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噗!~」
「噗!~」
地下相繼的坍塌,六七個小牛一樣大小的獅頭蟲身的怪物鑽了出來,身體上張滿的柔軟的觸手。
「土屬性的魔獸嗎?」張重眼睛一瞇,人的恐懼來源無知,現在知道了怪物的樣子,張重直接揮刀就砍了過去。而怪物發出的土牆術早就被小白一爪子給拍的四分五裂,碎成了數塊。
張重看似莽撞,其實根本就在注意那些怪物的攻擊方式,而且混身上下直接散發出灼熱的氣流,沒錯就是張重的真焰紅蓮刀,人如旋風一樣,快速猛烈,這一刻張重如火山爆發,刀浪劈過,肉須紛紛發出滋滋的聲音並飄出糊臭的味道。
「跳斬~」
張重眼中精光一閃,猛然間全身縱起,高高舉起錯辜驚風,看準了獅蟲怪的腦袋直劈了下去,這一刀絕對是快如閃電,正是當初最早學會也是最使用的一招。
「啪」
刺耳的骨頭碎裂聲音,那巨大的獅頭被張重這一刀直接劈成了兩半,綠色粘乎乎的血液被出來幾米之外,獅蟲獸臨死前發出的慘叫聲更是驚動了其他幾隻獅蟲獸。
而虎五郎也是拿著自己的帝蠻雙錘,嘴角一裂,猛的砸到了自己的腳下,就看原本的黑土一癟立刻凹了進去,被發出輕微的「啪!~」的一聲。
無論是用雙手的虎五郎還是拿了雙錘的虎五郎,只有是被盯住的就沒有被溜走的,腿部一用力,雙腿立刻深陷了進去,兩手輪起大錘,瘋狂的砸了起來。
感覺到前面土下沒有了生命的氣息,這才鬆了手,可是一回頭,張重已經使出了分身斬,包圍住了三個圍攻金可漢的獅蟲獸。
裡斯特的身上已經明顯的露出了兩個模糊的血洞,左臂軟軟的垂上一邊,明顯是受了重傷,而金可汗佔了武器上的優勢,可是臉上卻多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只要在深一點,那只又眼睛肯定保不住。
而魔法師沙爾菲不住的放著火牆,看那萎靡的神色恐怕也不了多久。
張重不能不急,如果不快速的解決掉這幾隻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引來更多的獅蟲獸。而且金可漢三人明顯不能在堅持了。
有了獅蟲獸的地方明顯沒有別的魔獸,這也讓張重的壓力小了許多,可是這獅蟲獸的進攻方式不但有物理攻擊的觸手還有魔法攻擊的土刺,典型的攻高防低。
最後幾隻的獅蟲獸最終還是趴在了張重的刀下和虎五郎的錘下。
幾個人無力的坐在了地上,雖然張重和虎五郎知道現在很危險,可看見三個人那大口喘著粗氣的樣子,只能暗暗的歎了口氣,讓小白把防護的區域在擴大一點。
「好了,我沒有問題了。」沙爾菲倔強的站了起來,她心中明白現在大家其實都在等她,畢竟自己魔法師的體質和眾人是比不了的。
張重見沙爾菲確實可以走動了,點點頭,示意金可漢保護好沙爾菲,繼續向西前進,他感覺到,那裡好像有什麼東西,似乎在召喚著自己。
雨稍微小了點,但風更大了,打在臉上刀掛一樣的疼。
虎五郎一直走在最前面,要論防禦力虎五郎的銅骨比要張重的虎嘯龍吟還要強上幾分,所以他走在最前面張重也比較放心。
當看見大片紅色的岩石大山的時候,幾個人知道終於逃出獅蟲獸的領地了,不由的長出了口氣,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張重在四周看了看,眉毛挑了挑,道:「五哥,回來休息吧,我們不用走了。」
虎五郎雖然不知道張重為什麼不走,但還是點點頭,在張重身邊坐了下來,拿出準備好的乾糧給眾人分了起來。
「你其實不用管我的,我還能走,真的。」沙爾菲道,並且把對自己的自責寫在了臉上。
張重在坐在地上,喝了口水抬頭道:「坐下來休息會吧,我說在這調整並不是因為你。」看見沙爾菲半信半疑,張重輕輕笑了笑,心中知道沙爾菲思想過重了,走到這沙爾菲身前,有手指點著眼前這座不是很高的小山道:「你看我們現在呆的位置成半圓型,而且三面陡峭,是典型的窮山惡水,但對我們指揮官來說卻也是易守難攻的寶地。」
看見沙爾菲臉色緩和了下來並且露出好奇的樣子,張重接著道:「你在看看前面,雖然我不知道那裡有什麼,但是無數的巨大的魔獸骨架在上面,你會把它當成墓地嗎?呵呵,最主要的是,這死亡之地中的魔獸明顯都有各自的領地,我們這麼多人闖了進來,你說它們能沒有察覺嗎?所以我的計劃就是等。」
「等?」
「沒錯,就在這裡等,等到它們受不了出來為止。」
金可漢幾人聽的入迷,忍不住問道:「那要是呀不出來呢?」
「那我就讓小白趕它們出來。」這一句話張重說的堅決肯定而且帶了絲殺意,馬文的死他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心裡其實很自責,要是自己能發現的早一點馬文就不會死的那麼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