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滿滿當當的,再沒有龍大海早晨離開時的空蕩。電視、冰箱,各種電器應有盡有,各式家具也是齊整無比。
賀心如一身短小打扮,頭上濕漉漉的,顯然是剛剛沐浴過。緊身長袍將修長的身體映襯得窈窕無比。
看著龍大海驚訝的神情,賀心如得意地說:“怎麼樣,不錯吧,我用壓歲錢買的。”龍大海愕然說:“天哪!你有多少壓歲錢?”賀心如隨意說:“不多,十幾萬吧。”
龍大海險些摔倒在地。人比人,氣死人。他一家人辛苦一年,也就掙個一兩萬塊錢。可人家賀心如,光壓歲錢就有十幾萬。
賀心如聞到龍大海一身的酒氣,皺著眉頭說:“煩死了,一身酒氣。快去洗洗,不然不讓你在屋裡住。
龍大海洗完澡,終於問出了一直憋在心裡的話:“心如,你怎麼搬到這裡來了?”賀心如眼睛中充滿霧氣,恨恨地說:“我爸那個大壞蛋。他回家狠狠罵了我一頓,說我不要臉,和你睡覺。氣死我了。明明我和你沒什麼,可怎麼說他也不信。既然這樣,那我就和你有些什麼,免得他老覺得不正常。”
龍大海哭笑不得:“心如,你為了和爸爸慪氣,就花了這麼多錢?”賀心如一瞪眼:“怎麼?不行?管得著嗎你?你又不是我什麼人。告訴你,別以為和我一塊住,就有非分之想。本姑娘還沒看上你這個土包子。”龍大海苦笑著說:“我倒是想娶你。可你一個月花的,得我好幾年工資才能掙夠。我哪裡養得起你呢。再說,你爸不同意,有什麼用?”賀心如歎了口氣,說:“是啊。開始我也憤憤不平,看不起我爸嫌貧愛富的德行。可今天花錢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我花的每一分錢,都是我爸爸給的。要是沒有爸爸,我不過是個窮兮兮的小姑娘,看著人家吃好穿好的,只能在旁邊羨慕。”
龍大海說:“想好了就趕快回家,免得你爸爸著急。”面對著一個自己心儀,又沒有防備之心的女子,龍大海怕自己真的會做出些什麼來。為了避免不良後果發生,龍大海急忙趕賀心如走。
賀心如一瞪眼:“怎麼,怕我強奸你不成?本姑娘要找男朋友,一找就是一大堆。不信?你說什麼呢?找打呢。看我不掐死你!”
龍大海不過說了一句“大肚婆娘”,就遭到賀心如的追打。磕磕絆絆下,龍大海終於被賀心如抓住,一頓抓掐撕咬,把龍大海搞得遍體鱗傷。
若僅僅如此,龍大海也就罷了。可賀心如的動作中加上了撫摸胸口,觸碰下體這些曖昧的動作,就讓人誤會起來。
龍大海不是傻子。感覺出賀心如眼神中的期盼神情,借著酒勁,他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一把將賀心如扛了起來,拍打著平時看著眼饞、卻不敢觸摸的屁股,走到大床前。
賀心如本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到現在反而“怕”了起來。嬌怯怯地捂住胸口,賀心如小聲說:“你不會是來真的吧?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啊。”龍大海一聽這話,本來滿是欲望的心裡登時洩了氣,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賀心如心裡暗暗罵自己多嘴。見龍大海毫無動靜,只好熄了燈,爬到床上,揪住龍大海的耳朵,大聲說:“死豬,不許睡,陪本姑娘說話。”
龍大海敷衍幾句,見賀心如糾纏不休,有些惱火,威脅說:“再這樣當心我真把你辦了啊!”賀心如毫不畏懼,嘲笑龍大海:“看你那個小膽,給你個女人也不會用。你是不是玻璃啊?要不是是龍陽公子。”
龍大海再老實,也是個男人。聽了這樣的話,火氣立刻上來了。一把抱住賀心如,將她的嘴巴牢牢封住,手也伸到內衣裡面去了。賀心如就是反悔,也沒地方說去。
脫下了賀心如的內衣,一具潔白無暇的女人軀體顯露在龍大海眼前。龍大海的呼吸突然急促起來。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只見過媽媽的身體。青春躁動時的煎熬中,也曾幻想過女性的軀體。今天終於見到了。
賀心如閉著眼睛,撕扯著龍大海的衣服。感覺到龍大海碩大的下體,不由喃喃地說:“狗熊的家伙就是大。”
龍大海壓在賀心如的身上,毛手毛腳地撫摸著滑膩柔軟的軀體,下體在焦急地尋找著發洩的途徑。可惜,和所有的處男一樣,他幾過家門卻不知途徑。
一只小手伸了過來,牽引這龍大海的小弟走進了一處濕潤無比,溫暖無比,舒爽無比的所在。感覺出從未有過的舒爽,龍大海深吸一口冷氣,大叫一聲:“啊!”
沒有錦裘紅被,沒有洞房花燭,只有兩個青春男女享受著兩性的歡愉。仿佛女人天生對性的感知就比男生強。兩人的一舉一動都是賀心如主動,龍大海被動施展,恍若一個女教師在教學生生理知識一般。
龍大海身體強壯,賀心如也戰力強悍,兩人忙乎大半夜,才帶著一身臭汗洗澡去了。
成為真正的男人、女人,龍大海和賀心如都感覺到難以形容的快感。即使是洗浴的時候,兩人也忍不住緊緊相擁。
賀心如說:“這樣的感覺太奇妙了。我說那麼多人喜歡看黃書,感覺真的很好。”龍大海一聽這話,下邊又蠢蠢欲動了。賀心如白了他一眼,罵道:“老實點,我可不行了。我是第一次的,下邊現在疼得厲害。”龍大海摟著賀心如,擔心地說:“心如,咱們這樣,你爸爸知道了怎麼辦?”賀心如一拍龍大海的腦門,罵道:“死腦瓜。都什麼時代了,還想著什麼貞潔。咱班六個女生,除了我外,就是最丑的那個張艷艷都跟人上床了,也沒看她們和誰結婚。”
聽了這話,龍大海看向賀心如的眼神十分奇怪。賀心如臉色有些不對,有些慌張,又有些不屑。使勁一掐龍大海,賀心如罵道:“我和人上沒上過床,你剛才沒試驗過嗎?那血是白流的?哪個不是處女的女人會流血?”龍大海訕訕地說:“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奇怪,連張艷艷都和人上床了,就沒人打過你的主意嗎?”賀心如氣惱無比,郁悶地說:“咱們學校的男生都是窩囊廢。我曾經說過,想和我上床,就得喝倒我,四年了,愣是沒人喝倒我。”龍大海哈哈大笑:“我說他們怎麼叫你大肚婆娘呢,原來如此。咦?不對啊!那次咱倆拼酒,我不是喝倒你了?”賀心如嘻嘻一笑:“男人都是一樣的德行,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讓別人得到。你是理工大第一酒桶,這名聲反而害了你。班級的男生都知道我說的話,就你不知道。因為大家怕你把我上了,他們就沒機會了。”
龍大海大罵同學不講道義,繼而釋然道:“還好老天開眼,讓我如願以償。”賀心如說:“那是本姑娘講道義,言出必行,將你該得到的東西給了你。現在好了,該給的都給你了,你可以滾了。明天你就滾出房子,你這個流氓。”龍大海急忙摟住賀心如,笨拙的嘴裡不住說出讓賀心如啼笑皆非的情話,倒把小女兒的氣憤給消融了。
龍大海摟著女人,擔心地說:“看你爸的樣子,死活都不會同意我們的事情,這可怎麼辦。”賀心如無謂地說:“急什麼?我可不想現在結婚。我還想再玩幾年呢。先這樣吧。等我爸著急了,自然就來求我們結婚了。”聽了這沒心沒肺的話,龍大海心中失望不已,卻無可奈何,唯有無語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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