。第一個海盜半坐在甲板上,渾身癱軟,滿臉慘白,冷汗淋漓,左手緊緊抱著右手,渾身不住地顫抖著,近乎垂死地望著向小強。

    向小強蹲在他面前,又淡淡地問道:

    「第二個問題:今晚出來幹什麼,目標是哪艘船。」

    那個海盜抱著右手,指縫不斷滲出血來,喉嚨裡「吭吭」的,但在劇痛中仍不敢怠慢一秒鐘,拼著全身力氣,咬著牙說了幾句話。

    翻譯聽完,立刻欣喜若狂,說道:

    「向大人,太幸運了,他們正是搶劫永安公主號的那伙海盜!他說他們被我們捉住的時候,剛剛劫完船,正在回去。」

    向小強也是喜出望外,馬上問道:「船呢?船在哪裡?」

    翻譯問了,然後對向小強說道:

    「大人,他說他們只是負責送人的,他們偷偷靠到永安公主號旁邊,然後其他人用繩索爬上去劫船,成功後他們就開著船回去了。」

    「劫船的有多少人?現在船在哪裡?」

    翻譯問過,然後說道:

    「他說有兩艘小船,他這艘小船上有25個人,爬上大船的有20個。另一艘小船他不知道有多少人,不過大概也是二十來個。」

    兩艘海盜船都是上船二十來個人,那上船的一共就是四十多個海盜。這四十來個海盜想控制七百多人的永安公主號,只用砍刀肯定不行。肯定有不少槍支。

    向小強問道:

    「那一艘小船呢?到哪兒去了?上船的海盜都有什麼武器?」

    翻譯問過說道:

    「大人,他說這次劫船行動是兩伙海盜合夥干的,那一艘小船是另一夥的,劫船成功後就分開各自回去了。上船的人,他們這邊是首領帶隊,首領拿著輕機槍,八個人拿著步槍,四個人拿著手槍,剩下七個人全是砍刀。那一夥的二十來個他不知道。」

    向小強有點吃驚,海盜居然還有輕機槍!這樣的話,他們的裝備水平還真有點出乎預料。這絕對是職業海盜了,甚至就是反zf武裝控制的海盜。

    他又問道:

    「是哪種輕機槍?哪兒來的?他們那伙一共有多少人?都有什麼武器?」

    「大人,」翻譯說道,「他說是上面帶一個圓盤、槍口有個小喇叭口的樣子。叫什麼名字他也不知道。輕機槍是從那些游擊隊手裡買的,游擊隊有一次劫了一個荷軍車隊,裡面有不少輕機槍。游擊隊拿不了,就拿了新機槍走,把現用的舊轉盤機槍留給了他們。那些游擊隊每月都來跟他們收保護費的。他們這一夥海盜有三十多人,也就是十來支步槍、幾支手槍、外加這支輕機槍而已,剩下的就用刀了。」

    那就是仿蘇式的轉盤機槍了。別說,那種槍構造簡單、粗笨耐用,而且載彈量很大,一隻彈盤有四十多發,還真是適合海盜使用。明軍制式的仿捷克式,一隻彈匣載彈量只有二十發而已。

    有這麼一挺傢伙,對奎木狼號水兵的生命還真是個不小的威脅。

    向小強又開始想他心愛的「啄木鳥」了。

    下面是最重要的一個問題。

    「永安公主號現在在哪兒?」

    那個海盜聽完了翻譯,臉迅速變得更白了,帶著一絲絕望的表情喃喃地說了什麼。

    翻譯聽完,知道免不了又要聽到慘叫了,帶著一絲不忍說道:

    「大人……他說他不知道。……還說是真不知道。」

    向小強深吸一口氣,惱怒、沮喪又充斥了胸膛。他閉上眼睛,搖搖頭道:

    「不行,這個回答我不滿意。」

    那海盜立刻高聲乞求,聲音都帶著哭腔了。但三個水兵已經熟悉規矩了,又把他按住,那個下士很熟練地把他的中指指甲揪了下來。

    這一次明顯沒有上次叫的響亮了,但聲音更加淒慘,近乎哭天搶地,透著對命運不公的控訴。

    接著向小強又轉向另一個海盜。那個海盜癱在欄杆邊,縮成一團,乞求地望著向小強,這個肌肉發達的大男人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向小強又蹲下,重複了「永安公主號在哪兒」這個問題。那個海盜絕望地搖搖頭。於是,慘叫聲再次響起。

    ……

    向小強惱羞成怒,他很惱火這麼個關鍵的問題,居然會卡在這裡。接下來的一會兒,這兩個海盜右手的所有指甲都被掀下來了,一個海盜已經昏過去了,但還是不知道。

    唯一問出來的,就是劫持到這種客輪後,都會被帶到一個隱秘地方去「處理」,而那個地方他們這種小嘍囉是不知道的。

    看來這是真不知道了。

    於是,他又退而求其次,轉問他們的巢穴在那兒。這次問得很順利,那個還沒疼昏的海盜很配合地說了出來。這個地方就在由此向西五十多海裡、蘇門答臘島甘巴河口的一個地方,他可以帶路去。

    向小強聞著滿甲板的血腥味兒,站起身來。他望著遠處,舔舔嘴唇,說道:

    「很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們先去跟水上飛機會和,把武器搬下來。永安公主號交給飛機去找,我們掉頭向西,去抄他們的老窩。」

    他突然想起來什麼,低頭陰森森地問道:

    「你們頭兒的老婆孩子,都在老巢裡吧?」

    海盜縮在甲板上,聽完翻譯,慘白著臉點點頭。

    (呼呼……今晚又不能回家了,所以先寫了七千字,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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