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長 正文 四十四
    朱玲不依不饒,撒嬌的說:「你說實話嘛大哥,說嘛。」

    我搔搔頭皮,苦笑道:「妹子,不是哥不對你說實話,是你的這個問題,太敏感了,牽涉到國家機密。」

    朱玲笑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承認你出過軌了?」

    我搖搖頭:「我什麼都沒說,也什麼都沒承認,你可不要斷章取義。妹子,咱不說這事了,還是說說你的事吧,你那位陳華,我看呀,可以考查一下,如果表現不錯,以後可以正式上崗,正式錄用。」

    朱玲說:「不說他的事,沒勁,還是說說你的事。」

    我苦笑著說:「一說我的這事,你就有勁?我發現,你精神不正常,有偷窺癖,專門喜歡探人**。」

    朱玲臉色一紅,嗔道:「你才有偷窺癖哪,你還是太鹹濕變態佬!」

    「急了!急了!」我笑道:「噢,就興你開我玩笑,我就不能開你玩笑?一開你玩笑,你就急,這不是太小氣了嘛?」

    朱玲說:「我還是個姑娘家,你得給我留面子,不能說我是偷窺癖。」

    我笑道:「知道自己是個姑娘家,還問我那種事,你不臉紅?」

    朱玲臉紅了,裝做生氣的說:「不問就不問。你不說,我就不問了。」說著,她拿起筷子,賭氣的向嘴巴裡塞東西。

    我笑道:「不問就對了,來,吃菜。」伸出筷子,挾了幾根豬肉燉的粉條,挾到朱玲面前的盤子裡。「吃,吃,別客氣,反正是哥請客,哥剛從銀行出來,身上的錢多的是,別給哥省錢,吃吧,不夠再點。」

    朱玲被我弄得沒脾氣,生氣了一會,就自個笑了起來。

    「笑什麼?」我一手拿杯子,一手挾菜,從眼角斜瞅了朱玲一眼。

    朱玲笑著說:「沒什麼,就是想笑,就笑了。笑,還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笑吧。」我把菜放在嘴裡嚼著笑,含糊不清的說:「笑一笑,十年少,你笑一下,就會年輕十歲,成了個十三歲的黃毛小丫頭了,還拖著青鼻涕哩。」

    「你才拖青鼻涕哩。」朱玲白了我一眼,說:「人家正吃菜哪,你不要說鼻涕好不好?再說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十三歲,那不叫黃毛小丫頭,那叫小蘿莉。」

    我笑道:「對,小蘿莉,你要是變成十三歲的小蘿莉,我就做蘿莉控。」

    朱玲笑了,說:「想做蘿莉控,你太老了。你呀,得笑上兩笑,年輕二十歲,還差不多。」

    我正色道:「我年輕二十歲,只有十歲,那不蘿莉控,那是姐弟戀了。」

    朱玲笑道:「那好,話說到這兒,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是喜歡比你年齡大的女人,還是喜歡比你年齡小的女人?」

    我嘴裡叼著香煙,瞇起眼睛瞧著朱玲,感到自己就像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或者說流氓。我說:「少年的時侯,我喜歡年齡比我大的,我現在老了,又想吃嫩草了!」

    說到嫩草的時侯,我故意向朱玲彎了彎眉毛,做了個壞笑的表情,吡著牙笑了。

    朱玲笑得花枝亂顫:「你這人說起話來,一點都不像你長的那樣老實。哎,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吃嫩草呢?」

    我笑道:「那不一定,一般來說,都喜歡吃嫩草,當然也有一些人有特殊癖好,喜歡吃老草的也有。」

    朱玲說:「怎麼會有人喜歡吃老草呢?」

    我說:「那有什麼奇怪的,不是有很多女孩子,有戀父情結嗎,她們就喜歡四十到五十的成熟男人。」

    朱玲說:「你說的那是女生,才有戀父情結。男人也有這個情結嗎?」

    我說:「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我以前看到過一部電影,裡面都是一些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可能就是專門給那些有特殊愛好的男人看的吧。」

    朱玲奇怪的說:「什麼電影?」

    我似笑非笑,瞅著朱玲,說:「你不會想知道的。」

    「噢,我知道了——」朱玲明白過來子,臉色紅紅的指著我,「原來是那種電影。你很喜歡看那種電影嗎?」

    我笑道:「我是男人,當然喜歡,是男人都喜歡看的。當然,女人也喜歡,你們不承認罷了。」

    朱玲挑了挑嘴角,說:「我就不喜歡,這種電影,網上多的是,你要是喜歡,可以天天下載,看個夠。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都是為了滿足你們男人的大男子主義,輕侮我們女性同胞。」

    我微笑道:「也不能這樣說,有些是表達大男人的霸權主義的,也有一些溫情的片子,適合男女都看。你真沒看過?」

    我斜瞧著朱玲,似笑非笑。

    朱玲臉色一紅,低聲說:「不小心下載過一些,我一看不對,就刪掉了,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不喜歡看,感到噁心。」

    「噁心?」我驚訝的說:「不會吧,這是天下第一等樂事,男人女人都喜歡,怎麼會噁心呢?」

    「反正我不喜歡,就是噁心。」朱玲臉色更紅了,害羞的低下頭去。

    我望著朱玲的表情,一下子明白過來了。

    我低下眉眼,瞅著朱玲的眼睛,低聲試探的說:「小玲,你不會還是個……」

    「處女」兩個字,我還真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所以及時煞車,我想她會明白我說的意思。

    朱玲的臉色,更紅了,不敢瞧我,慌亂的找到酒杯,在兩隻手掌中轉著,低頭瞧著酒杯中的啤酒,好像啤酒中飄浮著一朵花。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朱玲會認為那種事噁心,原來還是個處女,只有處女,才會對那種事,又是想要,又是感到噁心,當然不是真的感到噁心,只不過是說給別人聽的,用來騙自己的,自己也不會相信的。這種事,哪裡噁心了嘛?

    隨即,我又感到奇怪了,朱玲都二十三四了,怎麼還是個處女?噢,想想也不奇怪,在我們這個相對還是比較封建的小縣城,在出嫁之前還是處女的,也有不少,只不過朱玲是個大學生,能在大學三四年中,堅守著最後的陣地,還真是不容易,不簡單,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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