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兒之我的天使 幼兒篇——成長的天使 書本十六頁 清早的激情沸點
    啊————!」

    宇文松突如其來的大膽舉動顯然刺激到了白莉莉,這位小姐大聲疾呼,拚命想把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可沒想到,這一次,宇文松竟然真的雙手一樓,把自己緊緊的抱入懷中?!喂喂喂,這已經不是教做菜所能幹出的事了吧?宇文松,難道你真的精蟲入腦,喪失理性了???

    「宇——文——松——!你這個傻瓜!放開我呀——!!!」

    白莉莉的拳頭,再一次的往他的腦瓜上撞去……

    「呼…………」

    穩定的呼吸,伴隨著胸口規律的起伏不斷噴吐。喝醉的宇文松在白莉莉那一拳的揮擊下,終於再也支撐不住,昏睡了過去……

    拳頭,緩緩張開,輕輕握住那根垂下的馬尾。被緊緊抱住的白莉莉,臉上不免充滿羞澀。她低下頭,輕輕的聲音嬌羞地從她嘴裡緩緩跳出……

    「宇……文……起來啦……我還要回去……你這樣摟著我……我……走不了了呀……」

    她的雙眼開始迷離,神智開始模糊。醉了,儘管沒有喝酒,但她還是醉了。醉倒在這個胸膛之下,醉倒在那雙充滿安全感的手臂之下,醉倒在他那勻稱的呼吸之下……所以,慢慢的……她也……

    醉了……

    一個小時後,小雨帶著角兒揉著有些睏倦的眼睛走進房間之時,房間內那兩個鼾聲,早已響徹多時……

    到這裡,事情看起來似乎在宇文松的醉酒下告一段落。可是,這真的就結束了嗎?……似乎不是。從某方面來說,這似乎只是一個開始……

    ————————————————————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宇文松猶自沉浸在睡夢中。不知為什麼,今天他感覺睡得特別舒服。就算日上三竿也沒有醒轉。而且,睡夢中的他似乎感覺懷裡有一個抱枕。這個抱枕給他的感覺真的很好,軟軟的,輕輕的,似乎還散發出一陣陣讓人沉醉的香氣……抱著特別舒服……

    對了,這好像有點奇怪?自己家裡有買過這種抱枕嗎?細細想一下,小雨睡覺的時候一直都是抱著自己或是那只BEBY熊。只不過最近她迷上了抱角兒,似乎沒有買過什麼抱枕啊?而自己的線條那麼粗,這輩子可能完全和那種用來緊抱的棉花物體無緣!

    那麼,問題就來了。自己懷裡的這個「枕頭」,到底是從哪來的?

    宇文鬆緩緩張開眼睛,白莉莉那安靜、又帶著一絲紅暈的睡臉,就出現在他眼前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是莉莉啊……宇文松進行了一下深呼吸,然後,緩緩閉上眼。過了十秒鐘,再次張開……

    嗯,的確沒錯,這似乎並不是幻覺……

    之後,宇文松試著挪動了一下手掌,再次確認,自己的確是緊抱著白莉莉。隨後,他又發現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自己的上身,就如剛出爐的烤鴨一樣,一絲不掛……

    「好吧,現在情況有些混亂,讓我稍微整理一下……」宇文松閉上眼,繼續整理,「現在,我所在的位置似乎是一張床……當然,這張床是我家的床,很正常,沒有什麼問題。而莉莉,現在正躺在我家的床上。我,宇文松,也躺在床上。而且,光著身子,正緊緊的抱著她……用我當律師一年多的經驗來推理,我應該是從昨晚就一直抱著她……對了,我昨晚幹什麼了?……嗯,我好像喝酒了,而且喝醉了……對了,哈哈,原來我喝醉了!這樣啊,沒錯沒錯,我喝醉了。哈哈……哈哈哈……哈……我……我喝醉了——???!!!」

    這位宇文大律師經過一番推理,似乎得出了一個十分可怕的結論。他狂叫一聲,瞬間從床上彈起,貼著牆壁。雙眼由於極度的恐慌而陷入混亂,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宇文松,現在竟開始恐懼!開始害怕!而且,他還怕的四肢發抖,站都站不穩?!

    宇文松這一聲鬼叫音量不能說是不高!簡簡單單兩扇門根本阻止不了。恰好,和朋友們通宵了一夜的霜雪此刻正在門外拿著鑰匙開門回家,一聽到宇文松的尖叫,立刻毫不客氣的踹開門,一邊嚷著「小哥!你終於因為國慶節干太多工作而發瘋了嗎?!」,一邊衝了進來……而出現在她眼前的景象卻是……

    小小的房間內,一個光著身子好像撞邪似的的哥哥,和一位躺在哥哥床上,衣衫不整的姐姐……

    ——————————————

    哥!你到底都幹了些什麼!」

    半個小時後,在宇文松的客廳裡,霜雪一手捧著一碗豆漿,一邊重重拍著桌子。在吼完這一句後,這位不知為什麼,擔當起臨時法官的妹妹立刻轉過身,緊緊握著白莉莉的雙手,神情顯得萬分激動:「這位姐姐,昨晚你一定很怕吧?我知道,那個小哥一定對你干了許~~~多慘無人道的事!」

    和平日那個話很多的白莉莉不同,現在的她卻如同剛剛新婚的妻子一樣靜若處子,舉止得體。這位已經被霜雪認定為「宇文松暴行下的受害者」的小姐,用雙手端莊的捧起放豆漿的碗,擱在唇邊輕輕吮了一口……接著……她剛想說話,兩片紅雲卻已經悄悄飛上枝頭,把她那稍稍有些開啟的朱唇,再次併攏起來。

    「小哥!你行啊!!!」

    在接下來的三秒鐘之內,宇文松的肩膀接連被自己的妹妹連續拍了七七四十九下,而且每一下都是奇重無比!但是,白莉莉不說話只是覺得不好意思,並不是默認。而霜雪,則直接理解為後一種意思。

    肩膀漸漸腫起來的宇文松卻一點都不感覺到痛……不,準確的說,這個雙眼已經變成灰白色,瞳孔無限量放大的傢伙的已經連什麼是感覺都不知道了。

    「不過……這還是有點奇怪啊?」霜雪叼著一根油條,咬了一口。因為她有點不怎麼相信這一切。別誤會,她不是那種把那位小哥視作聖人般膜拜的黏人妹妹,對於宇文松會做出這種事她是一點都不會懷疑。不過,那個把小雨視作一切的宇文松有可能在小雨的面前做出這種事嗎?就算他喝醉了。

    「小雨,昨晚你看到什麼了?」霜雪如是問。

    這個小傢伙此刻正在享受人生!廚房裡的那堆胡蘿蔔就是為她買的,這丫頭正在悠閒的喂角兒呢!她又怎能理解父親此刻的心情?所以,她沒有為自己的父親做絲毫的辯解,連頭也不回地說道:「小雨看到爸爸抱著白阿姨躺在床上。啊!角兒,別吃那麼急,還有很多呢~~~對了爸爸,昨晚你出了好多的汗哦~~~」

    小雨說的的確沒錯,宇文松的確是抱著白莉莉。但,也僅僅是「抱」著而已。至於那些汗嘛……他喝了那麼多的酒,又把一個大活人緊抱在懷裡,不出汗才怪!

    不過,小丫頭的這些話聽在那三個成年人,尤其是宇文松的耳中之時,又會被曲解成怎樣的意義呢?

    「不!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宇文松急的就快要掀檯子了,那雙眼睛恐慌的望著白莉莉,大聲道,「我是個父親,我不可能在小雨的面前做出這種事的呀!而且……如果我真的做了,那我怎麼可能會沒有記憶?!以前我就算喝醉了,多多少少也會有一點記憶的呀!!!」

    「小哥!什麼叫你沒做過?那為什麼白姐姐會在你懷裡?而且,白姐姐的衣服為什麼會那麼凌亂(這只是因為被宇文松抱的太緊而有點亂罷了,並不是『那種』意義上的衣衫凌亂……)?我看錯你了,小哥,你不是一向以男子漢自稱的嗎?怎麼連承認的勇氣也沒有!」

    看著這一切的白莉莉其實心裡也不好受,想自己不過是和他「睡」了一晚……不,「抱」了一晚……不,「躺」了一晚……也不對……反正,不管怎麼樣,一切的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啊!可每當她想要解釋之時,話到嘴邊都會莫名其妙的縮回去。就好像她的內心深處,有一個什麼東西在阻止她開口似的。

    孤立無援的宇文松已經傻掉了,那副表情可能比精神病院裡的住客差不了多少。神情呆滯,目光無神。

    「不……不會吧?難道我昨天真的酒後亂性,對莉莉施暴?!我……我……而且,還是在小雨的面前!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做了嗎?我……我要被判刑了!強暴!這可是重罪!十惡不赦的重罪啊!!!我……我要進監獄了!小雨怎麼辦?她親眼看著我做出那種獸行,她會怎麼想?啊啊!!我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差勁的父親!我該死!我應該快點去死啊!我竟然會玷污小雨純潔的心靈!!……不,不對!我還傷害了莉莉!我違背她的意願,強行與她發生了性關係!她以後的人生該怎麼辦?我害了她的一生!我這個千古罪人!萬死都不足惜的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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