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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郭逸如此嚴肅,曹操心中有些不安,忙問道:「承仁有何妙策,盡可直言!」
「和連召見將軍時,不妨由我前去,然後伺機刺殺和連。將軍可做好準備,待我出帳後,你們可衝出營外!」郭逸堅定的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現在這種情勢下,不得不去冒這個險。
田豫忙起身說道:「不可!一則,承仁職位偏低,不足以取信和連。二則,即使成功,承仁的性命,也危矣!」
「將軍!此時別無良策,若是時日一長,怕引起鮮卑眾人的猜疑!還是早下決斷!」郭逸也知道自己這次去,回來的可能性很小。若是以前自己遇到這種事,跑都來不及。經過一連串的廝殺之後,自己不知不覺的融入這個時代。自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曹操等人同死在這裡。何況對自己的武藝,還是很有信心的。
「末將願與承仁同去!」一旁的張遼站起來,拱手說道。
曹操不禁皺眉沉思,若是讓郭逸前去,自己等人衝出去的可能性很大。但是郭逸的性命,又該如何?自己對這個小兄弟,也是十分喜愛,對他有種弟弟的包容。看著他去送死,自己又於心何忍!
曹操等人在帳內發愁,而置鞬落羅和魁頭也在發愁。今天看這架勢,烏桓人是真的動怒了,要不然也不會貿然衝出來。
「置鞬叔父,你看和連召見拓拔興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問題?」魁頭為今天的事,大為光火。這要是烏桓人,一怒之下把事情抖露出去就完了。
置鞬落羅看魁頭晃來晃去的,心中也是煩躁,開口說道:「你先坐下,晃的我都頭暈。我看那烏桓人,還不至於出賣我們。不過……」
「不過什麼?您倒是快點說啊!」魁頭見置鞬落羅話只說了一半,不禁著急的問道。這個時候了,還賣什麼關子,這不是急死人嗎!
置鞬落羅看魁頭那急迫的模樣,不禁搖了搖頭,開口說道:「萬一拓拔興懷恨在心的話,也很有可能出賣我們。畢竟他們要求的只是個聯盟。降低下要求,與和連合作,也是一個選擇!」希望事情還沒走到那一步!
魁頭被置鞬落羅訓了一頓,垂頭坐下,端起桌上的酒就灌了一口。說道:「那我們是不是要…」說完拿手往下一劈。
置鞬落羅搖搖頭,這畢竟不是小事。他們代表的是丘力居,是整個烏桓族。要是在這裡,把他們殺了,怕是後患無窮啊!想了一會說道:「你在和連派人去之前,先到拓拔興那裡去一趟,探探他的意思。」
魁頭應了一聲,想了想問道:「那卓玉兒那,你打算怎麼辦?」捅了這麼大的簍子,該怎麼解決。
「能這麼辦?這丫頭我是管不了了,還是趁早你把她娶過去。這樣我也清淨一些,也好讓我多活幾年。」想到自己孫女的脾氣,怕是回去,她能講出一肚子歪理,自己非得讓她氣死。
「啊?我說叔父,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嘛!她要是過去了,還不把我那給弄得雞飛狗跳。就她那脾氣,我那幾位估計就得死在她手裡。」魁頭一聽這個,頭皮就發麻。那小丫頭,連自己都敢下刀子。還娶她呢,我還想消停幾年呢。
置鞬落羅也知道魁頭擔心什麼,兩個人現在其實也用不到聯姻。不過這也算是加一層關係,讓外人看看。可是誰讓自己那孫女,根本就是一個禍害!
田豫思考了許久,站定對幾人說道:「我去!此事既然是因我而起,我就不能置身事外!讓承仁陪著我就行,孟德你安排好一切,準備晚上衝出去!」既然自己把事情搞砸,那就讓自己來承擔!
「可是,國讓你只是個文士,哪裡能幹這種事?不行,這太冒險了!」曹操搖頭說道,讓一個文人去刺殺,這簡直就是開玩笑!
「我不去,就沒有個有身份的人物。那到時候,我們怎麼才能接近和連?」田豫也知道,自己去太兒戲了,可是怎麼著也得有個帶頭的去。
一時眾人,也都無話可說了。田豫說的也是實話,如果曹操不去的話,那只能是田豫去了。這個時候,跟著來的其中一個人,進來說到魁頭要來探視眾人。
眾人忙收拾好,讓曹操繼續躺到床上去。見一切都安排好,令那人帶魁頭進來。魁頭見曹操,現在還躺在床上,心中暗暗擔憂。上前問道:「拓拔大人,你現在可覺得好些了嗎?」
曹操雙眼迷離。小聲的說道:「無妨,無妨。讓頭人擔憂,真是過意不去。」
魁頭點點頭說到:「那我就放心了。說起來這事,都怪那丫頭不懂事。還望拓拔大人,能不計較她一個小孩子。」
「哪裡,哪裡。都是我那手下,惹怒了置鞬落羅家的明珠。」曹操邊說邊要坐起來,魁頭連忙扶住。
魁頭看曹操的樣子,心中稍安,遂說道:「拓拔大人還請好好修養,不知道我們的事…」不知道這拓拔興是怎麼想的,可把魁頭給憋壞了。
曹操暗暗冷笑,面上卻笑道:「頭人請放心,這件事我心裡有數。待我身體好些,我們在細談。」等著吧,等我好了,估計你就快哭了。
魁頭點點頭,讓曹操好好將養身體。正說話間,就聽見外邊有人來報,說和連請烏桓使者,前去王帳參見大單于。魁頭忙向曹操告辭,先行一步,去王帳等候。
田豫見魁頭走了,忙說道:「孟德兄,就這樣決定了。不能再猶豫了,這樣下去說不定,我們都得死在這裡!」
田豫不等曹操決定,轉身對郭逸說道:「承仁,你準備好,我們同去。另外,文遠你帶著剩下的人,準備護著曹將軍衝出去。」
郭逸張遼點頭,各自去準備。曹操見到了如此地步,也只好如此,當下握住田豫的手說道:「國讓你多多保重!」只說了這一句,就再也說不出來。
田豫點點頭,就帶著郭逸,急匆匆的出了大帳。曹操看著兀自隨風擺動的帳簾,長歎一聲,吩咐張遼準備人馬,隨時衝出大帳。希望他們二人,能夠平安回到大漢。
郭逸和田豫,跟著那個傳令的,一起向王帳走去。郭逸心中暗暗擔憂,這次有了田豫,自己不知道有幾成把握,將田豫活著帶出來。想到這裡,郭逸不禁暗笑一聲,自己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還想著帶田豫出來。
「承仁,再想什麼呢?是不是想起家中的嬌妻?」田豫看郭逸嘴角彎起,不禁想起曹操說的,關於郭逸的趣事。
郭逸一聽這個,不禁腹誹下曹操,然後說道:「別聽曹將軍的,我都還沒成親呢。將軍,我們還是想想待會的行動吧。」
田豫笑了笑,也沒繼續去取笑郭逸。本來只是說笑一些,緩解下心裡的緊張。何況現在四周都是鮮卑人,要是給他們聽見,那還不壞事了。低聲對郭逸說道:「一會見機行事,不可魯莽!」
郭逸點點頭,示意田豫放心。真是的,自己在他們眼中,怎麼成了一個魯莽之人。不就是打了此袁術嗎,至於成這樣嗎!都是曹操,四處敗壞自己的名聲。
來到鮮卑王帳,郭逸二人一看,這個大帳做的可真大。光看外邊,就比幾人所見過的大了好幾倍。估計能容納幾百人,都還是綽綽有餘。也不知道這帳篷,用去了多少牛皮才能風之的成。
待進到裡面,發現居然還有隔間。最外邊這一層,站的全都是鮮卑兵士,看那模樣就知道,都是身經百戰的。郭逸不禁暗暗叫苦,要是這樣還真不好跑出去。無奈之下,只好隨著那鮮卑士兵,繼續向前走。
進去第一層之後,裡面就是一個寬敞的大廳,就見置鞬落羅和魁頭,也都在一旁坐著。坐在當中的,是一位年約五十的鮮卑人。看那模樣,卻是有些虛脫。大概是長期的酒色過度,造成他形容枯槁。
「烏桓使者晉見!」帶他們進來的鮮卑士兵,跪下喊道。
田豫二人忙施禮,口中大聲說到:「烏桓使者鮮於讓,拜見大單于!」
和連只是在位置上,揮揮手示意二人起來。旁邊的侍從,高喊到:「賜坐!」自有人上前,領著二人坐下。
待二人坐下之後,和連開口說道:「不知道這次你們來,是什麼意思?」
田豫連忙站起來說道:「這次漢朝大亂,我家大王特意派我等前來,與大單于商量,協助大王共同南下!」看來這次沒機會刺殺和連了,難道真的要等嗎?可是孟德那邊,不知道會如何?
「哦?不知你家大王,可有什麼打算?還有什麼條件?」和連心中冷笑,那丘力居從來都是,只知道佔便宜不吃虧的主,說只是為了幫自己,信了他才自己才是老糊塗!
田豫連忙說道:「我家大王,打算出兵幽州,牽制漢軍的主力。好讓大單于,能夠順利南下。」說道這裡,笑道:「當然我家大王也有條件,那就是大王得了并州之後,要助我家大王得幽州!」
「這樣啊!不過我鮮卑一族鐵騎百萬,就算沒有你烏桓相助,也照樣能打下并州。去年,我們可是攻破了并州!」和連瞇著眼睛說道。想獨吞幽州,有那麼好的事嗎!
田豫故作為難,沉吟道:「這個,大單于我們可是,要去吸引漢軍的北軍主力啊!」爭吧,爭吧,要是有機會,現在就宰了你這個老傢伙!
郭逸忽然站了起來說道:「大單于,我家大王說過,大單于是難得的英主。必然不會在乎,這幽州片土的得失。還有,我家大王得獲一口寶刀,特意要進獻給大單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