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長 女富婆 五
    無花被那女子一說,臉色更漲的通紅,又羞又氣,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那女子怔了怔之後,隨即大喜,動手把無花的褲子脫下來,又伸手取過油燈,仔細觀看,這一下看的更清楚了,眼前所見,和她剛才所摸,都是一樣的——真是極品!

    那女子一手執燈,一只手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小和尚雖然佛心堅定,但在她的挑逗之下,早就一柱擎天,讓她越看越愛,又驚又喜。她原先看到這個小和尚眉清目秀唇紅齒白,身材並不高大健壯,以為他只不過是相貌俊秀,本錢不會太足,想到不一見真章,才知道這個小和尚不可貌相,以她縱橫歡場多年,閱男無數的經驗,像小和尚這樣的本錢,還是第二次見到,而且色澤和精度,更勝以前那個人。

    那女子見獵心喜,把油燈放在桌,雙手輕輕一推,就把小和尚推倒在床鋪,嘻嘻一笑,就要跨步床……

    無花被那個女子脫了褲子,又摸又弄,羞愧難當,恨不得一頭撞死,但他又感到說不出來的舒服受用,仿佛想永遠這樣被女子撫摸著,他知道這樣不對,但他抵抗不住身體本能的反應,身下的小金鋼膨脹到極點,他想推開那女子,卻沒有一點力氣,全身都是軟的,只有下身是硬的,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無花被推倒在床,他雖然閉著眼睛,但鼻孔中聞到一陣香氣襲人,知道那個女子就要跨到床,跨到他身,和他參歡喜禪,他連咬牙自盡的力量也沒有,更別說反抗了,只好暗歎一聲:“阿彌陀佛!佛祖呀,弟子……”

    那女子的一只腳跨床來,另一只腳用力一點,正准備跳來——

    “哇呀呀——”

    突地,清涼的夜色中,傳來一陣怪異的長嘯,那長嘯更像是怒吼,來的極快,初聽時還在十多裡之外,只不過呼吸之間,就近了二三裡路,正向這個方向奔馳而來。

    那女子跨床的動作,停頓下來,她皺著眉尖,慢慢的把抬起的那條放下床,恨恨得罵道:“這個老禿驢,真是陰魂不散,追了姑奶奶三天了,今天不給他點厲害瞧瞧,真當我怕他了。”

    那女子一邊喃喃自語,一邊眼波流轉,瞧見小和尚睜開了眼睛,她笑著摸了摸無花的光頭,笑道:“我是罵外邊的那個野和尚是禿驢,可捨不得罵你,你是姐姐最喜歡的小弟弟。”

    無花聽到那聲怒吼來的好快,心中驚奇,這才睜開眼睛,一睜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兩團白花花晃眼的玉峰,連忙又閉眼睛,也閉嘴巴。

    那女子知道強敵當前,也不來騷擾無花了,她依然著身子,伸手取下來一只耳環,拿在手中。那耳環有一個小小的玉墜,女子用尖尖的指甲挑開來,玉墜是中空的,裡面有一些粉紅色的粉末,女子用指甲挑起來一些,放在油燈裡面,那粉紅色粉末溶解在燈油中,被燈燃燒,又化成裊裊的淡淡煙霧,不著痕跡的散發著。

    這時侯,遠處的怒吼更近了,吼聲震耳,刺人耳膜,聽起來不到三裡的距離。

    那女子不慌不忙的把玉墜合起,又戴耳環,舉手投足間,動作優美,隱隱帶著的蕩意,幸好無花是閉著眼睛的,不然,但看到女子戴耳環的姿勢,只怕就要控制不住了。

    那女子在戴耳環的時侯,一轉頭,正好看到緊閉著眼睛躺在床的無花,忽然一笑,伸手在無花的鼻端下方一點,笑道:“小弟弟,姐姐可不忍傷害你,這味道聞的時間長了,對你的身體不好,你就先閉一會呼吸。”

    無花只感到鼻子下面一麻,頓時呼吸不得,他心中隱隱感到恐懼,不知道要憋多久,如果時間長了,那女子不給他解開穴道,他就會窒息而死。

    這女子也是為了無花好,她在油燈中放了極為強烈的催情藥,如果無花聞的時間長了,就會大盛,如果在極短的時間裡找不到女人交歡,就會七竅流血而死,這女子可捨不得無花死掉,像無花這種相貌俊雅本錢雄厚的少年男子,萬中無一,死掉可就太可惜了。

    “呔!你個妖女,竟然又跑到佛門靜地來撒野,真是膽大包天,快快滾出來受死!”

    一聲怒吼夾著睛天霹靂般的喝叫,轉眼間就掠到了院子中,怦的一聲大震,一個人體墜地的聲音傳來,躺在床的無花,都可以感到地面的震動。

    那女子卻不慌不忙的坐在床沿,伸手掠了掠頭發,格格蕩笑兩聲:“禿驢,姑奶奶願意到哪裡就到哪裡,你管的著嗎?你讓姑奶奶出去,你怎麼不敢進來?”

    外邊的“禿驢”知道女子也不好對付,還真不敢冒失的闖進來,又一聲大吼:“九尾妖狐,快滾出來受死,今天佛爺要超度了你!”

    “金光禿驢,你少在外邊亂吹牛皮了,你要夠膽子,就進來超度姑奶奶,看看是你的‘鐵金缸’厲害,還是我江九妹的‘奼女攝魂’厲害。”女子格格笑道,一付不把來者放在眼中的悠閒。

    無花這才知道,原來這個女子,叫江九妹,還有外號叫“九尾妖狐”,但聽這外號,就知道不是個正經女子,而是專門迷惑男人的狐媚女子。他也知道了外邊來的,也是一位佛門中人,法號金光,從金光來到的速度,無花知道,金光和這個江九妹,都是師父給他講過的江湖的一些異人奇士。

    無花現在默念“阿彌陀佛”,希望金光獲勝,把他救出欲海,免受地獄沉倫之苦。

    金光是江湖有名的佛門異人,和清真道長、笑雲生,並稱“佛道儒三俠”,三人之中,以金光的脾氣最為火爆,他在江湖道聽到江九妹勾引良家弟子的事跡之後,一路追蹤過來,就是要殺掉江九妹,為江湖除害。

    金光知道江九妹不是簡單的女人,而是江湖最艷名遠播同時也最臭名昭著的“麗人坊”的九妹。麗人坊的女人個個國色天香,性感漂亮,習練媚術,以勾引男人采陽補陰來修練功法,江湖正道中人恨之入骨,人人得而誅之,只不過,一來麗人坊的女人飄忽不定,二來個個功法高強,所以還沒有人能殺掉一個麗人坊的麗人,金光追蹤了三天三夜,這才追趕來。

    金光聽到江九妹一口一個“禿驢”,更是怒火沖,顧不江湖有雲“遇林莫入”的禁忌,踏前幾步,“怦”的一聲,把房門踢開,大踏步走進屋子來,口中大叫道:“九尾妖狐,佛爺來了,快來受死……你奶奶個熊,你以為你不穿衣服,佛爺就不會殺你!”

    原來金光一踏進門,就看到江九妹著坐在床沿,面對著他,雙腿微微張開,悠閒的在床沿前搖晃著,一晃一晃,光潔的肌膚耀眼生花,春意盎然,蕩人心神……——

    金光少年時是個殺人越貨的綠林大盜,大塊吃肉,大碗喝酒,殺過的男人,玩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後來遇到一位佛門高僧,被其感化,這才皈依佛門,但卻沒有放下屠刀,而是變成了馳名江湖的俠僧,專殺惡人,以惡制惡,所以火爆脾氣沒改,還保留著當年做大盜時的豪氣,張口一個“佛爺”,閉口一個“你奶奶個熊”。

    只因為金光是玩過女人的過來人,所以江九妹光著身子這一套,根本對金光構不成沖擊,不像小無花一樣,方當青春年少,血氣方剛,雖然佛心堅定,卻不能做到面對美色視而不見。

    無花聽到金光言語粗豪,根本不像個出家人,感到詫異,不由睜開眼睛,望了過去。

    只見房門被踢開之後,從外邊托的一聲跳進來一個胖大和肉,威風凜凜,身材高大,滿臉橫肉,雙眼凶光閃閃,雖然身穿僧袍,卻沒有一點出家人的樣子,最奇的是,這個胖大和尚的一只手中,托著一口大缸,那大缸高有三尺,腰間寬有二尺,金光閃閃,不知是什麼鑄成。

    由於這個金光和尚的造型太過奇異,無花一時間竟然忘了身處的危險,睜大眼睛,打量起金光來。

    金光睜著一雙銅鈴般的凶睛,眼光一掃,看到床躺著的無花,忽然向無花一笑,說道:“小師弟,你別怕,灑家這就來救你。”他雖然相貌凶惡,但對無花這一笑,卻顯得慈祥溫柔,讓無花心中溫暖。

    江九妹悠悠的從床站起來,伸手一掠黑發,風姿優美,嫣然一笑:“賊禿,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想救人?”

    金光的眼睛,從無花臉轉到江九妹的臉,又變得凶威凌凌,手托“鐵金缸”,喝道:“騷狐狸,你那套媚術,對佛爺不起作用,當年佛爺玩過的女人,隨便找一個,都比你漂亮百倍,收起你那一套,咱們來正正經經的打一架。”

    “老禿驢,你有多久沒沾過女人了,十年,二十年?”江九妹不慌不忙的把剛才放到桌子的黑色斗篷拿了過來,從裡面一抽,不知怎麼就抽出來一條粉紅色的絲紗,披在肩,那粉絲色的絲紗幾近透明,披在身之後,反而更為江九妹玲瓏凸透的玉體,增添了幾分朦朧的誘惑性,她輕輕的一揚絲紗,得意的沖著金光一抬下巴,笑道:“今天要是不讓你乖乖的對本姑娘俯首稱臣,做我的裙下敗將,本姑娘從此退出江湖,金盤洗手,乖乖的做個良家婦女。”

    “哈哈哈,你想從良?門都沒有!今天就是死期,佛爺要把你送西天去見佛祖!”金光大喝一聲,手中的“鐵金缸”就要向江九妹扔過來——

    金光的“鐵金缸”,可是件法寶,對敵的時侯,運法力,“鐵金缸”就會快速旋轉,產生極大的旋流,把敵人的身軀吸引了進來,化為滿缸血水,屍骨無存。這件法寶本是數百年前的一個惡道人,用九九八十一個童男童女的魂魄,修煉而成,代代相傳,經金光做強盜的師父傳給他的,極為凶殘霸道。金光被那位佛門高僧感化之後,他感到這法寶太過凶殘,想毀了它,倒是那位佛門高僧說:法器的好惡,不在法器,而在於用器之人,人善,則法器善,人惡,則法器惡。他感到大有道理,這才留下來這件法器,成為一件揚善懲惡的利器。這個江九妹在江湖招蜂引蝶,吸取男人的精華來修煉自身功力,那些男人中雖然有不肖之徒,但也有不少良家男人,被吸去精華之後,萎迷不振,奄奄一息,常常要在床纏綿數月才能下床,這個江九妹實在是罪大惡極,今天就用這“鐵金缸”把她法辦了。

    “且慢——”

    江九妹見金光的法器就要脫手飛來,及時喝止,她也知道,“鐵金缸”一出,她就不容易對付了,所以要在金光的法器脫手之前,用她最拿手的“奼女攝魂”來對付金光,取得主動。

    “禿驢!”江九妹臉眼波流轉,媚眼橫飛,斜瞟了金光一眼,笑道:“你剛才說我這一套對你沒用,你可敢看我舞一曲?只要你能安靜的看完我的舞蹈,我就乖乖認輸,任你處置。怎麼樣,有沒有膽量?”

    金光也是一時大意了,自認為意志堅定,不會被女色所迷,哈哈一笑:“小妖精,佛爺有二十年沒沾過女人了,早就不喜歡那調調兒了,你有什麼本領,盡管放馬過來,佛爺要是動一動凡心,就算佛爺輸了。別說是你小九,就是你家大姐秋海棠,佛爺也不放在眼裡。”

    金光說著,用腿尖勾過來一張凳子,一屁股坐在面,左手中仍然托著“鐵金缸”,大喇喇的一擺右手:“舞動你的小胳膊小腿,扭動你的猴屁股,給佛爺好好跳一曲……你奶奶個熊,可惜沒有酒喝,不能助興。”

    江九妹沖著金光一笑,笑容嫵媚放蕩,一對桃花眼更是勾魂攝魄。金光看到江九妹的笑容,心頭忽然跳了一跳,感到一種異樣,暗罵了一聲:“奶奶個熊,怎麼搞的佛爺還有點動心了?”

    江九妹拿起披在肩的輕紗,忽然一揚,粉紅色的輕紗竟然抖出層層的圈圈,就像是水紋的波動,很是好看,舞了兩下,忽然又一個轉身,用另一只手再轉動輕紗,抖出靈蛇般的波動。她這一轉身,就是在賣弄身材,更顯得雙峰搖晃,腰肢纖細,臀部豐滿,修長。

    金光忽然感到嗓子有點發干,小腹中好像有一絲異樣的熱氣升了來。他暗吃一驚:“奶奶個熊,今天怎麼搞的,二十年沒見過女人,也從來不想那事,怎麼今天有點動心了?”

    這時,江九妹開始了且歌且舞,她嘴裡哼唱著優美動聽的曲兒,隨著歌聲的節拍,驚鴻似的跳動起來,剎那之間,這座荒廟小寺院的禪房之中,滿室春色,香艷綺妮。

    窗邊的月光也變得朦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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