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師客氣,小人也只是臨危受命,能不能成還不是太師的一句話。」凌風抱拳對太師客氣地說道。
「不,隨風少俠太客氣了,能夠以這麼短的時間如彗星般地崛起,可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到的,而且,根據我們的收到的情報,你以聲名顯赫的等級竟然可以與我手下的紅娘子大戰一場,這可決不是現在的人可以擁有的戰力啊。」對凌風,太師表現得最有興趣,不光是對方武功,還有對方的手段與智謀,雖然看起來,凌風從出道開始都是一副衝動的樣子,但是,在太師看來,卻覺得對方根本就是已經看透了未來,而且敢去賭,像今天這次,一般人都是會主動避免自己找上門,可他倒好,卻主動找到自己。這雖然看起來結果相同,但是卻表現了不同思慮與智謀。
凌風笑笑,說道:「這是托師傅教導的福,如果沒有師傅教給我本事,我也走不到今天。」看到太師對自己這麼感興趣,凌風不由地皺了皺眉頭,他不喜歡這麼被人注目,因為一旦自己某一方面引起了對方的注意,他想脫身可就有點難了。
太師像是知道了凌風的不悅,微笑著接受了凌風的解釋,舉杯對凌風說道:「紙是包不住火的,是不是真金,我們以後便知。祝我們合作愉快!」
喝完酒,太師又把眼神投向了段辰風,對其說道:「我今天很高興,沒想到今天會見到段家小王爺,實在失敬失牧!」
聽了這話,大家也一臉的驚訝。坐在他身邊的玄胡更是大張著嘴巴,對其驚訝地問道:「「不會吧?你是段家小王爺?」」
段辰風笑了笑,對其他人說道:「這沒什麼可以驚訝的吧?要知道六脈神劍可是只傳給段家繼承人的。你說我的身份還用的著去隱藏嗎?」
確實,想隱藏也隱藏不了,但是如果沒有聽說過那麼一個規矩,就不可能知道段辰風的身份,所以,他們也只是一直以為段辰風是一個普通的段家子弟而已。
「呵呵,看來各位是今天第一次知道這位段少俠的身份,也確實,除了我們這些老人物,像你們這些年輕人是不會知道這樣的規定的。看來今天倒是我不好了。我沒想到段少俠沒有告訴你們,倒是我浮浪了。」於是,太師端起酒杯。對段辰風歉意地說道:「我對段少俠說聲抱歉,希望你能原諒!」
厲害!如果是一般的同伴,他們就會因為這一個小插曲而心生出懷疑與猜疑,這對同伴來說可就是一個致命的隱患,有朝一天,肯定會因為有這麼一段猜忌在而毀了彼此的情誼。
玄胡猛地拉過段辰風的肩頭,對其惡狠狠地說道:「你也太可惡了,這都不告訴我們,還要讓別人跟我們說,所以,為了罰你,你應該多喝三碗。對我們大聲地說三聲『我們是好同伴』。」
劍無情眾人微笑,對玄胡暗暗地舉了一個拇指,雖然他們不介意,但是如果段辰風自己介意那可就不高了,所以,玄胡通過這種不是懲罰的懲罰來告訴對方:「我們永遠都會是同伴,我們沒有介意你對我們的隱瞞。」
段辰風很高興,毫不猶豫地舉起酒碗,一口而盡,大聲地說道:「我們永遠是同件!」
這幾個字說得擲地有聲,就像是在對著這天地發出那鄭重的誓言。
三碗酒,三句誓言,因為這簡單的一個儀式,就把太師給眾人種下的心理陰影給全部驅散,而且還讓九人之間的感情更為牢固了。
太師原本那微笑的眼睛笑得更歡了,但是,眼神卻越來越冷了。原本他準備制用這簡單的一句話來分化一下他們幾人,讓他們每個人都對自己各自心裡的秘密起一份懷疑,到時,他就可以利用他們心底的秘密與懷疑來逐次掌握他們,到時,他們就會真的成為自己的工具。
只是沒想到的是,他低估了這九個人之間的感情,原本他以為這九人也只是在雲高深嶺第一次見面,沒有多少時間的交流,應該感情不深,但是沒想到,他們之間卻已經有了一種默契,已經不是自己一句話可以破壞的了。
「對了,各位少俠都已經酒足飯飽了,相信該跟我說說你們的誠意了吧?」既然客套已經沒用了,那麼就來直接點吧,反正他們已經進了自己的牢籠了,已經不可能逃出去了。
「這就應該先看看太師您的誠意了,我們酒也喝了,菜也吃了,已經算是最有誠意了吧。」聰明人不用說得太明白,劍無情皮笑臉肉不笑地對太師說道。[***韓四]
聽了這話,太師眼一瞇,對劍無情多看了幾眼,隨後說道:「看來大家也不用打啞謎了,嘿,這位小姐說得對極了,你們喝了這酒,也就是說你們已經表現了極高的誠意,所以我也表示一下吧。」說完,太師輕輕一招手,後面的人對每人奉送上一瓶藥丸,說道:「這是解藥,但也只能借你們一時之急,所以,你們別想著逃跑,一個月後,如果沒有我的解藥,你們還是會死。」
接過這瓶藥,劍無情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太師,我想你恐怕是弄錯我的意思了,我所說的誠意可不是這個,這些本來就是您老應該給我們的,我們是不會因為這個而感謝你的。」
太師眼瞇得更小了,深深地看了劍無情一眼,短了短,然後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說道:「小姐果然有意思,看來我確實該表示點什麼了。嗯,這樣吧,既然你們這麼在意那個門牌柱石,那麼我就告訴你它的所在好了。」舉杯輕喝了—口美酒,太師接著說道:「你們絕對想不到,那個門派柱石確實不是在我這裡,而是在我的對手六扇門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