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復活.再掛掉,再復活.
衡山派的復活點安全區被衡山派的NPC高手所佔據,一看見我和CCTV冒著白光出來,立馬再推到安全區外刷刷兩劍,於是我們兩個再次冒著白光出現.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0級.
天色漸漸黑了,可是圍觀的群眾還是堵得嚴嚴實實地,都什麼人啊?比我還喜歡看戲,難道這是今年最賣座地影片咩?等到有玩家開始點亮蠟燭或火把照明的時候,我和CCTV被綁在了衡山大殿門口的柱子上.
"哎~~我說兄弟,別低頭呀,來,合個影好不好?"
"就是就是,你是叫裘馬清狂是罷,真夠倒霉的,難怪能在倒霉榜上笑傲江湖這麼久,俺服了~~~"
"大家讓一下,我是武林歪傳論壇的記者一流狗仔,能採訪一下您為什麼要偷我們掌門的糖葫蘆麼?"
草,以前我瞎眼的時候你就要採訪我,現在又來?我詛咒你生兒子沒小**.
夜風愈吹愈冷,人群逐漸散去,CCTV傷心地道:"老大,咱們沒臉見人了,我和您不一樣,我臉皮薄,再說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地奇恥大辱!"
"*,我臉皮也不厚啊!"
"難道真的要在這兒凍上三天三夜才能脫身嗎?CCTV問,冷倒也不怕,那這幫孫子指指點點的,我可實在受不了!"
"哎~大哥,我出一百兩銀子,你能不能把這繩子給割了?"我沖一個還在堅持看笑話的玩家央求道.衡山派的NPC高手已經離開,現下正是脫身的最好時機.
"一百兩?"那人有些遲疑,雖說現在系統已經開通了RMB和銀子兌換,但一百兩也足夠一個普通玩家打怪買藥水和修裝備兩天開銷了.
"每人一百兩!"我肯定地道.旁邊還有一名玩家,我得把他也籠絡住,免得他去報密.
"騙誰呢,你們倆都光屁股了,要是能拿得出來一個子兒我就跟你姓!"另一名看熱鬧的陰陽怪氣地道.
"就是啊,你的錢都讓人搶光了,哪裡還有錢?"這人也明白過來.
"你們看見我的獅子騎寵了麼?我會馴服術,你要是殺了我,我保證給你也捕捉一頭作為報酬,怎麼樣?我苦口婆心地勸,你看我們兩個的裝備,應該比你們好上一點兒罷,俗話說的好,救人一命勝造三級浮屠,兄弟我又是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地銀,會虧待你們麼?"
"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CCTV糾正我.
"大哥,是救還是救還是救啊,你就痛痛快快給個話罷,我裘馬清狂在江湖上也不是無名之輩,說出去的話還能不算數麼?江湖第一高手再世蕭峰你曉得啵?他是我結拜大哥,就算你不相信我,也得相信他呀!人家可是一言九鼎的好漢子……"
"這……你說話算數?"丫有些動心了.
"他不救你,我來救,另一名玩家道,銀子我就不要了,給我弄著老虎騎寵就成."
"草,你算哪棵蔥呀,人家是跟我商量的好不好?滾一邊呆著去."這人急了.
"二位,我說二位,別嚷嚷,驚動那些NPC高手就不好了,這樣罷,你們一人救一個,銀子雙倍,騎寵各一,如何?"我趕忙勸架,說了半天,口水都干了,哥們兒還在柱子上綁著呢.
兩人朝四周看了又看,並不見有別的玩家.方才小心翼翼地摸出兵刃割繩子."這事我們可冒著風險呢,要是叫師父知道可不得了,裘馬清狂大哥,答應了別人的事兒一定得做到啊!"
"放你一百二十個心罷!"我心中暗道,我自個兒就不大放心.
繩子終於斷了,我和CCTV俱是大喜,拍拍那二人的肩膀,笑道:"多謝二位大哥,麻煩你們打開個人信息,我加了好友,回頭逮了騎寵好郵給你們."
"我叫大不良──"其中一人方吐出這幾個字,突然面色大變,兩行淚水撲簌簌落下.
"怎麼了這是?"我莫名其妙,轉頭去看另一人,見他也是淚如雨下,一副悔不當初的表情.
"說話呀,二位大哥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有沒有馬匹什麼的,我們好逃啊!"
"一塊逃罷!"大不良抹著淚道.
"啊?"
"適才師門提示,因為勾結匪人,敗壞師門規矩,我被開除出衡山派了,並且發出了師門通緝令,要通緝我."
"我也是."另一人道.
我和CCTV互看一眼,急道:"逃."
那二人先是一愣,跟著也撒腿飛奔.大不良邊跑邊叫:"裘馬清狂老大,我們兩個是因為救你才落到如此地步,你可不能不管我們啊!"
"有馬麼?"我問.
"有."
"我沒有,大不良道,我一直沒出過衡山,本來打算過陣子再買的."
"快召喚出來,先跑到安全地帶再說其它."
兩個男人共騎一匹馬是很難受滴,用古龍大大地話說,比這個更難受的,是四個男人共騎一匹馬.還未騎到山下,那馬便轟然倒下,罷工了!有很多次我都想把大不良和另外一個叫做月夜紅袍的傢伙給踹下去,可是都被CCTV給提前制止了.
老實說,我很是憤恨他這種愛心氾濫的行為,丫也不看看現在是啥時候,能這麼兒女情長婆婆媽媽麼?萬一給衡山派的高手追上,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但這孩子態度堅決,哥們兒也拿他沒辦法,暗暗打定主意,過了眼前這關,一定得瞅機會給丫好好上一課.既然叫做惡人幫,那行事是不能有一丁點兒婦人之仁滴!
俗話說屋漏偏逢連夜雨,破船偏遇頂頭風.果然是怕啥有啥,正在慌不擇路地上演末路狂奔,突聽CCTV放聲大喊:"不拋棄,不放棄!"聲音尖銳,劃過灰濛濛的夜空,顯得淒厲無比.
我心頭一沉,又覺好笑,又覺氣憤,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臨陣之時,總是丫第一個倒霉,我得考慮考慮是不是該退位讓賢了.
再跑數步,大不良和月夜紅袍的慘叫聲亦不差分毫的響起.哥們兒顧不上多想,棄了羊腸山路,一頭鑽進道旁的荊棘叢中,全身登時處處針扎般的疼痛,卻仍得拚命逃躥.衣服蔽不遮體,這情形,這狀況,比起人猿泰山也強不了多少啊!耳旁風聲嗚嗚,那老幾位的大叫聲漸漸不可耳聞.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冷風之嗖嗖,獨愴然而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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