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長 女富婆 四十八
    劉嫣然道:「就算殺了我和吳大哥,血魔也會把他的事抖出來呀。更新超快」

    陸夫人道:「血魔和你們不同。血魔是江湖有名的惡人,他的話沒有幾個人相信,所以陸一夫完全可以反咬一口。你們就不同了,尤其是你,嫣然,你是陸一夫的內侄女,你的話,就有人相信了,所以,這位姓吳的小哥是要死的,他更會殺掉你。」

    劉嫣然只感到毛骨悚然,她想不到姑夫竟然是個如此陰險毒辣的小人,為了殺人滅口,竟然不惜殺掉自己的妻子和內侄女。

    劉嫣然說:「姑媽,陸一夫要殺我們,也就算了,姑媽你和他夫妻多年了,也早就知道他的秘密,他為什麼要害你哪?」

    陸夫人眼睛中閃過怨毒的光芒,說道:「為了一個女人,為了錢。他幾年看中了一個青樓的女人,一直來往親密,想納她為妾,我一直不肯,他就懷恨在心,現在正好趁這個機會,把我除去,就能和那個女人在一起了。」

    陸夫人剛說到這裡,密室的房門忽然一響,陸一夫陰毒的笑著,就悄悄閃了進來。

    「夫人,你分析的不錯,真不愧是和我同床共枕了這麼多年。」陸一夫陰笑著,走了進來,悠閒的坐在一張椅子,居高臨下的瞅著躺在地的三人。

    陸夫人恨毒的盯著陸一夫,咬牙切齒的罵道:「陸一夫,你這條老狗,你不是人。當初要不是你趁我弟弟不在家,強佔了我的身子,我也不會嫁給你。」

    陸一夫笑道:「夫人,得了,你也少裝純潔了。你年輕的時侯也不是東西,當初看你長的還有幾分姿色,就趁長富不在家的時侯,把你玩了,玩了之後,這才知道,原來你早就不是處了,不知跟多少男人睡過了。現在咱們撕破臉了,你就說說,你跟多少男人睡過覺?」

    陸夫人忽然笑了,喘息著,笑著,說道:「陸一夫,你可以在外面玩女人,我當然也可以在外邊玩男人,告訴你,我睡過很多男人。嫁給你之前,我就和我家的幾個僕人睡過,嫁給你之後,趁你不在家,我又和咱們家的幾個僕人睡過,哈哈,你戴了幾十年的綠帽子,你自己不知道?」

    陸一夫無所謂的一笑,道:「你自己賤,和我無關。當初玩過你之後,我本想一走了之,但你弟弟怕你嫁不出去,知道我把你玩了,就非逼著我把你娶了,威脅我說,要不娶你,就把我的事宣揚出去,為了保住大俠的名頭,只好把你娶過來了,還有一點,你可能不知道,嫣然,你還記不記得,你在三歲時侯,你娘為你生了一個弟弟,後來這個弟弟活了不到一歲,就死掉了?」

    劉嫣然對陸一夫恨得咬牙切齒,聽到陸一夫這樣說,又看到陸一夫眼睛中閃動著惡毒的笑容,不禁毛骨悚然,道:「我是有一個小弟弟在一歲時死掉了,難道是你……」

    「不錯,正是老夫。」陸一夫撫鬚微笑,得意的瞧著陸夫人,又瞧瞧劉嫣然,笑道:「老夫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但你爹媽不知道,就是我的妻子你的姑媽,也不知道。」

    劉嫣然和陸夫人氣的眼前發黑,差點吐血。陸夫人罵道:「老狗,我劉家和你有什麼冤仇,你要殺害我劉家唯的獨苗?」

    陸一夫笑道:「還能為什麼?當然是為了錢!以前和你弟弟在一起做黑道買賣,你弟弟是個膿包,武差勁的很,要不是為了找個幫手,我早就把他殺了。我們爭來的財寶,全都是平分的,他一份,我一份,後來他娶了嫣然的媽媽,就收手不幹了,他把他的錢財,用一部分置了房產,又把大部分存了起來。我早就瞧著眼紅了,想把那份家財謀了過來。他妻子生了嫣然之後,是個女兒,我就想,以後給我兒子做了媳婦,家財還是我陸家的,所以也沒動手,後來,他又生了個兒子,我當然坐不住了。他有了兒子,當然不會再把家財送給女兒女婿,而是留給兒子,於是,我就趁去他家的時侯,給他兒子下了一種慢性毒藥,在三個月以後,他兒子就毒發身亡了。哈哈,我作的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們劉家的家產。」

    劉嫣然罵道:「陸一夫,你不得好死!你害了我的小弟,家財你也得不到。」

    陸一夫笑道:「嫣然,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媽媽嫁你爹爹之前,就懷了你,你不是劉長富的親生女兒,何必為了劉家的財產,和我過不去哪。咱們談個條件,只要你把劉長富藏錢的地方說出來,我就給你個痛快的死法,要是不說,過一會血魔來了,對你先奸,後殺,可怪不得我了。」

    劉嫣然罵道:「陸一夫,你比血魔還沒有人性,我劉家的財產,我是不會對你說的。」

    陸一夫陰毒的一笑:「那好,既然你不說,老夫只好在血魔來到之前,先奸了你的身子,省得被血魔佔了先,只要你說出來,我就不污辱你,也不讓血魔污辱你,我會一刀殺了你,給你個痛快,你自己選。」

    劉嫣然又恨又怕,罵道:「你,你,你個老禽獸!」

    陸一夫笑道:「罵,我馬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禽獸。」一邊說,一邊走了來,把劉嫣然從地抱起來,放在桌子。劉嫣然全身酸麻,用不勁頭,用手腿踢打陸一夫,但對陸一夫造不成任何傷害。

    陸一夫淫笑著,用手摸著劉嫣然的臉蛋,笑道:「挺滑的,少女就是嫩呀……」忽然用手抓住劉嫣然的衣,嘶的一聲,撕下一塊,露出來裡面晶瑩的肌膚。

    劉嫣然「呀」的一聲驚呼,掙扎著,反抗著,但都是徒勞無。

    陸夫人罵道:「陸一夫,你,你要還有一點人性,就放過嫣然。」

    陸一夫把一雙大掌按放在劉嫣然的胸部,粗暴的揉捻著,扭頭對陸夫人笑道:「夫人,你們家的女人,我玩癮了,你要再不勸勸你侄女,我只好勉為其難,把她幹了。」說著,又用手一撕,劉嫣然的衣盡碎,只有一條水綠色的胸圍。

    陸夫人氣得眼前烏黑,對劉嫣然說:「嫣然,你,你就把藏錢的地方,對這個禽獸說了,讓他停手。」

    劉嫣然只好說道:「陸一夫,我家的財寶,藏在別院的池塘下面,池塘下面是一個地窖,你去找。」

    陸一夫這才滿意的笑道:「果然藏在你家別院裡。這幾年來,我悄悄在你家周圍,暗中觀測你爹爹的行蹤,發現他沒事就去別院中,我就猜測可能藏在那裡。行了,既然你說出真話,我陸一夫就信守諾言,不干你了。」

    說到這裡,陸一夫停下手來,瞅了瞅劉嫣然,笑道:「要不是事情緊急,我還真不捨得放過你這朵嬌柔的鮮花。剛才我已經把我的家財,全都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等血魔離開之後,我再悄悄轉移到別處,然後再找到你家的財產,一塊運到南方,和我的美嬌娘,一起享受人間榮華富貴去了。哈哈,等到血魔來到,看到的將是你們三個人的屍體。」

    陸夫人,劉嫣然和無花,這才知道,陸一夫果然是個老奸巨滑,剛才裝得悲壯無比,還以為他是派人佈置,要對付血魔,現在才知道,原來他是去轉移家財了,還裝腔作勢,還說出一付冠冕堂皇的道理,做出一付道貌岸然的樣子。

    劉嫣然咬牙罵道:「陸一夫,你,你……血魔不會放過你的,他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殺掉你。」

    陸一夫一笑,道:「老夫時時在準備有人會來報仇,所以早就找了一個和老夫年齡,身材,相貌都差不多的人,在家裡作家丁,一旦我要脫身,就會提前把這個家丁殺掉,毀了他的臉容,換我的衣服,讓別人都以為我被殺了。血魔來到的時侯,我早就遠遠走開了,只留下這個房間你們三人的屍體,還有外邊客廳的老夫的替身的屍體。哈哈,這條計策,我已經計算了多年,一直沒機會用,現在血魔找門來,正好給我這個機會,我喬裝打扮,帶了美嬌娘去南方,在一處山明水秀的好地方住下來,江湖都會以為我被血魔殺掉了,同時還殺掉了我的妻子和侄女。從此之後,江湖再沒有我陸一夫這個人了。」

    陸一夫說完,得意的縱聲狂笑,大步而去。

    死亡的陰影籠罩著房間中的三人,這陰影不但來自體內的毒藥,還來自不知何時就會忽然出現的血魔。

    時間在靜靜的流淌著,死亡的陰影籠罩著房間,死神的腳步像是無聲的幽靈,向三人走來。

    無花的內深厚,所以中的毒性發作最慢,劉嫣然比無花差了很多,眼皮漸漸沉重,幾乎就要睡了過去,她知道只要自己一睡,就再也醒不過來,所以用最大的毅力,堅持不讓自己睡著,但那的藥性厲害無比,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陸夫人的內最弱,年輕時練過一些粗淺武,這些年來養尊處優,早就拋的差不多了,所以中毒最深,眼皮已經合在一起,睜不開了。

    房間中,三人粗重的喘息著,神智漸漸迷糊。

    劉嫣然又咬了咬舌尖,把舌頭都咬破了,鹹腥的鮮血,稍微刺激了一下她麻痺的神經,讓她微微清醒了一下,她掙扎著爬到陸夫人面前,用手推了推陸夫人,虛弱的說:「姑媽,不要睡,快醒醒。」就是這一伸手去推姑媽,她都用了全身的力氣。

    陸夫人眼皮睜開了一條縫,溫柔的瞧了劉嫣然一眼,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低聲說:「嫣然,你不是你爹爹的親生女兒,姑媽早就知道的。你跑過來救姑媽,姑媽卻連累了你,你怪不怪姑媽?」

    劉嫣然說:「姑媽一直是嫣然的親姑媽,姑媽是最疼愛嫣然的,嫣然不會怪姑媽。」

    陸夫人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說:「你從小就是個好孩子。嫣然,姑媽很睏,總想睡覺,姑媽知道,這一覺睡下去,就再也不會醒過來了,唉,也不用在這世受苦了……」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了過來,兩個人走到了外邊的客廳,一個聲音大聲喝道:「狗奴才,這就是你家老爺陸一夫嗎?」

    一個聲音哆嗦著說:「這人就是老爺,怎麼死掉了?老爺剛才把所有的家才都遣散,只留我一個人,對我說,如果有人來找他,就帶到客廳來見,他會在客廳等著,怎麼才這一會,老爺就被人殺了?」

    聲音傳入密室,劉嫣然和無花臉色大變,知道血魔來到了,已經到了外邊。陸夫人也聽到了聲音,艱難的睜開眼睛,問劉嫣然:「來人可是血魔?」

    劉嫣然低聲道:「姑媽不要聲張,來人正是血魔,如果被他聽到……」

    陸夫人淒然一笑:「咱們都是快死的人了,還怕他幹什麼。陸一夫這條老狗,我不能讓他活的逍遙自在……」說到這裡,眼睛中忽然凝聚了瘋狂的光芒,好像一個臨死之人的迴光返照。

    劉嫣然大驚,道:「姑媽,你要做什麼?」

    陸夫人不回答劉嫣然,忽然一張嘴,把自己的手指放在嘴巴裡,咬斷了一截,用疼痛來刺激自己的神智,忽然就清醒了很多,她叫道:「血魔,血魔——」她用盡了全身力氣叫的兩聲,聲音並不大,但血魔的耳目何等靈光,馬就聽到了,問被他劫持的家丁:「是誰在叫喊?」

    那家丁說:「小的沒聽太清,好像是夫人的聲音。」

    血魔冷笑道:「陸一夫知道老子要來,就找了個替身來做替死鬼,以他的卑鄙為人,老子也不吃驚。這傢伙跑了,怎麼還把老婆留下來,難道要等著老子來干他老婆?可惜,陸一夫沒有女兒。哈哈,管她老婆有沒有什麼陰謀詭計,老子才不懼。」

    血魔說著,推動家丁在前帶路,來到密室前面。

    血魔並沒有叫家丁探路,而是藝高膽大,拔出血刀護胸,一腳踢開密室的房門,定睛一看,不由又奇又驚。

    血魔以為自己看到的會是一個等待著他的毒計和天羅地網,想不到卻是三個躺在地半死不活的人,其中兩個人,他當然認識,就是劉嫣然和無花,另一個雖然不認識,但從年齡和服飾看來,就是陸一夫的老婆了。血魔的眼光犀利,看出來三人確是中了毒香,並不是在假裝騙他。

    血魔目光又一掃密室,發現沒有危險,踏步走了進來,笑瞇瞇的瞧瞧劉嫣然,瞧瞧無花,說道:「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怕我殺了你們,所以自己先喝了毒藥?這位一定就是陸一夫的老婆了?」

    劉嫣然瞧了一眼血魔,緊閉嘴唇,沒有說話。無花卻歎了口氣,說道:「血魔,你還是追來了。不錯,那位就是劉姑娘的姑媽。」

    血魔蹲下來身子,仔細的瞧了瞧陸夫人,笑道:「雖然老了點,長的還有幾分姿色,本來可以干一干,只惜中了毒,快殺的人了。」

    陸夫人冷冷的瞧著血魔,說道:「你就是血魔?我兒子劍鳴就是被你殺死的?」

    血魔笑瞇瞇的瞧了一眼無花,對陸夫人笑道:「那個小和尚沒對你說嗎,你兒子是被他殺死的,不是我殺的。你兒子和他老爹一樣卑鄙無恥,我本來是要殺他的,是小和尚救了他,他不但不知恩圖報,還恩將仇報,要殺小和尚,被小和尚的內力反震之下,自己撞在石頭摔死了。這可怪不得人家小和尚。」

    陸夫人瞧了一眼劉嫣然,淡淡的說:「嫣然,血魔說的可是真的?」

    劉嫣然不敢瞧看姑媽,低聲道:「他不是故意要害表哥的。」

    無花也感到愧疚,低聲道:「是你兒子忽然出手要殺我,我順手一推,他就自己摔死了。」

    血魔笑道:「你兒子和他老爹一樣,禽獸不如的畜生,不但貪生怕死,還貪財好色,被老子一嚇,這小子真沒種,連他自己的親舅媽都玩了,玩的還挺爽,要不是小和尚在中間搗蛋,你兒子連你的這個如花似玉的小侄女,也不會放過的。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

    陸夫人臉色慘變,又問劉嫣然:「嫣然,劍鳴他,他真的對舅母……」

    劉嫣然臉色煞白,緊閉嘴唇,眼淚又滴了下來,默默的點了點頭。

    陸夫人一閉眼睛,也流下來兩滴淚珠,又是愧疚,又是惱恨,低聲罵道:「唉,果然是陸一夫的兒子,和他一個德行,這兒子,死就死了。」

    陸夫人忽然又一瞪眼,血紅的眼睛瞪著血魔,嘶聲道:「血魔,你要找的人,是陸一夫,不是我,不是嫣然,更不是那個小哥。你想不想殺陸一夫?」

    血魔嘎嘎一笑:「老子當然要殺血魔。」

    陸夫人毒恨的說道:「你只要答應我,抓到陸一夫之後,在殺死他之前,還要剝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我就告訴你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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