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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讓見靈帝,把難題甩給自己,皺眉想了一會說道:「太傅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我看就讓那個小子,到
一個小地方當個縣令就行了。這樣一來,既不會有人說,陛下虧待有功之臣,又讓太傅眼不見心不煩。不
知道陛下認為奴婢的主意怎麼樣?」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此次平定黃巾之亂,諸臣有功。特封郭逸為中牟縣令,張郃為中牟縣尉。著二人
即日離京赴任,不得有違!欽此!」
一個小黃門宣完旨後,笑著對郭逸幾人說道:「郭縣令,你可是皇上欽點的縣令。這份榮光可沒給過別人
,全靠張公公在聖上面前美言。」
曹操在一旁,從懷中掏出幾串錢,說道:「有勞公公來了,還請公公回去向張公道謝。」這種小人,成事
不足敗事有餘。眼下能沒事,是最好的,小人還是能不得罪就不得罪。
待送走那個小黃門之後,郭逸就很納悶,不禁問道:「這是怎麼回事?沒有處罰我,居然還給我個縣令當。還有我怎麼是,平定黃巾有功?」
曹操想了一會兒,也不明白其中的奧秘。按說郭逸大鬧朝堂,怎麼著也得落個,咆哮朝堂之罪吧。而且那
袁隗,會這樣善罷甘休?當即說道:「我們鮮卑之行,乃是密事,以平亂為借口,倒也說的過去。只是如
此大功,怎麼只封了個小小縣令?還有那袁隗之事,會如此瞭解?」
昨天靈帝在張讓的勸說下,最終決定給郭逸,來個功過相抵。後來因為翻查盧植的事,發現郭逸當初生擒
,黃巾大將張牛角。靈帝當時就喜笑顏開,給郭逸一個縣令當。張讓也在旁獻媚,說郭逸兄弟張郃也立功
,就順便封了縣尉。
商量好一切,靈帝就派人把袁隗請過來。當下對袁隗說道:「老太傅,今天的事,實在鬧得太不像話。」
剛說了一句,袁隗就伏在地上,痛哭流涕,說讓靈帝一定為他做主。一定要將郭逸五馬分屍,還他一個清
白。
「老太傅!你聽朕說完。那郭逸刺殺鮮卑單于,這可是功在社稷。要是就這樣把他殺了,那豈不是令天下
人寒心嗎?若是以後再有這樣的事,誰還願意站出來,為朕效力?難不成,讓你袁家子弟去不成?」靈帝
佯怒道。
袁隗一聽這話,不敢再說。讓自家的那幾個子弟去,那不是要袁家斷後啊。權衡之下,袁隗跪下說道:「
臣糊塗!只是陛下,那郭逸咆哮朝堂,侮辱大臣,實在是有罪啊!」眼下,就是咬住郭逸大不敬之罪,看
你如何處置。
靈帝見,這袁隗果然說這些,當即笑道:「老太傅無需掛懷,朕打算給他個功過相抵。他刺殺鮮卑單于的
功勞,就抵去他不敬之罪。太傅,你看如何!」
袁隗見靈帝已經下了決斷,知道自己多說無益。心中著實不甘,就這樣放過郭逸。那小子居然敢在滿朝文
武面前,那樣羞辱自己,這樣自己還有什麼臉面。可是看皇帝這意思,是要放過郭逸,
「陛下聖斷,寬厚仁和,實為天下之幸。」袁隗恭維了靈帝幾句,頓時讓靈帝,龍顏大悅、袁隗連忙說道
:「只是那郭逸…」
「太傅,您是兩朝老臣,又是朝廷棟樑,大臣的表率。又何必跟他一個,無知小兒計較。就這樣定了吧!
太傅今天動了心火,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靈帝打斷袁隗的話,擺手示意袁隗回去休息。
郭逸等人正在納悶,卻見來鶯兒走來進來。見屋中眾人,忙施了一禮,退在一旁。看她的神色,似乎是有
急事要告訴郭逸。
郭逸上前拉住來鶯兒的手說道:「鶯兒,你怎麼來了?有什麼事嗎?」這個時候來鶯兒,突然來到,而且
神色有些緊張,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郭大哥,蔡先生他把我趕出來了。」來鶯兒,雙目通紅,就要落淚。
郭逸連忙扶她坐下,問她究竟是怎麼回事。來鶯兒哽咽著,將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
原來那天晚上,蔡邕大發雷霆。郭逸竟然敢,跑到自己府上,唱那些淫詞俗調。這簡直就是,侮辱自己的
名聲。
第二天一大早,蔡邕就把二女叫到前廳。狠狠的訓斥了一頓蔡琰,讓她以後不得與郭逸來往。說什麼傷風
敗俗,有辱家門。轉頭又對來鶯兒說到,現在郭逸無事了,就讓來鶯兒搬回來,找郭逸來了。
郭逸一聽,心中慌亂。事情怎麼會搞成這樣子,沒想到蔡邕會如此生氣。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在
那裡歎氣。
「承仁,你放心,蔡大家的脾氣我知道。反正你,現在也要去中牟。等過一段時間,蔡大家的氣消了,我
在給你美言幾句,就行了。」曹操暗笑,這下知道後果了吧。
郭逸苦笑一聲,自己太小瞧古人了。原本以為,蔡邕是個音樂迷,沒想到遇到這種事,蔡邕還是會如此動
怒。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先離開一段時間,等蔡邕的氣消了再說吧。到時候再登門道歉,希望能夠讓
蔡邕原諒。
「這裡有琰兒妹妹,寫給你的一封書信。」來鶯兒說完,就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遞給郭逸。
郭逸打開看來,就見上面寫著:逸哥哥,我知道你又要走了,這一次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不管你去到哪裡,記得要給我來封信,讓我好安心。不過有一點,不許忘了我!你要是敢忘了我,我就
讓你內疚一輩子!
信上面還有斑斑淚痕,看來寫信的時候,蔡琰一定是哭了。郭逸將信收好,放入懷中。長歎一口氣,對曹
操說道:「孟德兄,此事就有勞你了。」
「奇怪,這次怎麼沒有二哥的功勞?按說二哥,斬了波才,可是立下大功。怎麼會沒有封賞?」張郃見眾
人,一時都沉默了。忙開口轉移話題,問眾人關於典韋的事情。
曹操苦笑一聲:「昨天我拜訪了幾位大臣,聽他們的意思,是張讓那幫閹黨搞得鬼。當初典兄弟,痛打了
那左豐。因此那幫閹黨,故意抹煞盧植將軍的功勞,自然也就將典兄弟的功勞抹煞。」
「可惡!這幫閹賊著實可惡!」張郃一聽這個,當即就跳了起來。欺負到自己兄弟頭上,有朝一日,定要
討回公道!
典韋卻憨笑一聲:「沒什麼的。不封我官倒好,正好能跟著你們一起去中牟。再說讓我當官,我大字都不
識一個,就是當了我也會拒絕,然後跟你們在一起。呵呵。」
見典韋如此,幾人只剩下苦笑。不計較功名利祿,只念兄弟之情。這樣的兄弟,是何等的難得。
當下幾人收拾了一番,因為有來鶯兒在,就特地顧了輛馬車。臨行前,郭逸在蔡府外邊,轉悠了半天,最
終只是歎了口氣離開。
看著自己身上的官服,郭逸不禁笑了起來。這身衣服還真古怪,開口說道:「鶯兒,你說我這身衣服,是
不是有點怪?」
來鶯兒幫他整理了下,聽了他的話不禁笑道:「嗯,不錯啊。這身衣服穿起來,你才像回事嘛。你還沒行
冠禮就當官,堪比當年的甘羅哦。咯咯。」
看來鶯兒嫵媚的笑容,郭逸禁不住想要抱住她,卻被她輕輕推開,低頭說道:「不要這樣,一會張大哥他
們,就要進來,讓他們看到多不好。再說了,我們還沒有,沒有…」說道這裡,臉上浮起兩朵紅雲。
「沒有什麼?」郭逸知道來鶯兒,想說什麼。只是喜歡看她,害羞的樣子,故意問道。
「你!你太討厭了!」來鶯兒哪裡說的出口,直接轉身跑了出去,引得郭逸在後面大笑起來。
郭逸看著來鶯兒的背影,不禁歎了口氣。真是的,不成親就不能親熱了。這個時候的人,還真是封建。不
過來鶯兒,曾錦暗示過,自己要娶她。可是一想到結婚,郭逸就有些頭疼。
當初郭逸只是一個大學生,哪裡想過結婚這樣的大事。當初跟幾個損友在一起,還探討過以後要不要結婚
,要不要生孩子的問題。在酒精的作用下,幾個人紛紛說道,以後不結婚,婚姻是愛情的墳墓,何況養家
太累了,尤其是有了小孩兒、
到了這個時代,郭逸的想法還停留在,那年少輕狂的時代。所以一直沒跟來鶯兒,提起成親的事。可憐來
鶯兒一個女子,怎麼好意思開口提這事。所以每次郭逸想進一步,就被來鶯兒找借口拒絕,然後暗示一下
他。
「老五,你起來了沒?起來我們可就進來了,對了,鶯兒姑娘我們了進來了。」外邊傳來張郃的聲音。上一次張郃典韋二人,直接就進來了。卻看到郭逸正在抱著來鶯兒,當時弄得來鶯兒面如紅紙。所以後來,
二人都是事先現在門外,打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