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板板 正文 第177章 弱肉強食冷暖世
    徐富貴死了!

    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沒有人敢相信。堂堂徐家豪門,就在短短一個月內,家破人亡!

    徐富貴是準備第二天出院的。

    畢竟除了心理的傷,他的外傷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整日的躺在病房裡,聽著冷嘲熱諷,看著冷眼橫眉,不舒服。

    他已經準備了好了。第二天早上就回家。

    並且已經通過保安公司,找了一些保鏢來。幾次的事情,已經讓他恐懼害怕了,而且越來越心驚肉跳。

    彷彿是預感麼?

    就在查房的醫生剛剛離開病房後不久。

    還在那個司機的病房裡,陪著那個司機說了幾句話,又和幾個警察說著話的時候,徐富貴的房間裡轟的一聲巨響。

    病房的門,生生的給掀了出來。

    氣浪聲浪,爆炸聲將所有的人耳朵震的嗡嗡做響!

    幾個警察反應了過來。

    連滾帶爬的跑到了那裡。

    徐富貴已經面目全非。胸口一個大洞,床鋪的金屬架子也支離破碎,人已經翻躺在了地上。

    屋外燈光的照耀下,依稀還看到窗口寮寮的黑煙。

    一個警察從隔壁病房的窗戶向外看去。後面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的人影。

    冷汗,從他的頭上流下了。

    李天成的電話響了,顧主任的電話響了。炸雷似的。

    車子呼嘯著而來。

    整個醫院全驚動了。

    人們也驚呆了。

    這樣的事情,在漢江這個歷史悠久,經歷過戰火,卻承平半個世紀的城市,是聞所未聞的!

    不管徐富貴多麼的為富不仁,傳言裡多麼的可惡。

    可是,怎麼著,也不至於橫死吧?

    誰幹的?

    李天成臉色鐵青著,顧主任同樣的臉色鐵青著。

    幾個值班的警察站了那裡,大氣也不敢出。聲辯也不敢聲辯。

    這種情況下,說什麼哦?

    其實不怪他們,但是也有責任。

    氣氛凝固了。這還好是夜晚。

    消息還沒流傳的出去。不過明天呢?李天成和顧主任不奢望,一點也不奢望,這種消息還能夠封鎖。

    現在他們想的是,怎麼辦!

    「老李,我們談一下。」顧主任臉色鐵青著,拖了同樣臉色鐵青的李天成到了隔壁的房間。

    無人的房間裡面。

    李天成在顧主任開口之前就冷聲道:「隨便這個事情是誰幹的,我也不會放過。這是第一,第二,如果上面有任何話說,我並沒有離開專案組,我願意和你共同承擔責任,哪怕老子這個局長不幹了,別把我當小人!」

    老顧的火給憋了回去了。

    看著李天成,老顧頹然的坐了下去:「老李,現在我以一個老朋友的身份,實話實說,你告訴我。是不是板板的人幹的。」

    「我真***不知道,我還要問他呢。就算是他的什麼狗屁朋友干的,我也一定要查到底,板板是我朋友他們可不是,何況這樣的話,不是在害板板麼?我這點腦袋沒有了?我白幹這麼多年警察了?這種底線不知道?我難道真的是嫌自己活的長?」李天成已經氣急敗壞口不擇言了。

    老顧也是連連點頭。

    要他去認為李天成默許板板的朋友幹這樣的事情,他死也不相信。

    而且李天成說的有道理,這個時候殺了徐富貴不是,不是***給板板添堵麼?案件已經幾乎明朗化了。

    現在懸而未決的,就是板板被綁架,還有徐富貴家被縱火焚燒,人被土製炸彈傷了的事情。

    怎麼,怎麼現在在公安機關的保護下,居然來炸了醫院,炸死了人?

    這種行為,是絕對不能夠饒恕的。

    「老李,我相信你的,我只是,哎!」老顧歎了口氣,歎息的很重,他實在實在是想不明白也實在是覺得太瘋狂了。

    承平半個多世紀的中國內陸城市裡。

    現在居然,居然出現這樣的情況,這不是瘋了麼?便是那些製造恐怖事件的恐怖份子,殺傷力比之有餘,這種囂張氣焰卻是沒這麼強烈的。

    這一竄的事情。

    從在公安局門口綁架走人,到隨之而來的,大家心知肚明的報復攻擊,然後到現在的直接要了人命。

    「板板***有什麼朋友,有這麼能力?除非專業人才,誰***會做炸彈?」李天成惱火的嘟囔著。

    看著他,顧主任也在皺著眉頭:「那你的意思?」

    「我不是為板板辯解,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就目前來看,綁架的事情不是演戲。他要跑路就跑路好了,何必在到了局門口來這樣一齣戲?那麼也就是說,事情不是他幹的多。那麼是誰?我們來分析他的朋友。」

    「徐孝天被綁架過。那些人身手很好。」顧主任道。

    「是的。可是隨即的是,他們並沒有出現過。然後一直發生這些事情,假如這些事情是他幹的,也要等找到板板才能夠問清楚,我相信他不會和我胡說的。」李天成坐了那裡。

    他發現自己陷入一個怪***。

    但是他不可能說出明天板板來的消息,不然怎麼做人?

    很為難為難。

    心裡,李天成隱隱的肯定,板板沒這麼膽大妄為或者說沒這麼不知道輕重。現在微微冷靜了點之後。李天成根據自己的情況分析。

    斷定,絕對不會是板板干的。他如果要殺徐富貴,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說句誅心的話,他要殺徐富貴會不和自己不和王城中商量麼?

    什麼時候殺不好?要在這個時候?

    「有人要把水攪拌混了。老顧,去看看,分析分析,這次爆炸的威力和上次可是不一樣的,好像不是同一群人所為。」李天成站了起來。

    老顧也有點察覺,他也站了起來。

    兩個人打開了門,走到了外邊。王城中正走來:「李局長,顧主任。」

    「城中,看了現場了?」李天成沉聲道。

    王城中看了看顧主任。顧主任知道他們的關係,直接的問道:「城中,說說看,和上次的爆炸有什麼區別嗎?」

    「專案組的同志分析,這次的炸彈威力很大,好像…」

    沒等王城中說完,顧主任點點頭:「去看看。」

    李天成和王城中二話不說,跟著他向那邊走去。

    老顧現在心裡對李天成的怨氣是一點也沒了,將心比心,李天成能夠說出那樣的話來,算的上是夠意思了。

    這裡的消息,板板不知道。

    王城中打板板那個電話的時候,卻是關機。

    好色的人總是會誤了事情的。

    王城中的臉色很不好,他想,板板不會這麼做的,可是為什麼關機呢?

    如果他知道板板現在在幹嘛,一定會掏槍的。

    「發可?」

    發可!

    板板覺得這個詞語是通用的。三個俄羅斯女人波濤洶湧著胸口,在他身邊纏繞著。

    年輕,美麗。

    而且皮膚不是板板想的,傳說裡西方女人的粗糙。

    那簡直是扯淡。

    皮膚很好。

    高寒地區出產的白種女人,膚色剔透,年輕青春的她們金髮碧眼,有著亞洲女人沒有的S起伏。

    濃郁的玫瑰香味在板板的鼻端纏繞著。

    纏繞著。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兩個女人滿足的看著板板,在她們的想像裡,亞洲男人不會這麼堅強的。這裡是阿軍的私人會所處。

    這裡的老闆很厲害。

    他能夠在這裡招待的都是些城市裡的大人物。

    大人物一般都很老了。

    沒想到這個年輕人這麼強壯,年輕,野蠻,淫蕩。

    板板一貫堅持著出來玩就要放的開。

    他現在很放的開。

    身上的嬌娃張揚的金髮,在呼號著伐克密。

    他也非常配合的起伏著。這些詞彙他還是聽的明白的,這要歸功於美國大片裡的色情鏡頭。

    板板有珍藏的原版本能。

    身上這個女人,和那個野蠻的母馬很像。是一匹漂亮的母馬!

    板板是窮苦人家出身。

    吃飯的時候,最好的菜總是留著最後吃。

    做這些事情也是的。

    他希望感覺是越來越好的。而不是第一個是美女,第二個是中等,第三個倒胃口。

    雖然都差不多,但是如此曖昧的環境裡,細節就看的出來。

    板板非常的有眼光。

    一個漂亮女人被忽視的時候,發出的力量是強烈猛烈而無可阻擋的。

    板板快樂的看著女人憋了二輪後的憤怒。

    享受著那迸發出的強大春情和無窮的動能。得逞的板板躺在那裡,享受著一個美女在自己的身上呼天搶地。

    同時,他也在享受著,來自身邊另外兩個美女的磨蹭。

    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而上帝是公平的。

    就是這麼簡單。在板板呼風喚雨的同時,徐富貴的冤魂已經飄揚在了城市的上空。他不甘心。不甘心離去。

    誰有甘心呢?

    躲藏在黑暗裡,笑的深深,閉眼睡的香甜的錢春,也不知道,板板原來沒有死。

    阿軍之前打電話的時候,說了失去聯繫在等待消息。

    語氣很從容。

    從容的語氣和一貫的做事風格,讓錢春很放心。

    意外,就在你以為不會有意外的時候發生。

    冥冥中的天意在看著人間的冷暖。

    棋子,誰也是棋子。

    板板是徐富貴的羊,而那頭狼吃了板板身邊的羊,逼的板板要死要活的時候,背後的一隻黃雀卻出手了。

    徐富貴是錢春和那個人的羊。

    弱肉強食。

    血淋漓的現實在人間真實的呈現著。

    俯瞰著比之自己差的千萬里的小人物們,有的人在笑著,他們的齒間閃過的血絲,是小人物悲慘不甘的冤魂。

    人命賤如狗!

    讓板板仰看的,堂堂的李志峰,在人家看來,只是踢開一個路上有點攔腳石子時候,順帶掃了一腳的小砂粒。

    這樣的對比,是多麼的悲哀。

    而比之更可悲的,卻是這些,還不知道,滅頂之災已經來臨。

    劉逼和豆腐靠在那裡。

    不比板板的強壯。兩個人各自勉為其難的放倒了一個女人。

    也不知道那兩個洋妞真的假的到了極點。反正她們一直叫的歇斯底里的。

    這還是兄弟兩個在一個包廂,彼此存了比拚心理的情況下才發生的。

    垂頭喪氣的,略在上風的劉逼看著同樣灰溜溜的豆腐,兩個女人已經出去了。

    豆腐眨巴著眼睛,迴避了痛苦的回憶,他對著劉逼道:「我們就一直在這裡?」

    「是的,不然去哪裡?只是苦了大哥了。」劉逼歎息道。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總要有人扛著,總要有人出來,劉逼就是想幫板板抗著,也抗不住的。

    這次板板是肯定要進去瀟灑一段時間了。

    兩個人躺在那裡,想起了自己的心思。房屋頂部暗藏著的霓虹在微微的閃著,一道流光沿著四角走過。

    劉逼嘴裡吐出的煙圈,飛撞在了牆角。

    比起兩個房間的熱火朝天。

    阿軍和趙鐵卻是面色鐵青。

    一個消息將他們從女人身上打了下來。

    消息自然是徐富貴的。

    這意味著什麼?

    趙鐵看著阿軍,阿軍看著趙鐵。

    他們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的懷疑,這不會是自己做的,他們連葉雨他們的電話也沒打。

    他們是神經病麼?

    那麼,這是誰幹的?

    這樣的魄力手段,可不是那些嚷嚷叫叫的老百姓幹的出來的。絕對不是。

    阿軍也想不到錢春的身上。

    他很聰明,閱歷很豐富,可是他再怎麼樣,還是有廉恥之心的。

    所以他有點困惑。

    現在,他們排除了自己人幹的之後,只能夠想,這樣的事情發生在這個時候,會給板板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你怎麼看?明天還讓他自首麼?」

    趙鐵問道。

    國內的事情不能夠按國外的標準來做。那容易壞事情的。

    趙鐵倒是欣賞劉逼的殺伐果斷,但是這樣是在壞板板的事情,事實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沒有劉逼之前的事情,誰想的到板板身上?

    現在不是板板也會說成板板干的,中國人就這樣的,人死為大。

    整個輿論的倒向將會有改變。

    執法者的也會有考慮。

    想想。徐家的兒子被抓,注定的不死也是無期。

    徐家被毀。

    徐家的老子被殺。

    一門幾乎斷絕。

    如此橫禍之下,板板受到的傷害已經沒有這麼的震撼了。

    那麼,會如何呢?

    趙鐵靠在那裡,看著阿軍,希望他也拿個主意。

    阿軍苦笑著看著他:「等會叫他吧。還沒出來呢。別***現在去和他說,搞的這個小子陽痿了。」

    趙鐵想笑,卻笑不出來。

    如果他是個小人,完全可以不問了。

    可是他不是,不然他就沒這些煩心的事情了。直接滅了板板一群,還有那邊的楊四他們不就行了麼?

    「怎麼辦呢?我也聽板板說了,從他的角度看,不去自首真的對不起那個李天成。」

    趙鐵長歎了一聲:「阿軍啊,要不板板就是跟了我,從此再不回家。」

    「他沒有干啊。沒有干就是沒有干。」

    阿軍連連搖頭:「板板這樣的,他走也是要回來,你相信不,鐵哥,他走也走的不甘心。心裡有牽掛有怨氣,你說他能夠安心麼?這種心思去了那邊的江湖,只怕是等死的命,你還問得了他一輩子?」

    「是啊。就像我當年。不甘心的事情總要解決。」

    趙鐵的語氣幽幽,他知道,知道這樣被迫的背井離鄉後的悲慘傷感。怎麼辦呢?

    「事情,還是由得他自己選擇。如果自首,他只要把之前綁架的事情,說的天衣無縫,死死的咬住了,換了任何人審問,他也必須如此。就怕他吃不消。」

    阿軍進去過的日子也不少,有的時候,有的手段,也享受過。

    板板吃得消麼?

    「過了這一關,就沒其他的事情,這一關露出了馬腳,劉逼的事情就不安穩。最後,這個事情,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也就委屈他們了。哼哼。」

    阿軍的冷笑趙鐵清楚。

    結案吧。替罪羊。沒有辦法的時候只能這樣。不然影響太壞了。

    必須要盡快盡量的破案。

    「之前說的,那個打電話報信的人,現在還不知道是誰?」阿軍忽然想了起來。

    趙鐵眉頭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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