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兩個小子居然不給面子。」聽到了老鴇的回稟,第一個沉不住氣的就是紅衣法王「騰」的就站起了身子對墨白道:「唐統領你們先在這裡坐坐,我到要看看是什麼人居然這麼大的膽子,連我們的帳都不買。」本來墨白剛聽到老鴇的回稟時,也是怒氣上升,可這小子可比那紅衣法王要來得聰明,心裡也暗自琢磨著旁邊的兩個是什麼人,按理說剛才大廳的打鬥也該驚動了他們,對方既然敢拒絕他們,要是沒有幾分實力,那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這要是尋常人一聽說是他們這裡在要姑娘早就嚇破了膽子,還不乖乖的將姑娘送過來。
想到這裡墨白不禁一笑,他也是想叫這莽撞的紅衣法王去探探對方的深淺。「呵呵,是啊!這兩人也太不給面子了,那就有勞法王過去代為教訓一下這兩個不開眼的東西。」說著輕皺眉頭一頓又道:「不過為了不太招搖我們的實力,法王最好是略為的教訓一下,可千萬不要弄出人命,到時驚動了官府,那我們的行蹤也就暴露了。」
「哈哈,駙馬放心了,我曉得,最多卸他一隻胳膊,以做嚴懲。」含著怒氣的紅衣法王一出怡情閣徑直就走到了唐寶他們的房門外,一腳踹開了***閣的房門剛要叫罵,猛的就見一物兜頭就飛了過來。這其實是唐寶和段慶世子早就為他準備好的見面禮。剛才世子轉身回到了***閣後,兩人就知道墨白這一夥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過來找場子,為了給紅衣法王一個難堪,段慶世子早就和月鈴討要了一方裹腳步。
猛不防一物以急快的速度眨眼間就飛到了自己的面前,紅衣法王就知道對方早就有了準備,不過自持武功高強,那能將世子發來的暗器放在眼裡,嘴裡一聲冷笑,雙掌大手印神功猛用,就劈向世子發來的裹腳布。
可這下卻要了自己的好看,那裹腳布本來就是軟物,而且段慶世子在發出時並沒有貫注真氣。可紅衣法王卻運出了內家真力去阻擊,這下可好掌力從裹腳布的中間就劈了上去,可中間一著力兩條邊角卻飛揚了起來,一古腦的都纏上了紅衣法王的脖子上,就像戴了一條現在非常流行的圍巾。
紅衣一見這物纏向了自己的脖頸,不禁暗道:「要遭!」他還以為是什麼毒物一類的東西,身體柔滑,不禁暗恨自己剛才的大意輕敵。可當這物輕飄飄的纏繞在脖子上時,一點也沒感覺到疼痛,反而卻感到了一絲柔滑和溫暖,但卻有著一股刺鼻的騷臭!心裡還納悶著這是何物?可當他看清這物時,不禁火冒三丈,對著屋裡訕笑的四人恨聲道:「爾等小輩居然戲耍你佛爺爺,今天要是讓你們走出了怡紅院,本法王就跟你們的姓!」
話一說完就朝著唐寶等人運出了密宗的不傳之密火焰刀劈了過來。看著威猛無比的火焰刀絕技,唐寶雙眉一皺,心裡禁不住對紅衣法王更是增加了幾許厭惡!唐寶怕這凌厲的掌勁傷到了兩位姑娘,也顧不得多想了,身子向前一竄橫身擋在了兩位姑娘的身前,為了給紅衣法王一個下馬威,提起雙掌運出了七層的須彌神功配合著須彌神掌就朝盛怒的紅衣法王的火焰刀接去。
這紅衣法王今天也是走背字,剛才在墨白的手裡還沒發出內勁呢。就被玄陰神功給逼了回去,本以為拿著唐寶他們顯露一下自己的功夫,那曾想這後者遠比前者更是難以對付。自己用了八層的內力剛發出的火焰刀,在一碰上唐寶的須彌神功時,就像是霜打了得茄子一樣。
就聽空中發出「哧」的一聲,就像水澆烙鐵。緊接著就見紅衣法王的臉色由紅變為了鐵青之色,身子猛烈的一陣搖晃向後推出了一大步,喉頭一甜一股血氣上湧,就要噴出!為了不使墨白他們看笑話,強自的將這口血氣壓制了下去。
再看唐寶臉色卻如火紅一樣,在剛才的一接中,唐寶也間接的被火焰刀的火毒給攻進了經脈,不過以唐寶的內力修為和專門克制個類邪功的須彌神功,那火毒在一眨眼之間就被體內的須彌神功化為烏有。
看著氣定神眩的唐寶紅衣法王不禁心理一顫,今天才真正的認識到了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過自古就有一句人老成精的成語,知道眼前的點子太是扎手。逐將鐵青的臉色一整,嘴裡「嘿嘿」一聲冷笑對著唐寶道:「這位英雄好深厚的內力,老朽佩服!」不過今日之事還不算完,要想將兩位姑娘罷為己有還得要看我們屋裡的朋友願不願意啊!
哈哈~~!老頭你也太小看我們了,今天我們既然為了兩位姑娘敢和你們接上這個梁子,也就不管你們來人有多厲害,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要想從我的房間裡將這兩位姑娘帶出去,別說是你們這一幫跳樑小丑了。而且我還告訴你們這兩個姑娘從現在開始,就是我們的人了,就連老鴇也不得支配。唐寶這一陣的大放蕨詞其實也是故放迷煙掩飾自己的真實性格,讓對方琢磨不透他們兩人到低是什麼人。同時也將紅衣法王等人給罵了個狗血臨頭!
衣法王一見對方連一點台階也不給自己留,鬚眉俱張,腦羞成怒的一揮雙掌就要和唐寶拚命。」就在這時猛聽紅衣法王的身後傳來了一人陰YD:「這是那位英雄啊?居然不將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裡,是不是有些太過於狂妄了?」
一聽這熟悉的聲音,唐寶就知道是正主墨白出面了。為了掩飾熟人見面的另類眼神,唐寶「哈哈」一陣大笑道:「這位少俠過獎了,至於我的話是不是狂妄,那可要看你們是不是有比我還要狂妄的本錢了。」現在的唐寶也豁出去了,一改平時的溫溫而雅。
哦?英雄這話在理,不知道英雄尊姓大名是何方人氏啊?墨白被唐寶的一頓搶白,不禁心裡也打起了鼓,白癡似的就問出了這幼稚的話。碰個唐寶也是成心的叫他難堪對著墨白「呵呵」一小道:「這位少俠你聽說過到妓院尋花問柳有留名字的嗎?,要不這樣吧,少俠幾位先將你們的名字,身份報一下,稍後我自會將真實的來歷告訴你們。」
唐寶的這一番言語可是笑煞了旁邊的段慶世子和兩位姑娘,不過段慶世子怕墨白認出了自己,只是坐在桌子的另一方而偷笑,而風鈴和月鈴則不同了幾乎就是捧腹大笑,碰上調皮刁鑽的月鈴還起哄道:「是啊!看公子這相貌堂堂的,小女子實在是傾慕不已,能不能將您的名字留下,也好給小女子留個念想啊!」
月鈴這話一出頓時來了個滿堂彩,連墨白身後的熊尚書和雷氏兄弟都摀住嘴笑了起來。被唐寶和月鈴極盡羞辱的墨白鐵青著一張臉對唐寶輕哼一聲道:「既然英雄不願意留下名號,可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說著臉上一陣陰沉,就將由手緩緩的遞向了唐寶,那意思是要和唐寶要握個手。」
看著墨白蒼白不帶一絲血絲的右手緩緩的罩起了一層寒霧,唐寶那還能不明白這小子是什麼意思。心裡暗想:「既然墨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和自己挑戰,那自己也不能退縮!要不氣勢就被他壓下了一截,將來怎麼面對面的交手。再說了唐寶也是想真正的見識一下墨白的武功,也好摸清他的底細為下一戰打個基礎。」
想到這裡唐寶也暗運起了須彌神功,不過為了不被墨白瞧出自己的武功出處,試著將身體的另一道真氣也提聚了一點點。頓時一個奇跡出現了,就見唐寶伸出的右手漸漸的煥發出了七彩斑斕,一道道流光閃動護持著唐寶的右手就和墨白陰氣森森的寒掌握了個結實。
這兩隻手掌在一握之間,頓時一層無形的氣浪翻湧了開來,若大的一間房子幾乎就沒有了人們的容身之地,風鈴和月鈴姑娘在世子的幫助下,早已經躲到了牆角,而那熊尚書在毫無防備下,被無形的氣浪差一點就翻過倚欄摔下了二樓,要不是守護在身旁的雷氏兄弟眼急手快給拉了住,估計現在也摔成了腦震盪了!
再看交朋友的兩人一個是臉罩寒霜,青筋突現,緊要著牙關苦撐著,一個是臉紅似火,笑意盅然,只不過眼神中也含著一絲不解的驚訝!當然這後者就是唐寶了。剛開始時唐寶感覺自己的內力充盈,游刃有餘。可是猛然間卻感覺墨白髮出的內力竟然強大了一倍,逼的他內力反竄,不得不收回體內的另一道真氣而全力的使用出了須彌真氣!漸漸的兩人的內力逼射,體內的護生罡氣也應外力的擠壓而自動的運行了起來。地板也微微的顫動了起來。
「猛」然間就聽墨白一聲大喝將玄陰神功提聚到了十二層湧向了唐寶,就這急噪的決定也促使了他的慘敗,唐寶見墨白漸感不耐而全力施為了起來,知道生死存亡的一線已經開始了,隨著墨白大叫一聲之時也將功力運到了及至迎向了墨白催動而來的玄陰真氣。
天在轉!地在旋,猛的就見一道刺眼的光束從兩人的手掌間發出,也就在這時空氣猛的停滯了下來。緊接著那道光束爆炸開來。兩條人影從不同的方向激射飛出,不同的是唐寶落下之時胸腔起伏,盡向後退了一步。而那墨白則是向後狂退了四步還多,臉色蒼白,汗流不止,憋不住一口逆血吐了出來。
大哥,你沒事吧?大爺著滿含關切的三人唐寶微微一笑道:「我不要緊!你們放心!」細看鎮定如斯的唐寶,三人也覺得他不似受傷的樣子,同時都展顏一笑,尤其是風鈴更是以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神望著神一樣的大爺,心裡那個仰慕,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決!
被震出四步之多的墨白此時呆立在場中,以一種驚詫,驚異,打死也不相信的眼神看著對面的唐寶!這時熊尚書走了上前道:子,你沒事吧?」被熊尚書喚回神智的墨白對他的詢問置之不理,強忍著內腑鑽心的疼痛反而又看向了唐寶滿含仇恨道:「這位英雄好身手,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有期!」
和唐寶說完了好聽話,憋了一肚子鳥氣的墨白轉頭對紅衣法王和熊尚書道:「我們今天這個跟頭可是栽的不小!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我們走!」話一說完顫顫巍巍的獨自下樓而去,臨走還不忘對悄聲對老鴇道:「今日我來此之事要是洩露出半個字,小心你全家的腦袋!」受了一晚驚恐的老鴇看著墨白含著凶芒的眼神,唯唯諾諾的道:「公子您放心,老身決不會吐露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