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武林歪傳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孫悟空大戰金毛獅王
    取下全息頭盔,我全身竟已被汗水濕透,躺在床上抽了支煙,然後便聽到“咚咚”的敲門聲。

    “李正,你退出游戲了麼?”是韓霜的聲音。

    隔了片刻,她又叫:“李正,你干嘛呢?”

    “我正在做夢娶老婆,我打房門,笑嘻嘻地道,咦!你從夢裡跑出來啦?”

    “出去走走罷,我想去幫小暖去買幾件衣服,天氣是愈來愈熱了!”

    “好,我興趣大增,就買那種透明裝。對了,周吟在的時候你不准穿!”

    韓霜似喜還嗔的白我一眼,轉身回房。換衣服?我眼睛一亮,然後歎口氣,上陣子怎麼忘了在她房裡裝個攝像頭了?真是失策!

    說句良心話,哥們兒確實算是比較好色的。我一直以為像柳下惠那樣的君子定然是古人編造出來的。哪有這種人呀!依我說,柳下惠要麼是太監,要麼就是同性戀。一個真正滴男人會坐懷不亂?不坐懷裡我都想勾搭幾下呢,更別說坐懷裡了。將心比心,換到自己地方位思考,打死我我都不信!

    我記得我第一次看小A片是小學四年級,那真叫一個過癮。畫面一開始就沒有廣告和序幕,直接進入正題。只見兩頭金毛獅王在一張大床上相互舔來舔去,就和動物園裡的一樣。

    但是明顯電視裡的這兩頭感情要比動物園裡的那幾頭深多了,最起碼舔的深度就不一樣。舔的正高興呢,突然孫悟空蹦了進來。為什麼我知道那是孫悟空?

    因為那只猴子渾身長得黃毛,和電視上西游記裡的一樣一樣的。那兩頭金毛獅王一見孫悟空來了,淫笑了數聲,立馬上去迎戰。一只抱住孫悟空的頭,把他舌頭都咬出來了,還猛烈的吸著,妖怪果然是*吸別人的精氣生存的,奶奶果然沒騙我,真惡毒,想到這裡,我抿緊了嘴唇。

    另一只對著孫悟空的小弟弟又舔又咬,太惡毒了,地球人都知道那是命根子啊!看來金毛獅王是要把孫悟空往死裡整。孫悟空這下危險了,我攥緊了小小的拳頭,恨不得跳進電視裡去幫孫悟空一把。

    就在這危急萬分的時刻,孫悟空的小弟弟突然暴漲了N倍,一下刺進了金毛獅王的喉嚨。

    我一下就興奮起來了,金箍棒!一定是金箍棒!

    原來孫悟空是把金箍棒放在命根子裡的!我早就懷疑電視裡是瞎掰的,金箍棒變小了放耳朵裡?那頭一歪不就掉出來了嗎?

    要放得穩當,就得變得和耳朵洞一樣粗,那不又把耳朵給堵住了,孫悟空就不能有那麼好的聽力了,打叢林戰最重要的就是*聽力是吧,拍電視劇的叔叔阿姨們真是一點常識都沒有,還是小A片真實。

    自從孫悟空亮出了金箍棒,形勢出現了大逆轉。金毛獅王想吞吞不下,想咬咬不斷,吞下去又吐出來,吞下去又吐出來……

    孫悟空還不時地用金箍棒抽打著金毛獅王的面頰。隨後就把金毛獅王按倒,挺起威風凜凜地金箍棒,一下子就扎到金毛獅王體內不見了。

    難道是變成蒼蠅飛到金毛獅王肚子去了嗎?孫悟空打老鼠精和鐵扇公主的時候不就鑽到她們肚子裡去了麼?我更加興奮了,再看下去,果不其然,未出數分鍾,便聽見金毛獅王嗯嗯啊啊地開始慘叫起來,聲音一下低一下高,真是讓人心生憐憫啊!

    但我是絕對不會可憐她們滴,孫悟空好厲害,我長大了要做孫悟空!

    後來逐漸長大,聽聞京中有善口技之女者。會賓客酒店,於房間之東北角,置數尺大床,口技女臥大床中,一胸罩、一三角褲、一絲襪、一安全套而已。男賓解褲。少頃,但聞浴室中沐浴結束。滿室寂然,無有雜音。

    遙聞男賓浴室歸來,便有婦人輕柔欠聲。男賓囈語,既而翻身,上床。婦亦起。婦撫**,男含乳啼,婦拍而吹之。見一硬棒立起,斗志昂揚。當是時,婦手拍**聲,口中嗚聲,男含乳啼聲,大床吱吱聲,婦呻吟聲,一時齊發,眾妙畢備。床上男賓不禁伸頸,側目,淫笑,默吟,以為妙絕。

    未幾,男呻吟起,婦吹**亦漸行漸猛。突聞有強烈噴射之聲,傾側而出,婦口中皆是。男賓意少舒,稍稍正坐。

    忽一人大呼:男起大驚,婦亦起大驚。兩人齊呼。俄而,police呵叱聲,兩人呼聲,門外人聲,中間力拉崩倒之聲,推打聲,呼呼叫聲,百千齊作;又夾百千求救聲,曳屋許許聲,搶奪聲,手銬聲。凡所應有,無所不有。雖人有百手,手有百指,不能指其一端;人有百口,口有百舌,不能名其一處也。於是男賓躍身離床,奮袖出臂,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忽然女叫一聲,群響畢絕。揭床視之,一胸罩、一三角褲、一絲襪、一安全套而已。

    再後來,於課本中習得《滿江紅》,以為宇內之絕響,從此不復出矣!凡夫俗子哪得一觀,至今仍能倒背如流。

    詩曰:“怒弟沖天,床第上,**不竭;撫金槍,烈士心胸,壯懷激烈。十八厘米深與淺,三十分鍾未停歇,莫停留,繼續插並抽,呀買爹。

    胯下物,膚勝雪,千聲浪,欲未滅!鼓青筋,捅破無底洞缺!咬牙一下並一下,誓要見到下體血。待**,須等從容瀉,如壩裂!”

    另有木蘭詩及詩經等詞忘記頗多,今不一一列出觀之。

    我實在不知道韓霜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事要做,她先是去做了頭發,然後去美容中心做面部護理,再然後才開始拉著我逛街逛商場。她抱著我的臂彎,身體溫香柔軟,胸前乳峰不時在我的胳膊上摩擦,叫人怦然心動之余,又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

    在商場四樓的服飾場裡停住,韓霜的目光在那些漂亮優美的各色衣服間游走,我則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些白襯衣紅領結黑色短裙的服務員看。韓霜邊試衣服邊問:“好看麼?”

    “好看。”我回答。瞧這小腿白的。這些年輕的女服務員個個身姿曼妙,宛如穿花蝴蝶一般含笑來去,不免叫人看花了眼。嗯,以後不能老泡在游戲裡了,得常來。

    “那些女孩子好看嗎?”韓霜手裡抱著一團衣服,冷冷地站在我身邊問。

    “好……看?有什麼好看的?”我不恥地道。

    “那你盯著她們看什麼勁兒?”

    “哼,跟蘿卜腿似的,還好看呢?你就不怕眼裡長刺兒。”

    沒聽說過看MM還有這報應啊!

    夏季的街上微風輕拂,紅男綠女翩翩而過,韓霜在前面昂首挺胸地走,我在後面拎著十多個手提袋垂頭喪氣地跟。男人最深惡痛絕的便是上街購物,而比這還要令人厭惡的是和一個女人上街購物。你說你想買嘛,看中了掏錢買了也就是了,非得在那兒選來選去選來選去選來選去最後選的還是那一件兒。救命啊!

    時間慢慢過去,我們先是采買回來的衣服物品送回了家,然後去馬路對面的麥當勞去吃東西。麥當勞前面的廣場草地上有好幾條斜斜的石徑,我們並肩談笑著緩緩地走,神態曖昧,像極了一對熱戀中的情侶。那些石徑細小而狹長,曲折縱橫,像連綿而柔軟的絲。

    風清雲淡。下午的陽光很溫暖。我們在一張長椅上坐下來,然後就看到黃筱琪輕輕盈盈地走到我們面前,我的心一跳,開始恍恍惚惚地顫。說不出為什麼,竟然很是緊張。

    “……我是不是該安靜地走開……還是該勇敢留下來……”黃筱琪唱。一面伸出手與韓霜相握。“很不高興再次再到你!”她說。

    “哦?”韓霜淡淡地瞧著她。

    “我不早跟你說過麼,他不是什麼好東西!”黃筱琪不悅道。

    “那是你的看法。韓霜輕輕地笑,我不這麼認為。”

    “你怎麼在這裡?”我問黃筱琪。

    “我在哪兒你管得著麼?”她憤憤地沖我怒目而視。

    這麼好的天氣,這麼溫暖的陽光,還有韓霜這麼可愛的伊人兒,我實在是不想和人吵架啊!

    “從明天開始,我要搬進你家裡。黃筱琪冷冷地道,這事兒我跟你家老老爺子說過了,他老人家高興得很。”

    “你甭動不動就拿那東西威脅我!我強忍著怒意道,惹急了我做和尚去,非叫他們老李家絕後不可。”

    “那樣最好不過了!黃筱琪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接道,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你現在怎麼這個樣子?我鐵青著臉道,小時候你不是挺可愛的麼?”

    “去死吧你!黃筱琪叫道,李正,這麼些年我對你怎麼樣你是知道的。她們都能住到你家裡,為什麼我不可以?”

    黃筱琪踩著高跟鞋嗒嗒嗒地走了,我和韓霜相對無言。本來玩的挺高興的,結果給她一攪和,好心情全都沒了。

    手機響起。竟是適才離開的黃筱琪打來的。

    我一個頭變得有兩個大,歎氣道:“小姑奶奶,又有什麼事兒啊?”

    黃筱琪笑:“今兒個回去別忘了收拾收拾你那狗窩,最好打掃干淨一點兒,明天一大早我就會讓司機幫我搬家。哎∼還有,明天我會打電話給你,到時候要下來幫忙哦!”

    “她要搬過來?”韓霜冰雪聰明,雖未聽到通話,但一下子便猜了個正著。

    “親愛地卡列尼娜,我想我們的愛情一定能夠經得住風吹日曬,狂風暴雨。何必讓這一個小插曲鬧得我們不愉快呢?”

    “卡夫卡同志,你能就你們之間的關系作一下具體解釋或者闡述麼?”

    “卡列尼娜小姐,作為你忠心耿耿地僕人,我很榮幸能擁有回答你問題的機會。可是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問這個讓我們不開心的事情呢?我覺得我們應該將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統統拋諸腦後,然後將造小人的問題擺到桌面上來,好好談一談,並付之實際行動。你說呢?”

    “我說你個大頭鬼!”韓霜“撲吃”一聲笑了出來,嗔道:“一問你正經事兒,你就東拉西扯的,沒個正形兒。我可跟你說,她要是搬進來,那我和小暖就搬出去住。”

    “啊?”

    第二天黃筱琪還是搬進來了,並且帶了許多日常用品。而韓霜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也終於留了下來。我跟她說,現在敵人想法設法打進我軍內部了,要是咱們再一內訌,那你就等著讓別人住你的家,睡你的老公,打你的娃吧!

    房子是三室一廳沒錯,可是周吟占了一間。韓霜和小暖睡了書房,黃筱琪這一搬進來,地方就有點兒捉襟見肘了。想想呀,三女二男,上個衛生間都得排隊,何苦來由?在武林歪傳裡也算賺了不少,是什麼該買套房子安居樂業了。

    中午喊了周吟下線,大伙兒去海底撈大吃了一頓。正待回家,手機再次響起,醫院打來的。小暖的媽媽不行了。且不去計較她為什麼會得上艾滋病,我想,一個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女子,辛辛苦苦的賺錢維持了這個家,守著自己的兩個女兒,還有一個是個不能說話的啞巴。就沖著這份無可替代的親情,不管她做什麼,都是偉大的。

    小暖哭的很傷心。從此之後,她就只能和那個仍然毫不知情在外地讀大學的妹妹相依為命了。或許,我和韓霜等人可以在別的方面幫她,呵護她。可是母親,終究是生命中不能替代之重!

    她媽媽臨走前留下遺書,說了許多感謝之類的話語。我想,她在彌留之際,看到小暖在我們大伙的疼愛下生活,一定十分欣慰。在墓園買了一塊風景不錯的墓位,這麼大的一件事,小暖自然要通知她的妹妹前來。當我看到另一個和小暖長的十分相像的女孩子在抱著她痛哭,我就知道,自己心底的那根弦終於輕輕拔動。原來我不是那麼的鐵石心腸,冷酷無情。

    我想起韓霜說的話,她說你本來挺好一人,干嘛非要老裝出一付混蛋徹底壞的頭上流血腳底流膿沒心沒肺的模樣呢?可是這個世界,幾乎每個人都帶著面具過活,在茫茫人海中,在車水馬龍中,有幾個人的笑意是真誠的?

    小暖的妹妹叫小晚。青春俏麗,姿態嬌好。她叫我“哥”。

    雖然不是親妹妹,不是沾親帶故,可是我還是很喜歡她。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窮的孩子也很乖很聽話。小暖瞞住了她母親的真實病情,並希望我們也瞞著小晚,我們自然滿口答應。

    我是個每天都要說很多謊話的人,為了一個謊而去撒更多的謊言。可是這一次,我撒謊撒的從來沒有過的讓自己感覺理直氣壯!

    入殮的時候沒有通知CCTV他們來,不是什麼喜事,用不著搞得聲勢浩大。何況我現在也不想進游戲,裘馬清狂那個角色最後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只是聽韓霜說,天朝官方下達了一份長長的通輯名單,我仍然排在榜首。*,從小到大,我都從來沒有得過第一名。但是在武林歪傳這個游戲裡,我拿狀元拿得手都酸了。

    太陽不會圍著任何一個人而旋轉不休,生活仍得繼續。黃筱琪給小暖在公司裡安排了一個職位,讓她先試著做事。不是我養不起她,我只希望徜若以後我也出了什麼事,至少她能夠自食其力。

    我會出什麼事?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自從丁丁不在了之後,我一直隱隱約約地覺得生活裡總好像少了點兒什麼。就好比現在,韓霜和黃筱琪對我的感情我都明白,我一台破電視同時收了兩個美不勝收的頻道,我應該會很開心很快樂!

    為什麼我還是不開心?

    我想我沒有未來。

    我在寬闊的馬路上走,一個人走。風吹得路好長。我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吃力地追著被風卷走的紙片兒。她那麼大的年齡,還這麼的愛護環境,真是讓人感動啊!

    她終於追上了那張紙片,用手指拈著輕輕吹了吹,然後放進口袋裡。這時候我已經走近了她,並且看清楚原來那不是紙片,而是一張百元大鈔。我的心裡頓地覺得很悲哀。

    回家的路上,頭頂是冷冷的太陽。

    那麼炎熱的夏季,我卻感覺不到絲毫溫暖。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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