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嗓子發干,手掌在微微顫抖,我咽了口唾沫,艱難的說:“行,你躺下……”
王芙蓉躺了下去,她用兩只手肝支在身後,支在我的床上,就這樣半坐半躺,用一雙如絲的媚眼望著我,她的眼神充滿了誘惑,也充滿了鼓勵。
我身上的汗水全都出來了,我剛穿上不久的白上衣都濕透了,貼在我身上,讓我感到很不舒服,那就像是被一只巨手握住我一樣,讓我透不過氣來。
我並沒有著急去扒王芙蓉的馬褲,而是走開了一步。
王芙蓉說:“干啥?”
我說:“開風扇,熱。”
我的床頭上有一個電插座,懸掛在蚊帳下面有一個小小的電風扇。我把電源插上,那台小小的風扇支愣了兩下,旋轉起來,有微風輕動。但我還是嫌熱,又把床頭桌子上的那台座扇的插銷插上,座扇的風力大一些。
王芙蓉在床上,小風扇可以吹到她。我站在床下,桌上的那台座扇對著我。一間臥室裡,有兩個風扇同時打開了,我還是感到燥熱。
就是在我搗弄風扇的時侯,王芙蓉自己把涼鞋褪下來了,兩只晶瑩精致的小腿在床沿一晃一晃的,說不出來的誘惑。
我轉眼看了王芙蓉一眼,她還是仰坐在床上,雙臂的手肘支在床鋪上,更突出了胸脯,那雙峰更傲人的挺拔著,峰頂的兩顆小葡萄已經變硬,但不是紅色的,而是一種紫色,像熟透的草莓,這是用奶喂小孩子的結果。
王芙蓉看到我看她,向我一笑,說:“你瞎搗鼓啥,還不快點?”
我又咽了口唾沫,說:“這就來……”我重又走到王芙蓉前面。
還沒等我走近,王芙蓉搖晃在床沿的兩條小腿,忽然一攏,一勾,攏住了我的腰,把我勾近了近趴在她的身上。她用一只手肘支在床上,另一只手臂勾住了我的脖子,吻我的嘴唇。這兩下一氣呵成,動作嫻熟,好像練過很多次了,尤其是一攏一勾,干脆利索之極,再就是一勾一吻,更是渾然天成,配合的天衣無縫。
我從鼻也中笑出聲。
我一笑,王芙蓉的嘴唇微微離開我的嘴唇,近距離的望著我的眼睛,笑著說:“你笑啥?”
我也笑著說:“你還真有兩下子……嘿……”我只嘿出來一聲,又被王芙蓉吻上了。
王芙蓉是仰躺在床上的,我是趴在她身上的,她的雙腿勾盤在我的腰上,我的下面就正對著她的雙腿之間,隔著衣褲,我堅硬的頂住她,感覺到她那兩腿間的溫熱。我頂住,腰臀緩緩用力,隔著衣褲開始磨擦起來……
王芙蓉的鼻孔中又發出來**的“嗯哼”聲,她那只勾摟著我脖子的手更用力了,手掌在我的頭發裡用力的揉摸,好像梅招風在練九陰白骨爪,在找插入我頭骨的地方。她的眼睛瞇起來,只留一條縫,眼睫毛忽閃忽閃的,從眼瞇中發了來的眼光炙熱而饑渴,從她鼻孔中發出來的呼吸,也是炙熱的,輕輕的噴到我的臉上,我都可以感到她氣息在明顯的變粗變熱。
我也是**沸騰,又用力的用堅硬的地方在她的雙腿間頂了起來。她忽然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在我的耳邊喘息著說:“給我,給我,我要……”
她的饑渴感染到我,我也變得饑渴起來。
王芙蓉的兩只手肘不在支持著身子了,身子整個躺在床上,雙腿也從我的腰間放下來,放在床沿上。這樣一來,她的上半身子躺上床上,下半身子垂在床下,像一道不設防的城門,城門大門,只等我揮兵殺入,直搗黃龍。
這時侯,望著她橫躺的身子,腦子中忽然蹦出來四個字:玉——體——橫——陳!
我從她身子上滑下來,站到床前的地上,雙手忽然伸出按在她的雙峰上,用力向下一壓,一揉,動作粗暴,像是在發洩我的火焰……她的身子一顫,紅唇張開,發出了一聲好像舒服又好像痛苦的呻吟……我的雙手從她的雙峰上滑下來,粗暴的在她的皮膚上揉搓著滑動,從雙峰滑到腰肢,用力的一叉她的腰肢……她的身子又是一顫,又發出了**的呻吟……我的雙手手掌滑到了她的馬褲的褲腰裡,除了雙手的大姆指之外,八根手指全都深入了她的馬褲的褲腰中。
我的動作雖然粗暴,但我憑著手指傳來的感覺,知道我的八根手指,不但探入了她的馬褲裡,還探入了她的內褲裡……我雙手突然用力,向下一扒……
首先躍入眼中的,是一片郁郁蔥蔥的黑森林,然後,就是森林中隱露紅樓一角……
我的眼睛癡癡的盯在那個地方,郁郁蔥蔥的黑森林顯示著女主人的**旺盛,那深紫色顏色的花瓣顯示著女主人經歷過多次**的狂潮……
王芙蓉的身子在扭動,雙腿一開一合,把最隱秘的地方,一覽無遺的展示在我的眼前,沒有一點秘密。
望著王芙蓉那個**的深淵,我的心中,忽然跳出來一個念頭:這道**之門,到底有多少人進出過!在她嫁給李三之前,有過多少人進過,我不知道,但她嫁給李三,李三進入過,找了樊廣成相好,樊廣成進入過,然後,李保住進入過,然後,樊書香進入過,再然後,三金進入過——他們都日過她!
我這念頭一跳出來,我忽然感到很洩氣,我下面的堅硬,慢慢的疲軟下來,我的**,也慢慢的消褪下來。
不說王芙蓉以前的事,她嫁給李三了,如果只是跟李三睡過,我也無所謂了,畢竟李三是她老公。她和樊廣成相好,我也認了,樊廣成並不是個骯髒的男人,刷刷他的鍋,也是算丟人,甚至是她跟三金睡過,我咬咬牙,也能忍,三金雖然其貌不揚,但不算老,也說不難看。我在意的是:連李保柱和樊書香都日過她!都進過這道門!
想到李保柱吡牙咧嘴的表情,想到李保柱那根烏漆馬黑的東西,在這道門裡進進入入,我就反胃了。
想到樊書香疲軟不堪的表情,想到樊書香那根軟拉巴蔫的東西,在這道門裡磨磨噌噌,我更反胃了。
總之,我的**,沒了!
我感到很洩勁,剛才還炙熱的目光,盯在王芙蓉的那裡,現在,我的目光,變得有幾分厭倦,幾分鄙視,好像,還有隱隱的不捨。我並不是不想日進去,只不過想到了李保柱和樊書香都日進去過,我就沒激情了,沒胃口了。
我並沒有把王芙蓉的馬褲和內褲一下子褪下來,而是褪到了腿彎處,現在,她的小腿被褲子束縛著不動張的太開,但是大腿卻叉的開開的,一扭一扭的,在誘惑著我,又在顯示著她的饑渴。
蕩——婦!騷——貨!望著王芙蓉扭來扭去的姿勢,我的腦子中忽然蹦出來這兩個詞。我知道這樣不對,連忙把這兩個詞壓下去,我盡量用一種寬容的、公正的態度,來對待王芙蓉。我就算是鄙視她,也不能在表面上顯露出來瞧不起她,我勸自己要瞧的起她。她並不壞,她只不過是個**的女人,這沒有什麼不對——如果非要說不對的地方,那就是她不應當讓李保柱和樊書香去日。
我站在地上,**漸漸消褪了,甚至連眼都不想再去看王芙蓉的那個地方,那個地方是很好看,也很誘惑,我承認那道**深淵對我有吸引力,但我不想日進去了。
我的腦子,又在盤算著,怎麼給王芙蓉把脫下來的褲子,再穿上去,而且可以照顧到她的面子。我總不能對她說:因為你被李保柱和樊書香日過,我不想日你了。如果這樣說,她會恨我一輩子,也會傷到她的自尊心。我不能讓她恨我,更不能傷她的心。
穿上她的褲子,比脫下她的褲子,更難!
就在我盤算著,在怎麼樣才能不傷王芙蓉的自尊心,又可以不傷我倆的和氣,才能給她把褲子穿上去的時侯,她卻等不及了,用一只手肘支起來身子,抬起頭來,瞅了我一眼,向我嫵媚的一笑:“你個傻吊,一直看啥?沒見過女人的那玩意呀?”
我笑了笑,不知道只好說:“見過,都沒你的好看。”
王芙蓉滿意的笑了,說:“這不是用來看的,是用來日的,快點吧,我都癢癢死了,快點,大傻吊……”
我皺了皺眉頭,說:“這個,那個……”
王芙蓉還沒有看出來我打退堂鼓,以為我不敢辦她,就笑著說:“你怕啥哩?我讓你日哩?快點吧,快點弄一盤,別有人來了……”
我只能說,王芙蓉那張好看的紅艷艷的嘴唇是個烏鴉嘴,因為,就在她剛剛說到“有人來了”的時侯,真的有人來了!
陽光照進窗台,院子中本來一片寧靜,臥室中的兩台小風扇轉著,但聲音都不大,所以,這時侯,只要有一點動靜,我都可以聽到。
我的耳朵,很敏銳的聽到了,有人在輕輕的推動我家的院門——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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