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賀順王爺順王妃百年好和、早生貴子!」刑部尚書尹崇德向龍天偌躬身施禮,一眾大臣也隨聲附和,總算是打破了尷尬。
「王兄,王嫂一路勞頓,我看還是叫人先送她回房歇息吧!」龍天信在一旁好心的建議道。
誰知,龍天偌卻一把將雲伶扯到了懷裡,揚眉笑道,「本王的王妃何需旁人cao心,本王自會送她回房,只是要皇上和各位大人稍等了。」眼睛無意的朝皇上那一方掃了一眼,也不等眾人回神,當下打橫抱起雲伶便走向新房。
走了新房,龍天偌門也不關,直接將她扔到g上,蓋頭和鳳冠散落一旁,雲伶也顧不得去撿,忙g上端坐起來,看向順王。
今天的他一身紅袍卻不顯庸俗,反倒有一絲妖魅,此時的他正對雲伶邪笑,「你既然有本事進得了我順王府,就是本王的王妃。不過你最好是安份點才會活的長久,若敢背叛本王……」
接下來他卻什麼也沒說,只是用xiu長而略帶江薄繭的手指輕輕滑過雲伶的臉,魅惑人心的紅唇快要貼上她的耳朵,輕語道,「等本王回來,乖∼」
順王是什麼時候走的,雲伶不知道,直到彩兒從外面進來,嚷道,「小姐,你的蓋頭怎麼掉了?」跑過來幫著她將鳳冠戴好,蓋頭蓋上。
而雲伶的心仍在微顫,這個男人,一句話一個動作都足以讓她感到心悸。
過了許久,前廳的賓客散盡,龍天偌帶著一身酒氣再次回到新房,摒退彩兒,朝床前走來,呼地一下扯掉蓋頭,抬起雲伶的下頷微笑。
此時的龍天偌鳳眼半瞇,臉色陀紅,嘴角上揚,喜服的領口微開,在龍鳳紅燭的映襯下,很是迷人,一笑傾城指的就是這樣的美人吧,雲伶竟一時看呆了。
倒滿了兩杯酒,龍天偌端著酒杯走向雲伶,在g上坐上,笑著將其中一杯酒遞給她,「王妃,我們該喝交杯酒了!」
但此時的雲伶卻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看,彷彿被施了盎、設了法,滿眼滿腦的只有他無雙的笑顏。
龍天偌邪肆的一笑,先將自己的那杯酒喝下了,又看看仍在呆愣的雲伶,將原本屬於她的那杯酒也喝了下去,隨即摟過她,印上她的唇。
雲伶不解的問道,「王爺,怎麼了?」
龍天偌冷哼一聲,「你竟連如何服侍夫君都不知道,還敢問本王怎麼了?」朝外面喝道,「來人,將王妃關到柴房去閉門思過。」
話音剛落,冷魂便進了房,對雲伶恭聲道,「王妃,請!」
雲伶瞠大了眼,不明白自己究竟哪裡做錯了,見她不動,冷魂也不客氣,直接拎起她向外就走,耳中卻聽得龍天偌道,「傳櫻夫人前來服侍。」
直到被扔進柴房,雲伶仍未回過神來,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
柴房裡並不暗,被月亮映的滿是華輝,差點忘了,今天是中秋,真好笑,中秋月,新婚夜,卻獨自在冷寂的柴房裡渡過,透過門扉看著對她哭泣的月亮,雲伶無奈的苦笑。
就這樣與月亮兩兩相望,雲伶感到有些倦了,便滑坐在地上,倚著門透過縫隙看著天上,竟慢慢的睡著了。
雲伶睡的正香,被人給搖醒了,睜開朦朧的眼睛,看是彩兒,不由嘀咕道,「好彩兒,再讓我睡一下。」
彩兒卻半是著急半是心疼的道,「小姐,你怎麼把王爺給得罪了?快起來,地上涼,不要睡了,快去向王爺請罪!」
被彩兒扶起的雲伶並不說話,撣撣衣服上的灰塵,逕自朝外面走去。
太陽已跳tuo朝雲的束縛,踏著清晨的露珠緩緩站了起來,雲伶晃晃有些酸痛的脖子,深吸口氣,「彩兒,打些水再找件衣服來,我要把這件衣服換一下。」
「小姐,你還是先向王爺去請罪吧!今天早上我去新房,要不是冷總管告訴我你在這裡,我還不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呢!都是我,昨晚我在就好了。」彩兒一臉的自責。
經過一夜的冷靜,雲伶的心已平穩了很多,聽了彩兒的話,淡淡一笑,「彩兒,我都不知自己錯在哪裡呢!這罪怎麼請啊?」
「這……」彩兒一跺腳,「小姐,總之你到時說都是你的錯,求王爺原諒你就行了。」
拗不過彩兒,雲伶被拉著來到了紫雲居——龍天偌的房間,也是新房,卻看見冷魂在不遠處漠然的站著。彩兒朝他一福,「冷總管,我家小姐來向王爺請罪了。」
冷魂很奇怪的看了雲伶一眼,轉身走開了。雲伶看看自己,長披散,喜服也有些微褶,但這也不至於讓他如此看著自己啊。
來不及細想,已被彩兒推到門邊上,還囑咐著,「內一聲嬌嗔傳來,「王爺,人家不要了!」
又一男子的低沉的笑聲,「不要可不行!」
雲伶一愣,「誰在裡面?」彩兒也是納悶的搖搖頭。好奇之下,雲伶推kai房門,走了進去。
……
確實,龍天偌原本不打算娶她,後來事成定局想的卻是如何的折磨羞辱她,昨夜他故意將她關進柴房,自己與小妾在新房內歡好。
看著她的臉紅了白,白了紅,龍天偌狀似關心的走上前,「王妃,這是怎麼了?臉色這般難看?」說著,手就要撫上她的臉。
雲伶向後一退,腳絆在門檻上,一下摔倒在地,不知是疼的還是氣的,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抬起模糊的雙眼看向龍天偌「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