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逃跑
「站住!」場上另一個比較正常的大個子將手中的大斧擋住李冬雷的去路,憤怒道:「你竟然逼迫一個高貴的黃金龍去當盜賊,簡直侮辱了騎士的尊嚴,我蒙德裡一定要讓你受到應有的懲罰。」
李冬雷一聽,眉頭皺了起來,原來對方不是來救自己的,而是抓自己的。
「你太陽的,你憑什麼說是我讓小龍當盜賊的。」
可惜憤怒的大個子根本不容李冬雷辯駁,乘李冬雷不注意用強有力的雙手狠狠抓住了李冬雷。
李冬雷痛苦的現自己堂堂七級空間魔法師,面對一個初級劍士,竟然毫無還手之力。難道空間魔法師就這麼菜?
雖然自己可以不用唸咒就能閃爍,可是這大個子死死的抓住了李冬雷,自己根本沒有機會。
「吼……」一聲龍吟,小龍一下子衝向大個子戰士,口中還噴出火焰。
可惜一道土系防禦魔法大地之盾擋住了他的攻擊。
索菲給了李冬雷太多的信息,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空間魔法除了能逃跑,和一個普通人無異,而小龍原本幾乎一點力量都沒有,經索菲兩次輸入能量,才勉強突破到san級幻獸,學會一個飛行、一個變換大小兩個技能,同時只會一丁點的龍族魔法和鸚鵡學舌般的簡單話。而對方,抓住自己的大漢已經有四級劍士的水準,那個灰色魔法師也能出一個四級防禦魔法大地之盾,其餘三人還不知道,但不重要,就這兩個四級高手就能解決自己了。
李冬雷無奈,只能命令小龍自己逃開,反正對方沒有殺意,只要給自己機會,閃爍逃跑是沒有問題的。
「他似乎是一個普通人,沒有魔力波動也沒有鬥氣波動。」白衣的mei女魔法師鎮定下來,看了一下李冬雷,然後做出了判斷。
大個子戰士終於放心的鬆開了手,一個普通人而已,他根本不擔心能從自己手中跑出去。
「天啊,高貴的龍竟然和一個普通人在一起。」看著小龍飛離的背影,一直把龍視為偶像的年輕劍士再次悲呼。
「你叫什麼名字?」灰衣魔法師指著李冬雷問道。
「李冬雷。」
李冬雷還是知道進退的,此時他不便和五人對立,待五人對自己放鬆警惕的時候,自己就閃爍逃跑,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跑,一直都是李冬雷的信條。
「李冬雷?好奇怪的名字,」灰衣魔法師小聲的嘀咕,又裝作一副嚴肅狀說道:「我們歷練至此,聽說這裡出現了一個大盜,現在證實是你,你可承認。」
「大哥,我連出都出不去,你開什麼玩笑!」李冬雷鬱悶道,心裡卻不滿,小龍這傢伙太懶,自己抓一些小動物不就行了,非得偷,害了自己啊。
「馬特,不用跟他廢話,我找到了一些寶石和鐵具等贓物,把他待會小鎮吧,這樣我們也算歷練成功可以回學校了。」使用一級光明魔法照亮廢墟的白衣女魔法師直接說道。
李冬雷懶得理會,這五人和他年齡差不過,都是十五六歲的樣子,至於相貌,李冬雷只能說很奇怪,完全是一種異域的風情,只是李冬雷對異域的女孩不太感冒,尤其是當異域的女孩冤枉自己是個賊後。
終於,呆在暗無天日的廢墟三年,李冬雷終於出來的,外面星輝撒地,天地依然廣闊,花草依然芬芳,然而李冬雷心中卻空蕩蕩,沒有一絲著落。
三年前自己還是一個不算厲害的修真者,,三年後自己再也沒有機會回紫宇星了,甚至連家鄉人的聲音、相貌都再也沒有機會遇到。
這是一個陌生的世界,李冬雷也要踏入一個完全陌生的旅途。
身邊,毫無閱歷經驗的五人正在商議晚上落腳的地方,而李冬雷嘴角一笑,悄無聲息的連續兩個閃爍逃離二十丈。
黑夜,雖有星光,但是二十丈之外已經很難看清楚了,後面五人依舊在討論落腳的地點,而李冬雷心裡卻美死了。
「一群白癡,小爺走了都不知道。」
「哎呦!」
一聲痛苦慘叫徹底打斷了洋洋得意的李冬雷,李冬雷忽視了,黑夜別人看不清二十丈之外的東西,自己也不能,又是一個閃爍,自己一下子撞到了樹上,直把自己撞的七葷八素。
「他跑了!」號稱能眼觀四路、耳聽八方的劍士浦菲斯終於現了問題,只是他現的時候,別人也現了。
白衣mei女魔法師毫不猶豫,立即朝聲音的方向放出一個光明探照術,只是更遠處又傳來一身慘叫,原來李冬雷閃爍再一次不幸的撞到了樹上。
「狡猾的傢伙,怎麼跑這麼快!」聽聲音的距離起碼有六十丈,這麼遠的距離在白天還好,晚上在追捕就難了,大個子戰士只能跺腳氣道。
「該死,忘了盜賊都善於逃跑,下次抓到他一定把他綁起來。」灰衣魔法師也是極度不甘心,直到此刻在所有人心中李冬雷都是一個賊,而小龍是被李冬雷教壞的可憐孩子。
李冬雷一路狂奔,小龍和他心靈相同,李冬雷很輕鬆的讓小龍跑來找自己,光看到抓他的五人見到小龍的表情,就知道龍在這個世界上也屬於強大高貴的一種生物,為了以防萬一,李冬雷讓小龍變得和幾個月大的小貓一般大小,這些年小龍貪吃烤肉,肥的完全丟掉了龍的身材,典型的身子圓、四隻短,李冬雷說它是小狗應該比說他是條龍信得人更多。
跑了一夜,李冬雷跑到一個小村莊,感覺實在累的不行了,終於在村前坐下小睡一會,直到被小龍叫醒,原來是有人來了。
李冬雷打眼望去,那是一個農夫,看手中的農具就知道是去下地幹活,李冬雷起身向小鎮走去,和農夫錯身而過的時候,農夫帶著憐憫的眼神看著他。
繼續向小鎮走去,路上遇到的幾人都向李冬雷投來詫異的目光,李冬雷也知道,在廢墟中呆了三年,三年沒洗過澡、沒有換過衣服,自己的外貌根本無法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