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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郃手裡抱著棋子,在那裡狂笑:「跟我搶!你們還不行!我說什麼也是練過的。」張郃仗著自己的身板,硬是將郭嘉二人擠開。
郭嘉看著手中的棋盤,對荀彧說道:「文若啊,今天上午我們見得,那個姑娘還不錯。不如我們再去那裡,找那個姑娘彈琴飲酒如何?」嘿嘿,就算你搶到棋子,沒人跟你下,我看你也是白搶!
果然張郃大急,連忙拉著郭逸說道:「老五,你來教我吧。你看我現在苦學兵書,這個正好可以來驗證下。」自己好不容易搶過來,要是沒人陪自己下,那自己搶來有什麼用!
郭逸當然知道,郭嘉的心思,笑著拍拍張郃肩膀說道:「聽說過一句話嗎?跟臭棋簍子下棋,是越下越臭。嗯,我看你不如先和奉孝他們,切磋一下。等你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可以問問奉孝,你可別看他年紀小,肚子裡的東西可不少哦!」
有了未來鬼才郭嘉的指導,相信張郃定會受益匪淺。這樣也彌補一下,這五子良將的遺憾。自己也算是,盡了一份心力,希望張郃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郭嘉苦笑一聲,兄長還真會給自己找麻煩。不過自己的本事,兄長似乎很清楚,不知道兄長是如何知道的。當下對荀彧說道:「文若看來我們是去不成了,不如這樣吧,你我三個臭棋簍子,就在一起研究下。不過大哥,不知道你的棋藝如何?」
郭逸尷尬的笑了聲,說道自己的棋藝,讓他們說來,也是個臭棋簍子。不過相信對付他們,這些新手還是綽綽有餘吧。當下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先吃飯吧,吃完飯後,我來讓你們見識下,什麼叫做棋王風範。」
當下眾人命僕人,將飯菜送到後院。典韋自回自己院中,陪雪娘吃飯。而郭逸也被來鶯兒拉走,說不得來鶯兒要去盤問一番。幾兄弟在後面笑著二人,完全是見色忘義的典型。郭逸撇撇嘴,對眾人的鄙視,華麗的無視掉。這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好了,你們幾個菜鳥!我能教的,基本上都教給你們了。現在就看你們的悟性了,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貧道去也!」郭逸眼見幾人的棋藝,尤其是郭嘉,都快把自己的老底掏光,再不走,怕是要在這丟人了。
趁著幾人還不知道,自己還是趕快溜的好,也好給幾人留下,自己是棋王的形象。何況自己,還有一個徒弟要教。不等幾人說話,郭逸便匆匆離開。
「兄長可真不厚道!明明再下幾句,我就要贏了!」郭嘉眼瞅著,郭逸漸漸抵擋不住了,居然很不厚道的,就落荒而逃了,不禁向張郃二人埋怨道。
荀彧笑道:「興許這是承仁,故意在讓你。來,來我與你下一局,讓你見識下,我的厲害。」說完就擺開棋局,與郭嘉開始廝殺。
郭逸匆匆來到來鶯兒的房間,見來鶯兒已經將棋局擺好。幸好沒放那幾個木匠走,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做就容易多了。乾脆就把他們留下,讓他們打造多一些,也好賺也外快去。還是跟美眉下棋,比較有激情。
跟來鶯兒下棋,有個明顯的好處,就是下些賭注。當然郭逸是不會賭錢的,要求來鶯兒輸了,就親他一下。嘎嘎,不一會的工夫,郭逸臉上都被蓋滿了章。郭逸正在美呢,卻不防大意失荊州,讓來鶯兒給端了老巢。
郭逸把棋子一丟,長歎口氣說到:「好吧,那我就親你一口去。」說完露出狼笑,就要向來鶯兒撲去。
來鶯兒推開他,笑道:「想的美!告訴你我可不會,讓你白白佔便宜的哦!」說完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湊到郭逸身邊,低聲說到:「我要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湊近的臉龐,泛起一陣紅暈,在郭逸耳邊輕輕說道:「你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娶我過門。」聲音細弱蚊聲,若不是在郭逸耳邊,怕是郭逸都聽不到。
郭逸一聽,知道來鶯兒能問出來,都不定鼓了多大的勇氣。照郭逸的想法是,最好能這樣下去,喚作更為通俗的想法就是,兩人就保持戀愛關係最好,若是結婚的話,郭逸乾笑一聲:「我剛吃完飯,還沒刷牙呢。呵呵。」
來鶯兒一聽這話,臉上立刻轉成了陰雲。低聲抽泣道:「難道你是嫌棄我的出身,也只想像那些富家子弟,只想在外邊包養我?」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嫌棄你的出身,又怎麼會跟那些禽獸一樣!」郭逸連忙大叫道,這些話沒有結果思考,就直接說了出來。
來鶯兒也知道,郭逸對自己是真心的。只是他為何,遲遲不願娶自己。哽咽的說道:「那你為什麼,不願意娶我。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我寧願做個妾室,只要能跟你自己一起,我無怨無悔。」
來鶯兒臉上的淚痕,映著她那白裡透紅的皮膚,顯得淚珠都帶上絲紅色。胭脂淚,多動聽的名字,多惹人憐愛的名字。
郭逸忍不住將她摟到懷裡,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我不會讓你做妾的,真的!你相信我,我會讓你堂堂正正的,娶你為妻。只是我現在心中,還有些心事,你能給我點時間嗎?」娶人做妾,郭逸還真做不出來。
「那能告訴我,你有什麼心事嗎?」來鶯兒聽到,郭逸要娶自己為妻,心中一陣竊喜。可是聽到郭逸,說自己心中有事,不禁開口想問:「是為了琰兒妹妹嗎?」
郭逸拍拍她的腦袋說道:「你在想什麼呢,琰兒她才十歲,我怎麼可能喜歡她?」說對蔡琰沒有非分之想,郭逸自己都不相信。只是蔡琰才小,郭逸也只當她是個小妹妹。現在跟蔡琰寫信,都只是把記憶中的詩詞,一股腦的寫進去。
「說真的,琰兒妹妹長大後,絕對是個美人。現在她雖然還小,但已經招人喜愛了。何況我看得出來,你在她心中,也是很重要的。」來鶯兒跟蔡琰在一起的日子,說起最多的就是郭逸,她看得出來,蔡琰對郭逸也有意思,只是不知道,隨著時間,這份感情會不會有結果。
郭逸笑笑,只是摟著來鶯兒不說話。二人就這樣,相偎在一起。夕陽透過窗稜,灑落進來,照在一對璧人身上。給二人披上一層,金色的外衣。似乎是給二人,做了一件金色的喜服。
而郭嘉三人,也正在熱火朝天的下棋。看著對面苦思的張郃,郭嘉不禁笑了起來。既然兄長讓自己,好好指點下他,那自己也就用用心吧。在棋局間,郭嘉將各種計策,運用的出神入化。每下一局,都會給張郃指點出來。
張郃從中受益匪淺,雖然現在經常被郭嘉,殺的片甲不留。可是漸漸也能守住一會兒,總比開局就被破,要好了很多。當即笑道:「奉孝的棋藝,真是進步神速。我等都是一起學棋,不想你竟能殺的我二人,無還手之力。」張郃也知道,郭嘉在指點自己,心中甚是感激。
旁邊的荀彧笑道:「張兄,你也不必誇他。他不是常人可比,當初在書院時,夫子都拿他沒辦法。論起這兵法來,奉孝的天份,可實在是出人一等。」
「那是自然,不看看我是誰啊!」郭嘉洋洋自得的說道,絲毫不對自己這種,狂妄自大的形態,感到羞恥。
張郃二人對視一眼,對郭嘉這種行為,齊齊豎起中指,來鄙視他。可憐的荀彧,被這群無良的傢伙,生生給帶壞了。
郭嘉對二人的鄙視,視若無睹,直接忽略過去。繼續大笑道:「你們不服,就來繼續下!我可是,以棋服人的!嘎嘎!」說完擺開棋局,向二人挑釁的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