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欲誘惑 正文 二十六章三年期待驚蟄——意外 拾貳
    三台車風馳電掣地在空曠的馬路上競速,很快就來到了濱海路上。

    後面的警車上,路虞風準備著紅外線攝像機,調整著焦距。

    機會就在眼前。如果搞到證據,龍大海的政治生涯便宣告死亡。

    可不知怎地,路虞風總覺得哪些事情不對,心裡火燒火燎的,有些焦慮不安。

    濱海路上大半是沿著海岸鋪就的平坦大道,中間有將近十公里的崎嶇山路,異常難行。身手不行的司機,輕易不敢走這條道路。

    龍大海彷彿慾火焚身,急不可耐。一爬上山坡,利用吉普車的加速優勢,幾個轉彎,就將葛東青的車扔得沒影了。

    葛東青急了,急忙打電話:「快點,快點!追不上了!」

    葛東青的車是一輛破舊的國產車,在這樣高難度的追逐中已經盡全力了,眼看就有趴窩的危險。

    佟御開著警車飛快地追上來。沒等葛東青關上車門,警車就飛奔而去。

    葛東青被車子一晃,腦袋一下撞到一個柔軟的所在。一聲嬌呼傳出。

    葛東青抬頭,看見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愕然道:「這是怎麼回事?」

    路虞風冷哼一聲,下顎一揚,示意是佟御幹的好事。

    佟御是在車上和一個小姐做事的時候,被路虞風的電話叫來的。

    這個小姐異常風騷,風騷得讓佟御不能自拔。他捨不得送走,就帶著小姐來捉姦,準備事後再慶祝一番。

    山路彎彎曲曲,一邊是起伏的山巒,一邊是浩瀚的大海。車輛懸空在數十米高的山路上行駛,確實有不小的風險。

    轉了幾個彎,還沒看見龍大海的車,路虞風急了,不住催促:「快些,快些。」

    因為是夜晚,路上沒車,佟御也沒有顧忌,稍微路形好一點,就拚命加速。

    前面是一個大彎,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看到遠處彎曲的山路上的汽車尾燈,路虞風大叫:「看!在那兒,在那兒!」

    到了彎路,佟御一點剎車,警車突然失控,直直向旁邊的懸崖衝去。

    佟御本能地不住打方向盤,腦海中一片空白。

    直到汽車翻下懸崖,車上才傳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救命啊!」

    良久,一聲沉悶的撞擊聲從海面傳來,繼而再無聲息。

    龍大海慢慢開著車,接到一個電話後,面無表情地說:「在山裡躲著,把電話什麼的都處理了。明天就走,找個地方住幾年,找個工作干,錢會按時給你打過去的,你家裡人我也會照顧好的,你放心就是了。」

    找個隱秘的地方停下車,龍大海走出車外,將電話拆開,扔進與夜色一樣漆黑的大海中。

    回到車裡,龍大海象野獸一樣扒掉許楠的衣服,沒有任何的前戲,直接就插了進去。

    許楠悶哼一聲,下邊很快就變得潤滑無比,拚命迎合著龍大海的侵犯。

    初次經歷這樣的事情,許楠的心靈受到極大的刺激,迫切需要肉體的發洩,來撫平心靈上的震動。

    許楠已經不再想自己的未來了。這一生,她都將被龍大海牢牢捆住。不然,等待她的很可能是和身後車中幾人一樣的下場。

    或許是受到了刺激,今天龍大海的戰鬥力異常強悍。已經比平常多了近一倍的時間,他還是不見停歇。

    兩人在車裡翻來覆去,極盡歡愉之事,險些將吉普車都掀翻了。

    直到呼嘯而來的警車和救護車發出刺耳的聲音,才將兩人驚醒。

    做賊心虛,兩人急忙穿好衣服,開車溜走了。

    許楠心裡像有一隻小鹿似的,砰砰直跳。她試探地問:「你剛才怎麼對付那些跟蹤的人?不會出人命吧?」

    龍大海慢悠悠地說:「我沒有對付他們。可能是路上有些沙子,他們車開得太快,彎道減速的時候就控制不住車子了,要麼撞山上,要麼掉海裡了。」

    許楠臉色一白,憤憤地說:「這樣可能傷及無辜,知道嗎?」

    龍大海停下車,捧住許楠的臉,輕聲說:「如果不這麼做,讓他們整天在後邊覬覦著,總有一天我們要身敗名裂。想想千夫所指的下場吧,想想姦夫淫婦的名聲吧。」

    許楠拍開龍大海的手,大罵:「你這個混蛋!自從認識了你,我就沒順過。你現在就把我先姦後殺了吧。不然,我一定要告你!告你謀殺!你這個殺人犯。」

    龍大海平穩地開著車,彷彿沒聽見許楠說什麼。

    早上起來,龍大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視,撥到海濱市電視台的頻道。

    主持人講述了幾件國家大事後,神情嚴肅地說:「昨天深夜,我市濱海大道中的山區路段發生兩起嚴重車禍。一輛汽車撞上山體,車體嚴重損壞。一輛汽車衝進大海,尚未打撈出來。因為衝入大海的汽車難以打撈,傷亡人數不詳。據交警部門介紹,事故原因應該是有貨車經過時,泥沙灑落地面所致。地上有泥沙,容易使來往車輛剎車失靈,加之夜間車輛速度過快,才導致慘禍發生。」

    龍大海心裡思索著,想不出昨晚到底是誰在跟蹤自己。這裡不是香港,沒有狗仔隊,沒有什麼週刊的刊物;自己也不是明星,沒有值得上報的隱私。唯一的可能,就是為了攪黃李秋雨和自己的親事。

    難道還是路虞風?不會那麼巧吧?吃頓飯都能被遇上?要是他的話,他是在掉進海裡的那輛車上,還是在撞山的那輛車上呢?

    龍大海已經想好了整治路虞風的方法,還沒開始實行。要是路虞風直接撞死了,那倒是省事了。

    對路虞風這樣的人,龍大海是從心裡面厭煩的。路虞風甚至不如童鐵軍給龍大海的印象好。童鐵軍是真小人,對任何事情都有著赤裸裸的慾望,從不掩飾。

    路虞風對龍大海的仇視是莫名其妙的。龍大海從未傷害過路虞風。兩個路虞風心動的女人與龍大海之間的情感糾纏,也不應該算到龍大海頭上。可路虞風將內心的怨恨全發洩到龍大海身上,這才有了**事件的發生,有了兩人恩怨的糾葛。

    許楠從被裡探出頭來,好奇地打量著昨晚疏忽的房間裝飾。

    見龍大海總是在看電視,許楠不滿地問:「這是哪裡啊?裝修得好豪華啊!不是你未來的新房吧?」

    龍大海笑著說:「漢武帝鑄金屋以藏阿嬌,可謂名傳千古。我沒有人家的氣概和實力,只好用一套房子來藏許楠了。」

    許楠啊的一聲跳起來,不顧身上不著片縷,跳進龍大海的懷裡,尖叫著說:「這房子是給我的?」

    龍大海拍拍女人渾圓的屁股,拽過床單,遮掩屋裡的春光,免得被對面樓的偷窺狂佔了便宜去。

    見許楠狂喜的樣子,龍大海奇怪地問:「你家還缺房子嗎?我不信你爸爸清廉得和包公似的,雖然他的臉很像包公。」

    許楠咬了龍大海一口,笑嘻嘻地說:「這是兩碼事。送東西給我的人很多。可從沒有人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我。不是都這樣說嗎:『你問我愛你有多深,就看我送你的禮物有幾噸。』這套房子可是我收到的最貴重的禮物了。」

    龍大海哭笑不得,心中對女人的概念更加模糊了。

    女人渴望愛情,卻又虛榮。兩個男人爭奪一個女人時,女人總會在不知不覺中,讓自己找到嫁給富有男人的理由。當然,她們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因為她們總是自詡自己最重感情。

    龍大海正色說:「我會想辦法把你調到我身邊,以後乖乖地當我的女人,共享福,共患難,一起過這輩子。」

    許楠不甘地說:「你不覺得太不公平了嗎?你一星期會留給我幾天,幾個小時。如果你不想頭上長綠苔的話,還是放棄這種念頭吧。」

    龍大海搖頭說:「蠢不可及的女人。一個人和同事在一起的時間,比夫妻之間多多了。你天天跟我在一起上班,難道還不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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