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淵讓郭逸準備應戰,郭逸連忙問道是何人,童淵笑著看著郭逸並不說話。郭逸想了想,好像老頭沒什麼朋友有的話莫非是那劍聖王越的徒弟不成?郭逸連忙向童淵詢問,童淵點點頭稱是。
童淵想了想又說到:「那史阿跟隨王越習武已有十年有餘,想來本事也差不多少,看來逸兒你將會有長苦戰,對了那史阿長你六歲。」說完揮手示意二人退下。
郭逸愁眉苦臉的回到房中,坐在那唉聲歎氣。趙雲隨後進來見郭逸這般模樣就開解到:「師兄可是為比試發愁?師兄是老師一手帶大的武功想來也不會差的。」
郭逸點點頭道:「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你說人家比我大六歲學武的時間也比我長,就說人家師傅就不比我們差。我看啊很難贏得。」
趙雲也聽人提起過王越在江湖上的地位,確實是不比自己的師傅差,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說。兩個就都沉默的坐在那裡。
童淵在窗前看著天上的明月心裡暗歎到,徒兒啊,這次機會你可要把握住,你要是能有所悟的話你的武功當有長足的進步,可惜你還是太小了。想到這裡童淵無奈的搖搖頭,有些事情是勉強不來的還是看個人的緣法吧。
第二日,郭逸心中有事早早的就起來了,來到院中,提起長槍開始演練槍法。演練完了之後,一旁傳來童淵的聲音:「徒兒,為師當年也曾窺的幾分王越的劍法,以後為師就用長劍給你試招。來吧,接招!」說完也不待郭逸轉身就向他攻去,嘴裡說到:「鬼道之劍,出其不意!」
郭逸連忙轉身以長槍挑師傅手中的劍。童淵轉手又是劍轉而上喝到:「霸道之劍,力壓千鈞!」郭逸只好扯槍回步,槍似毒龍,直刺童淵的手腕。
童淵轉手,劍刺中宮,嘴裡喝到:「王者之劍,浩然正氣!」郭逸招式用老再變招已經來不及了,只好回槍格擋。
劍尖擊在槍身上,一股強大的力量從槍身上傳來,郭逸頂受不住往後倒退幾步,方才穩住身形。郭逸柱著槍身,口裡喘著粗氣。太厲害了,這三招劍意不同,卻配合的完美無缺,以鬼道搶佔先機,以霸道壓敵氣勢,最後用堂堂正正的王道擊敗對手!郭逸知道這是師傅在給自己機會讓自己體悟,就在腦海中仔細的回憶其中的奧妙。
童淵看著陷入沉思的郭逸,也負劍而立。趙雲也起來了,正好看到二人的交手,也陷入了沉思想像自己如何抵擋這無懈可擊的劍勢。童淵看了眼趙雲,心中暗暗點頭,此子的天分可謂是萬中無一,只怕能與自己苦心栽培的郭逸不相上下。
過得片刻,郭逸雙眼冒出精光,提搶上前請童淵再次出手。這一次童淵首先踏中宮搶攻,直刺郭逸面門。
郭逸知道這王道招式蘊含的力量非同小可,隨以一招「疾風驟雨」槍化作千萬道銀光,卻在劍身上嘎然而止,出乎意料之外,童淵的劍身居然被向下打落。
郭逸見搶的先機隨即向前以一招鳳翥龍翔,槍尖向上刺向童淵。童淵隨晃動身形,詭異的轉身刺向郭逸肋下。
這是以傷搏命的做法,結果就是童淵的肩膀被槍尖穿過,而郭逸卻是傷在肋下,且劍尖向上,餘勢必將刺入心臟。郭逸隨機槍尖一轉鳳泊鸞漂,搶勢飄忽不定,直指童淵這個持劍的手臂,若是被擊中一處則劍勢無法繼續。
童淵暗暗點頭隨即側身改刺為削,此劍大有一往無前的氣勢,勢必將郭逸腰斬。郭逸撤槍回步一招鳳翥鸞回,槍尖搭上劍身,順勢一引將劍上的力量卸掉。
這一個月來童淵對於郭逸的這種運力方法很感興趣,問明郭逸的想法後,就不斷的幫著郭逸完善,到現在基本上也算的上有所小成。今日用出果然能卸力,不過這一槍郭逸也是全力相引還不能達到四兩撥千斤的境界。
三招過後,郭逸搶的先機,時而百鳥朝鳳,時而暴雨梨花。也跟童淵斗了五六十回合。童淵見郭逸已經渾身是汗隨即跳出戰圈,對在一旁觀看的趙雲說道:「雲兒,你看如何?」
趙雲沉思了下說道:「師兄的應對甚為得當不過若是能求險的話說不定能有勝機。」
童淵點點頭轉身對郭逸說到:「逸兒,你槍法造詣不低了,可惜你為何總是捨不得與敵搏命?若是你剛才能運用一寸長一寸強這個道理,拼得受傷也能傷我,可惜你只攻我必救之處,我雖必救但有後招難免讓你會陷入苦戰。」
郭逸心中苦笑,自己畢竟是個珍愛生命的年輕人不是,從莫名其妙的來到這個世界後郭逸對自己的生命也很珍惜。心中暗暗的鄙視了下趙雲,這麼小的年紀就不知道珍愛生命,怪不得以後會來長阪坡那一段,估計自己是打死也不回去的吧。
童淵看看自己的愛徒,無可奈何的搖搖頭說到:「武學之道,在於無畏,就向射出的箭一樣是不能退縮的,在兵法上講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夠突破這個心結,那你的武功必將到達一個新的境界。」說完對趙雲說道:「雲兒,你先跟著你師兄學習,若是有不明之處再來請教我就是。」說完就回屋去了。
趙雲見師父進屋了就走過去,拍了拍郭逸的肩膀說到:「師兄,好男兒當志在四方,保家衛國,成就一番事業,縱然身死也不悔方是大丈夫所謂。」郭逸點點頭,示意趙雲開始練習槍法。
且說半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這半個月童淵對郭逸要求嚴厲了幾分,不過郭逸的進步也讓童淵老懷欣慰。這日童淵帶著郭逸趙雲早早的立在山下等候,郭逸不停的在趙雲耳邊抱怨著,這麼早就在山下等人家是不是太沒面子了。趙雲使使眼色示意同意郭逸的看法。跟郭逸在一起久了,趙雲的性格也逐漸變得開朗些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副木頭的模樣,對此郭逸還是十分有成就感的。
隨著紅日的升起,三個人影也出現在遠方。待走近了之後就見,當中一中年男子,腰中別著一口長劍,左手邊是一個年輕人,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郭逸還以為自己眼睛花了,揉了揉眼睛繼續看似乎那人臉上罩著一層冰霜,走近後依舊寒氣逼人。右手邊是一個少年,年紀跟趙雲彷彿,本來挺稚嫩的一張小臉偏偏要擺出一副大人模樣,另郭逸想起了初上山時的趙雲,沖趙雲笑了笑,趙雲立刻回了個白眼。
中年男子拱手說到:「雄付兄,有勞久候,越在此施禮了。」
童淵上前一步,拉住王越的手:「你我往年論交哪來這麼多的俗禮,逸兒,雲兒你們上前來拜見王師叔。」郭逸與趙雲上前施禮。
王越點點頭稱道:「雄付兄收的好徒兒啊,卻是比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弟子強多了,史阿,庶兒來拜見你們童師伯。」王越身後二人忙上前施禮。
王越問道:「雄付兄不知道哪位是你大徒弟?」童淵笑了笑說道:「繡兒,跟隨他叔父已在軍中,因此不再此地。今日之戰就由我這二徒弟出戰。來,逸兒,去跟你史師兄打個招呼。」
郭逸上前見過史阿,離得近了感到一股寒意從腳底冒起,忙後退開來。
童淵看到對王越說道:「莫非此子專學你的鬼道?」
王越點頭稱是,說到:「雄付兄,你看是不是…」言下之意是怕郭逸太過年幼,而史阿從來都不會手下留情萬一有個誤傷自己不好交待。童淵擺擺示意不必,就帶著王越師徒三人上山。
上的山來,郭逸趙雲給三人端來茶水,隨後站立在一旁。童淵看了看問身後少年是何人?王越指了指那個少年說道:「這個是我剛收不久的徒弟,姓徐名庶穎川人氏,史阿雖跟我日久卻獨喜鬼道,不似徐庶喜我王道,雖年方十歲但我見此子甚有天分因此收為弟子。」
童淵大笑道:「如此巧合,我日前也收得一佳徒,姓趙名雲,是常山人氏,此子雖年幼但自小隨其父學些基本,因此根基不差可得我真傳。」王越看向趙雲心裡暗歎:果然生的一副好身材。心下當即對趙雲有些喜愛。
王越對童淵說到:「雄付兄,前幾日我在洛陽見到了賈龍那個老傢伙了,他身邊跟著了年輕人,槍法似是跟你有幾分相似,不知是何人?」
童淵聽聞賈龍的名字很是不屑說道:「說起來,他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應該是他的徒弟張任,當初我在蜀中遊歷時欠了賈龍份人情,因此傳授百鳥朝鳳搶給他那徒弟,因此有了份師徒之情。我觀此子並非賈龍那般反覆無常倒是頗為忠義,可惜有些迂腐。」說完對郭逸說:「逸兒,你且去準備下,一會與你史師兄比試一番。」
一旁的郭逸正在打量著少年徐庶,正在感慨世界太一時沒聽見,趙雲在後邊捅了他一下,方才回過神來忙拱手稱是。
一會兒,童淵帶著王越他們來到院中,讓郭逸上前與史阿比試。郭逸深吸了一口氣站在史阿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