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弄錯了我們是怡紅和怡情不是玲瓏啊!您慢點啊!這時的***兩位姑娘實在是忍受不住了,都氣憤的罵道:「這是一個什麼人啊?怎麼這麼變態!」說話間那月鈴放下手中的琵琶一起身走到了臨牆上掀開了牆壁上的一張山水畫,就將臉部伏了上去。月鈴這個舉動可把唐寶和世子給搞蒙了!都順著她掀開的風水畫的牆壁上看去,就見那月鈴正從一個竹管大小的一個小孔正向隔壁的房間偷窺。這下唐寶和世子都明白這女子是什麼意思了,不禁都聯想到了隔壁那齷齪的場景,臉上無端的都是一紅,暗自怪月鈴的大膽舉動。
那知那月鈴剛將玉首貼上竹孔就忍不住摀住了自己的小嘴對著風鈴以驚慌的眼神含含糊糊道:「姐姐快看這那是人做的事啊!難怪兩位姐姐受不了!」本來這個風鈴就比妹妹月鈴比較含蓄一點,對剛才妹妹大膽的舉動也露出了責怪的表情!現在一看妹妹那神情就知道出了事,也顧不上了羞恥,三步並兩步的走了過去也加入了偷窺的行列!呸~!這WBD!這事也能做出來!這皇上難道就沒人可用了嗎?怎麼連太監也做了大官?
對於月鈴姑娘那誇大表情唐寶他們還不怎麼在意,可現在一看連比較穩重的風鈴姑娘也罵了起來,還把墨白說成了太監,禁不住都驚訝了起來!現在的唐寶和世子也顧不上難為情了,都站起了身子走到了竹孔處看了過去。
驚!歎!之聲隨著唐寶的嘴裡發出,看到這一幕唐寶也不知道是該可憐墨白還是同情他!就見此時的墨白渾身一絲不掛,赤裸的下身空空如也,正壓在一位年輕貌美的女子身上以兩指狠摳著女人那神秘之處,隨著他手指的進出,就見一滴滴的鮮血蔌蔌下滴,從這姑娘嘴裡發出的微弱之聲可以看出來傷勢很是嚴重!而另一隻手則使勁的蹂躪著另一個姑娘的雙胸,嘴裡還發出比野獸還要恐怖的語調道:「怎麼樣?舒服嗎?現在知道了移情別戀的後果了吧?」
看到這裡唐寶和世子實在是看不秒下去了,這那叫人啊!這要是再沒有人制止估計他身下的那位姑娘一時半會非得被他折磨死!段慶世子現在也深以皇室引狼入室的舉措感到羞愧,轉身就要出門到隔壁的屋子裡去聲討這禽獸不如的墨白!看著世子莽撞的行為唐寶心裡一急就要喝止,可是他一想到那位姑娘被蹂躪的幾乎到了垂死的邊緣,畢竟那是一條無辜的人命,一咬牙跟著世子就要出屋!
那知就在這時一聲如雷的喊叫道:「是那位不開眼的東西居然就怡紅兩姐妹給罷死了?我看簡直見是活膩味了!不知道倆姑娘是我們老爺包下的嗎?」話聲一落就聽怡情閣的房門「鏜」的一聲就被這人給揣了開,看著渾身赤裸的墨白道:「小子你給老子出來!」
看到了這突忽其來的紅臉大漢墨白也是一楞!為了掩飾自己先身的尷尬以極快的速度將外衣披起怒聲對那人道:「你是誰?快給我滾出去!」說話間右掌一翻帶起了一股陰柔之風就襲向了那紅臉大漢。
就在墨白出手的同時,突然,大廳外面一陣擁擠,眾人都感一愣,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何事?緊接著就見一行十多人排開了圍觀的人眾道:「都滾開我們熊老爺到了,還不讓道嗎?」
眾人見來人到個妓院居然搞這麼大的派頭,不免愕然,都忘了出聲。這時十數人之中一個蒼發老頭抬眼四望,看樣子是在尋找什麼人,看神情就是把這裡當成了他家一般隨便。蒼發老頭終於看到了他要找的人,臉色「唰」的一變,怒氣沖沖的大叫道:「老鴇,沒看見我家老爺來了嗎?怎麼還不清場,難道還需要我們老爺出來親自和你說一聲嗎?」
老鴇一見這人的出現,驚的是滿頭大汗,慌忙走了上來對那蒼發老者道:「是崔管家啊,老身是真的忙的沒顧的上。」哼!你不知道怡紅兩姐妹是我家老爺包下的嗎?你竟敢私自讓她們接客,我看你是太不把我家老爺放在心上了!
一聽這人的威脅之言那老鴇容貌一變,對著身後的龜奴道;「楞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清場,準備迎接熊老爺。」正當這些龜奴轉身要驅逐客人時。「站住!」一聲霹靂在大廳中響起,震得眾人耳鼓發燙,桌上的茶杯,酒杯「咯咯」亂響,這人的內力當真非同小可,一喝之聲竟有如此威力!一個紅袍老者臉色鐵青的立身而起,指著老頭喝道:「你們是些什麼人,居然這麼橫行,這妓院也不是為你們一家所開。」
那蒼發老頭正要去迎接他家老爺,聞言一愣,不由停下了腳步,轉頭看著那紅袍老者,詫異的問道:「你是說老夫嗎?」紅袍冷哼了一聲,鐵青著的老臉更加嚴峻,沉聲道:「不是你還是誰,老夫問你,你家老爺是何人?本來今日老夫心情不錯卻被你們這些不開眼的東西攪了興致!」
那喚做崔管家的一見這紅袍老頭這麼說話橫,知道也不是什麼善茬老臉稍微和緩了一些道:「我們老爺是什麼人,還輪不到你來發問。」閣下要是識相今天這裡的一切費用都算在我們的頭上,也算是交個朋友,假若朋友今天不給這個面子,那也怨不得我們這些兄弟得罪了!這老頭說話就是橫,明敲暗打的好壞都說了出來。
也許是這管家的話太刺激了那紅袍老者,一聽完管家的話就見這人鬚眉皆動,怒目圓睜,喉嚨裡還發出悶悶的低吼!長袖一揮,一股暗勁破空而出。兩人之間的距離尚有三四丈遠,暗勁說到就到,只聽蒼發老頭「哎喲」一聲大叫,接著就是「咚」的一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眼冒金星疼得直哼,氣呼呼的道:「你好大的膽子你竟敢老夫老夫乃是」頷下長鬚亂抖,說了半天卻是沒有說出他是什麼人來,想是心頭又氣又怒,以致於語不成聲。也就在這時樓上闖進怡情閣的那人也被墨白的陰柔之勁了打的飛下而樓摔在了管家的旁邊,兩眼斜翻,口吐白沫,那那樣子是活不成了!
這時跟著管家進來的那十幾個人,一見有人居然這麼膽大將熊府的管家和護院都打成了重傷,呼啦一聲都扯出了兵器將這紅袍老者給圍了起來。住手!一聲威而有力的喝止聲走進了一位相貌堂堂,年紀約五十對歲的人看了看受傷的管家和護院對紅袍老者道:「閣下出手未免有些太重了吧?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那紅袍老者冷臉看著老頭,冷笑道:「你是什麼人?哼,聽你的口氣,來頭不小是吧?今天老夫不管你是什麼人?就算你以前作過朝廷的大官,貴為太師,王爺。但是你們闖進來,破壞了我的雅致,就該受到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