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省體育代表團在全運會上取得了有史以來最好的成績。代表團不但位居金牌榜、獎牌榜第一,還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唯一沒有運動員「退賽」的代表團。
取得這樣的榮譽,L省體育界的每一個人都非常自豪,腰桿挺得直直的。就是在省委、省政府領導接見的時候,他們的腰也是直直的。
省委、省政府舉行了隆重的表彰大會。省委書記李向天、省長東方正都發表講話,肯定了代表團的成績,並鼓勵大家不要自滿,要繼續努力,爭取更大的成績。
阮方偉坐在下邊,對自己舅舅們的老道非常佩服。
龍大海現在取得的成就,已經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誰接他體育局長的位子,誰就要倒霉。因為,人們會不由自主地拿龍大海和現任體育局長相比。
阮方偉將心中最後一絲獨自闖出一條路來,擺脫西門家掣肘的火焰熄滅,準備按照西門援朝的說法,到一個地級市當父母官,真正接觸官場。
什麼是官場?
官場是指官吏階層及其活動範圍。從字面意義上來說,官場是貶義詞。人們說到官場,大多數時候都強調其中的虛偽、奸詐、逢迎、傾軋等特點。
華夏政府從來就不承認華夏存在官場。因為華夏政府一向認為,官員是人們的服務員,是為人民服務的。為人民服務的官員是公僕,不是官員。
像龍大海、阮方偉這樣在機關裡工作的人,雖然是官員,其實並不算真正進入官場。他們活動的舞台很狹窄,只局限於某一個部門和行業。只有進入到政府核心,如市委、市政府,省委、省政府裡,才可以算得上真正進入官場。
從這一點來說,龍大海、阮方偉不過是在官場邊緣徘徊的新丁而已。
全運會後,兩人各自作出的選擇,或許可以讓他們真正進入官場中,開始人生真正的博弈。
龍大海坐主席台上,心中並沒有太多的欣喜。榮譽他已經獲得太多了。全運會取得再好的成績,也不會有奧運會時的風光。他此時想的,是在自己暫時離開體育局時,讓誰來代理體育局局長的位子。
如果按照幹部年輕化的原則,應該在阮方偉和韓馨馨之間挑選一人代理局長。
在歸途中,龍大海有意無意地向阮方偉提出這個建議,想送個人情給他,卻被阮方偉拿話岔開了。龍大海心中明瞭,阮方偉志向不在於此,在地方或省委。
如此一來,候選者就只有韓馨馨了。但韓馨馨對阮方偉異常友善的舉動,讓龍大海不甘心將位子倒給她。一個守著正局長不傍,去拍馬副局長的愚蠢女人,龍大海是不會將自己的陣地倒給這樣的人的
或者,應該讓孫科方來過過代理局長的癮了。如果孫科方干到換屆,龍大海就有充分的時間,尋找到合適的人手來接替孫科方了。
熱烈的掌聲將龍大海驚醒,他急忙也跟著鼓起掌來,笑呵呵地看著省委領導給取得優異成績的運動員頒獎。
表彰大會的結束,意味著龍大海主政L省體育局領導生涯的結束。可憐的他,還是個主持工作的副局長,就把自己整得幹不下去了。
這個行業,龍大海再也沒有機會涉足了。因為他壞了這裡的行規。
壞了體育界的規矩,龍大海並不如何在意。只要他不壞了整個官場的規矩,他的人生還會順風順水的。
坐在床上,看著那個白白胖胖的小生命,龍大海心中的父愛洶湧而出。
這個孩子,不但讓龍大海的血脈得到延續,更讓他的未來得到堅實的保障。
有了他,李乾,李向天會給予龍大海更多的重視,更多的幫助,讓龍大海有更高的地位,更大的能力,在未來可以照顧這個有李家血脈的孩子。
*在龍大海身上,李秋雨鬱悶地說:「有你這樣當爹的?兒子生下來,你就到處跑,本以為全運會結束了,能和你在一塊兒守著。現在好了,你又要去京城黨校學習。早知道不和你結婚了。你現在沒有危機感了,反而對我不如以前好了。」
龍大海哈哈大笑:「孩子都有了,你才想起來,不嫌晚了嗎?老婆,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我這也是為了你和孩子的未來啊!在黨校學習個一年半載的,回來再提拔一下,咱們基本就能穩定幾年了。那時候,老頭子天天在床上伺候你,讓你爽個夠。」
李秋雨白了龍大海一眼:「不稀罕,俺有這個小男子漢陪著睡覺,就滿意了。」
龍大海嫉妒地說:「現在是老子要你陪我睡覺。」
龍大海一把抓住李秋雨,按倒在床上,就要白日行淫。
李秋雨好長時間沒見到男人,心裡本來癢癢的,可一看到兒子明亮的眼神,心裡就有些羞澀:「別!兒子在旁邊看著呢。別教壞了孩子。」
龍大海不理會李秋雨的羞澀,幾下就把李秋雨扒得差不多了。
口手並用地把李秋雨搞得氣喘吁吁後,龍大海*了一聲:「小時候,我可是看著這樣的事情長大了。我也沒學壞,大學畢業前也是處男。我的本質,決定了我兒子也不會學壞的。」
李秋雨唾了一口:「滾!咱家又不是你們那裡的東北大炕,一家人貓在一塊兒,啥都能看到。滾蛋,上那屋去。告訴你,快點兒啊,一會兒我媽和保姆要來了。」
龍大海含著李秋雨的某個部位,含糊地說:「她們是飽漢不知餓漢饑。俺都禁慾好長時間了,也不可憐可憐俺。」
感覺到男人蘊含著磅礡生命力的物件進入,空虛寂寞的身體出賣了李秋雨,長長的呻吟聲,更加助長了龍大海的慾望。夫妻間例行公事,滿足各自慾望的性愛,反而讓兩人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等兩人結束了男女間的戰爭,走出門來,卻看到李夫人和保姆正在逗孩子玩呢。
李秋雨臉色一紅,偷偷掐了龍大海一下,以表示對他的不滿和憤怒。
龍大海的臉皮比較厚,大咧咧地說:「媽,啥時來的?」
可能是聽到女婿和女兒的叫床聲,李夫人臉有些紅,不敢看龍大海,輕聲說:「你爸讓你晚上過去一趟,有些事情要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