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身上有什麼秘密也說不定。」薛乙只能這麼I上資料太少,他也不好說。
「嗯!看來值得我們注意的人又多了一個。」老者想了一會,對薛乙說道:「嗯,這次事件之後,你務必要幫我找到這個隨風的全部資料,我有預感,這傢伙很有可能會是我們最大的敵人。」
「是!」雖然之前有點看輕凌風,但是經過京城事件之後,他就不再那麼想了,與老者一樣,他也覺得這個隨風是他們的大敵,一個不好就會被他壞了大事。
在茅草房呼呼大睡的凌風可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成了別人調查的對象,就算是知道,他也不會去理會,因為他現在太累,他只想睡覺。
寂靜的夜也就這麼來臨了,在大家呼呼大睡的時候,一道人影卻從在沙漠遠處出現,向著這沙漠客棧而來。
在凌晨大概四五點時候,凌風醒了過來,準確地說,他是被茅草屋上面的橫樑給砸醒的,當他還正在與周公探討人生理想,正說的意氣風發的時候,突然感到有一股如泰山般的重壓覆在了他的身上,於是,凌風就睜開了眼睛。當他第一眼看到該在自己身上的全是茅草時,他禁不住想自己是不是被遺棄到了狗窩了。但是,當隨後胸腹處傳來痛苦時,凌風才知道,原來是這個茅草房坍塌了。沒想到在遊戲裡也碰上了豆腐渣工程事件,而且自己還是第一受害者。
哀歎一聲,扒開茅草,正準備從橫樑下面脫身的時候,卻突然發現當頭一黑,一個黑影向著他當頭砸下,於是,再一次,凌風又當了一次墊背的。
晃了晃被砸得犯暈的腦袋,凌風扒開上面的人,終於探頭出來,但是,當他看到外面的情景之時,還真的差點以為是來到了什麼星際大戰的戰場,到處都是斷瓦殘垣,已經不再是什麼客棧了,簡直就像是發生了大爆炸一樣。
這到底發生什麼了?凌風到現在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一是睡眠的問題,另一就是剛被砸得緣故,但是,當他看清楚那殘垣上站的人時,他就很快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雖然房子不在,但是還有牆壁,而有些人就是喜歡站在高處,於是,在那些斷壁之上就站了一些人,東面是一群人,但是凌風只認識一個,那就是站在那個血紅大袍老者身邊的青衣袍者,因為他就是丞相,是他現今的目標人物之一。
西邊的牆上只有一個人,如果不是知道這次的目標是誰,凌風很有可能就認不出他,因為他與新手村時的形象相差太大了,在新手村,他是一個邋遢結實的鐵匠,而現在,他卻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沉穩猶豫的中年人。
周圍還有一些其它人,好像是各門各派的精英,看他們的樣子,好像只是在看熱鬧,並不準備出手,不過,凌風相信,只要師傅與那個血影教的人分出了勝負,到時他們肯定會大大出手的。
「血神經果然名不虛傳,沒想到你會把血神經練到這種地步,而且,更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會是血神教主您大駕光臨,真是讓我欣喜若狂啊。」沈雲是真的沒想到血神教主會在這裡,他原本以為來幾個堂主之類的就應該很了不起了,可是,千算萬算還是沒算準小李飛刀對血影教的誘惑會這麼大,竟然引得血神教主親自動手。
「客氣客氣,沈雲小弟的飛刀絕技也不錯啊,雖然我沒見過真正的小李飛刀,但是從沈小弟的出手來看,倒是可以推測一番,想必,如果是真正的小李飛刀,也許,在我剛一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斃命了。只是,可惜啊,沈小弟的飛刀絕技還是缺了點。」血神教主到時不慌不忙,沒有任何像是拚命的意思,不但如此,他還指出了對方技藝中的不足,像是在指導對方一般。
「哼,就算不是缺了一點,但也還是真正的小李飛刀。」隨著這句話落,沈雲右手食指與中指輕輕一夾,一柄小飛刀就出現在在那原本空空如也的手指間,輕輕抬起右手,沈雲的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
看到這一手,血影教那邊的人都一下子緊張起來,剛才就已經領教了對方的飛刀絕技了,所以對於對手那琢磨不透的技藝,他們都心生莫大的警惕,雙眼死死地盯著對方的右手指尖,生怕錯
間。
沈雲的右手輕輕的一揚,真的只是輕輕的一個揚起,凌風可以打保票,因為畢竟是第一次見小李飛刀絕技,所以他看得也很是清楚,就如閃電一般,凌風看著他的手伸直,但是在伸直了的霎那,他手中的那柄小刀卻消失了,沒有一點預兆,就這麼消失了,就算凌風睜大了眼睛,也沒有看見。
看到沈雲出手,血神教主也神情一肅,一股濃厚的血氣以他身體為中心向四周噴發,像是有什麼感應似的,對方左手輕輕一伸,就看到那柄消失了的小刀已經被他緊緊地抓在了手中,兀自顫抖不已。
「哼!」沈雲再次一個冷哼,雙手一揚,兩把飛刀又再次出現,於是又一振臂,兩柄小刀再次消失不見。
血神教主雙臂輕展,引起了片片的血色之霧,緩緩地在他週身環繞。說也奇怪,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力量的牽引,一柄小刀在對方身前兩米處突然就出現了,雖然速度不減,但是卻已經現了身形,已經對血神教主構不成什麼危險了。
一柄顯現,但是還有一柄,血神教主不敢大意,雙臂一振,血氣瀰漫跟著擴大一圈,把身邊的人也一併罩了進去,而這時,另一柄飛刀也顯形了,正急速地向著薛乙的咽喉飛去。太快,薛乙想躲已經來不及,他沒想到沈雲的目標竟然是自己,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飛刀向著自己飛來。
他躲不開,但是有人卻可以幫他躲開,只見血神教主雙掌一番,一股血氣起就向旁邊湧去,狠狠地擊在薛乙的身上,在千鈞一髮之際把他給擊飛,使得那柄小小的飛刀擦著薛乙的咽喉飛過。
「砰」的一聲落到地上,薛乙先是吐了一口血,隨後才是舒了口氣,剛才差一點就進了鬼門關,要不是教主那一下,相信他現在已經死了,於是掙扎著站起身,正準備向教主道謝的時候,卻不經意間瞥到沈雲臉上露出一詭異的微笑。下意識間,薛乙整個人一下子就緊張起來,想也不想,趕緊向著旁邊一躍,但是,還是太慢,在他剛剛躍起的瞬間,胸口就傳來了一陣刺痛,那瞬間,他就明白了,自己還是沒有躲過那小李飛刀的一擊。
「哎,可惜!」沈雲感歎,雖然那一刀確實擊中了對方,但是在中刀之前,薛乙卻因為那一躍而避開了胸前要害,因此他只受了傷,而並沒有死。
血神教主看到薛乙中刀,也略感詫異,兩柄飛刀都已經被自己避開,但還是讓手下中刀,這份技藝,也就小李飛刀能做到。收攏雙手,血神教主深深地看著沈雲,皺著眉頭問道:「難道說你之前的目的一直是他?」
「不錯!」沈雲又是歎了口氣,沒有一舉擊殺對方,再想出手可就難了,只所以把這趟水弄混,是因為想讓對方弄不清自己的目的,因為二十年前的慘劇,雖然他恨血影教,很想把對方一舉消滅,但是,對於自己的能力,他也很是清楚,有著血神教主坐鎮,他已經沒有什麼機會了,但是,在最後一刻,他也想把薛乙給殺了,因為二十年前的慘劇就是他一手導演的,一切的仇恨該由他來償還。
「不過看來你已經沒有機會了!」血神教主手上血氣湧動,對於小李飛刀,他已經有了大致的瞭解了,雖然快,但是在自己的血神經的範圍之內,卻已經沒有了什麼威脅可言,他可以輕易地破掉對方的飛刀絕技,所以,他已經不想讓對方在為所欲為了。
看著血神教主手上的血氣,沈雲輕輕一歎,看了一下四周,發現下面的人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就像是餓狼在看著一塊大肥肉一樣,要多噁心就有多噁心。在來這之前,他就已經做好覺悟了,但是,沒想到到最後卻什麼都沒有辦成,多少他也有點遺憾,但是,一想到在凌風劍中留下的遺言,他又開始放心,如果,等他實力到了,看到那份遺言,也許,不,他肯定會再次找到這些人的,到時,就可以為自己報仇了。
看到沈雲臉上突現笑容,血神教主微微詫異,但是手上的動作卻不停,左手一個微揚,正準備攻擊的的時候,眼角卻驀地看見了一道亮光,是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