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長 女富婆 三十一
    「真漂亮,真漂亮,太他媽漂亮了,比女人都漂亮……」劉員外把無花橫放在床,伸手摸著無花的臉蛋,小而肥厚的嘴唇咧開,嘿嘿直笑,還幾滴口水滴在無花臉。

    無花茫然的望著眼前的這張陌生而邪惡的臉孔,他不知道自己將要遭遇到的命運,現在他的大腦中,一片混沌。

    劉員外解開自己的衣,露出長滿胸毛的胸膛和肥厚的肚皮,就這樣敞開著,嘿嘿笑著,伸手去解無花的衣服,嘴裡還自言自語著:「真是極品,真是極品,千中無一的極品,玩一個這樣的男人,比玩十個漂亮的娘們都過癮……」

    轉眼之間,無花的外衣被解開,裡面只有一件綠色的內衣。

    劉員外望著無花平坦的胸前,忽然童心大起,轉身從桌子拿了兩個饅頭,放在無花的胸衣裡,端詳了兩眼,嘻嘻笑道:「這樣,就更像女人啦。」伸出雙手,按在無花胸前的饅頭,撫摸起來,一邊摸一邊笑:「真爽,真爽,比小翠花的強多了……」

    無花任憑劉員外輕薄,只是迷茫的望著劉員外,沒有任何反應。

    正在劉員外要有進一步的行動時,院子中忽然傳來「啪」的一聲輕響,這聲音很輕很輕,如果是普通人,根本不會聽到,但劉員外本身是個武功高超的強盜,耳目靈敏,雖然在迷醉之中,仍然聽到了那輕響。

    劉員外揉捻著無花的手,忽然停止下為,綠豆小眼睛中暴射出森寒的精芒,眼光閃爍了下,忽然一矮身子,俯手從桌子下面,抽出一把鋼刀,肥胖的身子靈活的一閃,閃到了窗台後面的牆角,冷冷說道:「外邊來的是哪路朋?」

    外邊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小劉,這幾年你在家納富也納夠了,怎麼連老朋都不記得了?」

    劉員外聽清了來人的聲音,臉色放鬆下來,把鋼刀收好,哈哈大笑:「原來是枯竹老哥,小弟失敬了。」

    「好說,好說。」

    劉員外大步走出房門,只見他的那個家丁旺財直挺挺站著,顯然被人點了穴道。歲寒三中的枯竹,一襲綠袍,正站在院子中的假山。

    劉員外笑嘻嘻的說道:「枯竹老哥,咱們哥們二十年沒見面了,一見面,怎麼就給小弟來個下馬威。」一邊說,一邊走到旺財身前,單手在旺財的肩膀一拍。他想震開旺財的穴道,但旺財還是一動不動。劉員外的肥臉一下子紅了,知道自己還是比不人家的功夫,又笑道:「二十年不見,枯竹老哥的功夫,又精進許多。」

    枯竹面無表情,冷冷的說:「誰說咱們二十年沒見?昨晚在煙霞洞,咱們哥們不是還見過面嗎?」

    劉員外怔了怔,笑道:「枯竹老哥真是好眼力,昨晚小弟是到過煙霞洞,只不過晚天黑,小弟的眼力沒有老哥好,所以老哥看到了小弟,小弟卻沒有看到老哥,真是失禮了。」

    枯竹冷冷一笑,說道:「小劉,你也不要虛假了,昨晚你不敢過來和我打招呼,是怕中原武林人物罵你勾結我們魔教妖孽,是也不是?」

    劉員外臉色通紅,嘿嘿笑道:「老哥真會開玩笑,小弟怎麼會有這個念頭哪?能和貴神教的各位英雄好漢拉交情,是我劉長福的榮幸。」

    枯竹說道:「明人面前不說假話,二十年前你帶著『天狼幫』的兄弟,衝進了烏家堡,把一百三十人殺得不留一個活口,如果中原武林知道這事是你幹的,你在中原可能就不能立足了?這件事,我枯竹可是守口如瓶,沒有洩露半個字,夠不夠意思?」

    劉員外臉色灰敗,說道:「夠意思,夠意思。老哥有什麼吩咐,只要一句話,小劉我絕不推辭。」

    枯竹這才臉色稍緩,也不見他作勢,就平平的落在劉員外面前,說道:「昨晚咱們這些人,全都中了不知名的迷香,眼睜睜的看著千年火鯉跑掉了,你這個地頭蛇,難道就甘心嗎?」

    劉員外道:「老哥,我在這裡隱居,並不知道煙霞洞裡有千年火鯉,這個地頭蛇,也是擔當不起。昨天晚,咱們是都著了道兒,提不真氣,老哥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枯竹哼了一聲,說道:「這還用話嗎,一定是風鈴浪子這小子搞鬼。」

    劉員外罵道:「媽的,這個淫賊,下次再見到他,一次剝了他的皮,點了他的天燈。」

    枯竹說道:「不勞你駕,他已經死了。」

    「死了?」劉員外詫異的瞪大眼睛。

    「死了。」枯竹淡淡的說:「今天早,我在一處草地發現了他的屍體,好像被人用重手法一掌拍死的,全身的骨骼都碎裂了。」

    劉員外說道:「風鈴浪子下了迷香,把咱們迷的提不勁來,他自己沒有得到千年火鯉的內丹嗎?」

    枯竹說:「如果他得到內丹,早就逃之夭夭,溜之大吉,怎麼還會被人殺死在煙霞洞附近?」

    劉員外皺眉道:「不是這小子,是誰?」

    枯竹說:「你現在家大財大,受不住苦了,好像不到半夜,你就回家了?」

    劉員外臉色一紅,訕笑道:「不瞞你老哥,這幾年過著這富日子,把我的身子都掏空了,受不了外邊的風寒。我都五十多歲的人了,早就沒有爭霸天下的雄心了,就算得到那千年火鯉的內丹,對我也沒有什麼用處。昨晚過去煙霞洞,一來是好奇,二來是見見一些老朋,至於能不能得到內丹,倒是沒放在心。」

    枯竹說道:「你這樣超然物外,可是在嘲笑我們三個老傢伙,千里迢迢從西域趕來爭奪千年火鯉丹?」

    劉員外笑道:「小弟怎麼敢嘲笑老哥?不過,說真的,小弟還真有點好奇,咱們都是一大把年齡的老朽了,得到了火鯉丹,真的那麼重要嗎?」

    枯竹冷哼一聲,說道:「你以為我們哥三放著福不享,跑到你們中原來,自己願意呀?我們是奉了教主之命,為少教主來爭奪火鯉丹的。」

    「少教主?」劉員外一驚,說道:「貴神教獨孤教主的公子?」

    枯竹說道:「正是。少教主天才縱橫,盡得教主一身真傳,他日揮兵中原,就全在他身了。少教主這幾月正在閉關,沒辦法親自趕來,只好我們幾個老傢伙代勞了。」

    劉員外想問:「獨孤教主怎麼不親自己趕來?」又沒敢問,他知道二十年前獨孤教主被大俠海雲天逼退中原的時侯,中了海雲天一指,受了很重的內傷,可能現在這內傷還沒有癒合。

    枯竹一皺眉頭,說道:「這次過來,教主說,知道千年火鯉出沒地點的人,並不多,但我們來到之後,才感到不是那麼回事,忽然從四面八方來了許多的武林人物。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得到這個消息,傳出這個消息的人,到底是誰?有何用心?這個人既然知道千年火鯉出現的地點,為什麼不自己來找,反而通知天下武林人物?」

    劉員外也皺著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要不是有朋路過我這裡,談到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千年火鯉出現在距離我家不到五十里路的煙霞洞。」

    枯竹說道:「好了,這些事先不管它,我要你幫我個忙怎麼樣?」

    劉員外說道:「老哥儘管吩咐。」

    枯竹說道:「昨晚千年火鯉出現一次之後,就沒再見影子,我懷疑,火鯉丹還在煙霞洞裡,我要你敢一些人,幫我進山尋找火鯉丹。我們兵分天路,老大和老三,今天去跟蹤幾個可能會得到火鯉丹的人,我負責在煙霞洞尋找,煙霞洞地面大太,而且湖泊遼闊,我一個人忙不過來。這裡你是地頭蛇,你幫我找幾條小船,找一些人,去尋找火鯉丹。」

    劉員外說道:「出人出力出人,都沒問題。不過,如果千年火鯉昨晚並沒有吐出內丹哪?」

    「不可能!」枯竹說道:「我們教主吃過火鯉內丹,也知道一些千年火鯉的習性,每隔二十年的十月十五月圓之夜,千年火鯉一定會吐出內丹。」

    劉員外皺眉道:「就算千年火鯉吐出了內丹,內丹就在煙霞洞的某個地方,但是,如果萬一被找到的人,吃掉了哪?」

    枯竹詭異的一笑,面目猙獰,說道:「那就把他殺了,取他的血,一樣有增加功夫的效果!」

    劉員外大吃一驚,說道:「取,取他的血?」

    枯竹道:「不錯,火鯉丹的內丹溶解入這個人的血液中,這個人的血液也有了增強內功的功效,殺掉他,放了血,喝下去,雖然功效不如以前,一樣可以達到增加三十年功力的效果。」

    劉員外心中暗罵:「媽的,魔教就是魔教,也太狠了,竟敢喝人的血。老子殺人如麻,眼睛都不眨,還不敢喝人的血液哪。」嘴卻笑道:「好,有老哥一句話,小弟一定盡力幫你把人找到。」

    枯竹道:「小劉,我們魔教再次君臨中原之日,為期不遠了,到時侯,天下武林就是我們魔教的了,你出了力,魔教不會愧待你的,到時侯,這一帶的地盤,就劃給你了,以後不用躲躲藏藏的過日子了。」

    劉員外一拱手,道:「還望老哥在教主前面多多美言。」

    枯竹道:「一定,一定。現在你去找人,馬去煙霞洞搜查。」

    「現在?」劉員外眉頭一皺,他還不捨得房間的那位如花似玉的可人兒,所以不太情願。

    枯竹冷冷哼了一聲:「現在怎麼了?你可是不願意幫忙?」

    劉員外不敢得罪枯竹,只好勉強笑道:「好,小弟這就去叫人來。」

    枯竹說道:「好,我陪你去叫人,一共煙霞洞。」

    劉員外不願讓枯竹知道自己藏了一個男人在房間,只好指了指家丁旺財,說道:「麻煩老哥把下人的穴道解了,讓他在這裡看著,我去莊中再另外找二三十個家丁。」

    枯竹彈了彈指,一縷勁風解開了旺財的穴道。

    旺財動彈了,又驚又懼的望著怪異的綠袍枯竹,又望望老爺。

    劉員外喝道:「旺財,老爺現在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好生看家,別讓人偷了什麼東西,如果少一件東西,老爺回來剝了你的皮。」

    劉員外話中有話,旺財當然知道是指房中那個假女人,連連點頭。

    劉員外和枯竹走後,旺財搬了張板凳,坐在關著無花的房門口,左張右望,警惕的放著風,嘴裡自言自語道:「媽的,那個穿綠衣的傢伙,一定是個妖怪,不但會飛,還會用妖法,就那麼一指……老子就不能動了。老爺這些年來的興趣口味,越來越怪了,玩女人玩膩了,玩起男人來了,真是作怪,男人有什麼好玩的?」

    房中的無花,對外界的事物一無所知,他還是混沌沌,大腦好像空白一片,又好像有些影像,他卻抓不到。

    這時侯,屋裡屋外,都很寂靜。

    就在這寂靜之中,無花房間後面的窗戶,忽然「格格」一聲輕響,窗台被推開了,從外面悄悄探出一個女孩子的腦袋來。

    這個女孩子相貌甚美,瓊鼻檀嘴,一張白晰的臉蛋,一雙靈活的大眼睛很是俏皮可愛。這雙眼睛靈活的一轉,在房中巡視一圈,落在無怔立的無花臉,微微一愣,隨即自言自語的說:「爹爹越來越不像話了,竟然把女人帶到別院裡來,這要是讓娘知道了,還不得又要吵個天翻地覆?幸好我在鎮看到一頂轎子向別院來了,就知道爹爹又要做壞事,就跟了來,要是換了娘,可又要鬧得天昏地暗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窗台輕輕跳了進來,聲音很輕,並沒有驚動房外的旺財。

    這個女孩子,正是劉員外的女兒,名叫劉嫣然。劉員外和老婆雖然都不是好人,但他們的女兒劉嫣然小姐心地卻很好,自幼跟隨父母學了過武藝,很有兩下子。

    只見她跳進來之後,身著綠衫,綠發如雲,身材窈窕,體態風流,惹人心動。她仔細的望了望怔立的無花,一雙亮若秋水的眼睛落在無花的臉,心想:「這個女孩子好漂亮,可惜差點被爹爹禍害了。剛才好像看到爹爹和一個綠袍人出去了,不知道去幹什麼了,會不會很快再回來?不行,我要把這位小姐救出去,免得被爹爹辱了她的清白。」

    她輕啟朱唇,低聲問無花,道:「小姐,你怎麼在這裡?」又一想是她爹爹把人家弄來的,這句話問的很可愛,又說:「小姐,你家在哪裡?你送你回去。」

    無花茫然的望著劉嫣然,即不點頭,也不搖頭。

    劉嫣然心中一惱,心想:「爹爹真是太過份了,把人家女孩子搶來,還把人家弄成啞巴。」她伸手在無花啞穴推拿了雙下,沒有推開,又想:「這小姐沒有被點中穴道,又不說話,眼神癡呆,難道說是被爹爹灌下了啞藥?不行,救人救到底,我先想辦法,把這位小姐的啞藥解了,才能把她送回去。」

    劉嫣然一邊想,一邊盯著無花,皺著眉頭打量無花。

    此時的無花,外邊的衣裳被解開了,露出胸前綠色的胸圍,最可愛的是,他胸前的胸圍中,剛才被劉員外放進去兩個饅頭,突了出來,一看還真像女人的胸部,就是這一點,騙過了劉嫣然的眼睛,把無花當成了貨真價實的女孩子。她還幫無花把外衣穿

    劉嫣然又想:「這裡是爹爹休閒的別院,沒有藥材。我先把這位小姐帶回家去,藏在我的繡樓中,等醫好了她的啞病,再把她送走。嘿,就算爹爹看到了這位小姐在我房中,也不敢向我要人,他要敢向我要人,我就要脅他告訴娘,他就不敢了。嘿,好主意,我劉嫣然大小姐真是越來越聰明了,以後,我也要做個俠女,出去闖蕩江湖。」

    劉嫣然想到得意之處,不由「咭」的一聲,笑了出來,又怕驚到外邊的家丁,連忙又摀住嘴巴,一雙清亮的眼睛,充滿了狡黠的笑意。

    她小孩子心性,想到就做,不再猶豫,迅速的幫無花穿好衣服,整理了一番,把無花夾在腋窩下,推開窗子,悄悄翻窗而過。

    她夾著無花,心想:「這位小姐身子好重。」從窗台翻下之後,沿著碎石小徑,向後牆走去,來到後牆之後,身子一縱,飛越過圍牆,落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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