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良心講,我早就預料到東方小妖和浣花洗劍的隊伍練級速度會很快,但等到置身於內,還是忍不住吃了一驚地驚!滿眼飄飛的儘是經驗數字,一路血紅,快漲停板了都!
玩過游的都知道,越級打怪,經驗最為可觀。這幫狗頭之間的配合嫻熟無比,劍光霍霍,棒影重重,其姿也妙,其態也妖。飄逸灑脫,直如行雲流水。嗯,我所說的狗頭絕不包括青草依依,黑衣唐方和綺雪紅顏這三個女子。他們中級別最高的還是要數浣花洗劍,丫都十九了,引怪的重任便由他一肩挑起,輕輕鬆鬆地勾搭一兩個變異彌猴過來,然後眾人一湧而上,亂刀亂劍亂棍棒分屍。好好的一個活蹦亂跳的彌猴怪,眨眼之間就成魚了。
「快嗎?」東方小妖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問我。
哥們兒心裡都酸成醋缸了,你說你這不是成心氣我麼?「快,比迅雷都快,就是不知道帶寬是多少?」雖然心裡不爽,我還是實話實說。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拿人家的手長,吃人家的嘴軟啊!丫門也鎖好了,窗子也堵死了,現實裡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若是馬屁拍的稍微不順暢,開除了哥們兒地隊籍,我找誰抱頭痛哭啊?
千年的媳婦熬成婆,哥們兒現在寄人籬下,等著盼著熬成老太婆啊!
「知道我使得什麼劍法嗎?」東方小妖漂亮地挽個劍花。
「不知道」。我明裡裝傻,心裡暗罵:「狗屁劍法!不就拜進華山門下,學了個基礎劍法嗎?丫都說了七十八回了,還好意思問?除了獨孤九劍,別的劍法哥們兒還沒看在眼裡。」
「你連華山劍法都不知道?多麼虔誠的無知啊!」水粉畫打開驕傲地抬起頭,好像自己就是傑羅姆·大衛·塞林格。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東方小妖得意地說,低調,我們要低調!」
「無知者無畏,我有一顆勇敢地心!我挺起胸膛,大聲道,我是敢嘯天的狼,我的獵物注定要血肉模糊。」
「啊喲,志氣還挺大!水粉畫打開撇撇嘴,大氣同志,你能不能夠告訴我,為什麼要跟在我們後面混經驗呢?」
「不能」。對於這種仗著自己有三分顏色就想開染房的女孩子,哥們兒向來都是不假辭色,因為以往地經驗告訴我們,那是木有用滴。
更何況青草依依就在旁邊賣力打怪,時不時地朝哥們兒躲得這個角落瞟上兩眼,要是發現我有一丁點兒地博愛苗頭,那這陣子的努力豈不是付諸東流了?為了幸福地將來,為了未來地孩子他媽,我還是決定顧全大局,老實點罷。
四個女生當中,就數這個水粉畫打開性格潑辣,老是針對我,處處瞧我不順眼。見面就掐見面就掐,人家怎麼說來著?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大白菜。莫非這丫頭喜歡吃白菜?嗯,等搞定了青草依依,哥們兒絕不介意添個二房。真是沒想到,我這棵白菜最近開起桃花來了,先是青草依依,接著是這個水粉畫打開,再然後不知道輪到誰……哥們兒這一台破電視,同時能收倆美不勝收地頻道,早知道應該起這樣地名字:我叫乳娃娃!我叫爽歪歪!
「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感到羞愧了?」
「水粉,你別搭理他,這王八蛋不是什麼好鳥,依據我對他的瞭解,這會兒他肯定是在打什麼壞主意呢!」東方小妖擺明了是在向她示好,重色輕友,有異性沒人性地傢伙!
「哦?對了,你和他是現實中的好哥們,又是住在一起的,只怕你也不是什麼好鳥罷!人家都說背後說人壞話的人才沒安什麼好心,一肚子壞水呢!」她衝我們兩個一人呸了一口,然後走開。
「啊?」東方小妖傻眼了,張大嘴巴說不出話。
浣花洗槍笑嘻嘻地湊過來:「悟空,你又多嘴!」
浣花洗劍一邊去引怪,一邊笑吟吟地道:「禍從口出,不賭不輸!我引怪,你引火,咱哥兒倆分工這叫一個明確!」
「我早就跟你說過,女人發火的時候,你千萬不要多嘴!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你什麼時候說過?東方小妖恨恨地瞪我一眼,你這傢伙,就愛裝拙,還總裝不像。一不小心就得老子給你背黑鍋擦屁股……」
「大一的時候,那一次咱們班的女英語老師發火,我不就跟你說過麼?」
「*,死一邊去!」
我正在幸災樂禍,驀地裡覺得身後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蠕動。哥們兒嚇了一跳,趕忙隨手一劃拉,右手腕處猛地一痛,回頭一瞧,一條花白相間的細蛇繞在手臂之上,手腕處已然滲出血來。
東方小妖眼疾手快,劍尖前挑,將那條蛇一斬兩截兒。我捂著手腕破口大罵:「草,這遊戲裡有蛇怪不奇怪,可怎麼會這麼小?媽的,疼死老子了!」
東方小妖哈哈大笑:「老天有眼,額地神呀,惡有惡報……咦,你地臉怎麼變青了?」
「啊?這蛇有毒?我一下子慌了神兒,似乎四肢漸漸無力,站都站不穩了!快,你幫我吸吸!」
「滾!」
東方小妖、浣花洗劍、浣花洗槍、橫刀立馬、青草依依、浣花洗刀……加上我總共十個人,我眼巴巴挨個求了一遍,結果……結果每人至少贈我一個「滾」字。特別讓我心痛地是水粉畫打開。天知道我給丫一個多大地暗戀我的機會呀!可當我一臉渴望地走到她面前時,她居然說:「滾滾滾滾滾滾滾……」
在我又一次看見身上泛起熟悉地白光的那一瞬間,哥們兒心底裡一片悲哀。有人說,當你的悲哀大於以往所有的悲哀時,你反而感覺不到悲哀了!這幫狗頭真是沒義氣,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我去看黑白電視。嗯,這一次我說的狗頭包括所有人。
影片上的人被蛇咬不都是咬在屁股上麼?你說你不肯吸也算是情有可原!可哥們兒被咬的可是手腕,有什麼不好意思滴?
……等等,我自己也能吸的,幹嗎要去求他們?*,來不及了!眼前漸漸黑暗,一切歸於沉寂。
在縹緲峰的一角復活,系統消息的提示音響個不停。我打開看,他們九個都給我發了消息,內容都一樣:「見過掛滴,沒見過掛滴這麼上癮地!
青草依依多發了一條:「唉!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我想我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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