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長 正文 二十六
    樊書香一眼就瞧見了王芙蓉裙子裡面那條窄窄的小紅褲衩子,和他正在咬的西瓜一個顏色,他就雞動了,一雞動咬到腮幫裡的肉了,疼的他一吡牙。

    樊書香一吡牙,王芙蓉以為是把這老頭饞的,不知道他是咬到自己嘴裡的肉,就得意的笑著,又向上提了提裙子,說了句:「這天真熱呀。」

    是熱,是熱,不過不是天熱,是身體裡面燠熱,樊書香的那團火,騰騰的就向上躥,他又急快的咬了兩口西瓜,讓清涼的西瓜把燠熱的火壓下去,但壓不下去,還在躥。要只是體內的火躥,也不要緊,要緊的是樊書香的那個部位,也昂首闊挺胸的向上躥。

    樊書香穿的是個大褲衩,褲腿很寬大,面對面坐著,可以看到大腿根的汗毛,如果巧了,還可以看到裡面纍纍垂垂的一團軟泥,但現在軟泥不軟了,而是硬了,還挺硬挺硬的,硬,且挺著。

    王芙蓉的眼睛,看到了樊書香的褲衩裡面,在古怪的動著,就挑了挑嘴角,笑了笑,樊書香的老臉就紅了,不好意思的側了側身子,這一側,又可以從寬敞的褲腿裡看到大腿根部垂下的一個蛋蛋,晃了兩晃。

    當然,這只是電光石火的一剎那,如不是目光如炬之人,斷然不會看的如此之清,如不是心懷鬼胎之人,也斷然不會看的如此分明。王芙蓉就看到了,她是故意去看的,這樣,對樊書香會有一種煽動性,讓樊書香明白:我是可以做一些讓你滿意的事兒的!

    兩人都暫時不說話了,相互望著笑,笑了兩聲,又都低頭去啃手中的西瓜,啃了一口,王芙蓉就說:「你還沒回我話哪,你看我來當咱村的婦女主任,中不?」

    「中,咋會不中?」樊書香說:「這活,誰都能會幹,你可聰明哩,一定中。」

    王芙蓉說:「我沒經驗,怕出錯,幹不好。」

    樊書香就嘿嘿的笑:「啥經驗,不用啥經驗。再說了,有我替你看著,有啥事也落不到你頭上。」

    「真的,你真願意幫俺?」

    樊書香還是笑:「嘿嘿,啥是幫,咱們都是自己人,不說兩家話,村長和婦女主任,都是幹部嘛,都是為人民服務哩。」

    王芙蓉就笑:「還是二爺爺會說話,說啥都是一口官腔。二爺爺,咱可說好哩,這事你可不能誆(騙)俺?」

    樊書香說:「這事嘛,也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數,還有夥計班子哩,還會開個會,才能定下來,還要計生辦的人點頭,才行。」

    王芙蓉知道老東西在開條件了,她說:「啥班子不班子,還不是二爺爺你一個人說了算?你可是村長!」

    樊書香呵呵笑:「要講民主,不能專政,更不能專權!」這句話他倒是在鎮上開會的時侯聽的多了,所以張口就來。

    兩人繞來繞去的在這裡練太極推手,其實就是一個字:日!把這個字擴大化,就是:權力、金錢、美女!樊書香身在官場多年(如果村委會也算官場),雖然不會說「潛規則」這三個字,但對這裡面的門路,摸的比誰都精,他可是一條老狐狸了。王芙蓉更不是簡單人物,她有求而來有備而來就是準備捨身取利的,當然也明白這裡面的彎彎道道,如果說她不讓村長睡了,就想當這個婦女主任,那是不可能的事,就算她真的有才有德是村民推選上去,如果不和村長「搞」好關係,也幹不多長,就會被村長搞下來,就像現在的婦女主任劉玉香一樣。

    兩人雖然一個想辦,一個願意讓辦,但這層窗戶紙,也不能一下子就捅破,樊書香不能說:「那個啥,芙蓉呀,你要想當婦女主任,行,但要先讓我辦一盤。」王芙蓉也不能說:「那個誰,二爺爺,你讓我當婦女主任吧,我讓你辦一盤。」這話不能說,只能做,就看怎麼做,才能做的不著痕跡,做的水成渠成,做的皆大歡喜。

    兩個人就像是一對光著身子走在黑暗中的人,各自懷著鬼心思,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對方靠近,不敢過急,也不敢過慢,急了怕驚嚇到對方,慢了,怕錯過了這個機會。

    王芙蓉見樊書香一直不咬個牙印,不說個明白話,就知道不出必殺技,是真不中了,她就暗咬銀牙,說:「二爺爺,二奶奶啥時侯上大姑家去的?」大姑是指樊書香的女人,比王芙蓉還小兩歲哩。

    樊書香說:「昨天你大姑來叫你二奶奶走的,說是住上三天。趕明回來。」

    王芙蓉就笑了笑,笑著時,那一股濃濃的春情,就從眉梢透出來了,就從眼睛流出來了:「二爺爺你一個人在家,不怕呀?」

    「咦,那怕啥?」樊書香笑的皺紋都在向外蹦火星:「俺是黨員,不信鬼神,只怕活的不怕死的。呵呵,怕倒是不怕,就是一個人晚上在家,怪寂哩。」他知道王芙蓉問的有點露骨了,就是開始一步一步向道上走了,他是男人,不能一直讓人家女人主動,要萬一人家拉不這個臉來,跑了,他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所以就說出來「一個在家寂寞」的話來,意思就是暗示:需要人來陪。

    一個人在家寂寞,這句話據說是男女關係中的殺傷力指數,在四星半以上,誠然不錯,如果是一對都市未婚男女,就會發生一場蕩氣迴腸的愛情故事,如果有一方已婚或者兩方都婚,那就是一場糾結纏綿的情感大戲。

    這句話在農村,也具有同樣有殺傷力。我曾聽過一句意思相同問法不同的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老公不在家的女人說:「今黑我去你家啥樣?」那個男人喝酒了,所以膽子大了,才這樣問女人。這個女人拒絕了,還把這句話說給男人的老婆,差點惹出大事。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層紙,如果是一個女人主動對老婆不在家的男人說「今黑我去你家啥樣?」,我敢打包票,只要這個女人不是豬八戒的妹妹,男人肯定不會拒絕的。

    王芙蓉聽到樊書香這話之後,馬上嫣然一笑,春意蕩漾,說出一句很精典的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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