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菲,是板板剛剛說的她的馬子。
其他的人不知道,但是幾個小黃毛他們可是知道的。
他們八卦消息來源也廣。昨天就聽說了這個事情。睡覺起來周圍又是好多人說,自然知道。
知道這個城市出了個怪獸。
昨天晚上,有個猛人,抱著三個要爆炸的煤氣罐跑了半條街。消除了危險。
天啊,三個煤氣罐怎麼抱啊?
隨即幾個黃毛對面的人就吵了起來。
傳言就是這樣的。
古代的將領出點名,馬上就肯定成了身高八丈眼似銅鈴的非人類。
板板在傳說版的昨夜故事裡,就是這麼個藝術形象。
所以,有人不相信。
但是這個茶吧裡的人,可是全相信了的。假不了,板板的表情,那個男人的驚喜,還有胖子排擋的老闆。
那三個中年男人的下跪。板板那場非常義氣仁義的表示。
一切全證明了這一點。
幾個黃毛看著「嫂子」的眼神裡,更多了尊敬。板板那個大哥,實在太牛逼了。牛逼的已經是無法再牛逼了啊!
劉菲吃不消這樣的八卦。只好低頭不語,等到周圍的人全部消停了點,她悄悄的和幾個朋友說了一聲。
匆匆,在她們充滿羨慕和善意取笑的目光裡,走了出去。
轉到了一邊街角,拿出了電話。
那邊的板板接通了:「你也跑了?***,我和你說,這些鳥人真八卦。家裡有女兒送給我不成?」
「你,你在哪裡呀?」
「幹嘛?」板板那邊的聲音帶出的情緒,太讓劉菲傷心了。
板板好像很緊張。
劉菲已經委屈的撅起了嘴巴,低聲的:「不幹嘛。」
然後固執的加了一句:「你在哪裡?」
「週一去國土,晚上去吃飯,下午,恩。」
電話裡自言自語的,提高了聲音:「我在前面新百商場門口,你來吧。下午我沒事情。」
電話就這麼掛了,語氣是那麼的毫不客氣。
劉菲卻甜甜的笑了。連忙雀躍著向那邊跑去。
商場離這裡不算遠。
劉菲已經看到了板板。在打電話。她忙放慢了腳步,走了過去。
板板眼角撇到了劉菲,還在繼續打電話:「武城,事情差不多了。嗯,晚上我請李局還有羅哥一起談事情。你也一起來吧。下午我沒啥事情休息下,藥品週一?好,肯德基那裡你看著辦吧,我要忙這個事情了,好。晚上見。」
然後對了站邊上的劉菲一笑:「還有幾個電話。」
劉菲乖巧的點點頭。胖子在一邊憨厚的一笑。對著劉菲示意了下。板板按下了電話:「王哥?嗯,事情辦好了,下午我有點事情,明天白天遇你吧。正好和你商議下。好。放心,好。」
說完,板板拿著電話:「胖哥,剛剛不好意思,這個事情,我不想麻煩太多,安下人心的,反正怎麼說也不差那一百萬的零頭不是?」
板板說的真話,土地批下了,加房產抵押什麼的,綜合起來,手頭錢可是寬裕多了,而後期的建築什麼的折騰後,利潤算下這一百萬是零頭。
而現在反而能夠避免了萬一的麻煩。
先放了一邊吧。
板板說的對,口氣嚇死人。胖子翻翻白眼:「對,對,零頭,你,你看了辦。」
「那就這樣吧,胖哥,晚上去你那裡,中午和李哥說了,晚上沒事情就去。你等我電話。」
胖子知趣的很,人家一對在這裡,自己幹嘛?幫著板板按手腳呀?
看著他走了。
板板回了頭來:「累死我了。」
「昨天真的是你呀,我們看報紙的,真厲害。你小心點嘛。嚇死我了。」劉菲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了。一竄竄的,從紅潤的小嘴裡吐了出來。
板板堅持不住了。
陽光太好,那個膚色真是精淫剔透呢。
咳嗽了下,板板灰狼似的笑了起來:「去哪裡?下午休息會吧。走。」
一邊問著人家,卻自己拖了人家走了。劉菲乖巧的跟著後面。什麼也不問,一臉的幸福,卻不知道旁邊不是個禽獸不如的人,他禽獸的很。
上了車,報了個地方。
劉菲也沒在意,板板胡扯著說了點下流笑話,和前面司機哈哈大笑起來。劉菲小臉通紅的聽著什麼,什麼皮鞋開了縫,什麼石頭上有蛋…….
車子停在了十八樓的住宅樓下。
不怕。
這個時間喬喬閣下已經離開了。女王總是中午起來,要去吃東西的。
劉菲看著熟悉心跳的地方,有點不詳的預感,緊張的看著板板。
板板非常心虛的配合著:「拿點東西。」
那一臉的正氣,雖然尾音有點顫。晚了一步,等隔壁的電梯門打開,板板逮著兔子走進去,再關上。叮!
緩緩上升的板板沒想到,就在他關上了電梯門的時候,喬喬打開了房門。
然後走到了電梯前。
然後先上去的那部電梯打開了。喬喬走了進去。板板從這部電梯裡,沒一會出來了。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於他另外一個女人,在十六層的高度擦肩而過。
生活就是比小說還小說。
回頭拿了東西的喬喬,走到了門口,坐上了板板來的時候那輛出租,走了。不經意間,看到了後座地上一點點煙灰。
喬喬想,板板那土鱉也老這樣!煙灰彈車子裡!
而此時。板板已經帶著劉菲,走進了房間。
當然不會進喬喬的房間,板板進的還是和劉逼一起的那個房子裡。
這次乾淨多了。
劉菲心裡竊喜著,乖乖的等板板拿東西。
板板帶著她走進了臥室。
然後開始找東西,彌補自己的借口漏洞。
檯燈?
空調?
電視?
影碟機?
沙發?
還有床和被子……
「你拿什麼呀?「小丫頭心跳跳的,單純不代表智商低,板板眼神好像越來越輕佻哦。
打開了衣櫃,拿衣服好了。
媽的,拖了件襯衫丟了床上。板板摸摸腦袋:「嘿嘿,衣服有點髒了。」
這個蠢話很經典。
劉菲紅著臉,扭了身子要出去。
野豬逮到機會了,一把從後面拖著劉菲:「躲什麼,假正經。」
女孩子渾身都發軟了,羞不可抑的輕輕啐了一口,剛要表示不正經。滿嘴煙味的豬拱已經貼到了人家耳朵後面。
劉菲嚶嚀了一聲,渾身僵硬著,這次和上次喝酒被打被救,心情激盪後不一樣。
這次可是很那個的。
危險麼?
砰。
板板老是不客氣的把門關上了。
劉菲已經被他轉了過來。
一隻大手,也開始從腰,走到了胸。然後,又在劉菲害羞的掙扎裡,走回了腰。
劉菲的心剛剛帶著微微的失望放下點。
畜生的爪子飛快準確的從衣衫下,攀了進來。準確的覆蓋在了劉菲的胸口。手腕手臂貼著女孩子胸膛下嬌嫩的肌膚上。
劉菲眼神迷離著,帶著哭泣的尾音,無力的呻吟著,拒絕著:「板板,不,不要。」
老鳥不會鳥這種話的。
但是板板還是依言又收回了一下手。
這次,卻沒有完全抽出來,而是直接摩挲在劉菲的背上。大嘴,啃了上去。啃的劉菲閉起了眼睛。
俏臉紅的嬌艷。
從她的嘴角,到她的下巴,耳際,到脖子,到胸口。完成這一段套路的時候,板板不僅僅解開了她胸口的束縛。
還徹底的推倒了劉菲。
一頭秀髮已經散在了床頭。劉菲急促的呼吸著,衣衫半解,白玉似的的身段上,一隻野豬在繼續努力著。
從她的胸口,到她的腹部,牙齒牛逼巧妙的解開了一個結。
劉菲緊緊的抱住板板的頭,低低的,害羞的呻吟著,無力抗拒,他一步步,一步步的,把自己袒露到了空氣裡。
袒露到了他的眼前………
「這個拿東西的壞蛋。」
人被他拿走了的劉菲,紅著眼睛,委屈的看著板板。
板板正躺在那裡,一臉的痛苦,十八樓的陽光下,一個男人慾火滿腔,卻不得不停止。
初盡人事的劉菲,怎麼吃得消這個混蛋的征伐?
板板只好收兵。
凡事有個適應過程的。板板想。
「板板,你會對我好麼?」劉菲癡癡的趴在板板身上,害羞的問道。
恩。
「那,那你還有沒有其他女人?」
小婦人的手指在板板肩頭兩個牙印上,帶著點醋意的滑動著。
恩?
呃。
「撒謊不是好孩子。」幼師MM如是說。
板板無語了。
良久,劉菲羞怯的把手纏在了板板的脖子上,送上了一吻:「你一定要對我好。」
從一開始,就知道板板那樣,這樣。
可是,可是他不是這麼好,又這麼壞,自己怎麼喜歡他呢?
這些都是自己的選擇吧?
柔弱的劉菲靠在板板懷裡,想著,而她剛剛做了這一輩子以來,最膽大的事情。
「媽的,以後不能再搞了。和她們也不能夠讓她知道。」板板想。
電話響了。
板板抽出手來,劉菲害羞的忙蓋上了被子。板板一笑,拿過了電話:「李哥?」
「是板板麼,明天有空的話,上午來我們局裡一次,有個專訪。是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你記得啊。」
「你晚上不是遇我嗎?呃,邊上有人啊?」
板板反應過來了,不然這麼打官腔麼?
電話那頭恩了下,掛了。
劉菲好奇的睜著眼睛看著他。板板毫不客氣的大手在她的胸口揉捏了下,果然,沒多久。
換了個語氣的李局打來了電話:「哈哈,板板,這下你要出名了,省報的記者都來了,電視台搞得不好也來。晚上喝酒的時候,我告訴你怎麼說。那事情怎麼樣了?」
「一切沒問題了。李哥,我問你呀。你那邊聯繫的呢?」
李局長哈哈著:「下午一大堆事情耽誤著,你那邊定了,我這就聯繫下,改天約個時間吃飯。不急這幾天吧?」
「地皮錢沒問題。就後續的後備而已,不急。那李哥你看時間安排吧。」
「好,那等會出去,我打你電話。你先打個電話給你羅哥吧。」
板板答應了聲。又打了羅世傑的電話交流了下。
劉菲問道:「板板,你晚上有事情啊?」
「是啊,剛剛是公安局李局長他們。沒辦法。」板板苦笑了下。
本來按計劃是夜裡去吃飯的。
可是晚飯呢?晚飯到夜宵之間呢?自己傻了麼。
看看時間,都快五點了,估計這下是要送她走了吧。
劉菲紅著臉:「我,我自己回家吧。」
給她點錢買衣服吧。
板板剛剛要掏錢,忽然收住了手,日了,劉菲這種小丫頭,這個時候給人家錢?要人家哭死啊?
翻了下眼睛,板板忽然道:「算了,媽的,你和我一起去。那兩個是我哥,跟他們要東西!」
是公安局的局長呀,還有個肯定也是大幹部。
劉菲害羞著,不肯。
板板火了,一把掀開了被子,在劉菲的尖叫裡拖過了她來,一隻手捏著劉菲的胸口,問道:「去不去?」
「去,我去。」劉菲急的不顧一切,死死抱住了板板,不肯給他看。
板板哈哈的壞笑了起來,眼角卻撇到了一抹殷紅。
「不要緊吧?」土鱉溫柔了起來。
劉菲知道他說的什麼,想著,又有點難受了,低著頭微微的搖搖:「反正,反正你要對我好。」
孩子氣的話,和溫柔乖巧的樣子。
配上那其實很內秀的身材。
板板心裡又想動了。劉菲卻忽然看到了板板的身體。想看,又不好意思,微微的扭了頭去咬著嘴唇。
「媽的,不好意思啥?」板板大方的抓著劉菲的手,放了自己大腿之間。
板板是個實在人。想看你就看嘛,反正老子又不值錢。
「我。我去洗下澡。」劉菲手縮的飛快。
女孩子的指甲帶過了土鱉的小頭。
土鱉臉孔扭曲了下,好像也出血了?苦笑著,恩了聲,看著劉菲自己皺著眉,披上了衣服。
板板體貼的拿出自己件乾淨的內衣:「給,毛巾別用。」
媽的,劉逼那種畜生的手巾腳布衛生巾是一體的,能夠用麼?
聽著浴室裡嘩啦啦的水響。
板板套上了內褲。
又小心的檢查了下,工具自我恢復功能不錯,沒什麼事情了。
他拿出了電話來。
是另外一個電話。
按下了楊四的號碼。
楊四接通了。
「四哥,事情辦好了。」板板不知道怎麼說才好。這就是他一直沒打電話的原因。
楊四在電話裡笑著:「嗯,聽胖子說了下,板板,昨天晚上甩了三個煤氣罐?兄弟可以呀。」
板板知道胖子肯定會和他說下的。
或者楊四會問的,這麼多錢也不是開玩笑的。
「四哥,然後下午李局長找我辦事的,才有機會打你電話。」板板撒了個下謊,然後道:「四哥,那個一百萬算我自己做主了,這個我打給你。當時我主要是想避免矛盾激化。他們是實在沒錢了。」
「胡說什麼,不能算這個。你做的對。我當時也那個意思,留下的五十萬實話和你說吧,其實我也不想要了,就是壓著的。至於他們偷偷賣那些,嗨,按規矩是不該,不過咱們也沒算那些錢。不過這種滑頭就要點點。你做的漂亮。」楊四的話很真心。
他不是虛話,他在講事實道理,聽的板板更不好意思了:「四哥,還有,前後你投資了那四百多萬。你把卡號給我,我這個幾天想辦法籌集下,我拿打給你。」
再不好意思。板板也想了結了這個。
不然以後搞不好是個麻煩。同時他開出了價碼,其實也是想看看楊四的心理低價。
電話那頭楊四卻扯開了話題:「板板,問你哦,你怎麼知道他們買東西的?」
板板愣了。
這怎麼說呢?
「我。我估計著的。然後試了下,因為,因為我以前看到過這種事情。」板板結結巴巴的道,趕緊的他道:「四哥,你把那邊的卡號給我吧。還是我打之前那個卡上?」
楊四一聲歎息:「板板,你當我兄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