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挪了挪身子，也坐了起來，從背後摟著朱玲，低聲笑道：「別生氣了，我不說了好？」
朱玲賭氣的打開我的手，說：「我本來是帶著堅定的心情來和你分別的，就想和你再好最一次，誰知道你卻講了一堆歪道理，讓我感自己就像個壞女人了。」
我低著陪笑道：「你不壞，我沒說你是壞女人。我只是說，你不要對婚姻抱著太大的希望，免得以後會失望。」
朱玲的臉色稍緩，又轉過身來，重新面對著我，輕聲說：「婚姻真的很可怕嗎？是不是每個結過婚的女人，都會感到空虛無聊，都會想情人？」
我搖搖頭，說：「也不全是，還是有些女人能堅守婦道的。不過，結婚之後，當激情不在，七年之癢，就會感到空虛了，那個時侯，找不找情人，就看各人的定力了。小玲，我希望你能做個恪守婦道的好女人。」
朱玲說：「我一定會作個恪守婦道的好女人。」但我聽出來，她的聲音並不堅定，可能是我的那些話，讓她動搖了對婚姻的美好憧憬。
我說：「以後，你好好生活，好好找個男人，好好過你的日子，我不會再打擾你了，你就平靜的生活。把咱們的事情，當成一種生活的歷練，埋在心底，不要對任何人提起，尤其是你的未來老公，這一點，切記，切記。」
朱玲說：「我知道了，你不用一再囑咐我了。我也知道你是為我好。」
她咬著牙齒，輕輕皺著眉頭，說：「我要是想你了，再來找你，那怎麼辦？」
我心頭一跳，這還真是麻煩事，朱玲這個女孩太優柔寡斷了，如果哪一天一高興又想和我好，那可麻煩了。我倒是不介意和她打誼賽，主要是怕她一直糾纏著，她是未婚少女，不知道這裡面的厲害，不像劉鎮長和楊縣長都是有家庭的，行事謹小慎微。
我溫柔的說：「小玲，你要來找我，隨時都可以。但有一點，你要記住，咱們現在分手，是為了你好，你也知道咱們這樣不能長久下去，再這樣下去，就會耽誤你的終生大事了。你也不小了，該找個正式男朋，嫁過去了。這樣，小玲，咱們約好，如果你結婚之後，再想找情人，就來找我，行？」
朱玲說：「那你還會要我嗎？」
我笑道：「我還怕你不要我呢，你那時是花信少婦，我可能就成一糟老頭了。」
朱玲哧的一笑：「你是老頭我也要你，誰叫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了。」說到這裡，又一板臉，歎了口氣，說：「我怎麼感到有點變味了，本來一場挺淒涼悲壯的分別，又變成了打情罵俏，還和你約法三章。唉——」
我笑笑，摟著朱玲，輕輕的的撫摸著她光滑的肌膚，說：「對，咱們就來個約法三章，在你結婚之前，咱們不再做情人，在你結婚之後，如果你想找情人了，我要做你的第一人選，等你嫌我老的動不了的時侯，你再另找情人，可以了？」
朱玲被我撫摸的興奮起來，忽然一把摟著我的脖子，咬著我的耳垂，低笑道：「就算你老的不能動了，我也不放過你，你的那個東西不能用了，你還有嘴唇，你還有手指，只要你身還有一件能動的東西，我就不放過你，我要搾乾你，吸乾你，我就是吸血鬼……」
我被朱玲的言語又挑起來慾望，笑著說：「那我現在就用手指和嘴唇，先來滿足你……」
朱玲摟抱著我，向床躺下去，親吻著我的嘴唇，一邊吻，一邊說：「好，我就要你的嘴唇，快，快……吻我，吻我的全身，再吻我那裡……」
我把朱玲擺放在床，細緻的吻她的全身，這具少女的身子，我以後可能再也吻不到了，所以我吻的很仔細，一邊吻，一邊看，我要把她身體的紋理全都記在腦子中，我要記得她哪裡有痣，哪裡有斑，那裡的毛是怎麼長的，有多少根……
朱玲在我吻她的時侯，軟癱在床，瞇起眼睛享受著，她的眼神迷離，臉頰酡紅，鼻翅輕輕翕動，嘴唇微微張開，發出細細的像鳳尾蕭一般的輕鳴，清細，卻聲聲敲人心弦。
我吻遍朱玲全身，足足用了半個小時。在我的慾望達到頂點的時侯，我迅猛的撲她的身子，兇惡的撕碎她，蹂躪她，我的兇猛的動作，和我剛才溫柔的吻，形成了極大的反差，我知道，對女人吻的時侯要溫柔，做的時侯要兇猛。
這次做的很徹底，我在朱玲身試遍了所有知道的姿勢和花樣，她都非常配合，非常享受，痛苦的時侯也享受而配合。
此去經年之後，我想，我們兩人也許會忘記我們是如何認識的，是如何交往的，但我們忘不了我們的第一次和最後一次。我們只有過兩次，一次是開始，一次就是結束。
每件事情總有開始，也總有結束，有時侯一件事情的結束，也許是另一件事情的開始。我們現在以為這是最後一次，誰又知道幾年之後，我們還會不會在一起呢？
正如我們相約的，如果朱玲婚後想找情人，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的，也許那時一切都變了，也許一切還沒變。
——誰知道呢？
我們懷著一種類似悲壯的心情在做，用一種徹底放縱自己的心情在做，如果這是我倆人的最後一次，為什麼不放縱一下呢？
當我最後一次兇猛的噴發在朱玲身體裡的時侯，我累了，我疲倦的躺在床，空虛的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
朱玲只是稍微躺了一會，就去衛生間洗澡，她洗好之後，走出來的時侯，我還是安靜的躺著，眼光從天花板，轉到了她的身，望著她的眼睛。
我的眼睛中，有晶瑩的淚光，我知道，我又失去了一個女人，不管是她自願，還是我逼她，我都失去她了。我也許沒說過我愛她，但我還是愛她的。也許我愛她並不深，但我還是愛她。男人，是有性才有愛的，因性而愛。
我對朱玲，就是如此，因性而愛，有性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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