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家門,抬起頭來,才看到東邊的天空掛著一輪明月。
我就想到了十二年前的那個夜晚,月也是這樣明,這樣圓。只是隔了十二年,再回頭去想那月亮,那十二年前的月亮,就帶有一份淒涼。正如我現在三十多歲,隔著一個十二年,再隔一個十二年,去想那兩個月亮,那兩個月亮卻是一般的淒涼憂傷。
胡同裡有人聊天,聲音閃閃爍爍,聽不真切。家家都有燈光透出來,但光線還是暗淡,看不清楚。
我悄悄的一個人走著,走出胡同口,走上大路,一路向西,就看了那片十二年前的樹林,就是在這個樹林裡,小鎖用嘟老龜嚇唬小雙,小雙被嚇跑,我去追小雙。
我穿過樹林,來到了那條干渠,慢慢的走著。
麥子還沒有收割,比十二年前,晚了一個月。
我站在當年的那個地方。我記的不會錯,就算十二年沒來過這裡,我還是記的確切的地方。
我站了下來,緩緩回過頭來,面向東方。
一輪明月,圓如玉盤,照亮大地,清風徐來,麥浪翻滾,遠處的村莊傳來狗叫,更為這寧靜的田野添了幾分清寂空虛。
我坐了下來。我確實我還是坐在原來的那個位置。
不一會兒,東方出現了一個黑影,沿著干渠走過來。
我知道是小雙來了。
小雙走的很快,不一會兒,就走近了。
我坐著,沒有起身,也沒有說話。
小雙也沒有說話,她走近了,就放慢了腳步,慢慢的來到我身邊,坐了下來。她坐的地方,也是當年坐的那個位置。我們都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卻找不回自己的生活。
小雙身子很香,她剛洗過澡,身上帶著洗髮水和肥皂的香味,還有她身體上的體香。她輕輕的靠在我的肩上,斜著頭,仰望著天空的月亮。她的身子溫香柔軟。
我們都沒有說話,都望著月亮。月亮還是那個月亮,人也還是那兩個人,不同的是人的心境。
過了好一會兒,小雙說話了,她的聲音柔柔細細,卻很清晰:
「大眾,美國人早就飛上了月球,咱們中國怎麼還飛不上去哪?」
「快了!中國人遲早會飛上去的!」我拔了一根草,在嘴裡嚼著,微苦的草汁沾在舌尖上,澀澀的,像我的心情。
「我等不到那一天了……」小雙就歎息了一聲,然後又沉默下來。
我忽然一陣激動:「小雙,咱們跑吧,我帶著你,咱們去廣東,咱們去上海,去北京,咱們離開村子,好不?」
小雙依靠在我肩膀的腦袋,微微搖了搖,彷彿笑了一下,平靜的說:「我不能跑。要跑我早跑了。我要是跑了,我哥就娶不上對像了,我爸我媽,會恨我一輩子。我自己也不能原諒自己。」
我洩下氣來,沒有說話。停了一會,我說:「他們都把你推到火坑裡了,你還會他們著想?」
小雙說:「我見過那個男人,長的也不是很差,就是個子矮點。他舅舅當官,給他找了份好工作,說不定以後能轉正。也不是火坑。」
我「噢」了一聲,沒有說話。
小雙也不說話了。
我們又看月亮。
月亮也在看我們。
夜一點一點深了,露水開始重了,我們身上都有了潮濕。
過了好一會兒,小雙說話了,她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帶著幾分憂傷:「大眾,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叫你今晚來等我嗎?」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我原來有點知道,但聽到她說婆家不是火坑的時侯,我又感到我想的不對了。我猜不到她想什麼。少女的心是最難猜的!
小雙緩緩的轉過臉來,凝望著我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我要把我的身子,給你!」
兄弟們,凌晨時間沖新書榜,會有小爆發。這本村長寫的很慢,字字句句,連標點符號,都用了心血,是我寫的最累的一本,以後,我也不會寫這樣的現實題材了。可能有的兄弟們讀著不爽,感到不過癮,說:為什麼不直截了當的推倒就上?我說:直截了當的推倒就上,不如去看H書,這本村長,到現在有止,都是現實中真實發生過的,是經過了小小的藝術加工,真實生活中除了花錢小姐,一般是不會推倒就上的。這就是寫現實題材的限制,也是我寫的慢不能天馬行空的原因。不過,我可以告訴兄弟們,現實要有,YY肯定更會有,推倒是一定的,只不過要講點方式方法加上小小的手腕。現在設定的幾個女人,如女鎮長,女同學,小蓮,慢慢的都會推倒,在推倒的過程中,是有一些小小的難度的。當然,到了女鎮長那裡,就會脫離部分現實了,變成YY了,在現實中也可能有村長睡了鎮長的,但我這個村長,沒睡到,之所以寫要睡女鎮長,是一下我自己,同時也兄弟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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