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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回到中牟,終於沒有什麼事了。郭逸也開始,認真打理政務。每天翻著,下面送來的公文,享受這背後佳人的捶背。郭逸感覺自己的生活,簡直是太完美了。就是來鶯兒時不時,對郭逸露出幽怨的眼神,讓郭逸有點頭大。
這段日子,最大的事就是,典韋戀愛了。每每想起典韋這事,郭逸總是忍不住大笑。
在中牟有一家,磨豆腐的人家。他家就父女二人,相依為命。女兒已是二八年華,出落得十分出眾,人們習慣喚她雪娘,因為她的皮膚如雪,加上容貌美麗,被人稱作「豆腐西施」。
有美女在,生意自然好了很多。但是前來搗亂的人,也日漸增多。都知道這「豆腐西施」可不是,像她做的豆腐那樣柔軟。大概是自小就獨立,性格也十分的倔強。
典韋帶人巡邏街道時,恰好看到這「豆腐西施」。天知道他是怎麼就順眼了,要知道當初在洛陽,他見的美女也不少,都沒見他如此動心過。
這之後,典韋就天天,去人家那買豆腐。還時不時的帶著人,從她的攤前晃過。直到有一天,他看著郭逸不動,就連飯都沒吃。郭逸看的奇怪,就詢問他原因。而典韋卻難得的,紅了臉。
郭逸跟張郃二人,覺得這典韋和奇怪。就在第二日跟著他,看到他老是在那晃悠。二人近前一看,這典韋總是時不時的,偷看人家賣豆腐的。當下二人,就押著典韋回去。一番審問之後,典韋才支支吾吾的,說自己看上人家了。
典韋知道自己的長相,別說跟張郃郭逸比了,就是普通人,都比他長得好看。因此不敢上門提親,只在外邊偷看人家。
郭逸一拍桌子,立刻就給典韋,出了個鬼主意。典韋聽完之後,卻連連搖頭。說這樣做,太不光明磊落了,自己說什麼也不去幹。弄得郭逸灰頭土臉的,旁邊的來鶯兒,則暗暗掐郭逸。
郭逸出的是,很俗套的英雄救美。找幾個人化裝成混混,過去調戲那雪娘,然後典韋的出現,就是雪娘的救星。來鶯兒聽後,想起當初郭逸,救自己的一幕。不禁掐著郭逸問他,是不是經常用這方法,來騙女孩子的芳心。
郭逸連呼冤枉,自己那次是實實在在的,英雄救美。自己還從來沒有,用這招騙過人、典韋看郭逸二人打鬧,摸摸的起身離開。
這之後,典韋就很少去那。郭逸張郃二人,見典韋每天茶飯不思的樣子,也暗暗替他著急。張郃提議直接去提親,卻也被典韋拒絕。若說上戰場殺敵,典韋絕對第一個衝出去,但是說道這個,典韋猶猶豫豫,就是不敢上門。
也許上天憐憫典韋,這個憨厚的漢子。一日典韋偶然路過時,老遠就看見幾個地痞在那裡,正在調戲雪娘。
「我說小娘子,不知道你的裡面,是不是也像這豆腐。不如就然大爺,來試試、」一個似乎是頭的混混,淫笑著伸手過去,就要摸雪娘的手。
雪娘拿起,切豆腐的刀,指著幾人,嬌叱到:「你們幾個快滾!」
「哎,小娘子,我知道你那死鬼老爹,就要不行了,他今天是不會出來,救你來了。你不如從了本大爺,大爺要你比神仙還快活。」那混混收回手去,卻並不走,依舊調笑道。
雪娘惱怒的說道:「你們這群混蛋,把我爹爹打傷了,小心我去官府告你!快滾!」說話間,拿刀的手卻在微微顫抖。
「衙門?我好怕啊!」那混混故作誇張,大呼小叫。「小娘子,我告訴你吧。我娘舅就是縣丞,你去告啊!」說完繼續帶著,一臉的淫笑,向雪娘走去。
雪娘後退幾步,靠到了牆上,調轉刀頭指著自己的心臟,大叫道:「你在過來,我就死在這裡!」眼見刀尖透入皮膚,再深一步,就要自盡。
「住手!」典韋早已聽見幾人的話,也正好走到近前,見雪娘就要自盡,忙大吼一聲。別說這典韋的嗓門,還真大。雪娘受這一喝之下,竟把手中的刀,丟在地上。
那幾個混混認得典韋,知道這位爺可惹不起,忙轉身欲逃。典韋哪裡會放過他們,上前三拳兩腳,將幾個混混打翻在地。踩住那帶頭的混混的臉,喝到:「你是不是說告官!老子今天就要了你的命!」
那混混連聲告饒,生怕這腳上用力,自己的小命就完了。卻聽那雪娘,低呼一聲:「你來了!」然後竟昏厥過去。
典韋顧不得幾個混混,連忙跑過去抱起雪娘,就向縣衙跑去。他也是急昏頭了,哪裡還記得送去醫館。
典韋急匆匆的衝進後院,大叫道:「老四,老五。快點出來!」邊喊邊往裡面衝。
郭逸二人聞聲,連忙走了出來。見典韋手中抱著雪娘,在那裡大叫道:「快!快來救救雪娘,她快死了!」
二人一看,雪娘正紅著張臉,埋首在典韋懷裡。而典韋的手,卻正按在雪娘的胸部。二人對視一眼,徹底木化了。二哥什麼時候這麼開放,大白天就敢抱著人家,還摸上人家的胸部。
典韋見二人愣在那裡,大叫道:「你們快點啊,不然雪娘死了,我要你們兩個好看!」自己兄弟,關鍵時刻居然不幫忙,太可惡了,一定要教訓下他們兩個!
「啊!」來鶯兒被典韋的大叫,也給引出來。結果剛過來,就看到典韋這樣子,大叫一聲。感情郭逸他們一個德行,就知道吃人家豆腐。忙走過去說道:「二哥,你…你這是要做什麼。這位姑娘,你沒事吧!」
雪娘現在的血,估計都湧到臉上了,用隱約可聞的聲音說了句:「沒!」要不是來鶯兒離得近,怕是很難聽到她這一聲。
「二哥,你還不把人家放下來,這樣抱著,讓外人看見就不好了。」來鶯兒來忙拉著,雪娘的手,對典韋說道。
典韋一愣,低頭看雪娘已經醒了。也看到自己的手,放的實在不是地方,一時也忘了自己是,為了按住她的傷口。忙將雪娘,輕輕放下。一張臉憋成豬肝色,手足無措的立在一旁。
郭逸幾人這才看清,原來雪娘胸口,有一處血跡。來鶯兒忙拉著她,去後面上藥。而郭逸和張郃對視一眼,帶著一臉淫賤的笑容,走到典韋身旁,開始繞著圈,來打量典韋。
「二哥,手感怎麼樣!」郭逸活像龜公,笑著問典韋。
張郃也是如此,低聲問道:「二哥,教兩招,下次小弟碰上了也好施展。嘿嘿。」
對於這兩個無良兄弟,典韋是在無語。直接將他倆的頭按住,一用力,將他倆的頭撞在一起,直接轉身跑掉。剩下兩個無良的龜公,在那裡抱頭大叫。
來鶯兒拉著雪娘,來到屋內,把門關好。才讓雪娘解開衣襟,見只是破了點皮。不禁開口說道:「哼,本來以為二哥最老實,沒想到跟他一個德行。」這麼點傷,典韋還大呼小叫的,還公然把手放在人家胸部。
「姑娘你誤會了,其實,其實他是救我的恩人。」雪娘穿好衣服,低聲說到。想想剛才那,羞人的一幕,臉上未退的火雲,又開始燒了起來。
來鶯兒一聽這個,不禁有些疑惑,問道:「英雄救美?難道二哥,真的聽了那個壞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