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速速說出來。」丁原含笑這說道,揮手示意他起身。對於呂布和甘寧,丁原甚是喜愛。由於呂布曾救過丁原,所以丁原也沒像原來那樣,壓制他的武力,讓他去做個主簿。在呂布和甘寧的帶領下,殺的鮮卑人望風而逃。他丁原的大名,也算得上響徹大漢。甚至都有人說,他丁原會是第二個冠軍侯了。因此聽呂布說有事求他,當然很樂意幫他。
「某將在司徒府遇到,兒時的舊人。現在特來請將軍,替在下向司徒大人提親。」呂布並沒有起來,依舊跪在那裡,懇切的說道。
丁原一聽是這事,當即就笑道:「原來是件美事!你放心,這件事就包在本刺史身上了。」自己一個外地諸侯,現在入京後,也正要結識一些,朝廷上的權貴。這司徒王允,倒是十分有名氣。若是能促成這門親事,相信自己跟王允之間,也會更進一層的。
當即丁原就命人準備厚禮,決定明天前去司徒府,給呂布提親去。呂布見丁原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是心中還是不放心,巴不得今天晚上,就娶秀兒過門。不過也知道,這件事情急不來,只好悻悻的回大帳休息。
王允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紅昌,或者說是秀兒。沉思了一下,對她說道:「紅昌,你來到這裡有多久了?」
「秀兒是在十三歲的時候,遭逢兵禍之亂。父親被亂兵殺死,母親病重之下,不治身亡,幸蒙老爺收養了秀兒。」秀兒低聲答道。心中卻是十分的不安,至於是為什麼,大概是王允今天說話的語氣,實在是不太平常。
王允點點頭,開口說道:「這麼說你已經,跟了我五年了。今天我就正式收你為義女,不知道你是否願意?」雖然是在詢問秀兒,可是話語間帶著分,不容拒絕的語氣。
「秀兒願意!」秀兒在下面,哪裡敢說一個不字。何況認王允做義父,對自己來說也沒有什麼害處。
王允點點頭,沉思了一下,開口說道:「我讓你嫁給呂布,其中的用意,你可明白嗎?若是義父讓你辦件事,你可願意?」
「秀兒願意!義父是秀兒的救命恩人,義父交待的事情,秀兒一定會照辦的。」秀兒不知道王允,會要自己做什麼。可是當年的救命之恩,自己不能不報,
「很簡單!你以後把呂布那邊的情況,隨時匯報給我就行!」王允很滿意秀兒的回話,當即對她說道。
「啊?」這句話驚得秀兒,不禁叫出聲來。沒想到王允讓自己做的,居然是這一件事。
「你大可放心,我不會加害呂布的。現在正值朝廷動盪之際,董卓丁原二人,打的什麼注意,老夫可是一清二楚的。現在董卓勢大,只有借助丁原之手,才能遏制董卓的狼子野心。不過除掉董卓之後,怕是丁原會不甘寂寞。呂布是丁原的愛將,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了吧。」王允歎了口氣,放開這個絕世的美女,自己怎麼能不收回些代價!
原來讓自己嫁給呂布,還是另有目的的。刁秀兒啊刁秀兒,你不是早就想到了。那現在你能拒絕嗎?還有拒絕的機會嗎?
秀兒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房門的。迷迷糊糊的走到自己的房間,推開窗子,卻正是明月當空。不禁喃喃自語道:「又是十五了嗎?月亮啊月亮,你能告訴我,我這樣做對的呂大哥嗎?難道我只是作為個工具,才能跟呂大哥在一起嗎?」
也許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只是被當作一件工具。自己能怨什麼,怨上天把自己生的太美麗嗎?呂大哥,我真的不想,作為一個工具,來嫁給你。你為什麼不早點出現,在我無助的時候,多麼希望能像小時候那樣,在你懷裡甜甜的睡著。
天上的明月,似乎是不忍看到,如此美的佳人,在那裡黯然落淚。悄悄的拉過一片雲彩,將這令人心碎的畫面擋住。
明月無光,一時間天地陷入死寂。一個黑影,悄悄的離開了司徒府。
第二天一大早,呂布就來找丁原。雖然嘴上不說,可是總是在那裡晃悠。丁原無奈的笑了下,自己還從來沒有,見過呂布這個樣子。罷了,自己就早點動身,省得他魂不守舍的樣子。
當下丁原命人收拾好聘禮,只帶上五十個親衛,就向司徒府行去。一路上丁原正盤算著,怎麼跟王允聯合起來,將董卓驅逐出洛陽。等董卓走後,自己有救駕之功,相信混個太尉,也還是可以滴。
今天洛陽的街道很安靜,行人都是在一旁默默走著。就連那一行的商販,都出奇的沒有吆喝。丁原漸漸感到氣氛,有些不同尋常。當即傳令:「回返大營!」
剛要調轉馬頭,卻見街尾處出現一支兵馬。丁原暗叫一聲不好,就打算向前逃去。卻發現街頭處,也出現一支兵馬。這是清一色的騎兵,全部黑甲黑盔。戰馬踏著整齊的步伐,一步步的向自己逼近。
這兩支兵馬,絕對是久經沙場的勇士。從他們行動時,竟然只聽見馬蹄得聲音,就可以看出。這是哪裡的兵馬,自己之前怎麼沒有見過。丁原定住心神,厲聲喝道:「爾等是何人!居然敢攔住本刺史的去路!」
周圍的攤販行人,撤掉身上的布衣,從一旁的貨架下,抽出兵刃,侍立在道路兩旁。街邊的房屋上,不知何時冒出,一批手持長弓的兵士。冰冷的箭頭,發著寒光,指著自己等人。
一匹黑馬,載著一員鐵塔般的大漢,緩緩從騎兵隊中走出。來將全身都罩在鐵甲中,就連面目,都被一塊鐵甲護住。手中一把鑌鐵大刀,映射出陣陣寒光。
「丁原!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死忌!」從鐵甲下面,傳出渾厚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說出這話,好像是說你吃了沒有,就是那麼的平淡。
丁原知道今日,必然是場血戰。強吸了一口氣,厲聲喝問道:「你們是何人?竟然敢伏擊本刺史!」心中不由得懷疑,今日之事是個局。
「今日讓你死的明白!你的部將呂布,早就投靠了董涼州!受死吧!」說完這句話,那員黑甲將,就揮刀帶著鐵騎,向丁原殺來。
丁原雖然心中有所懷疑,可是親耳聽到,還是如遭雷擊。面臨死亡的逼近,丁原激發了他,作為武將的尊嚴。歷喝一聲,帶著那五十親衛,向來將迎去。
鐵甲騎兵未至,先到的卻是一陣箭雨。身上無片甲遮身的親衛,帶著慘叫跌落馬下。丁原才將射來的箭枝撥開,卻發現一道寒光,已經迎面而來。來不及舉槍格擋,就感覺自己飛起來了。丁原最後的歷喝,在這絕殺的街道上響起:「呂布!」
那將冷哼一聲,伸手接住落下的頭顱。看了眼僅剩二十幾人的親衛,隨手一揮,鐵騎就衝了上來。
看著一地的屍體,那鐵甲將只說了兩個字:「出城!」兩邊的鐵騎,緩緩的推出街道。原來那些商販,也靜靜的撤出。
一時之間,只有烈日照在,丁原那無頭的身軀上。忽然間,地上的屍體,動了一下。一個親衛,捂著肩上的傷口。看了眼同袍的屍體,雙眼充滿著恨意。
「鐵孫兄,希望你的箭術,沒有退步!」那員鐵甲將,騎在馬上對一旁,一個稍顯儒雅的中年將領,平淡的說道。
那員將領,只是冷笑一聲:「當初能射落你頭上盔纓,自然能射中你面門。怎麼則誠想要試試不成!」
那黑甲將並沒有接話,只是靜靜的催馬前行。思華那員將,說的並不是自己。帶著那一隊鐵甲騎兵,呼嘯而過。那員中年將領,只是搖搖頭笑了笑。
「彥昭,你這次來只是獻馬?!」呂布興奮的看著,眼前的這匹馬:渾身上下,火炭般赤,無半根雜毛;從頭至尾,長一丈;從蹄至項,高八尺;嘶喊咆哮,有騰空入海之狀。當真是天上的龍駒,人間的至寶。
立在呂布一旁的,是一個年約二十幾歲的青年。就見他笑著說道:「你我自小一起長大,而且只有你,才能配上這匹寶馬。」
「彥昭,你我之間彼此熟悉,我知道你李肅不會這麼便宜我。明人不說暗話,你就說出你的條件吧。」呂布雖然很喜歡這匹馬,但是天下間,哪有這般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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