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武林歪傳 正文 第二百二十二章 那故鄉,那村莊
    上線,眼前白光泛過,冷風吹過,喉頭一涼一痛,我發現自己竟然飛了起來。低頭一瞧,呃,是我的頭在飛。娘地,老子的身子呢?心中一緊,眼前發黑,緊接著聽到系統提示:「玩家裘馬清狂,您進入輪迴轉生,請於十二個時辰後再行登錄!」

    我微微一怔,急忙查看自己的角色信息,武功技能六脈神劍未暴,當下才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暴掉。至於其它的,就不重要了。我現在最為注重的,一是內力,二是六脈神劍,至於等級和裝備,大夥兒都知道,那是哥們兒從來都不在乎的。

    取下全息頭盔,我開始細想整個過程,從登錄到死亡,期間持續的時間竟然只有短短的一秒多鐘,這說明了什麼?此事絕非他人偶然之舉。從當日在姚安匆匆下線,殺我者便已掌握了我的具體行蹤,並在此地埋伏了遊戲時間逾十數日之多。是什麼人或什麼組織有這種不殺我不罷休的心態?竟然在此地時刻等待,一見我上線,便立下殺手!並且直取咽喉要害,武功速度俱非尋常弱手可比!

    在武林歪傳這個遊戲中,因為在公測之初的口號就是盡可能的貼近現實,所以咽喉、下體、後腦等部位都是要害之處,玩家在PK或打怪的過程中,倘若這些地方受到攻擊,其傷害是身體其他地方受傷害程度的數倍,並且還有一擊致命之功。因此上,縱使是江湖上武功卓越的玩家,跟人交手時也不得不防了這幾處地方,否則一旦給人擊中,那便是將自己陷入到了萬劫不覆的境地。便是內家高手,這幾處地方卻也不易練到,算是武學中必修的罩門。我內功雖然了得,卻無甚防備。倘若知曉有人埋伏玩暗殺,那哥們兒決計不會給人一下子弄得屍首分家。說到底,終是對敵經驗太少,哪有人未曾上線在角色欄裡將內力運行護住全身的?武林歪傳再真實,卻也只是個遊戲。既是遊戲,首先心中便存了死傷無謂的念頭,反正可以復活。正是這種想法,所以才無所顧忌的上線,但此時方嚇出了一身大汗,倘若真是六脈神劍暴出,那哥們兒的實力可就大大下降不少了!

    真是想不到,在現實中老子連一流殺手死神手刀的刺殺不但逃過,並且還能反敗為勝。卻不成想在遊戲裡倒八十歲老娘倒繃孩兒,給人於瞬息之間斬殺,甚至連四周的景物都還沒有看清楚呢!

    我被我岳父家的狗咬了。

    十二個時辰不能玩遊戲,左右閒著無事,黃筱琪就攛掇著我陪她一塊兒回娘家。風吹著楊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小河裡水流嘛,嘩啦啦啦啦啦。我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老婆肚裡還有一個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兒喂……結果剛進老岳父家門口,那狗東西就撲上來和我有了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我們兩家,一直關係都很好,可是哥們兒後知後覺,忘了和它搞好關係了。那是一隻純白色的獅子狗,模樣兒很可愛,就是脾氣太暴躁,連它老黃家的姑爺都不給面子。當時我見它一溜煙兒奔過來,還以為它想衝我喊:「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欲要贊它幾句,結果這狗東西一口就咬在左腿上了。我本想飛起一腳踹死它來著,只是那位白白胖胖的岳母一聲尖叫,把我抬起的右腿又嚇得縮了回來。再一看左腿,好嘛,褲子都被撕破了。

    「小心。」我岳母驚魂未定地說。

    「我是挺小心的,可是……」

    「我是說它呢!」

    呃,我的一顆心落下去,落進深淵,落到谷底。我想兩家關係還是別那麼親密比較好,你看現在,她都不拿我當客人對待了。這話說的,我還沒她這一隻破狗重要呢!本來在家裡我的地位已經越來越低了,沒想到好不容易走趟親戚,丫就又給我一打擊,還讓不讓人活了丫!

    黃筱琪陪我去醫院打防犬疫苗。老實說,我對醫院從來都沒有什麼好感,只是空氣充斥著的那種針劑藥物氣味就會讓我的心情變得無比壓抑。打完針出來,黃筱琪掩口笑道:「怎麼樣,疼麼?」

    「你說呢?」我沒好氣地道,「我建議你以後和他們斷絕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黃筱琪笑得花枝亂顫,答道:「啊喲,幹嘛這麼生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其實可疼你了!再說咬你的是狗狗,可不是我爸媽!你自己眼斜還怪人家桌子歪!」

    我哼了一聲,一瘸一拐的走上兩步,正要出言反駁,忽聽得醫療室中有人喊道:「哎哎哎∼∼被狗咬的那位,走這麼快做什麼?我還有話要叮囑你呢!」

    我回頭,見是方才給我打針的那個男大夫,二十郎當歲,一臉的青春痘,只見他走到我身邊,接著說道:「歡迎你再來!」

    啊?*,你大爺地,喊住我就為了說這個?我暈了,這混蛋沒毛病罷?

    「我不來,」我搖搖頭,「你咒我呢是吧?說什麼我也不來。」

    「你一定得來,」他很認真地道,「總共是七針,每隔三天打一針。」

    這一回,我是真的暈了!

    一點寒光,

    來自破書房。

    多少年?

    不曾忘,

    那故鄉,

    那村莊。

    無論到何時,

    到天老,

    到地荒。

    永伴我:

    寫九州,

    寫四方。

    一個夜晚,

    曾作詩成河,

    填詞成江。

    神采自飛揚,

    精妙世無雙。

    多少華章,

    猶珍藏。

    今燈下客,

    已冷落,

    不見了,

    少年郎。

    一壺酒,

    醉倒在,

    大路旁。

    最淒涼,

    獨自一個人,

    向蒼天,

    訴衷腸。

    願我輩:

    在明天,

    更輝煌。

    遙望蒼天在上,

    看豪情:

    依然奔放。

    鐵筆揮舞處,

    盡狂風巨浪,

    句句絕唱。

    有很多時候我都喜歡一個人獨處。只是一個人,什麼也不想。一包煙、一瓶酒、或是一首詩、一篇文章。

    小草青青、小河彎彎、小路長長、小手牽牽。

    龍湖公園。

    有微微的風吹,溫暖而平和的陽光。公園西面是一條蜿蜒而去的河流,堤岸邊有枝葉低垂的楊柳,細碎石子組成各種圖案的小路,踩上去很是舒服。

    身後不遠處是龍一派遣過來的古武門的兩名高手,看起來很是普通,像這樣的人你在人群中丟一板磚絕對能砸到好幾個,如果你看過了他,也會很快忘記。平凡,足夠平凡,不顯眼。不胖不瘦,不高不矮,但從他們的走路姿勢和偶爾顯現的凌厲眼神方才露出些許蛛絲馬跡,高手,終究還是高手。無論他怎麼掩飾,有些地方是無法改變的。

    其實我最厭惡的事兒除了陪女人逛街外,還有就是陪女人散步。這中間的區別不過就是一個要當勞力,一個相對來說輕鬆一些。雖然知道死神手刀未必會對她下手,但吃一塹長一智,哥們兒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啊!只是黃筱琪最近特別喜歡散步,也不嫌累。她非要來龍湖公園,我也沒辦法。

    我不能無視她的堅持,否則她會不高興。而現在她對付糟糕情緒或者說是對付我的最行之有效的一個辦法就是毆打她自己的肚子,目標是那個還沒生出來的孩子。然後被我老媽知道之後,她老人家就會有樣學樣,比葫蘆畫瓢,回過頭來收拾她的孩子,也就是我。

    我一面走,一面東張西望。黃筱琪的頭*在我的肩膀上,神情溢滿幸福和滿足。走了一段路,看見一幫半大孩子正在滿頭大汗的踢球。我和黃筱琪在草地上坐下來,悠閒的看著他們奔跑,談笑。

    旁邊有兩個學生模樣的孩子抱著一大摞衣服,正在大聲談話,其中一個牛氣沖天地說自己也有資格加入中國國家隊,並還列舉出了十個理由。」

    我很認真的聽,忍不住樂了。

    那孩子說:「第一,我也能不贏球。

    二,我也不能帶球突破對方球員。

    三,對方球員帶球也能很輕鬆的把我晃過。

    四,面隊對方球門,我也射不進球。

    五,我也接不住隊友傳給我的球。

    六,我也不能把球準確的傳給隊友。

    七,在場上,我也會吃口香糖。

    八,在場上我也敢罵裁判。

    九,輸了球,面對媒體我也會潸然淚下,過後又像沒事一樣。

    十,晚上我也經常泡吧,不管輸球贏球。」

    很好很強大,這少年太有理想了,不得不佩服!看來還是足球的比賽規則不對,如果允許踢人的話,估摸著國豬拿世界盃冠軍都不在話下。

    天將晨

    雷聲滾滾震忠魂

    震忠魂

    傾灑熱血

    造福萬民

    熊肝虎膽尚鑠金

    捷報紛飛傳佳訊

    傳佳訊

    今日少年

    明朝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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