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未見,凌風與林天宇兩個卻好像沒什麼隔閡一樣,以前一樣那麼交深言淺地交談著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例如自從林天宇去了國外以後,凌風的生活情況怎麼樣等,雖然凌風知道林天宇一直都在關注著自己的這些,但是,自己說出來感覺就不同了,至少,林天宇就覺得興致不錯。
當然,凌風最想知道的還是林天宇的情況,所以林天宇也隨意地介紹了一下自己的情況,雖然只是簡單的幾句話。但是凌風還是聽出了那裡面所隱藏的黑暗,林天宇因為幼年的事情而把自己完全封閉在一個黑暗的屋子裡。在那裡,沒有一丁點的溫暖,凌風一直都知道。而且,有一次他跟凌風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不會從那個屋子裡出來。」在那時,林天宇笑得很燦爛,是凌風見過他笑得最燦爛的一次。
就這樣,凌風與林天宇兩個人坐到下午才回到教室,在進門的時候,凌風就看到了紅玫瑰與蘇小珍等人臉上的笑容,知道那些傢伙肯定想了什麼歪主意了。凌風微笑,根本就不把她們的那看好戲的危險看在眼裡。徑直走到齊雨的身邊坐下。
齊雨看到凌風出現,沒來由的一陣緊張。雖然在蘇小珍等人的唆使下。她也認同了她們的計劃。但是,不知為什麼,在看到凌風的那一瞬間,她那平靜的心湖就開始起了波瀾。越來越難以平靜了。甚至,連帶的,她連剛才想好的計劃都忘了。
斜看了一下齊雨,凌風就看到她的眉毛不自主地在跳動,這是齊雨的小習慣,說明她的心情很不平靜,微微一笑。凌風的手握上她那因為緊張而顫動的小手。溫和地說道:「阿雨。不用緊張,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只要你的要求我都幫你辦到,所以你要相信我。」
說也奇怪。當凌風地握上自己手時,齊雨卻反而不那麼緊張了。而且。凌風那溫和平靜地話就好像微風吹過她的心湖。讓她的心情一下子輕鬆了下來。抬起頭。很平靜地看著凌風的眼睛。從那明亮的窗戶中,齊雨也感覺到了他對自己地感情。第一次,她清楚地有著一種被寵膩的幸福感。
手很微妙地傳遞著兩個人的情緒,齊雨地手也不有自主地握緊了凌風的手,微笑。說道:「我相信你,阿風。你從沒讓我失望過,不過呢。有些事我想更確信一些,所以。你來找我吧。在遊戲裡把我找出來,然後用你那最強的力量來征服我,到那時,我就算是不相信你的感情,我也不會離開你了。」
「一言為定!」得到齊雨的這個承諾就已經足夠了,這是她地底線,而且,很有可能這與紅玫瑰她們幾個的計劃有關,不過呢,不管怎麼樣,凌風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找到她們,現在的自己可不是一個人,有這麼的多地手下,而且憑著齊雨的能力。除非她隱居在遊戲中,要不然是不會不引起別人地注意的。
紅玫瑰一直都在旁邊看大戲,等聽到齊雨竟然不按劇本出招地時候。她眉頭一皺,拉過齊雨的耳朵,急聲說道:「你傻啊,這傢伙現在是第一大派的掌門,要找你也太容易了,你難道就這麼乖乖地認輸?」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監,齊雨笑道:「當然沒那麼容易,你沒聽清楚我的話嗎?我需要他征服我,用他所有的能力來征服我,你以為這是一件簡單的事嗎?」
紅玫瑰傻了。她呆呆地看著齊雨,第一次,她發現自己好像低估了齊雨。從她們相識以來,她這是第一次感受到齊雨的厲害。冷不丁的,紅玫瑰很慶幸現在還跟她是好朋友。
當下午放學以後,凌風本來是打算給齊雨住在一起的,但是卻被攔住了,因為現在那個房子裡住著的全是女生,所以不方便他一個大男人住進去。以前凌風是有傷在身,所以才得到那樣的優惠,但是現在卻不行,她們可要防範一下凌風的男人的衝動。於是。凌風只好苦笑著與齊雨分手。
當回到那個別墅,凌風就趕緊上線,現在可是他們門派最緊張的時候,不能出一點的馬虎,要不然,整個凌天劍派就會走向崩潰。
當凌風一出現的時候,就聽到了小瘋子的咆哮聲:「我要殺了他,要去殺了他們。」
看到聞滄海與寂寞狠狠地按住快要發瘋的小瘋子,凌風疑惑地走到他們的面前。問道:「這是怎麼了?」
看到凌風出現,寂寞等人明顯鬆了一口氣,喊道:「快。幫我穩住他,要不然他又要走火入魔了。」
沒想到事情這麼嚴重,凌風二話不說就點住了小瘋子身上的幾個大穴,然後按照寂寞的要求,掌心抵在小瘋子的胸目。蓬勃的《殘月靜心》的心神力量直透他的心田,很快地穩定住小瘋子的跳燥的情緒。
看到小瘋子安定地入睡,聞滄海幾個也舒了口氣,放好小瘋子,寂寞才對凌風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有兩個人來拜山。
說是找你有事詳談,當時我看你也不在,就把他們引到了客房那裡休息,可不巧,在經過前山的時候。碰到了前輩。然後前輩就像看到了仇家似的,突然之間就發了瘋,想要殺了那兩個人,也幸好聞長老也在,要不然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
能夠讓小瘋子發瘋的人不多,在凌風知道的事情裡也就當然讓小瘋子陷入瘋狂的那件事,於是凌風細心地問道:「那兩個人有沒說什麼?是男是女?」
寂寞很仔細地回想著之前的情景。說道:「是兩個男的,說到沒說什麼,不過那兩個人好像很不把我們凌天劍派看在眼裡,就好像是在巡視我們的門派一樣。」
巡視?用這樣的方式來拜會,還真的有點目中無人,凌風讓聞滄海好好地看管小瘋子,然後與寂寞一起向著後山的客房那裡走去。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能夠用那樣的方式來他們凌天劍派拜山。
還沒進他們所在的那個房間,就聽見裡面傳來交談的聲音:「師兄。你說剛才那個人是誰?怎麼看到我倆就像見到殺父仇人一樣,恨不得把我們給生吃了。」
這是那個師兄很淡然地說道:「我怎麼知道。這些年我們得罪的人還少嗎?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像剛才那樣的角色。我還真沒什麼印象。」
「說的也是,剛才那個人還真的沒什麼特別的、雖然是個高手。但是體內的真氣太不穩定了。就像剛才,要不是他身邊有人按住了他,很有可能他就已經走火入魔了。」這個聲音很隨意地就說出了小瘋子的情況,讓凌風與寂寞兩個人都有點吃驚。
「不過,那個帶我們進來的那個小哥就不同了,我看得出他的內力也是緣自那個那個人,但是因為有一股力量在引導著,現在那個小哥的實力已經不弱於那個傢伙了,只要假以時日,他一定會超過剛才的那個瘋子的。」這個人在說別人事情的時候。好像就在評論一樣。
「哦。對了。師兄,你說剛才那個小傢伙體內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我怎麼好像從來就沒有見過,要知道天下武學我們基本上都已經見過了,但是那樣平和而又穩定的力量,我到現在卻都沒有見到過、這次來這裡實在是太有意思了。」這個傢伙肯定是一個多話的人。一直就見到他在k那p裡m嘰g嘰喳喳地說過不停。
「你這麼想知道的話就去問問吧,他們現在就在外面。」這個師兄也好像有點煩這個師弟的囉嗦了,所以不冷不熱地對那個師弟說道。
「真的?」師弟的聲音明顯高了一線,然後凌風就看到那個房門猛地被拉開,一個開朗的笑容就在自己的面前綻放,聲音清脆地說道:「啊,原來是真的,咦,這個旁邊的好像很厲害,整個人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寶劍,真是太強了。」
好像有點驚懼凌風,白合微微向後退了一步,但還沒等他那退後的一步落地。身後就有一隻手托出了他退後的身形。步飛言看著凌風,然後對白合說道:「你退後的情形我只見到過一次。那就是在拜會門主的時候。」這話一出目,凌風就看到步飛言整個人開始了變化,那眼神也開始變得冰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