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處機關,李向群哭喪著臉,直接去找黨委書記尹秋雁告狀。
尹秋雁皺著眉頭,聽完部下的哭訴,冷著臉說:「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這是行政上的事情,你不去找胡慧嫻,不去找皮歡,找我幹什麼!」
胡慧嫻給龍大海打電話,不滿地說:「不是讓你們小心了嗎?怎麼還讓李向群抓到把柄了。這下子好了,尹秋雁要召開全處中層幹部大會,處分你們工程處。我和皮處長正想著怎麼給壓下去呢。」
龍大海急忙說:「別壓!我正想藉著這個由頭,把姓李的給整下去呢。」
胡慧嫻奇怪地說:「什麼?有什麼辦法?」
坐在皮歡的辦公室裡,胡慧嫻、皮歡看著電視裡的錄像,都感到不可思議。
皮歡驚訝地說:「大海啊,這是怎麼拍的?」
龍大海說:「我在公安局有朋友,從他們那裡借了小型攝像機,找幾個生面孔,裝作看熱鬧的,在第一第二工程處的工地上拍攝的。他們的工程質量如何,李向群是如何檢查的,其中一目瞭然。」
皮歡猶豫著說:「這個證據確實翔實,不過,要是在整個設施處傳開,會產生不好的影響。這個後果,你考慮過嗎?」
龍大海笑著說:「我也沒想過要全處宣揚。我覺得,只要尹書記看過這個錄像,李向陽科長就應該內退了。」
皮歡忍俊不禁地笑了:「小滑頭,有你的,連公安局的東西都能借出來。好了,這事你就不用管了,我會和尹書記交涉的。」
走出皮歡辦公室,胡慧嫻照龍大海的屁股,狠狠地來了一下:「死小子,心眼忒多了。」
龍大海嘿嘿笑道:「俺這是正當防衛,自衛反擊。」
胡慧嫻關心地說:「這下子,你是徹底得罪尹秋雁了。以後小心點,別有把柄落到他手裡了。」
狠狠地收拾了李向群一下,龍大海心情舒暢之極,在外面喝了一壺小酒,高高興興地回家。
打開房門,龍大海意外地看見李秋雨的鞋子放在地上。
最近,李秋雨變得很忙,隔三岔五地出差,將龍大海這裡當作了行宮。
偶爾來這裡睡龍大海一次,好像把龍大海金屋藏嬌一般。
龍大海心裡十分憋屈,出言抱怨。
李秋雨眼睛一瞪:「不干拉倒。本姑娘要找男人,能從這裡排到天安門。」
憤怒的龍大海唯有在床上狠狠蹂躪李秋雨,卻讓人家得到更大的享受。
小心地推開屋門,龍大海看見一幅睡美人沉睡的絕美畫面。
李秋雨睡覺,一向是四仰八叉,把被踹得遠遠的,和孩子似的。
看見這個只穿著粉色內褲的裸體女人,龍大海心中的慾望猛然沸騰到頂點。
感覺身體充實無比,睡夢中的李秋雨慵懶地抱住身上的男人,盡情享受讓她難以抗拒的情慾誘惑。
忍受著龍大海的衝擊,李秋雨喘息著說:「你那台手機有用嗎?」
李秋雨說的,就是郎菁曾看到的兩台手機。
兩台手機,李秋雨已經用了一台,餘下的一台,龍大海並沒敢使用。
處機關的領導都沒用,龍大海看著干紅眼,卻不敢用。
龍大海哼哼幾聲,頹然倒在李秋雨身上,又一次完成了對女人軀體的耕耘。
見龍大海疲憊地搖頭,李秋雨撒嬌說:「給我吧,我一個姐妹看上了,又捨不得買。你現在有職有權,隨便就能混一個,別和工薪族相比。」
龍大海不情願地說:「*,你不是來嫖我嗎?不給嫖資不說,每次都帶走點東西,太過分了。」
李秋雨惱羞成怒,推開龍大海,下地拔出電棍,比量著龍大海的下體,威脅說:「給不給?」
龍大海無奈地說:「拿走,拿走。你這樣的警察真少見,強姦完了還外帶搶劫、勒索。」
李秋雨笑瞇瞇地摟住龍大海的脖子,膩聲說:「好老婆,老公疼你啊!」
龍大海抱住李秋雨,哼了一聲:「疼我,就把公安局大院的工程給我拿下。」
李秋雨咬了龍大海一口,不滿地說:「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單位裡的事情複雜著呢。大家各管一攤,互不干涉。我大爺是局長不假,可也不能隨意干涉副局長的工作。你要是想幹,就得自己去跑,還不能透露出我來。不然,你給那副局長上一百萬,他也不敢要。」
一想也是,龍大海心中犯愁,又將李秋雨抱起來:「愛妃,再陪朕侍寢吧。」
李秋雨不住掙扎:「混蛋,剛剛才完事的,才幾點啊,我還沒吃晚飯呢。」
龍大海嘿嘿壞笑:「秀色可餐。」
李秋雨無奈地說:「本宮正飢渴難耐,就由你侍奉吧。」
正顛鸞倒鳳,興致勃勃時,龍大海的傳呼突然響了。
李秋雨正在興頭上,抱住龍大海,緊緊抓住:「不許下去。誰的傳呼也不許接。」
龍大海只好加快速度,一頓風火流星,躍馬揚鞭,將李秋雨收拾得暈頭轉向,草草結束戰鬥。
看看傳呼機上的號碼,龍大海愣了:又找我幹嘛?
傳呼是秦瀟瀟打的。
自從龍大海升職後,他推了幾次秦瀟瀟的約會。秦瀟瀟也感覺出什麼來,兩人再沒有聯繫。今天突然打來傳呼,應該是有什了麼事情。
電話裡,秦瀟瀟情緒低落:「龍大海,我已經辭職了。」
龍大海愣了一下,吼道:「什麼?辭職?秦瀟瀟你有病啊!」
秦瀟瀟突然大哭起來:「我是有病。我嫉妒,我不忿。憑什麼你們都比我好。憑什麼你們都可以羞辱我。」
龍大海稀里糊塗,卻知道一向冷靜的秦瀟瀟如此激動,一定是受了什麼絕大的刺激。龍大海說:「你在哪裡?我馬上過去。」
李秋雨在床上懶洋洋地躺著,還沒從剛才的狂風暴雨中恢復過來。
聽了龍大海的話,李秋雨咬著牙說:「死人,把本宮扶起來。你還是帶本宮去吧。不然,讓那丫頭陰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龍大海不以為意地說:「至於嗎?我和她又沒什麼仇。」
李秋雨冷笑著說:「由愛生恨的事情多了去了。你敢說你心裡不恨賀心如?只不過你有理智,把這種仇恨埋在心底。要是失去了理智,仇恨就會萌發出來。秦瀟瀟能算計你和賀心如,在受到傷害後,自然會再算計你的。」
龍大海喃喃地說:「這樣活著,是不是太累了。」
李秋雨諷刺龍大海:「你沒了賀心如,又有了我。秦瀟瀟什麼都沒有,看著你們一個個提干,本來心裡就憋氣,要再受些刺激,不壞你才怪了。」
兩人開車,來到了第三工程處。
秦瀟瀟站在門口,容顏憔悴。
一見到龍大海,秦瀟瀟哭哭啼啼的,就要撲到他懷裡。
李秋雨站出來,摟住秦瀟瀟,做出慈祥的姿態:「有啥傷心事?和姐姐說說。姐姐疼你。」
發覺有外人在場,秦瀟瀟立刻正容肅立,冷眼看著李秋雨,不滿地對龍大海說:「難怪我怎麼找你都不行,原來又有了新歡。」
龍大海不答秦瀟瀟的問話,和聲說:「好不容易才在海濱市落下腳,你為什麼要辭職?現在的工作可不好找的。」
秦瀟瀟苦笑著說:「你帶這個女人過來,是要看我笑話的嗎?」
李秋雨笑嘻嘻地說:「你的笑話我沒興趣看。不過這個狗熊心眼少,我怕他又受騙上當,被人給強姦了,那我不吃虧了。你們繼續,只要不做什麼有違風尚的事情,我無所謂。」
龍大海遺憾地說:「你應該知道的。這次不提你,下次也肯定有你。就這樣走了,不太可惜了。」
秦瀟瀟苦笑著說:「不走,我就要被毀容了。」
龍大海驚訝無比:「什麼,毀容!」
奇聞!李秋雨也來了精神,伸長耳朵,想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瀟瀟在逛街的時候,無意中遇見了賀心如。
賀心如正和一群朋友在鬧市閒逛。見到秦瀟瀟,想起照片的事情,賀心如就起了報復心思。在賀心如的指使下,一群富貴公子、小姐將秦瀟瀟圍了起來,極盡羞辱、挖苦、諷刺事情。正好有幾個警察路過,秦瀟瀟才衝出包圍圈。那也是上衣脫落、頭髮散亂,狼狽之極。
龍大海憤怒地說:「胡鬧!太過分了!」
秦瀟瀟淒涼的一笑:「我攪黃了她和你,受到報應也是正常的。她現在羞辱了我,我自然會回報她的。」
龍大海驚呼:「不行,那樣的照片不能發出去,會出人命的。」
秦瀟瀟灑脫的一笑:「我叫你來,不過是通知一聲罷了。今晚,我就要離開海濱市了。可惜了,看不到明天海濱市財政、稅務、工商等大局裡面的熱鬧場景了。為了報復,我把所有的積蓄都花光了。叫你來,一是見見你,或許今生我們再難見面了,留個最後印象;二是我沒錢了,連路費都沒了。你不資助我,我就要等著被毀容、進監獄了。」
龍大海心亂如麻。回看李秋雨,見她也是非常震驚。
龍大海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數了數,回身對李秋雨說:「拿來。」
李秋雨不情願地將錢包掏出來,鬱悶地說:「錢拿走,錢包還我。」
龍大海估摸一下,有六七千塊。把錢塞到秦瀟瀟手中,歎息著說:「嗨,走吧,走得遠遠的,再別回來了。賀心如的爸爸不是善茬。被他抓住了,就不止是毀容了。」
咬著牙接過錢,秦瀟瀟抱住龍大海,狠狠地在他脖上咬了一口,回身跑遠了。
看著秦瀟瀟的背影,李秋雨恨恨地說:「這個女人是你命裡的魔星。你又被她拖進去了。」
龍大海愕然說:「怎麼啦?我怎麼又被拖進去了?」
李秋雨冷笑著說:「她搞出這麼大的事情,必然轟動全市。不說賀心如家不會干休,公安局也會四處找他。一來單位調查,這裡的門崗一說昨晚的事情,要是看清楚車號,自然就查到你身上了。」
龍大海愣了一下,坐在車裡發呆。
過了一會兒,龍大海開門下車,走進門崗。
門崗大爺見過龍大海,兩人也算熟識。
打個招呼,龍大海「好奇」地問門崗大爺:「王大爺,秦瀟瀟這是怎麼啦?她打電話說要借錢。我問她怎麼回事,她哭哭啼啼地也不說。你知道嗎?」
王大爺搖搖頭,歎氣說:「這孩子,幹得好好的,突然就辭職了。聽說家裡出事了。什麼事她也不說。你們是同學,她都不說,我們這些人,她更不會說了。」
和王大爺聊了好一會兒,龍大海才開車離開。
李秋雨嗤笑著說:「尋找目擊證人啊。這招挺靈。不過,公安局到了你單位,就是不關你的事情,這影響也不好啊。男女之間的事情,可最容易讓人產生聯想的。」
將車停到路邊寂靜無人的地方,龍大海一把將李秋雨抱過來。兩人臉貼著臉,親密無間。
龍大海討好地說:「秋雨。」
李秋雨眼一瞪:「秋雨也是你叫的?」
龍大海無奈地說:「女王陛下,您的面首期待您的救贖。」
李秋雨懶懶地說:「好啊,把本宮伺候滿意了,本宮會救你出苦海的。」
龍大海驚訝地說:「在這裡?」
李秋雨摟住龍大海,體溫急劇升高,喘息著說:「聽人說,在車上搞特別刺激,今天咱也試試。」
龍大海不住掙扎:「不要啊!會被人看見的。傳出去影響不好。」
「啪」!李秋雨一個巴掌打下去,「再唧唧歪歪的,當心老娘整死你。」
龍大海發出委屈的聲音,無奈地忍受著李秋雨的報復,反過來「強姦」自己。
隱士語錄:「不要得罪女人,更不要得罪報復心極強的女人。她們的報復是毀滅性的。危害大時,動輒毀滅一個國家,甚至是地球。」
第二更來了。如果白天不能更新,俺就晚上兩更。保證履行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