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緊急命令把正在做飯的羽婷叫到了安全部。
一進孫處長的辦公室,一股凝重的氣氛撲面而來。屋裡其實只有兩個人,一個是孫處長,一個是思宇。孫處長在打電話,思宇在看材料。兩個人的表情都很嚴肅。羽婷看見思宇習慣地想撒嬌,張開嘴親暱地叫了聲:
「老公……」
思宇抬頭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坐下。臉上一點兒笑模樣也沒有。
羽婷看到思宇這副表情,也把調皮撒嬌的想法嚇回去了。一聲不響地悄悄在思宇旁邊坐了下來。
很快,孫處長打完了電話。他放放下話筒,走了過來,在思宇和羽婷對面坐下。十分鄭重地說道:
「叫你們來,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們。有多重要呢?這麼說吧,是一件關係到國家民族利益的重要事情。」
原來,我們國家的迅速強大使某些國家感到不安,他們針對我國搞了許多軍事條約和計劃。根據可靠情報,某大國最近就搞了一個龐大的世界防衛計劃。稱為雷暴行動計劃。其主要目的就是針對我國的。為了國家的安全,有針對性的進行防禦,必須設法得到這部計劃的詳細文件。為此,有關情報部門盡了最大努力,用了各種辦法,可是都沒能如願。安全部還兩次派經驗豐富的諜報人員前去協工作。結果,不但沒有得到情報,而且派去的兩名特工也神秘地失蹤了。經過分析,很可能遭遇了不測。已經被捕甚至遇難。當地的情報組織可能也遭到了破壞。
事情緊急,事態嚴重。必須再派人前去。獲取情報,恢復組織。於是,研究決定,派有超能力的羽婷和思宇前去完成任務。
「這次行動,就叫海燕行動。這是個十分重要,也十分危險的任務。」孫處長期望的目光看看羽婷,又看看思宇。「怎麼樣,有信心嗎?」
思宇放下手中的材料,平靜地說:「我什麼時候失手過?」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孫處長說著高興地打了思宇一下。轉過頭來對羽婷說:「真抱歉,剛畢業就讓你做這麼艱巨的任務。一定要注意安全啊。」
羽婷說:「您就放心吧。」
「好,」孫處長衝著外屋叫道:「鄭機要。」
話音剛落,鄭機要就推門走了進來。手裡面拿著一張光盤。孫處長接過光盤說:「你出去吧。」
機要說完走了出去,帶上了門。
「這是目前掌握的有關的全部資料。」孫處長把光盤交給羽婷,「準備一下,就盡快出發吧。」
接著,他們就行動的具體內容進行了商量。
仁川國際機場,23次航班已經進港。隨著人流,飛機上下來一男一女。男的商人打扮,女的似乎是隨行的秘書。這就是思宇和羽婷。化裝成來這裡考察商機的商人入境。
很快,他們就順利通過檢查,出了機場大廳。乘汽車,來到首爾一家賓館下榻。
按照計劃,明天一早他們將分開行動。今晚是他們在一起的最後一天。
單獨執行這麼重要的任務,羽婷顯的興奮又緊張。思宇倒是十分鎮靜,和平常沒什麼區別。這樣執行任務,對他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面對激動的羽婷,不斷給她打氣:「你放鬆點兒。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當平常訓練一樣。」
「誰說我緊張了?」羽婷不服氣地說,「我冷靜著呢。」
「你看你手心都是汗。」思宇拉著她的手說。「還說不緊張。」
「這不是緊張,是熱的。」羽婷強詞奪理地說。
思宇也知道,膽量是練出來的,經驗是積累的。不可能幾次訓練就達到爐火純青的程度。得在實踐中鍛煉。為了消除羽婷的緊張,他帶羽婷來到賓館旁邊的夜總會。
剛剛坐下,就有男士請羽婷跳舞。是個瘦長的男孩子,滿臉稚氣,看樣子還是個高中生。羽婷看了思宇一眼。思宇微笑著點點頭。於是羽婷搭住男孩子的手,跟他下了舞池。一邊跳舞,一邊偷看思宇。思宇默默地觀察著在場的人們。發現羽婷看他,就鼓勵地衝她擺擺手。羽婷放心了,盡情地跳著。好像不是來執行任務,倒是來旅遊度假的。
又跳了一會兒,羽婷再往這邊看發現思宇已經不在了。再一看,他也被一個女孩子邀請跳舞去了。
就這樣,他們在這裡玩兒了一晚上。盡興以後,手牽手出了夜總會,回了賓館。
「我去洗澡。」羽婷脫掉外衣要走。
思宇一把拉住了她:「別去了。就這麼睡吧。」
「不要,一身都是臭汗。」
「讓我看看哪兒汗最多。」思宇說著抱住了羽婷,在她身上摸起來。
思宇的手伸到了羽婷的屁股溝子裡。
「別摸那裡。」羽婷嬌嗔地用手去擋。
「這裡汗最多。」思宇順勢脫了她的衣裳,兩人一起滾到床上。就這麼開始了夫妻生活。明天就要開始危險的工作了,他們都想在今天好好地過一宿。
「怎麼樣?」思宇爬在羽婷耳朵邊,柔聲問道。「還緊張嗎?」
「好,好多了。」羽婷喘著粗氣說。
很快,夫妻雙雙到達了極樂世界。然後,筋疲力盡地相互摟著在床上躺著。黑暗中,思宇瞥了一眼身邊的妻子,盡興後的羽婷枕著他的胳膊,手放在他的胸前,已經睡著了。思宇摸著她柔軟的小手,心裡一陣惆悵:過了今夜,還能再有這樣的日子嗎?上帝,千萬要保佑我的羽婷平安無事啊。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起,吃完早飯,思宇就退了房。約定好第二天中午在六三大廈餐廳見面匯報工作,就分了手。
按照計劃,羽婷到了江南盤蒲背街小巷的一家中國餐廳,這家餐廳的名字叫長壽麵館,不起眼的兩間門面。主要經營中國的炸醬麵,和各色小菜。根據資料,這家麵館的老闆名叫金昌秀,中國國籍的韓國人。他就是羽婷要找的當地間諜組織的負責人,金站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