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鑒於不少筒子連醃肉都接受不了,現做如下提示為了諸位的身體健康,為了節約我國有限的糧食資源,特做如下友情提示,如正在吃飯或處於飯後半小時請勿閱讀本文……呵呵!另,如你是減肥愛好者或者對自己的身材有更高的要求,那麼,恭喜你!本文會助你一臂之力,且,不收費!!!!
故事有點變態,是的,我也這麼認為,但接這個案子卻是我的主動,因為正在研究變態心理學,一直想選修雙學位,好不容易有了機會,我報了犯罪心理學,所以,對某些別人恐慌的案子,我會特別感興趣……笑!
這個案子轉到我手上時,死者已經不是第一位了,據說上次處理問題的那位老兄得了厭食症,現在虛弱的連床也沒法下,接警的前一刻,我正和劉朝劉師傅研究另一條『魚』,聽說是這個案子,他難得取下平光鏡,湛藍的眼瞳凝視得我心發慌,他是與眾不同的,這我知道,可是相處以來,他卻從未這麼,這麼認真的看過我……
「小郭啊,你是我最放心,也是我最不放心的徒弟,這次的SE可能不那麼簡單哦!」他意味深長的說道「老曹現在還躺醫院呢,好像心理治療師都介入了。」
我低下頭,習慣性的用指甲去咬手套,淡淡的說道「我有把握!」
「記住,無論是屍體還是活體肉身,無論是哪個器官,或者只是細碎的毛髮、皮膚組織……這些都只是人存在的證明,它們代表的意義是很神聖的,無論你看見什麼,以什麼形態出現,都應該保持尊重、謹慎,這是身為法醫的第一要素,我想,老曹就是忘了這些,你知道的,他的想像你向來比較豐富……」劉師傅第一次說這麼多,我很認真的記下了,也正是因為這句話,所以,在之後的驗屍歷程中,無論面對多麼詭異的屍體我都能鎮定自如的處理,這些都是後話了……
我帶著工具包趕到的時候,警方已經介入了,帶隊的是個姓楊的隊長,典型的東北男人,大男人主義極為嚴重,看我的時候就微微皺眉,這種表情,我太熟悉了,女法醫確實不多見,更何況,這個轄區向來不是我的範圍……他揮了揮手,示意放我進去,也不介紹環境,逕自走了進去,裡面的調查自然早就開始,我不是個愛計較的人,當看見男性屍體的時候,我照例按專業的習慣,吩咐收集現場證據,而我自己則專攻那具屍體……
也許見我做得頭頭是道,那個姓楊的男人終於也跟著我蹲了下來,仔細研究那具屍體。「死者男性,表面沒有傷口,無爭執毆鬥痕跡,骨骼完好,無中毒跡象……」我瞥了那個隊長一眼,見他沒有說話,面部表情也不是很好看,忙岔開話題道「呃,也許是內傷,不過要等解剖結果才能認定……
咦!?奇怪?死者還煮著東西嗎?」我突然聞到一股馥郁的香味,說不出的香甜,以至於我用力的吸了吸鼻子,好像是香菇、豆腐燉雞?不像,有點奶油濃湯的味道,美中不足的是有點淡淡的腥味,若是加點蔥蒜去去就好了,光聞香味我就足以判斷,這絕對是道味鮮質嫩、營養豐富的湯。
看著一臉不耐煩的楊隊長,我訕笑了兩聲,專心手頭的工作起來,我這人平時沒什麼愛好,唯有對美食情有獨鍾,就在我開心的盤算回家吃點什麼的時候,我的手輕按到屍體的頭部,他前額頭蓋骨的上方微微凸起,摸上去微有些粘稠,只是被死者濃密的頭髮掩蓋著,血也已經凝結,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會這麼BT吧?聳肩、微笑後,我當著對面那些瞠目結舌的男人,撬開了屍體的頭蓋骨,動作嫻熟流暢,但心中的疑惑卻不少,在這處人的頭骨最軟的部位,留著一個圓形的刀口,溢出的血很少,看來兇手的動作很快,幾乎可以媲美腦外科專家了,等等……
沒來由的,我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兇手應該是和我一樣撬開了死者的頭蓋骨,可是為什麼呢?總不至於是想給他看病吧?我否認了這種滑稽的想法,手上的功夫卻沒有停下來,在那個楊隊長詫異的目光下,我一路殘忍的『挖』下去,果然,結論即刻呈現在大家面前……
「哇——」我身邊的助手第一個衝了出去,或許血腥的考驗見得多了,這種不是鮮血淋漓的黃白相間的東西更能擊毀人脆弱的意志……
我漠然的聳肩,那個楊隊長的臉已經變得如白紙一般,他蹣跚的想站起來,就在這時,廚房中傳來一聲慘叫,幾個年輕力壯的小伙子爭先恐後的衝了出來,所有人虛脫一般的衝到外面嘔吐起來……
我食指微曲放在鼻下,憑嗅覺和直覺,我想他們一定是忍不住香味的誘惑,找到了那股馥郁香味的源泉,我的目光盯著那口紫砂鍋,明顯感到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開玩笑吧!?莫非真有人跟漢尼拔一樣的喜好?豬腦我是見過,不過,這人腦……
就在我來不及阻止的時候,那個姓楊的已經做出了那個令他後悔的舉動——他揭開了鍋蓋!!!
那乳白色如同煉乳一般顏色的東西,隱隱還有紋路,簡單說,有點像核桃形狀,當然,我也知道更詳細的描述,在人腦表面,那些彎彎曲曲的溝裂,稱為腦溝,其間凸出的部分稱為腦回……但這些也許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被放在砂鍋中,而且其中還擱了許多菌類物體,兇手想用這玩意做菜!!
可憐的隊長再也忍不住了,當場狂吐起來,看他口吐白沫的樣子,我實在很難將他和剛剛進門時那副趾高氣揚的樣子聯繫到一起。這時,我想起老曹的報告,在上次的兇案中,兇手將屍體肢解,甚至連內臟都拋得滿屋子,所以就連老曹都馬失前蹄,不過想來也是,如果是我,也寧可選擇只是將那煮熟的腦子再塞回屍體裡面,也好過對著一具殘缺不全的屍體,拿著那些或生或熟的四肢和內臟,一點點玩拼圖遊戲……
我禮貌的向楊隊長打了個招呼,示意他要將證物帶走,卻看見他忙不迭的搖頭,邊搖邊吐,我只能解釋可以將砂鍋一起端回去云云……
經過久煮的腦子,細胞肯定已經破壞,而且想從中找到證據也是完全不可能,我這麼做,只不過為了——
不說大家也知道,這年頭,得罪誰都可以,千萬不要得罪女人哦!
(ps:丫頭不想的,誰叫老媽知道我在寫恐怖小說,生怕題材不夠,呵呵,激發而生,假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