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蓮不止一次在我的意識中出現過,她的笑,她的美,她的紅唇,她的細眉,她的鳳眼,但從來沒有見到過她的身子。
現在我看到了,她的臀部的皮膚,比別處更白,比我潛意識中想像的還要白,雪白雪白的,那玲瓏的線條,是我見過最美的線條,豐滿但不肥碩,精緻到一起一伏都如山水畫一般。
雖然有玉米顆隔著,雖然距離較遠,我還是看到了輪廓,看到了雪白,但沒有看到細緻的內容。不必看到內容,但看封面,就足以美得令我心顫。
那嘩嘩聲,是水流濺地的聲音,並不響,如果不是在極靜的玉米地裡,是聽不到這種細緻的聲音的。
我知道這是小蓮在方便。
也許男人都在潛意識中有癖,我好像也有,但對於小蓮,我不願她,那是褻瀆,是對美的褻瀆,我可以褻瀆美,但不能褻瀆小蓮。小蓮在我心中,接近完美。我知道沒有女神,也沒有一個女人純潔如女神,女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動物,小蓮也是,她一定也有她的**,她的情感,她的性生活,她不是女神。但我還是喜歡她,我不願把她和骯髒連在一起,我不願用褻瀆的思想來想像她,就連在我和小嫣行房時的意Y中,也不曾把她風騷化。
我看到小蓮的臀部,只有感到美,沒有醜惡的齷齪思想。
我屏住了呼吸,不敢亂動,怕驚動了小蓮,我不是怕驚動她她會提上褲子,我是怕我們兩人會尷尬。
我看了不到三秒鐘的時侯,腦子中卻掠過了千百個念頭,每一個念頭都是美,都是純潔的,都是純淨的,我沒有轉開眼睛,也沒有專門去搜索更細緻的內容,我希望能這樣靜靜看著,就很好了。
我的腳酸麻了,我微微動了一下,這一動,碰到了一顆玉米秸上,那玉米秸發出了清脆的啪的一聲,折斷了。
我的心,咯登一沉,知道壞了。
果然,那片雪白的臀部迅速的站起來,提上褲子。
我聽到那邊傳來嘩嘩的玉米葉的聲音,我的聲音看到一雙穿著長褲的腿,那雙腿在長褲之中,仍然顯得秀美精緻。
長褲中的腳站著沒動。我也不敢亂動。
一時間,靜了下來,很靜很靜的。
靜了一會,傳來小蓮平靜的聲音:「是誰?」
我猶豫著,沒有作聲,我不知道我應不應當站起來,說是我。如果我不說話,好像是我在故意小蓮,如果要我說話,我又感到不好意思。我是大伯哥,小蓮是弟媳婦。如果我是小叔子,小蓮是嫂子,我大可以笑嘻嘻的站起來,開玩笑的說,嫂子,你的腚,真白呀。但小蓮是弟媳婦,我就不能亂來了。
「是大眾哥嗎?」小蓮在沉默了一會之後,忽然直接的問。
我一下子暈了,這一來,不答應是不成了,答應了更難堪。
咳咳,我先咳了兩聲,慢慢的說:「喲,小蓮也在幹活哪,你不說話,你還真不知道你在地裡,我以為只有我一個人在哪,剛才還在害怕哪。」我自己都感到自己的臉紅了,幸好有玉米隔著,小蓮看不到。
小蓮的聲音中就帶著笑了,說:「是呀,我也以為是只有我一個人在地裡哪,我也害怕哪,聽到棒子秸響,就害怕了,知道是你來了,我就不怕了。你來多大會了,大眾哥。」
我說:「……剛來沒多大,你哪?」
小蓮說:「我來的比你早一會吧。我來的時侯,地頭沒有車子。」
我從小蓮的話中,聽出來,她好像在暗示我,她的自行車在地頭哪,我不可能沒看到。
我有點慚愧的說:「噢,對了,我忘了,你的車子,在地頭哪。」
小蓮彷彿輕輕笑了一聲,可惜我看不到她的臉,要不然,她那一笑,一定風情嫣然,燦爛之極。
小蓮說:「大眾哥,累了吧?要不,咱歇會吧,說說話。」
我的心跳就加快了,在這鋪天蓋的玉米地裡,孤男寡女,說說話,可不太好吧。但我聽出來小蓮的聲音很平靜,並沒有那樣的意思,也就坦然下來。人家心無城府,我也不能心懷鬼胎呀。
我說:「好呀,歇會兒。還真累了,這個腰呀……」
我一邊裝模作樣的捶著腰,一邊向小蓮靠近。小蓮也向我走過來。
我們兩家的地中間,有一個地埂,我們就在地埂前站下來。
走近了,我才看清小蓮,小蓮可是怕玉米葉子劃傷皮膚,所以穿著長袖上衣長筒褲子,把全身包裹的嚴嚴的,只露出臉蛋和一雙手,她原來細白的手上全是泥土和草屑,一隻手中拿著一把小鐵鏟。
我望著小蓮,笑了笑,小蓮也向我笑了笑,她笑的,真美,笑起來的時侯,眉梢的那絲輕愁也變成了嫵媚。
小蓮的神色並沒有害羞和扭捏,但也並不是落落大方,而是一種很自然很貼切的態度,笑著說:「咱們也別嫌髒了,就坐在埂上吧。」
我說:「中,嫌啥髒呀,在棒子地裡,那裡有乾淨的地方?」
我們的土話,說玉米不叫玉米,而是叫棒子。玉米田,是棒子地。
我和小蓮坐了下來,中間相距有一米半遠,這個距離剛剛好,不遠也不近,近了,會彆扭,遠了,說話就要大聲說了。
小蓮她面向東,我面向西,我們坐在埂上,開始聊天。
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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