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只是假如啊,假如當時樊書香家裡有一個錄音機,而這個錄音機正好是開著的,錄音內容如下:
「……芙蓉呀,你這孩子,怎麼耍你二爺爺把二爺爺的頭摁下去了……」是樊書香的聲音,有點不滿,可能是在試探著要不要下嘴的時侯,忽然被王芙蓉給按下腦袋去了。
「嘻嘻,二爺爺,味道怎麼樣?」王芙蓉嘻嘻的笑聲。
「你誆俺,你說香,也不香嘛……噢,這白的是什麼?」樊書香的問題。
「……嗯,這個,這是女人身上的東西,叫白帶,你一個老爺們家,不懂,擦去就行,快接著來。」樊書香如是說道。(作者的話:因為王芙蓉來樊書香家之前曾經和李三辦了一盤,當時沒有清理內部戰場,所以還有殘餘分子白偽軍。)
「噢,也對,你二奶奶身上以前也有白帶……不對吧,和這不像呀,不會是……」樊書香有點回過味兒來了,不禁懷疑白帶的成份。
「你想哪裡去了?女人和女人的不一樣的,笨二爺爺……快舔舔,一會我也給你這樣……」王芙蓉說。
「真的?」樊書香的聲音中狂喜的心情溢於言表。
「真的。快,你先來……」王芙蓉說。
接下來是沉默,如果錄音機的效果夠好,還會擬音到biabia的低聲,還有呻吟似的哼哼。
「二爺爺,我那裡好看嗎?」是王芙蓉的聲音,從聲音中聽出來她可能身上沒有力氣了,所以才軟綿綿的聲音很低。
「……唔像西瓜肉,顏色一樣一樣哩……」樊書香含糊不清的說,像是嘴裡在吮吸著什麼東西。
「那,是不是也像西瓜一樣甜?」王芙蓉說。
「剛才不甜,還有股腥味兒,那個白色的沒了之後,就甜了,還香了,不過,不太像西瓜,西瓜不酸,你這裡,有點酸,對了,像西紅柿,又甜,又酸,還有顏色,都像西紅柿,嘿嘿……」樊書香為自己找到了好的對喻而自豪的笑了,一邊笑,一邊嘴裡又在吮吸什麼。
「……」又是一分鐘的沉默。
「芙蓉,不行啦,我要上來了……受不了了,硬的慌……」樊書香說,聲音在喘息,急促著說的。
「那行,上來吧。」王芙蓉的聲音也在喘息著。
「好,你張開腿呀,怎麼又合上了……快張開……」樊書香喘息著使勁兒。
「嘻嘻,二爺爺,我張開腿可以,那婦女主任的事,啥樣呀?」王芙蓉在關鍵時刻還沒有忘掉自己這次來的神聖的使命。
「呃,那事,還不是我一句的事,放心吧,絕對讓你來干……但你得先讓我干呀……」樊書香真有點迫不急待了。
「那可說定了,不許誆人,你要誆我,你就是小狗……哎呀,二爺爺,你的還挺大的喲……哎,哎呀,哎……」王芙蓉的聲音就若斷若續了。
接下來錄音機裡面的聲音,有男人的喘息聲,有女人的呻吟聲,有撞擊的biabia聲,還有沙發移動的聲音,有腳蹬茶几的聲音,有茶機移動的聲音,各式各樣的聲音交織成一種歡快而瘋狂的聲音。
這時侯,正在錄音的錄音機也被震盪了,開始變得模糊不清,加雜著絲絲的纏帶聲,但聽到的效果,反而更有讓人聯想的誘惑力和煽動性。
整個錄音帶分為三部份,從王芙蓉按下樊書香的腦袋為一部分,有五分鐘,從樊書香讓王芙蓉張開腿開始辦事,卻只有三分鐘,但後面的第三部分,可就長了,從下午三點多,一直到傍晚時分的七點多,整整四個小時,各式各樣的聲音都會,但大多是兒童不宜的錄音,所以暫時不做呈堂證供了,兄弟們如果誰有興趣,可以給我打電話,我給你郵過去一盤帶子,你自己慢慢聽,慢慢聯想。我的電話號碼是:19199999999,郵編是:519999。請致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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