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方軍一走,我和小芹之間,感到輕鬆下來。
我轉過頭來,望著小芹,笑了笑,說:「來吧,我請你吃飯,地方,你來挑。」
小芹今天沒穿警服,她本來是請假去看拳擊比賽的,上身穿了件黃色的T恤衫,下身穿了一件垂到膝蓋下方的長條馬褲,腳下蹬的一雙淺白色運動鞋,顯得隨和而灑脫。她的頭髮是染色過的,紮成一束馬尾,脖子上一條銀白色的項鏈,眉頭微微修飾了一下,更顯得柳眉高挑,英氣迫人,一雙好看的丹鳳眼,眼角微挑,像征著她的個性要強。但她在看著我的時侯,眼睛中發出來的是溫柔的光芒,那眼光中的溫潤的水分,讓我感到心跳加快,我不知道她對我是不是有什麼別的想法,反正我對她是有的,不過,我壓抑著自己,我告訴自己,剛和老婆小嫣平復了內戰,不能再沾染到這種事情了,小芹對我好,也許只不過是小芹看在曾經的同學的情份上,我也不用自作多情。
小芹向我微微一笑,說:「既然你請客,我也不客氣了,找個好地方,狠狠敲你一頓。」
我也笑:「行呀,不用客氣,反正你們做警察的,也是沒少敲了我們老百姓的錢,我也不在乎再被你多敲一次了。」
小芹聽出我話中的意思,微微皺著眉頭,說:「你要再這樣說,可就沒意思,我對你可是手下留情了,只要你來找我,哪一次我沒給你面子?」
我看出來小芹有點著惱,連忙一推她的肩膀,笑道:「開個玩笑,你就惱了?行了,快找地方吧,是在這附近找個飯店,還是到城裡的大飯店?」
小芹說:「算了,一會他們幾個吃過飯,你還要付帳,咱們就不跑遠了,就在這附近找個地方吧。唉,吃你一頓飯吧,還要被你冷嘲熱諷的,真難。」
我看到小芹還有點在意,也感到自己不對,是呀,只要我出馬,小芹可從來沒有駁過我的面子,如果她不是我的同學,那些罰款,還不是得照交?我這次找她,是第三次找她了,裡裡外外算下來,她幫我省了沒有一萬塊錢,至少也有八千了,人嘛,不能不知足。
我感到有點對不起小芹,眼光一轉,看到不遠處還有一家飯店,從外面看,裝飾的也不錯,就用手指了指,對小芹說:「咱們去那家吧,離這兒挺近的,有什麼事可以馬上趕過來。那家看起來,還不錯的。」
小芹看了看,說:「好吧,那是家鵝煲店,主要是鵝肉,做的挺不錯的。」
我去推摩托車,小芹說:「摩托車放這兒吧,就幾步路,咱們走過去。」
我說:「放這兒,離那飯店有點遠呀,別讓人給偷走了。」
小芹笑道:「我和這家飯店的老闆很熟,我對他說聲,讓他給留意著點,沒事的。」
小芹去和飯店的老闆說話,我蹲下來把摩托車鎖上了。其實鎖上我也不放心,就這摩托車上的破鎖,只能防笨賊,如果是有一點技巧的小偷,就很輕鬆的把鎖搞定了。不放心是不放心的,在這個天下盜賊橫行的年代,只能自求多福了。
我和小芹走路去那家飯店,邊走邊聊天。
我嘻嘻笑著說:「小芹,我說話,你不要生氣呀,也不要放在心上,你也知道,我就是個臭嘴巴,其實,我心裡是很感激你的。」
小芹也笑了,說:「你心中感激我,我倒是相信,不過,你是不是臭嘴巴,我可就不知道了。」說著,嬌媚的橫了我一眼。
我心頭一跳,差點說出來「咱們親親嘴你就知道了。」但我沒敢說出來,我知道我說出來,小芹也不會生氣,估計,她就盼望我說這一句話哪。我沒敢貿然說出來,是我和小芹雖然是老同學了,但近年來沒在一起,我還不知道她的深淺,說白了,我就是想和她發生點什麼事,也要搞清楚她現在的狀況,比如她和老公的關係,比如她和王所長的關係,再比如,如果和我發生了關係我們會是什麼關係,這些,都要慢慢的摸清,才可以下手,如果搞不清楚狀況就貿然下手,這是兵家大忌。
我語氣一轉,裝做沒聽懂小芹話中的意思,說:「對了,咱們上學那會兒,我忘的你好像還有個妹妹吧?她是不是也成大姑娘了?有對像了吧?」
小芹看到我沒接招,眼睛中閃過一絲幽怨之色,但隨即開朗起來,笑著說:「早成大姑娘了,長的可漂亮了,對像還沒有,但追她的小伙子一大群,這丫頭眼光高,全都看不上。」
我說:「噢,她多大了,我想想,嗯,當時咱們上初三,她上小二,比咱倆大約是小五六歲,嗯,她今年是二十四,還是二十五,對吧?」
小芹笑道:「不錯,你猜的還越差不多哩,她今年是二十四了,剛大學畢業了一年。對了,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上班嗎?」
我笑:「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小芹笑容如花:「你到鎮政府去,就沒發現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和我長的挺像的?」
我說:「你還不如乾脆直接說你漂亮哪。不過,我還真沒發現有漂亮的女孩子。我剛當上這個村官不到十天哪,到鎮政府去了加起來不超過三次,裡面的人還都不認識哪。怎麼,你妹妹在我們鎮上上班?」
「鎮長秘書!」小芹聲音挺驕傲的說,「是你上司吧?以後,對我客氣點,要不然,我讓我妹妹給你小鞋穿。」
我說:「是孫鎮長的秘書嗎?我上任那天,到孫鎮長那裡去,怎麼沒見到你妹妹?」
小芹說:「她可能是剛好出去吧。對了,你要不要和她認識認識,以後有她幫你在鎮長面前說說話,你這個村長,當的就舒服了。」
我笑笑,說:「那我這算不算裙帶關係?」
小芹白了我一眼,又笑了:「美的你吧,那可是我妹妹,不是你小姨子,怎麼能算是裙帶關係哪?再說了,我妹妹和孫鎮長只不過是上下級關係,就算幫你說說好話,也和裙帶關係沾不上邊兒。」
我笑:「是,是,我錯了,一會兒,我認罰幾杯。」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飯店,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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