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赤子 第一卷 第九回 月下歎美
    且說上回說到曹操對郭逸的話語十分感激才推門而入,郭逸見曹操給自己施禮忙起身攔住,開口到:「曹大人,不敢如此。在下也只是說出實話罷了。」曹操也順勢而起,拉住郭逸的手說到:「郭兄弟沒想到你年紀這麼小就有這一番的見識,曹某佩服。若是天下人都如此看待,曹某當死而無憾矣。」史阿也隨之進來笑著說到:「孟德,我說的沒錯吧,我這郭師弟絕不是一般的武夫,當初和我一戰他總能想出些新的花樣兒,後來聽師弟言在山中一年見識到這郭師弟的不同凡響之處更多。」郭逸聽到這忙問到:「不知徐師弟在何處?」史阿歎了口氣說到:「徐師弟家中來信說是老母病重他已急急忙忙的趕了回去。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對了師父已經回來了在前廳等候你,快隨我來吧。」說完就拉著郭逸的手往外走。郭逸忙回頭對張郃說到:「張兄你且在這裡等候片刻。」便隨曹操史阿向前廳走去。

    郭逸來到前廳拜見王越,順便把魚腸送給史阿。王越在廳中詢問了幾句童淵的近況如何,和自己的武藝,便讓史阿帶著郭逸去後房休息去了。晚上郭逸盤算了下,自己也正好要去穎川這樣也正好去看望下徐庶,便同張郃商量。張郃滿不在乎的說到自己是郭逸的僕人應當跟著郭逸走。郭逸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這傢伙估計是找到一個免費蹭飯的主了。

    第二日便同王越說了自己想去穎川走走,王越聽聞史阿說起郭逸的近況知道他囊中羞澀便慨然的贈予他些盤纏,郭逸也不推辭畢竟好漢不是這麼當滴。王越因為要去宮中所以不便給郭逸送行便吩咐史阿打點好一切。史阿把郭逸張郃二人送到了洛陽城外方才告辭。

    二人出了虎牢之後,郭逸猛然記起自己忘了問方向,便向張郃詢問。張郃攤開雙手示意自己只是河間人氏哪裡會曉得此地的路途。郭逸此時後悔幹嘛沒事帶著這麼個大爺出來混。只好找了戶農家打聽。問明方向後二人忙向前趕去。

    張郃坐在一個大樹下不停的埋怨郭逸:「我說郭兄弟,你這是帶的什麼路啊怎麼走來走去的都是大山啊,還好意思說是一天近路。」郭逸坐在旁邊接到:「我哪知道啊,那個獵戶明明說這裡有條近路可以直奔穎川。不對啊,當時明明是你說走近路的怎麼現在又埋怨起我來了。」張郃乾笑兩聲看了看四周說到:「今天天氣不錯啊!」郭逸沖張郃翻了個白眼這還叫不錯啊都快天黑了再不找到路今晚就要在山裡過夜了。

    張郃突然站起來,郭逸找找手說道:「又在裝神弄鬼了。」張郃卻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郭逸見如此便也側耳靜聽。就聽的遠處似乎有些兵鐵交鳴的聲音,二人對視一眼齊向山下衝去。走的近來看見五個彪形大漢圍著一輛馬車周圍是幾具死屍。郭逸皺皺眉頭,這個場面就跟童淵告訴自己當初父母遇害的情形有些相似。當下跳將出來,嘴裡大喝:「何方毛賊,居然在此做些傷天害理之事!」張郃也忙跟著跳了出來,一揚手中長槍目視幾個強人。那幾個大漢見出來了不過是兩個毛頭小子也不放在心上,就衝了過來。二人抖擻精神與幾人戰作一團。

    雖然二人是第一次與人廝殺不過武藝遠勝這幾個剪徑的賊人,不多時將五人刺到在地。郭逸怎麼說也是受過良好法律教育的人所以僅殺了一人,這還是他一槍為曾收好沒有留下那人的性命。而張郃更是乾脆直接將與他對戰的三人刺死。剩下一個人被郭逸刺中手臂,見勢不好掉頭就跑。

    張郃哈哈大笑:「怎麼樣郭兄弟,論起真本事還是我比你強吧。」郭逸見死都死了自己也無可奈何,見張郃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禁說到:「那是我手下留情,雖說他是賊人但也是條性命。我只是希望他能夠日後棄惡從善罷了。」「說的好,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若是果真能棄惡從善的話倒也是樁美事。在下蔡邕多謝二位少俠的救命之恩。」

    蔡邕!這可是個名人當然郭逸知道他確實通過他女兒的名號得知的後來在學習的時候也讀過他的一些文章算是現在一個文學大家。張郃拱手施了一禮道:「原來是蔡先生,晚輩張郃這裡有禮了。」沒想到張郃這個粗人(郭逸語)居然還知道蔡邕,看來人不可貌相啊。郭逸也連忙上前:「蔡大家受驚了。晚生郭逸恰經此地,能遇到先生真是三生有幸。」唉,這年頭見了誰那都是三生有幸不然的話見得只能是他們的名字。蔡邕受了二人一拜方才說到:「老夫今返鄉途遇強人倒是多虧了二位少年英雄相救才得以倖免遇難,不知二位是何方人氏?」二人忙介紹了下自己的身世來歷。很顯然蔡邕對江湖上的事知之甚少,不過王越倒是知道的,畢竟大家都是教皇子的。

    郭逸看了看說到:「蔡大家,為何只有你一人上路?」蔡邕歎了口氣說道:「也怪老夫貪近,結果隨從和車伕都被強人所害,車中還有小女不知道如何繼續趕路。」郭逸一聽,蔡琰也在車上,不知道長得怎麼樣,不過應該是個美女吧可惜自己不能直接進去看看。張郃在一旁說道:「蔡先生,我二人左右無事,不如就護送蔡先生回鄉好了。」蔡邕想了下說道:「有勞二位了。」郭逸想了下反正自己不急就跟著採用走一趟也行,正好看看蔡琰長得如何。

    隨即張郃返身牽馬去了,郭逸上前將馬車旁的屍首搬開,想了想又在附近找了些枯枝來將屍體放在枯枝上,用火石點燃。看著燃燒的烈火郭逸不禁想起武俠小說中明教為死者送行時的一句話,不禁開口吟道:「焚我殘軀,熊熊烈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惟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憐我世人,憂患實多!」後面的蔡邕聞聽此言開口讚了聲好!走到近來說道:「不想郭少俠倒是頗有幾分文采,不過蔡某覺得似乎有些類似佛教的經義。」郭逸忙轉過身來開口道:「不錯,這是有些佛家的經義。逸少時曾在師父出讀到些佛家之言,雖然在下並不認可佛教但其中一些精義確實是勸人向善的。」蔡邕點頭稱到:「嗯,那佛教之言雖有些偏頗倒也有可取之處,不過那些言語多是信奉些虛無縹緲的因果之說不足為信,當取其精華,去其糟粕。」郭逸忙稱不敢說到:「先生若是不介意的話直呼在下姓名即可。」蔡邕撫鬚笑道:「好,那老夫也就倚老賣老了,就喚你一聲逸兒吧。逸兒你看天色將晚,我們還是找地方準備過夜吧。」郭逸點頭稱是。

    張郃把馬牽來之後,郭逸便趕著馬車向前駛去。在太陽徹底落下山頭之前終於找到一處可以過夜的地方。郭逸長年在山中自是熟悉,找了些乾柴又取來些泉水給眾人飲用。只是蔡琰一直在車中不肯出來就連吃飯都是在中吃的,蔡邕搖頭說到可能是因為之前的劫殺將女兒嚇到了。蔡邕見今晚月朗星稀,便從車內取出琴來彈奏一曲。一曲畢就見郭逸二人都沉醉其中,蔡邕倒是欣慰,至少自己的琴不是對牛彈的。郭逸忽然起身,尋了一段木頭,又找了兩根短棒敲打木頭,隨即郭逸開口唱到:「

    少年強心飛揚

    斷了路夢在天上

    敗不降最堅強

    淚擦乾挺起脊樑

    情無疆義坦蕩

    愛種在生命戰場

    恕我狂勇敢闖

    我不是倔強張揚

    天的空是地寬闊胸膛

    地讓天舉起年輕的力量

    選擇了榮光愛需要拼到無尚

    人性光芒打亮夢想的路上

    痛苦淚水澆灌著歌唱

    生命會有看不到邊際的陽光

    我和你長大讓愛也一起成長

    成功背後矗立希望的肩膀。」

    張郃一開始還在笑郭逸在蔡邕這音樂大家面前賣弄,後來卻被這旋律所吸引,不禁起身拍手合拍。一曲唱畢,蔡邕開口道:「好!老夫浸淫音律久矣,不想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逸兒所唱的吾聞所未聞。不知道能否告訴老夫出處?」

    郭逸乃是因為剛才的情形想起以前班上組織的一次篝火晚會,那個時候自己也是唱的這首成龍大哥的少年強,不想卻是在蔡邕這位當時大家眼前唱的當下有些臉紅,忙說道:「聽老師說他在北方異族中所聽到的。在節日時他們便會在篝火旁載歌載舞,也就是這個音調。後來晚輩就胡亂填寫進去,倒是讓蔡大家見笑了。」

    張郃在旁邊喊到:「不錯啊,郭兄弟。認識你這麼久才發現你小子唱歌不錯啊,嗯不錯『少年強心飛揚,斷了路夢在天上。』這不正是說我…我們的嘛。」張郃的無恥郭逸見多了所以只好甩給他個白眼。

    蔡邕沉吟道:「天的空是地寬闊胸膛地讓天舉起年輕的力量,不錯啊,還是年輕好啊,看來我是真的老了。」

    「爹爹才不老呢。」這時一個八九歲模樣的小女孩兒從車中下來,後看了看郭逸有回頭對蔡邕說道:「剛才爹爹也不是在拍手合拍嗎,說明爹爹還是有顆年輕的心啊。」

    蔡邕笑道:「不錯,爹爹是還年輕,尤其是看見我的琰兒。來見過兩位少俠。」那個小女孩兒轉身對郭逸說道:「剛才就是你唱的歌?」郭逸接著火光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兩個大眼睛映著火光顯得十分有神,臉蛋呢可以說用一個詞概括:粉雕玉琢。才八九歲的模樣便顯出不一般的美貌。郭逸感慨的說道:「日後必將是一國色天香的佳人。」

    這句話卻讓其餘幾人紛紛變色,張郃變成一張同情的臉色,蔡琰卻顯得小臉更紅,而蔡邕則臉上現出怒色。當即起身怒哼道:「沒想到老夫竟錯把你個登徒子當作良善之輩!」郭逸才意識到事情有些大條,這個時代好像還不能當著別人家長的面誇獎別人的女兒吧,況且自己不過是個晚輩。忙對蔡邕躬身施禮:「蔡先生請恕罪則個,小子胡亂言語倒是多有得罪。」偷眼看了下蔡邕居然不理自己,腦袋裡靈光一現想出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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