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重晚上去了趟食堂,但是幹什麼去,寢室的其他三個人都不知道。
塞爾西很淫蕩的笑道:「兄弟你放心,都包我身上了,明天吃完早飯我們就行動。」
今天的十六強的比賽,每個看台上的人數都比昨天多了不少,特別是三號擂台早就被一些無恥的男生給霸佔了,小白臉老師可是費了很大的勁才佔了一小塊地方。
所有的魔法師基本都知道這一場是天才少女的表演賽,因為昨天比完之後,薩拉就接到了內院的通知書,所以這一場也算是薩拉第一次代表內院的比賽。
「一個吟遊詩人竟然能到十六強,這回不知道怎麼死的。」
「是啊,估計一個土牆就能把他埋了。」另一個人道。
人群中莉莎著急的問著格恩道:「張重怎麼還沒有來,在不來就棄權了。」
「估計是害怕了。」蘇菲難得能佔一次上峰,冷聲道。
「好!~~」
人群一分,一個嬌小,穿天藍法袍的小女孩,慢慢的走到了台上,精緻的五官,手中緊緊的捏著法杖,臉上微紅,眼睛卻不好意思亂看,整個一鄰家小女孩,可是誰有知道她魔法上的天賦。
「呵呵,薩拉這小丫頭歲數還是太小了,你看她緊張的。」台下一個拿著本準備記錄的女老師好笑的看著薩拉的樣子。
「當年你不也是這樣,多經過幾次大賽就好了。」一個老頭滿意的笑道,認識的人都知道這個老頭就是內院的副院長之一,薩拉就是他點名要進來的。
「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
一陣嘈雜聲穿來,就看見塞爾西一臉橫肉的帶著食堂的那些個胖子一個個拿著棍子走了進來,那蠻橫的態度看的老頭皺了皺眉頭。
「喂,你就是那要比賽的小丫頭,你別跑,你等你比完下來的。」塞爾西用棒子敲著擂台凶狠的喊道。
「來人,把他給我轟走。」人群中老頭生氣的喊道,什麼時候學院的風氣竟然壞到了這樣的地步。
張重卻在塞爾西的後面,慢慢的走到了台上,狠狠的看著薩拉。
「他臉上什麼時候多了那麼大的一個刀疤?」莉莎奇怪的問魯依。後者搖搖頭也是不解。
到是埃德加臉上一紅,一口氣差點沒有上來,心中暗想:「這傢伙,這麼損的招也能想出來。」
「什麼?」格恩看見埃德加的樣子問道。
張重忽然大喝一聲道:「是你丫的要和我打是吧,看不弄你死的。」說完一把把身上的衣服扯掉,露出三個兇惡的蛇頭,心中卻是笑翻天了,這對面的小丫頭真可愛,想動手又不敢動手的樣子好有意思。
張重想歸想,忽然自言自語道:「昨天那個跟我比賽的傢伙,讓我砍成了八段,今天砍成幾段好?」
張重一摸後腰,抽出了一把還帶著血漬的殺豬刀,冷冷的很噁心的用舌頭添了一下道:「真不知道這小丫頭的味道怎麼樣。」說完一步一步慢慢的走了過去。
看著張重惡魔一般的樣子,看著張重臉上的刀疤,薩拉畢竟還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哇!~」的一聲,丟掉了法杖,轉身就跑,到台下就撲進了那個女老師的懷裡,頭也不敢抬道:「老師我不比了,不比了。」
「噓!~」台下一片噓聲,不少人更是直接把自己的鞋脫了下來,往台上丟,這個吟遊詩人太無恥了,竟然嚇唬小孩,那女老師也是滿臉的怒氣,要不是被人拉著,直接就上台了。
這下可苦了台上的裁判了,連忙宣佈張重晉級,然後捂著頭跑下去了,台下,格恩和莉莎幾個人憋的滿臉通紅,看見連張重的小白臉同班都走了,也怕被受到牽連,低著頭忍著笑也連忙跟著擠了出去。
「兄弟,你太有才了。」塞爾西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鑽了回來,摟著張重的肩膀很佩服的喊到,要知道這傢伙可是壓裡他300金幣,這下贏了七倍,想想就開心。
「走,去哥哥那,我請客。」塞爾西可不管別人是眼神,拉著張重就走。
「別哭了,老師給你出氣去。」女老師道。
可是那副院長卻是點點頭道:「一個吟遊系的選手能想出這種辦法也算是難能可貴了。」
「哼,下場我讓我們魔法系的郝立夫德對上他,我讓他想輸偷難。」女老師想到到時候張重的樣子很得意的笑了下,就連薩拉聽到老師要郝立夫德幫自己去出氣也不哭了。
那個老頭卻是苦笑了一下搖搖頭,心中卻是知道這個郝立夫德可是魔法系的一個另類,雖然天賦不是很高,魔法也慢,但卻是移動速度快威力奇大,最喜歡的就是在台上一點一點的折磨對手,綽號:「惡魔」。
食堂裡酒是上好的伏特加,菜是地道的魔豬烤肉,幾個人依次而坐。
莉莎可是佩服的把張重好一頓誇,她可是早就看不慣薩拉那嬌滴滴的樣子了,這次張重幫她出了氣,心中說不出的得意,邊上塞爾西更是不時的說自己是多麼有眼光。
「哼,不過是運氣好罷了。」蘇菲看不慣幾個人的得意的表情。
「姐姐,這你就錯了,張重是用自己的智慧贏的,怎麼能說是運氣好。」
「就是就是,要是我就想不出來。」魯依道。
「有本事你進三強。」蘇菲冷冷到。
張重卻隨意的笑了笑,我進不進三強,有沒有本事關你什麼事,切,說完喝了一口酒,打了一個酒嗝,說不出的愜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