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這次能得到這兩件法寶是極其幸運,咱們以後使用它們時可得極為的小心,萬一讓那兩個無常聽到了風聲,可有咱們麻煩的!」望著放在桌子上的兩件法寶張曉天向楊曉地囑咐道。
一個是黑無常使用的哭喪棒,一個是白無常使用的招魂幡。
「嗨,大哥,你就放心吧,雖然世俗界法寶不多,但是這哭喪棒和招魂幡還是有不少的。只要以後咱們使用的小心點,量他們也不會發現,我們手裡的法寶就是他們的!」楊曉地興奮的看著兩件法寶,摸摸這個,再摸摸那個,毫不在意的說道。
「世俗界的招魂幡和哭喪棒有很多嗎?」張曉天有點疑惑的問道。
「嘿嘿,是啊,黑白無常的任務不就是拘魂嗎?有些鬼修就是拿鬼魂跟他們換的!」楊曉地頓了頓手中的動作,說道。
「啊?能這樣做?那得要多少鬼魂才能換一件法寶啊?」張曉天吸了一冷口氣問道。他已經知道法寶對於世俗界來說是很難得的,這想要用鬼魂換一件法寶,需要的量肯定不少。
「嘿嘿,這個,我就不太清楚啦,我那鬼大叔又沒有對我說過!」楊曉地乾笑道。
「弟弟,告訴你,千萬別大意!從這場戰鬥中就可以看出鬼修的世界是很殘酷的,只是我們以前都還沒有進入其中。我想世俗界的招魂幡和哭喪棒雖然不少,但是肯定也不多吧,最起碼你說的你那鬼大叔那麼大個家族都沒有一件,可想其珍貴?你說要是讓別的鬼修看到我們兩個小鬼有著這兩樣法寶還是在這片地方能不懷疑麼?就算不懷疑那就不沒鬼修會來搶麼?一個棍子法寶都能讓地府的黑白無常來搶,更何況是世俗界普通的鬼修?」張曉天嚴肅的說道。
「嗯?那你說怎麼辦?我們總不能幹看著法寶眼饞吧?」楊曉地苦著臉問道。但他不得不承認大哥說的很有道理。
「我決定了,我們一定要離開這裡!這是我考慮很久的事情。」張曉天把自己的想法緩緩的說了出來。
「什麼?要離開這?就是因為這兩件法寶嗎?那爸媽怎麼辦?」楊曉地大吃一驚。從小沒有爹娘的他早就把張大海夫婦看成是自己的親爹親娘啦。
「他們就留在這裡吧。你聽我說,我們繼續留在這裡只會給他們增加麻煩。和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他們身上就會沾上我們身上的魂力。這要是被有心捉鬼的道士,或是被一些鬼修看到那是很麻煩事情。而且我們在這個地方魂力稀薄,不易修練。最重要的是,以後我們要是惹了麻煩,自己跑掉也就算啦,但要是被得罪了的知道了根底,難保他們不會來找爸媽的麻煩。我們現在就偷了兩個銅牌無常的法寶,這要是被他們發現了,可就不得了啦。」張曉天緩緩的跟楊曉地分析著這些。
「那,哥,你想好了要去哪嗎?」楊曉地遲疑的問道。想了想,覺得哥哥說的也是很有道理的。
「回老家吧,古都村!你不是說古都村有個張家嗎?就上那吧,那裡八成就是我們的家族。而且我爺爺可能也在那,當年他去世時,國家還沒使行火葬,爸媽就把他老人家埋在了老家。爸媽從小就是在這長大的,年紀大了,也就不用離開這地方回那裡去了。前天那秦書道不是送來四百五十萬嗎,夠他們以後生活花的了。」張曉天猶豫了一下說道。
張曉天的爺爺是以前因為家鄉三年大旱出來逃荒的時侯來到這裡安家的。後來聽別的人說那個村子已經荒蕪,稀稀落落的住的沒有幾戶人家,也就沒有再回去。只是在死時他才一再要求的要埋到那裡的。
「古都村?嗯!恐怕不是多好!」楊曉地有點無精打采的說道。
「怎麼?你覺得去那裡不好嗎?我覺得還不錯啊。最起碼我們到了那裡可以有個勢力依靠,看黑白無常那行為就知道了,在鬼界還是有個靠頭要好的多。」張曉天感歎道。
「不是,只是我們現在有著三件法寶,要是回去了,是不是得受家族族長的束縛?他要是讓我們把法寶交上去,你說我們是交還是不交?」楊曉地說完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張曉天。
「什麼?還有這樣的事?這是我們的法寶,他們為什麼要要我們的?再說了,我們都是一個家族的啊!」張曉天瞪大了眼,他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
「所有的家族都是這樣的,族人有了好的東西,法寶。都要交給族長,再由族長進行分配。我們總不能把法寶藏起來在手裡攥著一直不用吧?」楊曉地苦笑道。要不是因為這,他也不會放著一個家族不進的。
「嗯,這麼說來,我們還真是不能回去啦。這點是我想的不周全!」張曉天皺著眉頭說道。
「其實我們也不需要回去的,沒有勢力,我們可以自己建立啊?沒有地盤,我們可以自己打啊。我們有兩件法寶,還有你那塊特殊的石頭,以後要什麼樣的勢力沒有啊?這樣的話,以後爸媽百年之後,一開始不就能享福啦?何必辛辛苦苦要靠別人的勢力?」楊曉地一臉期望的跟張曉天商量道。YY小說看多了,所有人的心理都這樣,希望自己打下一片天地。只不過這樣有一定的冒險性。楊曉地怕不保險勸不了哥哥,於是又加了最後一句誘惑上去。
對啊,張曉天眼睛一亮,剛開始他一直是鑽到死胡同裡啦,一直在想著怎麼樣才能找個勢力進去,以保證在這個慘酷的鬼界裡生存。但是一直沒有想到要自己去建立一個勢力。自己有著石頭這樣的寶貝,以後要想發達,簡直輕而易舉。
「對,想要勢力,我們就自己建立!」張曉天一臉堅定的對楊曉地說道。
「嗯,兄弟齊心,其利斷金!」楊曉地也是一臉興奮。沒有想到哥哥這麼容易的就答應啦。
但這同樣也說明了兄弟兩個都有著一顆不堪寂寞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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