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等人坐車回到男爵府,那扎巴爾早以帶人守侯在門前,幾個侍衛連忙跑過去拉住馬車。
幾個人剛一下車,就看見一蘋果般的女孩的笑吟吟的站在那裡,明眸流盼,朱唇皓齒,見到張重更是歡快的叫了聲「哥哥。」
張重只感覺一股熟悉的香味撲到了自己的懷裡,不僅好笑的帶著關心的問道:「怎麼今天出來了,突破了。」
那女孩正是微微安,點點頭,「哥哥不會怪我光顧著突破沒有給你去加油吧。」雖然說著怕哥哥責怪,可是聲音裡卻是一點也沒有擔心的意思。
張重這時候才看清楚微微安已經變了個樣子,臉上的黑斑早就不知去向,一張圓圓的鵝蛋臉,眼珠子黑漆漆的,兩頰暈紅,週身透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臉色晶瑩,膚色如雪,鵝蛋臉兒上有一個小小酒窩,微現靦腆,甚是清秀絕麗。
「哇!這還是我家那個醜丫頭嗎?」張重心中開心,忍不打趣起來。
周圍的幾個人也沒有想到一隻蒙著臉見人的的微微安竟然出落的這麼漂亮,一幫大老爺們更是好無風度的流著口水。
「哥哥就會欺負人家。」微微安稍稍低了一下頭,但馬上又抬起頭問道:「我漂亮嗎?」
「恩恩,漂亮。」
不等張重回答,身後的幾匹狼一起大聲答道。
「啊!~」微微安尖叫了一聲,跑了回去。幾個人相視大笑。
府上早以備好了酒席,特別是微微安幾天閉門練功,這次更是做在了張重的右邊,一臉的笑意,心中的那點疙瘩終於去掉了,而左邊自然坐的是雪依。
整個的男爵府***通明,連下人們也按例每人包了二錢銀子。
酒喝的正歡,就報有人要找張重副統領。
都知道張重這個有名無實的軍銜,可是現在是在北崗帝都,來的人難道是天狼軍團的人?
就見一人風塵撲撲,進到屋裡稍微打量了一眾人,立刻向裡面的張重恭身行禮道:「統領大人,公主有信,讓你連夜回去。」
「什麼?這麼急?」眾人一聽,暗暗在想,難道奧古發生什麼大事了?
張重趕緊接過信,打開看到:「張重,本想祝賀你取得六院邀請賽的冠軍,可是現奧古帝國正乃多事之秋,剛剛天狼軍團團長遇刺,身受重傷,而三位副團長也虎視耽耽緊逼這個位子,難道是巧合?但願我心中的猜想是錯的,老師已經去追查兇手,現你連夜回來,路上多加小心。-琳娜。」
這是公主以私人名義寫的信,從信的內容看事情已經變的很棘手,那天狼軍團的團長也是黃金階的劍士,身邊更有無數的護衛,這樣都能被人刺殺成重傷,張重不由的響起刺殺自己的那幾個人,「難道是一夥的?」
「大哥?」張重的為難的看向奧斯達。
「你走吧,馬車給你準備好了。等我忙完這邊事就去幫你,要是遇見為難的可以派人來找我。」奧死達道。
重也不廢話,起身就走,身後雪依,微微安連同虎五郎等,「五郎,這事沒有那麼簡單,小重還小經驗不多,你多照顧點。」奧斯達小聲的在後面拉住虎五郎道。
張重走的雖遠,但還是聽到了,心中一暖。
路上,張重閉著眼睛,還是自己知道的少,也想不出什麼原因,只能等到了在說,大不了公主怎麼說自己怎麼做。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感覺馬車一聽,就聽見車伕道:「大人,有個老者說是您的管家,要見你。」
張重眼睛一睜,連忙推開車門下去,果然前面微微安正眼睛紅紅的但卻是很開心的跟張忠站在一起。
張忠看見張重,心中感激,連忙施禮,心中也甚是安慰,沒有想到短短時日張重就已經做到了副統領。
「忠伯找我有什麼事?」張重開口問道。
張忠看看兩邊,卻沒有說話,張重明白把兩人叫到了車上,關上了車門。
「你回來這麼急是不是因為天狼軍團長被刺的事?」張忠問道。
張重點點頭,雖然奇怪張忠是怎麼知道的,張忠皺了皺眉頭,手指頭不住的敲著,又問道:「小重,你老實說,你是想陞官發財還是想過一背子安安穩穩的生活?」
張忠問的很奇怪,張重想了一會道:「我只是希望自己的家人能過的快樂開心就好,並不看中那什麼爵位,怎麼?和這次事情有關?」
張忠看了張重,見他確實真心話,道:「現在帝國表面上平靜,可是已經分成了很多派,光表面上就有大王子二王子兩派,底下看不見的還不知道有多少派。」
張忠說的這些,張重也聽說過,特別是國王病重後。
「大王子和二王子都想爭皇位本也無可厚非,可是誰知道皇帝陛下前日卻親口傳出要把皇位傳給公主琳娜,這話引發了很多的事情,那天狼軍團長被刺也只是一部分。」
張重一驚,沒有想到離開奧古帝國才幾天的時間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
「公主琳娜雖然有個克裡斯多夫做老師,可是卻沒有一點自己的勢力,那四大軍團,三個歸附於兩個王子,另外一個看現在的情況,恐怕也是早晚的事,其餘的貴族公爵之間更是盤根錯結,水很深啊!!」
張重眉頭緊皺,張忠都把情況分析到這種情況了,就差直接說你跟著公主就是死路一條了,還是公主對自己有知遇之恩不能不報。
微微安乖巧懂事的靠著張忠,心中也是甚是擔憂。
忽然張重眉毛一挑,堅決道:「那公主帶我不薄,無論什麼情況我都會站在她的那一邊,現在我不去幫她恐怕就沒有人會幫她了。」
「不錯,大丈夫當有所為有所不為,你沒有讓我失望。」張忠老臉開懷,這等秉性之人可不就是自己要找的,
「可是你不能就這麼貿然的進宮,如果我沒有估計錯誤的話,此刻那些個傢伙都在等你,而公主的借口也是在等你。」張忠此刻眼中精光一閃,哪裡還像一個管家,簡直就是一頭睿智的狐狸。
「那您說該怎麼辦?」
張盅閉上了眼睛,馬車就那麼靜靜的停在路邊,忽然張開眼睛,笑道:「你信不信的過我。」
張重雖然知道事關重大,可是心裡還是十分相信張忠的,點點頭,「我當然信你。」
「好,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張忠立刻來了精神,「你進去後記住少說話,多聽,多看,這次刺殺天狼軍團長的刺客身上搜出了獅子軍團獨有的標誌,這不能不說是巧合,也許真是是獅子軍團的人幹的,也許是有人陷害,你的任務就是在關鍵時刻向大王子那邊靠靠,還有你一定要記住,無論誰做天狼軍團長都可以,就是你不行。」
張忠慎重的看著張重,見張重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這才放心的點點頭,臨下馬車的時候忽然道:「家裡面的生意都已經步入正軌,雖然算不上多麼大,但是已經用不上我了,老爺讓我以後陪在你的身邊,這裡事完之後,我就跟著你吧。」
「老了,真不想動了。」張忠邊下車邊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