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自中平三年,羌胡內部發生兵變,韓遂格殺邊章、北宮伯玉、李文侯,集結三人的部隊共10餘萬人圍攻陝西,太守李相如叛離朝廷,歸附韓遂。不久,韓遂又聯合周邊的馬騰、王國等人,合兵進攻三輔,聲勢浩大,勢不可擋。
中平五年,韓遂、馬騰已攻到陳倉,危及長安和洛陽。靈帝急忙拜董卓為前將軍,與左將軍皇甫嵩共同解陳倉之圍。而且這一次,靈帝給了皇甫嵩,先斬後奏的權利。雍涼二州的兵馬,以及新組建的西園兵馬,都可以隨意調動。
郭逸聞言大吃一驚,若是皇甫嵩有二心的話,那不是就可以只撲京師?不過這皇甫嵩,倒是個忠心耿耿的人,要不然的話,也許就不會有三國了吧。想到這裡,看著手中的兩幅畫,連忙說道:「我還是先去蔡府,先把禮物送去,不然這心裡不踏實。」
「你啊!現在趁湯校尉,去沐浴更衣,你就找人先送過去。我想蔡大家知道後,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你我還是準備準備,早點啟程也好。」曹操當然知道,郭逸那點花花腸子,當即命人將禮物打包,並囑咐一番,方才送去蔡府。
「承仁你在這裡等候片刻,待湯校尉洗罷,就一起去校場等我。我要先去面君,畢竟調動西園兵馬,不是小事。不管是為了皇甫將軍,還是我自己,最好還是先去,向聖上稟報一聲。」
曹操知道這一次,靈帝可是下了狠心,才會給皇甫嵩這麼大的權力。要是給那些閹人,抓住這次機會,向皇上進些讒言,怕是皇甫嵩和自己,都會大禍臨頭。現在是非常時期,還是謹慎些好。
當即曹操拿著,湯銳給的調兵虎符。向皇宮大內行去。
靈帝現在只想著,怎麼消滅這次叛亂,聽到皇甫嵩調兵,又是只徵調,一部兵馬。當即點頭應允,並撥給曹操一千戰馬。
曹操連忙謝恩,自去校場點起兵馬。雖然自己手下,只有五千人馬,但是訓練許久,也算得上精銳。
看著衣明甲亮的兵士,曹操暗自點頭。相信這些,經過黃巾之亂洗禮的士兵,戰鬥力定會不凡。看來這一次,自己終於能在戰場上,一展身手了。不然自己這立的功勞,不能明說之下,讓外人看來,自己還是仰仗了,祖父的餘蔭,成了閹黨的人。
「曹大人的兵馬,果然雄壯!怪不得當初皇甫將軍,只要五千兵馬!」湯銳跟著郭逸,來到校場。看著眼前的兵馬,心中一陣激盪。若是將軍手下,都是如此兵馬,何愁不能早日破賊。
其實他不知道,這西園兵馬,可是靈帝傾心打造的,一支兵馬。靈帝雖然有些昏庸,但是經過黃巾之亂,靈帝漸漸感到危機。尤其是自己的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為了自己的兒子,能夠坐穩江山,所以傾力組成西園兵馬。
這西園兵馬,裝備可謂是全大漢最好的,待遇也是最好的。就是靈帝難得大方,也只不過是組建了兩萬人,就讓靈帝有些心痛了。這可快要把,靈帝的內庫,給掏的差不多了。
若是這錢全部從國庫出,自然是不會讓靈帝肉疼。可是整個大漢,四處的防衛,尤其是邊疆戰事,都不能讓靈帝,大把大把的從國庫掏錢。說白了,這西園八軍,算的上是,皇帝的私家衛隊。
曹操知道其中的奧秘,當即一笑,對湯銳說道:「湯校尉過謙了,自西園兵馬組建以來,很少經歷戰事,怕是跟皇甫將軍手下的,百戰之師,難以相抗。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動身吧。來人,去看看監軍大人,準備好了沒有!」
郭逸不禁有些好奇,開口問道:「孟德兄,怎麼還會有監軍?」監軍這東西,一聽就不是好東西,不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有的這個東西。
「上軍校尉宦官蹇碩,自感獨力難支,所以向皇上稟報。因此皇上特下令,除了上軍一部外,其餘七部,全部都派發了閹人,當作監軍!」曹操無奈的說道,語氣中透出,一股憂憤之氣。
幾人正在說話間,就見一個身著黃金甲,面白無鬚的男人,大搖大擺的走過來。一開口是如同鴨子般的叫聲「曹大人,你也不用這麼著急吧。雜家這不是得令後,就急急趕來了。」
曹操強忍著噁心,開口說道:「張公公,軍情緊急,我們還是早些動身吧!這位便是壽亭侯郭逸,這次與我們同行。」見那個太監上下打量著郭逸,曹操開口介紹道「這位便是,典軍監軍張東張大人。」
「喲,這就是小侯爺啊,長得可真是俊俏風流,果然招人喜歡。」張東掩嘴輕笑道,那眼神看的郭逸直打冷顫。一個穿著威風凜凜的黃金甲,一身戎裝打扮的男人,居然做出這種動作,著實讓人噁心。
靠!這傢伙不會對自己,有什麼企圖吧。想到這裡,郭逸不禁將身上的衣衫,緊了一緊。這個傢伙,自己還是遠離一點的好。當下也不大話,逕自向湯銳,詢問前方戰事。
張東見郭逸不理自己,討了個沒趣,輕笑一聲開口說道:「這侯爺倒是面皮薄的很,雜家倒是有些喜歡。」
郭逸聞言,更是噁心。暗道這傢伙的戰力,絕對在呂布之上,反正自己是不想面對他,更別說讓他的血,沾污自己的槍!
曹操饒有意思的看著郭逸,很少見郭逸如此畏縮。看來這太監的殺傷力,果然是非同凡響。當下點起兵馬,向陳倉進發。
一路行軍無話,待眾人趕到陳倉時,就見陳倉城,已經被團團圍住。曹操不禁暗自皺眉,連忙叫過湯銳,開口問道:「湯校尉,不知道你當日出城時,是否也是如此?」
「卑職奉命出城時,叛賊還沒有到達。皇甫將軍手下,只有四萬人馬,而且有兩萬是,前將軍董卓人馬。叛賊的兵馬,號稱三十萬,實際兵馬不少於十五萬。」湯銳將之前的軍情,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曹操聽完之後,不禁暗皺眉頭。看著城下的兵馬,也不少於十萬。且羌兵好戰,多是騎兵。自己這五千兵馬,只有三千騎兵。這還是臨行前,靈帝特意撥來的一千馬匹。若是現在這點兵力,怎能衝破重圍,與皇甫將軍匯合。
郭逸當即說道:「孟德兄,不如由我先殺入城中,看皇甫將軍有什麼指示。相信這些蠻人,也攔不住我!」
說完自有一股豪氣,讓一旁的湯銳,不禁心生佩服。這小侯爺果然有膽氣,怪不得皇甫將軍,對他如此看重。不過這羌人的戰力,又豈能小視。開口說道:「侯爺,這羌人彪悍異常,若是你獨闖的話,怕是有些困難,不如我們在從長計議吧。」
「湯校尉請放心,這點兵馬,我還不放在眼裡!」郭逸笑道。當初隻身刺殺和連時,自己都不曾畏懼。何況自己在山中,又跟著童淵學了一年。相信單單是闖營的話,還不在話下,成功的把握,有八成之多,又有何懼!
曹操點點頭,知道郭逸的本事,若是想走,確實很難留下他。不過萬一這叛軍,萬箭齊發的話,任你是鐵打金剛,又如何能擋得住!當即說道:「現在日近黃昏,我們暫且安營紮寨,待到晚上再由承仁,闖過連營。」
郭逸點點頭,知道白天闖營的難度,實在是有些大。待到晚上,漆黑之下,叛軍也不敢胡亂放箭。
當下幾人回轉,命令眾人尋一處隱蔽之所,安營紮寨,生火做飯。待到戌三刻,天色已經很黑了。郭逸當即收拾停當,向曹操辭別。
「承仁此行要多多保重,切記不可逞強。若是有所不便,還是趕緊撤出。我會帶著兵馬。在敵營十里處接應你。」曹操拉著郭逸的手,殷切的囑咐到。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寄希望在郭逸身上。
郭逸翻身上了雪影,對曹操笑道:「孟德兄放心,這點小事還難不住我!你就在這裡,靜候佳音吧。」說完打馬向陳倉城行去。
曹操等人看著郭逸遠去,當下點起兵馬,跟在他身後,也向陳倉城行去。
郭逸來到敵營外,打量了一下,見叛軍營中,***閃爍,人影晃動。心中暗道:這次的叛軍,可要比當初的黃巾,要強上很多。單看這晚上巡營的安排,就知道定是有人指點。且營寨相連,錯落有致,依照地勢結寨。若是攻其一寨,其它營寨兵馬,必然能及時相救。看來設計此聯營的人,定然不凡。
郭逸暗自皺眉,這樣一來的話,自己這一部兵馬,怕是很難衝進去了。當下也顧不得許多,打馬向營寨衝去。
帳門處立著兩座箭塔,守夜的士兵,藉著微弱的燈光,看到遠處一騎,向營寨奔來。守夜的士兵一笑,這世上還有比自己,更加命苦的。大半夜的冒著寒風,還要向這裡趕來。這兄弟還真是辛苦,就是不知道是,那個頭領的部下。
圍城一個月以來,城中的漢軍,都沒有出過城。每天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攻打城牆。沒想到陳倉這麼個小城,會這麼難打。還好自己命好,分到後營來把守。這裡的差事是最輕鬆的,漢軍的援軍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到。
待到來人越來越近,方才看清來人穿的鎧甲,居然是一套銀甲。想來來人的地位,定然不低。於是開口喝到:「來人通報姓名,否則就要放箭。」還是例行公事吧,不然讓上面知道了,自己怕要被送到前面了。
郭逸心中暗喜,看來對方還不知曉,自己是來闖營的。當即故意低聲說了幾句,卻不停下來,繼續向前衝去。
那兵士聽不清楚,心中一陣不耐,不過看郭逸一身的鎧甲,也不敢出言不遜。當即又喊到:「立刻停下來,速速通報姓名,否則就要房間了!」暗罵一聲,這些當官的就喜歡這樣,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小心老子射你一箭,看你還狂不狂。
跟他一起把守箭塔的士兵,悄聲說道:「你看會不會是漢軍?」
「怎麼可能!漢軍敢一個人來闖營嗎?」原來那個兵士嬉笑一聲,對另一個兵士說道,「你啊,還嫩呢。多跟我學學吧,咱們能在這不容易。」
話還沒說完,就見來人居然,挽弓搭箭向箭塔射來。方要大叫,卻覺喉間一痛,嘴裡無論如何都發佈出聲音。側頭看去,希望旁邊的兵士,能夠及時報警。卻見另一個兵士,喉嚨上也插著一支羽箭。
這時另一座箭塔的人,發現不對連忙,敲起箭塔上的鑼。頓時寂靜的黑夜,被清脆的鑼聲劃破。這個營寨,開始紛亂起來。
郭逸暗道不好,剛才自己雙箭齊發,待要再射另一座箭塔時,鑼聲已經響起。沒想到在這箭塔上,居然還有掛著一面鑼,不知道這究竟是何人設計,防範的如此周密。眼下若是退回去,豈不是打草驚蛇。
郭逸一咬牙,低聲說到:「雪影這次就靠你了,一會兒我護不周全你,還要你自己多多保重。」說完一踢馬刺,向前加速衝去。
另一座箭塔上,射來寥寥幾支箭,自然是難不住郭逸。雪影載著郭逸,直接衝過去。一聲長嘶,雪影奮然跳起,高高躍起,躍過門前的據馬,和那充作營門的柵欄。
郭逸大笑一聲:「雪影好樣兒的!」這下省了很多麻煩,省得在門口浪費工夫。現在真的是,時間就是生命。當即揮槍向,衝過來的兵馬殺去。
這圍城一個月來,這十幾萬兵馬,輪換著攻打陳倉,就是欺負皇甫嵩兵微將寡,只能借助堅城死守。這後營兵馬,乃是特意抽出一部精銳,駐守在後面。聽到箭塔上的鑼聲,立刻就向這裡奔了過來。
為首一員大將,身著銀甲,外罩素袍。手中一桿渾鐵鋼槍,頭戴吞雲獅獸盔。映著微弱的光線,顯得來將自有一股威風。來人約莫三十多歲,正值人生壯年。來到近前,見就郭逸一個人,高聲喝道:「來將何人,居然敢獨自闖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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