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知道這枚扳指能給他的主人帶來巨大的財富。」說得神秘,可惜周圍的人都不配合,一副不過如此的表情,就連竹意和他們的表情也如出一轍。
「你們……」大家都沒興致在聽,「大哥」像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定似的,一拍大腿道,「我可告訴你們,你們還別真不信。」
「這扳指可奇特著呢,說是能給人帶來無窮的財富。」擁有無盡的財富無不是凡人的夢想,就算自己無法得到能親眼看到也是一種幸福,現在就有人沉浸在這樣的幸福之中。
財富?如果只是因為財富扳指倒沒那麼神奇了,凡人的財富在修真者眼中和垃圾沒什麼區別,一扯上財富竹意就收回了一半心思,另一半則繼續聽著房間中的對話。
「大哥,你別忽悠我們,一個扳指再值錢也換不來無窮的財富啊!」一個扳指不管有怎樣的歷史和背景都不能等同於無窮的財富。
「大哥……」其中一人相通的其中的關節,興奮地看著告訴他這個消息的「大哥」,自己的猜測希望能得到認同。
「這枚扳指只是一個通道,扳指會帶他的主人到一個滿地都是財富的地方。」聽主人說這扳指能到人到滿是財富的地方,他的第一反應就和現在坐在他身邊人一樣。
「真有這樣神奇的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他不算孤陋寡聞,可這樣的事情聞所未聞,也難怪會愣神。
「主人也沒見到過,只是在一本密錄裡幾筆帶過,主人根據那寥寥幾句推測出了大概。」這也是他最佩服主人的地方,他的主人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但就是喜歡找些稀奇古怪的書看,也能從書中做出一些大膽的推測。
「這還只是推測而已。」不找到主人在找的扳指根本就無法確認主人的推測是否正確。
聽到這裡,竹意又有了絲興趣,密錄、推測他可以不管,不過光憑幾句話就可以推測出那麼多東西,作為凡人來說確實難得。
「大哥怎麼會知道那麼多?」他們的主人待是他們不錯,可是扳指的事情關係著個人財富,就算主人再大方也不會告訴一個給他辦事的下人。
「這……」「大哥」臉上出現尷尬之色,其實是他無意中進過主人和夫人的房間時聽到的,主人和夫人都不會武,怎麼比地過他一個武功不弱的人。
「大哥不是偷聽了主人和夫人的對話吧。」帶著一絲不著痕跡的邪笑,問著正處於尷尬之中的人。
「什麼偷聽,你們不也都知道了嗎?」「大哥」惱羞成怒,他只是不小心經過,聽到這樣的內容也不是他願意的,但在聽了開頭後實在控制不住自己,直到全部聽完才離開。
「我們可沒偷聽主人和夫人的談話。」一挑眉,說了個再清楚不過的事實。
坐在外面的竹意看著裡面的吵鬧,思索著裡面五個人的關係,前後不過那麼短的時間,著五個人的變化也太大了吧。
「大哥,我也不和你大啞謎,我們都知道你喜歡我們夫人。」神秘的笑容帶著隱約的曖昧,看著他口中的大哥。
「我們也知道你在府裡的每天晚上會去夫人的房門外看她入睡。」又一道陰測測的聲音撞擊在某人脆弱的心口之上。
「你們……你們……」再也說不出多餘的話來,只能用視線在幾人之間來回穿梭。
「大哥我們說地不錯吧。」完全的肯定,雖然掛著笑容,但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好了,你們別嚇唬大哥了。」平日裡一直掛著親切笑容,此刻還是一樣的笑容,讓聽到他的話,看著他的人有了截然不同的認識。
默然無語,看著帶笑的夥伴,為什麼心裡生出一種無力和心酸,是不是自己太護著他們讓他們認為自己永遠應該站在那個位置。
垂下眼瞼,不想讓人發現他眼中過多的無奈和淒涼,也許他們的話只是不經意之間的玩笑,但卻刺痛了他的心。
竹意幽幽歎氣,對屋裡索然無味的對話經不起興趣,後面的話肯定多了絲猜測和試探,正是他最討厭的。
琴傾?那人倒是有個不錯的名字,只是太過女性化,不適合男子使用。竹意從琴傾記憶中帶走了他極力想忘記的名字,慢悠悠地走向米荀昏睡的小湖。
聽了琴傾他們前面部分的對話,竹意就知道米荀吞下的扳指不簡單,還可能是儲物戒指,而戒指裡面還有前主人留下的東西。
與其自己一個人在那裡猜測,還不如親自去確認,竹意慢慢沉入湖底,看著腳邊陷入沉睡的米荀,已經確認扳指的具體的位置。
下一刻扳指出現在竹意手中,扳指中傳出來的靈力波動,不用仔細查看就能確定是一件儲物器。確認是儲物器後,竹意又把扳指放回米荀的胃部。能不能得到裡面的東西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也許有一天你也能縱橫星海,見識宇宙的無窮奧秘。
竹意從米荀腹中拿出扳指的時候並不知道,原來他一個小小的動作已經驚動了扳指的原主人,並且從一件法寶當眾見到了他的影像,魔修遠比修仙者來得光明磊落,竹意把扳指還回去的動作博得了他的好感。
瞪著法寶中竹意的影像,放棄喝了一半的酒,考慮著怎麼給自己無聊的日子增加點樂趣。
魔尊之名雖然好聽,但也有很多責任,像他在這裡已經駐守了一億年,再過段時間就能有一段清閒的日子,或許去修真界走一趟是個不錯的主意。
竹意渾然不覺已經有人把主意動到了他頭上,在離開前又看了一眼湖底的米荀,說不清楚對他抱著怎樣的態度。
離開前又關注了下在房間的五人,還在圍繞著扳指說些得到的人富貴一生的話,但明顯已經不如一開始那麼和諧。
「喂,你一個人在幹嘛?」熟悉的聲音讓竹意的好心情化為烏有,這丫頭不是蹲野外去了嗎,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看米荀那小子?」在竹意還沒想好回答前,紅夕很負責的已經給他找了一個理由。
到台階,竹意自然順著台階下來,「我看看米荀吞下的扳指。」這個也是實情。
「那扳指有什麼不同嗎?」紅夕知道的東西不少,但她就是不想花時間去思考問題,總是一派天真地看著他,把所有的問題都交給竹意。
「那是個儲物戒指。」身邊跟了個人竹意就走得無法悠閒。
「儲物戒指啊……」紅夕的眼睛亮起一顆顆的小星星,她從化形後就想要個儲物戒指,現在一個現成的儲物戒指就在眼前,不心動才是怪事。雖然竹意有說要送給她一個,但卻讓她拒絕了,她可是要給他找麻煩的,收了他的東西以後豈不是會不盡力?
不過她行動前看是打量了竹意一眼,說實話她有些怕竹意,明明她的修為在他之上的,但是一對上竹意的眼睛她就覺得心虛,竹意的眼睛太過清澈,彷彿是毫無污染的湖水。
竹意只顧往前走,也不管身後的小丫頭在打什麼主意。
紅夕惦著腳一步一步往後退,離開竹意一段距離後才快速蹦向後院的小湖,並沒有發現竹意臉上一副看戲的笑容。
竹意知道紅夕一直想要個儲物戒指,不收他給的,只能自己想辦法,這次就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只是她不會想不到他已經做好防範了嗎?
「碰」的一聲,在深夜的寂靜中傳出很遠,甚至驚動了還在屋子裡的五個人。
「混蛋,臭竹意!」紅夕揉著撞疼的側臉,看到眼前一閃而逝的白光,又一想竹意沒有阻止自己的動作,顯然是有準備的。
又罵了幾句,紅夕從跌倒的地上站起來,氣不過地又拽了腳竹意佈置的陣法,結果整個人又摔在地上,在原處的陣法已經被竹意暫時撤下。
「啊——」紅夕整個人氣到不行,今天被竹意整了個徹底,「氣死我了!」從地上快速爬起來,抹掉臉上的草屑,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越想越委屈,索性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察覺自己闖禍的竹意只能在紅夕周圍佈置個陣法,不要讓朝這裡趕過來的琴傾等五人發現這裡的狀況。
紅夕一個人在這裡哭,竹意自然不好甩甩手離開,而且還是他把紅夕給弄哭的,現在更不好自己一個人走,只能坐在地上,聽著紅夕的哭聲看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