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玄遠正色說:「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可是打破了華夏體育界多年的行規。明的暗算或許沒有,私下裡出一些陰招對付你,肯定有人會做的。這些天你可要小心了。」
龍大海思索一下,露出會意的笑容,回身走了。
范玄遠一見到這熟悉的笑容,不由得打個哆嗦:「這小王八蛋估計又想出壞水要對付誰了。但願別是我。」
洗手間裡,王嫻乾嘔幾聲,無力地*在牆上,心裡把龍大海的幾代祖宗都罵遍了。
去L省採訪龍大海,順便睡了一覺,就睡出事情來。
也怨王嫻粗心,月經沒來,也沒當回事,等發現的時候,全運會已經要開幕了。
王嫻只好揣著個沒成形的娃娃,來主持電視轉播事情。
回到包間,王嫻撲到龍大海身上,又掐又咬。
龍大海見勢不妙,急忙摟住王嫻,吻上嘴唇,安撫憤怒的女人:「不要這樣,很多雙眼睛等著看我笑話呢。」
王嫻被吻得渾身無力,打出的拳頭溫柔得和撫摸沒啥兩樣:「你這個混蛋,我一定要寫一本書,書名就叫《我和龍大海的性福生活》,看你還能當官。我再把孩子生下來,就是最直接的證據。」
龍大海把手伸入衣服裡,歎息著說:「寶寶啊寶寶,不是爸爸不要你,實在是你媽媽心毒啊!啊!你幹什麼!」
王嫻把手從龍大海褲子裡掏出,帶出幾根黑色的毛髮。
憤怒的女人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混蛋,逼著我去墮胎,還要忍受著讓一個生命夭折的道德譴責,你,你,我恨不得殺了你!」
龍大海摸摸鼻子,和女人貼著臉,賠笑著說:「好寶貝,現在不能動火,容易動了胎氣。市可有很多人等著拿磚頭砸我呢。你要是鬧起來,正中他們下懷。」
王嫻冷笑著說:「最好有人閹了你,我也好解恨。反正在市沒人敢動我。動你,就不關我什麼事情了。你!你還敢使壞?」
龍大海挺直的小弟穿過王嫻的短裙,正中幽谷地帶,刺得王嫻渾身顫抖。
大手伸入衣服,摸上小巧玲瓏的小饅頭,龍大海咬住女人的耳垂,輕聲說:「不想在這裡來一段刺激的交媾嗎?」
王嫻喘息著說:「會被人聽見的。你這個混蛋,剛剛還說怕被人知道,現在就獸性大發了。」
龍大海慾望高漲,壞笑著說:「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發情的時候,不能用理性來看待。」
王嫻歎息一聲,知道自己總是被這個男人降服。
伸出小手一按,身後的牆壁悄然開啟,露出裡面一套裝飾精美的居室來。
龍大海驚奇地看著,感慨地說:「到底是王家,哪裡都有自己的據點。」
王嫻傲然說:「李家若不是出了個李向天,現在還是一個普通家庭。我們的家族,可不是李家那樣新興的家族可以比擬的。李家一代而絕,再沒有李姓繼承人。王家呢,開枝散葉,處處開花,興旺無比。偏偏有瞎眼的東西,不知道如何選擇。還想我給他生孩子,做夢去吧。」
龍大海將耳朵關閉,不理會女人的嘮叨,急急插入女人的幽谷,享受著在這個身份高貴女人身上縱橫的滿足感覺,隨之而來的快感更是無與倫比的。
王嫻緊湊的下體,像緊箍咒一樣擠壓著龍大海的神經,讓他很快就到了崩潰的邊緣。
在這個敏感的時刻,龍大海也不敢如何想著過癮,將王嫻搞得精神崩潰後,便草草收兵。
得到了精神和肉體滿足的兩人,在包間裡歇息良久,才狀若無事地走出包間,匆匆離開。
酒樓外,幾台射出各種各樣含義目光的車輛紛紛啟動,追隨著二人的車輛消失在霓虹中。
見到王嫻和龍大海返回運動員村,回到自家的駐地,數輛汽車中都傳出了無線電波,話語也是各種各樣:「該死的,他們在的那家飯店太大,根本找不到人;他們在王家的飯店裡幽會,那女的好像是王家的閨女,我們連他們在哪個房間吃飯都不知道,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只有再找時機了。啊!不用跟蹤了?好的好的。」
等那些跟蹤的汽車鬱悶地離開,龍大海從黑暗中現出身形,揮揮手,幾台汽車立刻發動,追蹤那些跟蹤龍大海的汽車去了。
王嫻輕巧地從隱蔽處跳出來,拉著龍大海,好奇地問:「就算知道這些人是誰主使的,又有什麼用?在市,你甚至比不上一個小混混好用的。」
龍大海見四周無人,便將王嫻摟住,調笑著說:「有了你,在市我便可以使出三分力氣來。你既然借了人給我,自然不會坐視我被人欺負了。」
王嫻掙脫龍大海的懷抱,免得被人抓到證據。躲開龍大海再度伸過來的色手,王嫻憤憤地說:「誰敢動你?你現在是焦點人物,要是你現在出事了,整個市的官員都要受牽連。只要你下邊老實,別像今天這樣胡搞,沒人能拿你怎麼樣的。運動會畢竟只是運動會,不能讓那些真正掌握大權的官員動怒的。幾個主管體育的副省長、副市長的憤怒,在遠離他們地盤的市,實在是虛弱無力,不能給你造成任何的傷害。」
龍大海嘿嘿一笑:「俺也知道有寶貝你的保護,安全是沒問題的。可俺總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對。那些政壇老鬼一個個比猴子都精,哪裡會搞這樣低級的小動作?我就是想知道後面指使者真正的底細,才要你出手幫忙的。」
王嫻神色一變,顯然想到了其中的厲害。趕緊拿起電話,撥打一個號碼,王嫻急促地說:「發現對方底細不對,就不要動手,說不定是市裡的哪位人物干的。」
電話裡傳來沮喪的回答:「讓我動手我也不敢干啊!有兩個是同行,其他的都是記者,都放走了。」
王嫻鬆了口氣,客氣地說:「謝謝高隊了,明天把這些人的身份告訴我就行了。好,再見。」
「是西門家」,王嫻肯定地說,「是為了阮方偉才來跟蹤你的。他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西門援朝自重身份,不會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的。應該是他家的老三西門躍進干的。想搞你一些花邊新聞。今天看見我了,估計再不會跟蹤了。」
龍大海鬱悶地說:「希望如此。媽的,老子被人跟蹤得都有些麻木了。在海濱市隔三岔五地來一下,到了市,本想和你過過二人世界,偏偏又來人生事。」
王嫻撫摸著龍大海的粗獷臉龐,癡迷地說:「龍大海,你這一生,都將沉浸在權利和女人的糾纏中。這就是命運,你躲也躲不了的。我不會讓你和李秋雨過得那麼舒坦的。早晚我要把你奪回來。不信你在面臨著上位到最高峰的機會時,還會記著李秋雨對你的好。」
龍大海摟住王嫻的纖腰,感慨地說:「誰能看到未來的事情,誰就是神仙。我不能,你也不能。可惜啊,俺不能成為舊日的帝王。不然就可以把你封為妃子,日日寵愛了。」
王嫻推開龍大海,有些冷淡地說:「這樣的幽會可一不可再。百密一疏,你還是小心些吧。全運會結束前,不要再見我了。有事打個電話就行了。」
看著王嫻的身影,龍大海呆呆地站著,感覺著這個女人的果決和堅韌。
拿得起放得下,行事果斷,不受感情左右,是一個成功的政治家必備的要素。
現在,王嫻身上的這些要素都初步顯露出來,奧運會時的她已經不存在了。
這樣的女人,在未來的華夏肯定會是一個女強人的。不能把這樣的女人握在手中,對龍大海的未來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龍大海想了半天,想不出能夠把這個女子握在手裡的方法,無奈地回去了。
王嫻的家世決定了她不會受到任何人的威脅。除非家族的命令,否則,她可以自由地選擇自己的幸福。當然,是選擇合法的幸福。和龍大海這樣的畸形戀情,是絕對不會有結果的。所以,王嫻果斷地選擇找一個人結婚,以擺脫這種尷尬的局面。日後的她,或許仍然會是龍大海的情人,卻絕對不會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