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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三哥,你們多保重!」郭逸看著有些興奮的呂布,不禁為他暗暗擔憂,怕他真的認丁原做了義父,將來會背上一個拭父的罪名。
北疆的戰事,結果這兩個月的圍剿,總算是將境內鮮卑人徹底清除了。朝廷傳來命令,令盧植等人回京覆命,留下六萬大軍駐守并州,並且委任丁原為并州刺史。皇甫徇張明二人守關不利,押回京師受審。
本來郭逸幾人想留在這裡跟呂布在一起,還有個照應。不過那個古怪的吉醫師說了,郭逸的傷勢半年之內是不能動武,否則五臟出血,神仙難救。呂布很不放心郭逸張郃二人留在這裡,非要二人回去養傷。在這裡說不定什麼時候鮮卑人捲土重來,萬一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呂布寧可與眾人同去洛陽。
最後幾人爭執之下,做下這個決定:典韋護著張郃郭逸二人回洛陽,甘寧與呂布留在這裡。
「真是的,我又要留在這個鳥不屙屎的地方,可憐啊。」甘寧其實也想跟著眾人去洛陽,那裡的繁華讓甘寧羨慕不已。見呂布向張明等人告別,就小聲的對還是有些虛弱的不得不躺在,自製的擔架上的郭逸埋怨道。
「三哥,對不起了。大哥現在整個人都沉浸在飛黃騰達的美夢中,我怕丁原對他限制之後,令他心生不滿。二哥人太憨厚,不知道機變,所以才讓你這個智勇雙全,英俊瀟灑的三哥留在這裡。」郭逸現在知道狠拍甘寧的馬屁,好讓甘寧能安心的留在這裡。
果然甘寧聽了郭逸的讚美,不禁洋洋自得道:「那是!除了我甘興霸誰還能當的起這八個字!哈哈哈,留下來捨我其誰!」說完擺了個自認為是帥的姿勢!
「三哥!你那姿勢實在是太醜了!」旁邊被包裹成木乃伊的張郃,撇撇嘴說道。
「嫉妒!這是純粹的嫉妒!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嘎嘎!」甘寧看著張郃現在的樣子不禁大笑起來,「老四,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是學不來的滴。如果你這樣子出去說不定,能迷死一片呢。」
「哼!」張郃冷哼一聲,轉過頭去不理甘寧了,自己這個樣子被他取笑好幾次了,等自己好了以後再算帳。
「丁刺史,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就在此地分離吧,你新上任不久,定有很多軍務要處理。」盧植看此地離開晉陽已經不近了,忙對丁原說道。
「盧將軍,那在下就不遠送了。還望盧將軍好生照顧下皇甫將軍,這次鮮卑人能大舉南下,確不是皇甫將軍的過錯。」皇甫徇自從接到朝廷的旨意後,病情又再加重,現在在馬車中休養。
「請放心,回到朝廷之後,我一定回將實情稟告給皇上的。」盧植對皇甫徇的族兄皇甫規是很敬佩的,因此對皇甫徇也很照顧,沒讓他去坐囚車。
呂布和甘寧站在風中,看著逐漸遠去的旗幟高喊一聲:「保重!兄弟!」聲音在曠野中隨著風聲不斷飄蕩。
金秋八月,京師,洛陽。一年了,沒想到自己故地重遊居然已經過了一年多了。郭逸看著不遠處那巍峨的城牆,心中漸漸回想起,一年前的點點滴滴。
「承仁,當初你我就是在這相識,沒想到你我能夠並肩作戰。」曹操看著從車窗裡探出頭的郭逸感慨的說道,「走了這麼久,身體怎麼樣?」
「多謝曹將軍關心,這兩個月還是多虧將軍照顧了。沒想到這洛陽還是繁華依舊。」現在郭逸坐的馬車就是曹操出錢買的,看郭逸和張郃都重傷在身,讓人抬著實在是太不方便,就買了輛馬車讓二人乘坐。這一點讓郭逸和張郃都很感動,連在旁邊的典韋都對眼前這個,個子不高的小白臉生出好感。
「承仁,你們現在身受重傷,也不便住在軍營,我在洛陽還有處府邸,不如你們就住那裡吧。」曹操對於郭逸很是喜愛,尤其是聽到郭逸設計夜襲敵營那件事,更是對郭逸刮目相看。不說別的就兩個人敢獨闖連營,就讓人敬服。
「這怎麼好呢,冒然打擾怕是多有不便吧。」雖然曹操現在對自己幾人很好,不過將來的曹操是個多疑的人,不知道在他手下混的話…
「無妨,我的那處庭院離王師的武館挺近的,況且那裡只有幾個老僕看守,並無他人。」曹操見郭逸沒有說話,就令趕車的兵士直接將車趕向城中,然後命人去向盧植稟報。
盧植正在營中安頓人馬,兵士來報說有一個小黃門來宣旨,盧植忙令人擺下香案準備接旨。那個小黃門在帳外等盧植擺好香案,方才打開聖旨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著征北將軍盧植,帶罪臣皇甫徇、張明上殿復旨。欽此!」
宣讀完聖旨後,小黃門對盧植笑道:「盧將軍,快快請起吧。這次盧將軍能平定北疆之亂,定能高昇。也不枉張公在聖上面前保舉將軍。」
盧植接過聖旨,忙令人去請張明和皇甫徇,好一同上殿面君,也不理在那裡巴巴等著賞錢的小黃門。小黃門尷尬的立在那裡,心中暗恨,若不是張公有交待我左豐怎麼會對你如此客氣,一點人情世故也不懂!
看到皇甫徇張明二人沒有枷鎖在身,左豐陰陽怪氣的說道:「怎麼丟了疆土的人,還能享受這般待遇嗎?盧將軍,你不知道這兩個人是罪臣嗎?來人啊,給這兩位大人帶上重枷。」
「丟城之罪並不在二位大人身上,在聖上面前我自會分辨!」盧植揮手示意攔住幾個欲給皇甫徇二人上枷鎖的御林軍,冷冷的說道。
「有罪無罪,那是聖上的決斷。洒家只是奉命行事,還望盧將軍不要阻攔,不然在聖上那怕是交待不過去!」左豐今天越看盧植越不順眼,自己怎麼說也是張公面前的紅人,是你盧植能這樣無視的嗎!
「盧兄,還是給我二人帶上枷鎖吧,這是聖上的旨意,不必徒生煩惱。」皇甫徇攔住要發作的盧植,示意那幾個御林軍來給自己帶上枷鎖。看給二人帶上枷鎖之後,左豐冷哼一聲,轉身帶著幾個御林軍押著皇甫徇張明二人向宮城走去。
「將軍,您怎麼能得罪這種小人呢?他們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啊!何況他背後,可是就是張讓。」身邊的副將見盧植這麼對待左豐,暗暗為盧植擔心,忍不住開口勸道。
「朝綱就是被這群小人所敗壞!唉,算了,你在這裡安頓好兵馬,我去上殿面君。」盧植也知道這種小人得罪不起,不過看他們那副嘴臉實在讓人難以忍受。皇上啊!你究竟何時,才能將這些小人,趕離自己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