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逸冷笑一聲,怎麼自己來搶親,還有別人再來次嗎!只是冷哼一聲,並不答話。隨即給典韋張郃二人,使了個眼色,準備動手。同時把身上的盔甲卸下,套在蔡琰身上。蔡琰想要拒絕,可是看到郭逸的眼神,不由得任他給自己套上盔甲。
「無知小兒,看來你不知道我們單于的厲害!告訴你,我們單于便是,匈奴的大單于於夫羅!我們單于看上你馬背上的女人,若是你識相,就趕快放下那個女人,還可以饒你們一命!」那個人見郭逸等人,居然不理會自己,當即出聲歷喝道。
郭逸仰天大笑道:「不過是些番邦鼠輩,竟然也敢在此撒野!」當即就躍馬挺槍,向於夫羅等人衝來。說實話,郭逸真的不將這幾千匈奴兵,放在眼裡。當初韓遂十幾萬人馬,自己還不是照樣闖過去。
於夫羅久在中原,自然知曉漢語。見郭逸毫不將自己放在眼裡,不由得大怒。用匈奴話喊了幾句,就拍馬向郭逸迎來。他使的是一桿銅人槊,重六十三斤,平時更以勇武自傲。
一交手之下,於夫羅竟然發現,自己看不清郭逸的槍影。不由得暗吸口冷氣,急揮大槊向槍影攔去。
郭逸哪裡能讓他,如此輕易的掃到。萬千槍影陡然消失,讓於夫羅這一槊掃空。不待於夫羅反應過來,當即一槍將於夫羅的帽子挑落。打馬盤旋喝到:「這次多謝你們引開兵馬。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麼輕易救了琰兒。這一槍就當是還你的恩情,若是再敢放肆,小心你的人頭!」
於夫羅驚恐的摸著,光禿禿的腦袋,背上已被冷汗浸透。看著眼前的這個青年,不由得生出一陣懼意。不過作為單于的他,自然嚥不下這口氣,當即喊到:「都給我上!把這幾個男的殺了,女的給我留下!」
「怎麼單挑不過,想玩群毆不成!琰兒,你抱緊我!」郭逸冷笑一聲,果然是群蠻人。當即囑咐了蔡琰一句,就與典韋二人,齊向於夫羅處衝來。
於夫羅已經退到後面,他可不想死在這。看著郭逸三人衝過來,心中一陣冷笑。如此小覷我匈奴鐵騎,一會兒你就要後悔了!
很快就有人後悔了,不是郭逸等人,而是於夫羅。他驚恐的發現,這三個傢伙就是殺神。三人以郭逸為箭頭,張郃典韋緊緊跟在身邊。這一個最簡單的三角陣,卻將自己的鐵騎衝破。自己一直引以為傲的鐵騎,此刻卻如泥人一般,絲毫不能擋住三人的攻勢。
一種不祥的預感,浮上於夫羅的心頭。若是能向草原上那樣,有充足的人馬弓箭,自己自然是不怕。可是流落在中原以來,自己最後成了流寇。這三千人馬,就是自己奪回汗位的本錢。可是今天自己卻感覺,這三個人能將,自己的一切都毀掉。
於夫羅當即下令,撤!沒錯,面對這三個非人的傢伙,自己可不想和他們一起瘋!隨著號角的響起,那些匈奴士兵,紛紛向周圍散開,逐漸的遠去。
郭逸喘著粗氣,看著遠去的匈奴人,不禁大笑起來。不想這一笑,卻牽動身上的傷口,頓時幾處鑽心的痛楚,讓郭逸差點岔了氣。回頭看了看蔡琰,發現她沒有事情,方才鬆了口氣。
剛才要不是典韋和張郃,緊緊的護住自己的左右。自己怕是也難保,蔡琰的安全。不過為了蔡琰,也挨了幾下。
蔡琰一直在後面,緊緊的抱著郭逸。現在感覺郭逸停下,連忙抬起頭,鬆開抱著郭逸的雙手。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在滴血。不由得驚呼一聲:「逸哥哥,你受傷了嗎?」說完就在郭逸身上,翻查這傷口。
郭逸撕開衣襟,將傷口包好。對蔡琰笑道:「沒事的,只是一些皮肉傷!」MD,那群匈奴人,砍的還***真狠!不過男人嘛,不對自己狠一點怎麼能行。抬頭看了眼,張郃和典韋,二人身上也全都是血,連忙問道:「二哥、四哥,你們沒事吧!」
「就這麼點人,哪裡能傷到我!只不過不小心,給刮破了幾塊皮。」典韋擦去左臂傷口上的血,咧開大嘴笑道。
張郃將自己的傷口包好,笑道:「太久沒運動了,居然挨了幾下子。不過我張郃可不是吃素的,都是些小傷罷了。」
「二哥、四哥連累你們,真是過意不去。」郭逸知道二人的傷勢,並不像他們所說的那麼輕鬆。
「老五你忘你說過的話嗎!兄弟是什麼,是在戰場上為你擋刀的!是與你同生共死的!你我兄弟,多少次走在生死的邊緣,我們誰也沒埋怨過!就因為我們是兄弟!」典韋正色說道。雖然自己不會說話,可是這一句話,自己卻牢牢的記著。
郭逸點點頭,忍住眼中的淚滴。隨即說道:「時候不早了,我們還要去救老師去。」救了蔡琰,不知道曹操那邊如何了。
典韋二人點點頭,隨即三人映著,紅日最後一絲餘光,向洛陽城趕去
郭逸不禁高聲唱道:「有今生,今生做兄弟……」在歌聲中,三人漸漸遠去。
待到王方趕回來時,卻見到的是一地的屍體。王方怒罵一聲:「可惡的白波賊,居然敢戲耍與我!來人,給我去找找,我們的衛大人還活著的嗎?」姓衛的可不能死啊,不然的話丞相還不要了我的腦袋啊。
「大人,我們只要到一具,被踏的血肉模糊的屍體。由他的服飾來看,應該是衛公子。」搜查了一番之後,一個士兵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向王方稟報到。
王方歎了口氣,對著幾千兵馬說道:「我想大家都知道丞相的脾氣吧!這次我們護送失敗,回去怕也難逃一死!我是不打算回去了,天下之大當個山大王。我也告訴你們,誰回去怕也難逃個人頭落地的結果!若是那位兄弟願意跟著我,我保證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低下的士兵,紛紛開始議論起來。董卓的脾氣大家都知道,那絕對不會給你講理的。更何況這次任務失敗,董卓暴怒之下,定然要殺人。王方走了之後,就沒有人來扛。當下這些士兵,就決定跟著王方走。
「承仁,還恕我無能,蔡大家被李儒看的死死的,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救出蔡大家!」曹操在洛陽城外,等到郭逸等人趕到時,無奈的三人說道。
蔡琰一聽父親沒被揪出來,不禁低頭又輕輕哭泣起來。自己被揪出來,衛仲道也被殺了。若是那董卓一怒之下,那父親的性命怕是不保了。
郭逸在路上聽蔡琰,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現在自然知道,蔡邕怕是很危險了。不由得開口說道:「不行那就硬闖!我就不信那董卓,還能攔住我!」
「若是硬闖,能將蔡大家救出來,我早就帶人去了。自從上次呂布反出洛陽後,那李儒對洛陽的戍衛,更加的小心謹慎。最困難的是,在蔡大家身邊,就有兵士隨行,一有風吹草動,便先格殺了蔡大家。而且沒有董卓的手令,誰也別想進蔡府。」曹操示意郭逸稍安毋躁,將現在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
郭逸無奈的歎了口氣,若是這樣的話,反而會害了蔡邕的性命。當即就向曹操詢問到:「那我們該怎麼辦?萬一董卓一怒之下,要遷罪於老師,那我不就是罪人了?」
「這一點你就放心吧。現在董卓正需要,提拔蔡大家,來結好於士族,相信他不會動手的。不過令人擔心的是蔡大家,依照他的脾氣,沒了後顧之憂下,定然不會與那董卓合作。怕到時候,會自尋短見得。」曹操將心中的擔憂說了出來,說完就看向蔡琰。
郭逸當即明白曹操所指,心中也沒了主意。蔡邕沒了蔡琰這個牽掛,確實會做出自殺之舉。想了一下,從身上撕下一片衣襟,遞給蔡琰說道:「琰兒,你就寫封信,讓老師萬不可做傻事。只有你是他的牽掛,也只有你才能穩住他。」
蔡琰知道郭逸說的對,當即就要咬破指尖,來給蔡邕寫信。卻被郭逸攔住,笑道:「琰兒,你又何必受苦!」當即解下身上的布條,鮮血立刻溢出。沖蔡琰說道:「來吧!」唉,反正都是流血,與其讓蔡琰疼一下,不如就用自己的血。
這一舉讓蔡琰心中,升起一絲甜蜜。當下就連忙蘸了些鮮血,在郭逸的背上寫了封血書。寫完之後,從自己懷中拿出一條錦帕,仔細的為郭逸包紮好傷口。這都是為自己留下的傷口,為自己流下的血。能得到這樣的男人保護,自己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寫好之後,蔡琰又從身上取下一塊玉珮,一併交給曹操說道:「曹叔叔你把信交給父親,他看到這塊玉珮,相信他會改變注意的。」
曹操接過將信收好,對幾人說道:「我要趕緊回去了,那李儒似乎對我起了疑心。你們多多保重!」說完就要拱手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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