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板板 正文 第31章 老公老公是妖怪
    羅士傑眼見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兒,被豬一樣的劉小明摟在懷裡,想像著何仙仙被扒光推倒在床的情景,羅士傑只能在心裡怒罵一聲:***!然後悔恨萬分當初不該給劉小明宮廷配方……

    而今晚出現的徐孝天徹底讓板板對何仙仙這個大美女無視,匆匆結束聚會後,馬小光再次擔當板板的專用司機,將自尊心很受傷的情侶送回家,在路上,馬小光只有通過構畫兩處房產所生出的巨大財富,以此轉移板板的憤怒。

    因為板板再怎麼憤怒也不可能跟徐孝天這樣的人物作對!

    胖子的一番好意,板板當然知道,要想報仇只能具備超越徐家的勢力!而馬胖子婉轉地表示,看好劉小明,如果劉書記再升兩步,那時候再對付徐家,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今晚徐孝天得罪的不僅僅只是魯板!

    板板還有一層顧慮,那就是他無法看穿徐孝天這個人。那種感覺太奇怪,灰濛濛的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就像走入一場灰色的濃霧,前後左右,都是無邊無際的濃霧,面對未知的恐懼,使得以往一目瞭然的信心,遭受到沉重打擊!

    告別諄諄叮囑的馬胖子後,鬱悶的板板和傷心的爽爽,回到自己的窩裡。即將到來的寒假,板板已經答應跟爽爽回家見見父母。

    自從劉逼把房子租下來後,爽爽基本上就把斧頭幫辦公室當成自己的蝸居,女孩子的細心和講究使租房有了家的味道,再加上如今板板的百萬巨富,租房裡的傢俱家電一應俱全。

    可今晚發生的這一幕使兩人提不起任何情緒,李爽見到徐孝天出現的時候,就知道事情不妙,以她對徐孝天的瞭解,這種行事囂張的人什麼都幹得出來。擔心被板板發現徐孝天就是她的前男友,擔心徐孝天說出什麼讓她和板板丟臉的話,求天求地求諸天神佛,可結果呢?還是讓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破壞了。

    李爽回去後就開始哭,板板無心勸解,當戀愛雙方熟悉到把對方當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後,某方面的耐心也會喪失一空。人家說戀愛最美的時光是認識並相愛的前三個月,之後,就要將愛情轉化成親情,方能維繫下去。

    李爽也有對板板不滿的地方,比如板板知識面的空白,不是短缺,是空白!比如板板跟她聊天,說起某部香港片,因為香港片裡都會有一些繁體字,而且板板不認識那些中英文夾雜的對白,更別說懂得其中的意思。

    所以板板跟她講某部電影的時候通常這樣說:「那個***拿一把手槍,先是追過一條街,轉個彎,又追一條街,就到那個……叫什麼的灣的,就是那個灣、不對!是那叫什麼環的地方,有座高樓,高得很,有好幾十層高,嚇死人啊,就是那座尖尖的樓啊,那什麼環的地方……」

    角色名字,不知道!劇中故事地點,不知道!故事背景,不知道!矛盾衝突……反正看完一部警匪片,板板表現得很興奮,總是忍不住想跟爽爽分享,可是這種分享往往在電影中的某個大廈位置、名稱中慢慢無趣……

    李爽偶爾也會逗逗板板,比如正當他說得興致勃勃時,不斷追問電影名稱,板板認不得字,只好掩飾說忘了,李爽就打破沙鍋問到底,直到問得板板沒了說電影的興趣,這樣李爽就能得到解脫。

    後來李爽還發現一種功能,就是晚上睡不著時讓板板講故事,不用三分鐘馬上睡著……當板板發現爽爽騙他講故事是為了哄她睡覺時,就詛咒發誓再也不講,但每每經不住爽爽的軟語相求而再次上當。確實,一個嬌俏可人的卡通式小美女只穿一件小吊帶,裡邊什麼都沒有,窩進你懷中扭動撒嬌,那麼只要你還是個正常男人,別說講故事,就算讓你馬上殺人,恐怕你也很難拒絕!

    板板生氣的時候有兩種辦法發洩,以前在老家的時候,跑到香樟樹下遙想飛機、火車、汽車、輪船。後來學會做棺材後,他就磨斧頭。

    從長江大橋上跳下去後,啞巴送了他一把斧頭,他寂寞難解的時候就蹲在江邊磨斧頭,後來還幫啞巴做了副很牛逼的棺材。

    而現在,當然沒有棺材可做,但磨斧頭卻沒問題。

    自打搬來後,板板依然每晚到臨時駐地帶領趕回來的兄弟們練習劈斧,今晚他去參加酒宴,已經錯過了時間。

    看著板板提起斧頭大步出門,爽爽心裡一驚,猛地衝上去,聲淚俱下地求道:「老公!老公!你要幹什麼?我不讓你去,千萬不能做傻事啊!對那種人不值得……」

    板板撫著爽爽的頭髮,滿臉苦笑道:「爽爽,我只是想到江邊磨斧頭。要不你陪我去?」

    哭成大花臉的爽爽破啼為笑,忍不住舉起粉拳錘了幾下:「誰讓你不說清楚,害得人家以為……不來了!今晚你哪裡都不准去,我要你陪我!」

    要是以往,像這樣的香艷陣仗,板板哪裡吃得消?爽爽把他手臂摟在懷裡一搓一揉,心裡再大的火氣也變成了慾望!

    可今晚不行,徐孝天給板板造成的自卑和鬱悶太突然,那英俊的面貌和時尚高檔的衣飾,銀白色的跑車,還有略帶點矜持的貴族式微笑……所有關於徐孝天的一切,包括他伸舌頭的動作,都讓板板感覺到威脅!如果我是爽爽……板板忍不住這樣想,所以他在爽爽這兒得到自信,也因為爽爽而失去。

    只有磨斧頭才能從新找回自信,也只有去磨斧頭才能排解內心的苦悶。有了錢還要有品味,有學問,有風度……板板這樣一想,更加覺得自己離有錢人還差一大步,此時賊王提醒的「低調」早拋到九天外。有錢不花,是他媽大傻瓜!

    強行脫開爽爽柔軟的懷抱,走到江邊的板板尋了塊大青石,脫鞋,挽起褲腳,騎在大青石上唰唰地開始磨斧。

    江邊漁火,城市霓虹,斧頭在大青石上蕩出的聲音,慢慢地洗滌板板狂躁的心,不去想錢,不去想爽爽,不去想斧頭幫,不去想衛生間,不去想徐孝天!心裡只有斧頭、青石、江水。

    心神隨著平穩的江水逐漸平穩下來,耳畔除了偶爾幾聲經過的輪船汽笛,這江夜的靜謐彷彿會無限延續……粗壯的手臂越來越穩定,斧刃在青石上刷過的聲音越來越淡,直至無聲、直至無息,就是這樣一個動作,板板臉上卻露出從容和淡漠,彷彿與夜色、江水溶為一體。

    這種久違的感覺,跟當初在小河鄉文化站做棺材,和江邊幫啞巴做棺材的狀態一樣,無慾則無求,寧靜而致遠。

    天幕上的星星越來越密的時候,板板終於從莫名的入定狀態中「醒」過來,嘴角含笑,大拇指肚在斧刃上輕輕地刮動,沒有想像的鋒利,這把斧頭奇怪至極,板板百思不得其解。

    劉逼曾經把斧頭拿到電動磨刀石上試過,依然是黑不溜丟、破破爛爛的樣子,斧刃同樣開不了鋒。鐵匠們也說不明白這斧頭是什麼材料作成。

    搖搖頭,板板提起這把啞巴的紀念物往回走,路過臨時倉庫時,見劉逼幾人還在看A片,板板無奈地笑笑,算了,熱血青春,得有渲洩的借口。

    劉逼租的套房在七樓,為此爽爽沒少報怨,劉逼的解釋是:站得高看得遠,不用擔心被人免費觀看,偶爾還能邊看風景邊打炮,此乃人生一大樂事。其實板板知道他的用心,生怕他自己「胡作非為」時碰到公安查房……

    兩室兩廳,每月八百,帶衛生間。一般地磚、假吊頂裝修,外邊是紅色的防盜門,板板摸出鑰匙,輕輕地打開,輕手輕腳地進門。再悄然無聲地轉身,用最緩慢的動作把門關好。爽爽睡覺不安實,老會驚醒。

    剛把門關好,板板的心頭突然湧起一種驚悚感,彷彿某種危險信息突發而至,全身不由得一陣顫慄,毛孔緊縮,心跳加快,板板手伸在客廳大燈的開關前,不敢按下去,生怕這一按,那股危險的來源會立即發動。

    客廳的燈亮了,卻不是板板手前的大燈開關,而是沙發轉角處的小檯燈,燈光旁坐著徐孝天,衣冠楚楚,嘴角含著一絲諷刺的笑意,看魯板的眼神就像在看一隻乞食的賴皮狗。

    徐孝天的旁邊坐著爽爽,小姑娘的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恐慌、無助,手腳被捆起來,嘴上纏了根布條,看到板板後,爽爽的眼淚奪目而出。

    徐孝天是怎麼進來的?板板覺得這事很玄,難道是爽爽給他開門?

    徐孝天嘴角微翹,眼神掃過板板手中的斧頭,帶著凌駕一切的輕蔑道:「守廁所的小子,我給你個機會,聽著,十萬塊!我賞你十萬塊,以後不要再來糾纏爽爽。」

    魯板強行讓自己鎮定,爽爽就在徐孝天身旁,魯板竟然有種不敢亂動的恐懼,此時的徐孝天表面雖然沒有什麼明顯的威脅,可是魯板那種強烈的危險感仍然存在。

    「徐公子……」魯板不斷調整呼吸,他潛在的野蠻性開始蠢蠢欲動:「我給你十萬塊,以後不要來糾纏爽爽!」

    徐孝天促眉,這話讓他很不爽!看著強自鎮定的魯板,他忍不住生起一股戲謔的想法,嘴裡淡然地問:「哦?你給我十萬?守廁所的小子給我十萬?真有意思!」轉頭對爽爽笑道:「爽爽,他要給我十萬買你,你挺值錢的!但是,我的東西,絕不允許別人碰,哪怕我丟了也不行!我跟你分手,你為什麼不來找我?為什麼不來求我?嗯?竟然跟這個臭小子在一起,你竟然跟他上床!」

    徐孝天說到這裡,臉上的笑容終於消失不見,眼裡透出羞惱和不甘,臉上的表情開始猙獰:「我越想越生氣!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像你這樣對我!從來沒有!」轉頭看向魯板,咬牙切齒地說:「臭小子,小處女的滋味不錯吧?你放心,你已經上過她,我是不會穿你的破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十萬塊!」

    魯板開始的時候聽得莫名其妙,爽爽跟他在一起的時候,第一次,對!就是在洗浴中心的包間裡,那晚他一直閉著眼,因為他是第一次,從頭到尾他都很緊張!緊張得除了急促的呼吸和強烈的心跳外,他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做。

    難道說……爽爽有什麼事瞞著他?可是爽爽的心裡確實在想自己不純潔了,莫非在爽爽看來,跟徐孝天親過睡過就算不純潔?

    板板不由自主地看向爽爽……那晚徐孝天喝醉了,爽爽也喝了很多,徐孝天帶她去開房,兩人脫光了……上床了……但是徐孝天喝得太多,全身無力,根本動彈不得,兩人就這樣摟著睡到天亮,直到爽爽驚醒,然後逃走。

    之後兩人間的事已經明瞭,徐孝天醒來發現爽爽不在,再回想起之前的事,惱怒之下,用分手的威脅,以進為退。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爽爽的確深愛著他,如果徐孝天不是個自大狂,只要稍稍哄哄,興許爽爽已經成為他的人。但僅只是如果。

    魯板很高興,他是個傳統的男人,雖然不在乎爽爽是否處女,可在心理上,還是有些許遺憾,如今,親自從徐孝天口裡得知,自己竟然是爽爽的第一個男人,第一個吃爽爽豬的男人,自豪之餘不由得更加堅定疼愛爽爽。

    魯板放鬆下來,雖然那股危機依然存在,可是他已經不那麼緊張:「徐少,我還是那句話,我給你十萬,別再糾纏爽爽,再怎麼說,你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這樣做,不覺得丟人嗎?」

    徐孝天咬牙切齒地罵道:「丟人?我他媽當然丟人!我的女人被別人干了……」

    魯板搖著斷道:「不不不,爽爽不是你的女人!當你提出跟她分手後,她就不再是你的女人!是你不要她的。」

    徐孝天盯著魯板毫不退縮的眼睛,冷笑道:「我不要的…也輪不到你!」

    爽爽「唔唔」地扭動身子,徐孝天轉身,甩手,「啪」地給了她一個響亮清脆的耳光:「臭婊子!你發什麼騷?以為你男人回來就能救得了你!」

    板板握著斧頭的手青筋畢露,臉沉如水,語氣開始變冷:「徐少,打女人算什麼漢子?要打同我打!」

    徐孝天冷笑道:「同你打?哼,就憑你也配我動手?」

    板板也冷笑道:「那你半夜三更跑到我家幹嘛?殺人放火?還是入室搶卻?」

    徐孝天點點頭,沒說話,一手拉起爽爽:「走吧,這裡的主人不歡迎,咱們重新找個地方。」

    魯板終於可以活動雙手,攔住徐孝天:「你走可以,不能帶走爽爽,她現在是我的女人……」話還沒完,胸口一悶,已經挨了一腳,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倒,然後狠狠地撞在門後,發出「咚」地一聲悶響。

    爽爽嚇得眼淚長淌,渾身哆嗦,無奈手腳都不能動,嘴裡除了發出嗚咽的哭聲外,只能眼睜睜看著板板受罪。連她也不瞭解徐孝天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物,看著徐孝天臉上的表情,這還是當初自己深愛的男人嗎?

    板板感覺剛才就像被大炮轟了一下,眼冒金星,頭暈目眩,這一腳真他媽夠勁。慢慢地爬起來,繼續伸開雙手攔著對方。

    徐孝天忍不住癟嘴道:「看不出來嘛,經得住我一腳,再來!」腳影初現,直奔板板的胸膛,可這次板板沒有束手,揮斧,驚鴻一現。

    徐孝天收腳,滿臉驚異地看著魯板,臉上開始凝重:「你這是什麼斧頭?」

    板板的胸口還在悶痛,勉強笑笑:「做棺材的。」說完再次揮斧,直劈對方左肩,徐孝天飛快移動,繞到爽爽身後。

    臉上不僅是吃驚,還多了一分懷疑。魯板的手腕一翻,斧頭硬生生地在空中挽個斧花,從爽爽耳邊掠過,魯板吃力地笑道:「徐少,我打不過你。咱們有話好說,爽爽只是個女孩子,你何必為難她呢?這樣吧,你要是心裡有氣,不妨拿我出氣。」

    徐孝天的面子怎麼掛得住?被魯板兩斧揮退,雖然對方把話說得這麼好聽,可說是給足了面子,可徐孝天是什麼人?漢江首富的二少爺,呼風喚雨,為所欲為,一個守廁所的小子,竟然敢為難他,讓他掛不住面子!

    「臭小子有兩手,不錯!那就讓我看看你橫得過幾次,天狗吞月……阿大!」

    隨著徐孝天的大呼,客廳裡突然竄出一條巨大的黑狼犬,足有小牛犢大,渾身黑毛,不帶一絲雜色,獸牙銀白,發出慘淡的光芒,盤著八字腳,呲牙低吼,聲若悶雷,凶殘地目光森森地盯著魯板。

    板板和爽爽被這詭異的景象嚇得發傻,憑空出現這麼一條黑狗,憑空出現?徐孝天伸伸舌頭,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嘿嘿,你很能打是吧?」

    板板的腿肚子開始發抖,徐孝天是人是鬼?板板臉色發白,看著驚怔的爽爽,兩人眼神中透出絕望般的恐懼!

    黑犬低吼一聲,向板板猛撲過去……

    面對這樣一隻大狗,板板從心裡升起一股無力感,黑犬的威勢,以及散發出來的暴烈凶氣,讓他生不起半絲反抗之心,可手中的斧頭同樣揮起,出於長久以來的本能,這種本能就當於面對危險時的自我保護。

    可這種本能立馬讓在場的三人大吃一驚,黑不起眼的斧竟然在空中飛出一溜華彩砍向狗頭,「滋」地一聲脆響,狗頭飛起,狗頸裡的血,噴得魯板滿頭滿臉。

    當滿身鮮紅的板板看向徐孝天時,後者「嗷……」地一聲悲呼,竟然奔向窗戶,縱身而出……

    客廳裡除了一具無頭狗屍,以及滿地的狗血外,板板呆呆地看著爽爽,爽爽呆呆地看著板板,足足過了半分鐘,兩人才同時驚叫起來。可爽爽的聲音沒那麼尖銳。

    板板傻傻地看著爽爽問:「你叫什麼?」

    爽爽使勁地扭動,板板這才想起來她是被捆著,急忙上前解開手腳以及口中的布條,爽爽的手一脫開,死死地摟著板板,身子不停地顫抖,嘴裡驚惶萬分地說:「妖妖妖怪,老公老公,是、是妖怪!」

    板板也嚇得夠嗆,要說是假的,那狗屍還擺在地上,要說是真的,哪能有人憑空變隻狗出來?想到徐孝天,板板拉著爽爽跑到窗邊。

    窗外夜色如墨,爽爽驚顫地問:「他、他跳下去了,會不會摔死?」

    板板這會兒才開始放鬆下來地打哆嗦,渾身就像篩子一樣發抖,舉起手中的斧頭看看,嘴裡喃喃地說:「不怕不怕,我砍他,我砍他……」

    爽爽緊緊地抓著板板的襯衣:「叫人,快打電話叫阿B他們!快啊,你倒是快啊。」

    板板急忙跑過去,哆嗦著撥打電話,連續按錯好幾次號碼,總算接通了:「阿、阿B,帶著人來,快來!***別問什麼!快來!」

    兩人緊緊地摟在一起哆嗦,嘴唇發烏,臉色青白,呆愣愣地看著地上的狗屍,如小牛犢般巨大的狗屍,還有已經被砍滾到牆角的狗頭。

    「呯呯……」敲門聲響起,二人同時驚叫,閉著眼睛任由恐懼肆虐。

    門外傳來更急的敲門聲:「老大,我是阿B!快開門!」

    聽到這話魯板總算清醒過來,摟著爽爽飛快跑去開門。

    猴子一進門就看到滿地的血和狗屍,雙眼一亮,高興得拍手:「呀!吃狗肉啊!我就說老大叫咱們來有好處啊。香香肉啊,我喜歡……」

    來的四人:鐵牛、阿B、猴子和豆腐,只有阿B發現兩人不對勁,特別是魯板,一頭一臉的血,看上去格外可怖:「老大,出了什麼事?怎麼會有只大狗……**,這他媽是什麼品種,天了,這狗足有兩百斤吧?」

    四人齊齊看向魯板,等待他們老大的說法。

    李爽終於放鬆下來,扒在板板懷裡,「嗚」地一聲號啕大哭,魯板不斷地吸氣,看到四個兄弟,他總算開始鎮定,於是將前前後後的經過說了一遍。

    四人面露懼色,本來就沒讀過什麼書,對於什麼妖啊鬼的,更是深信不疑,而且現場的情景就擺在眼前。

    豆腐輕聲問道:「老大……你不會是嫌咱們無聊,所以整這種場面來嚇咱們吧?」

    這時爽爽的哭聲漸漸收住:「不是的,魯板說的都是真話,本來我已經睡了,不知道徐孝天是怎麼進來的,他還把我捆住,你們看地上的繩子,他剛要帶我走,板板就回家了。他真的能招來大狗……真的從窗子裡跳出去,我和板板不騙你們!」

    四人的表情更加怪異,劉逼相信!因為這種狗他從來沒見到過,壯著膽子把狗頭撿來,見到狗牙和狗眼,那種凶殘樣嚇得他再次扔出去:「***!**他媽!****!絕對是狗妖!肯定是!」

    猴子滿臉不在乎地說:「B哥怕什麼呢?就算是妖怪也被老大打跑了呀!兄弟們,開工!狗要吃燙皮,我告訴你們啊,狗肉分四等:一黑二黃三花四白,這大黑狗可是極品啊同志們!鐵牛,想不想吃香香肉?」

    鐵牛嘿嘿笑道:「想吃,我當你下手!」

    眼看一大一小兩個傢伙要動手,板板急忙叫停:「等等!這玩意不能吃!」

    爽爽也叫道:「不許吃,丟掉,趕緊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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