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懂他倆搞什麼玄虛,大家瞧過來瞧過去也沒發現什麼,也就把疑問壓在了肚子了,現在最主要的還是眼前的這個人,要弄清楚了他到底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的?
只是大家的眼光都投向他的時候,他根本就不理會,直接對凌雨笑了笑,說道:「這酒怎麼樣?還入得口嗎?」
凌雨不好意思地臉紅了紅,畢竟在夜總會裡呆過,是好酒還是劣酒,她很容易就分的出來,這酒綿香醇厚,是上等的好酒,而且這酒一點都不辣喉,更是難得。如果要說對方要毒害凌風的話,也不可能會用上這麼好的酒,因為那簡直是在糟踏這酒。
「看來姑娘也是懂酒之人,那再喝一杯。」那人微笑,又遞給凌雨一杯。
凌雨看到對方沒什麼歹意,也就放開了,接過酒杯,對對方笑了笑,說道:「謝謝!」然後一仰頭,輕輕一口飲盡。
看到凌雨兩杯後還是一點事都沒有,那人好像有點驚訝,說道:「姑娘酒量還真是不錯,再喝一杯試試。」說完,又給凌雨斟了一杯。
這時候凌風有點明白了,微笑著看著姐姐再次一口而盡,隨後就看到姐姐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就慢慢地倒了下去。
「你對雨姐姐做了什麼?」看到凌雨倒下,段辰風有點急了,急急忙忙地跑到凌雨的身邊,對那人惡狠狠地說道。
「沒事,她是喝醉了。」凌風微笑著對段辰風說道,關於這酒,他比他們所有人都清楚,所以根本就不擔心,拿過姐姐手中的酒杯,對那人說道:「給我再來一杯吧。」
那人也不說話,就真的給凌風斟上了一杯。凌風一飲而盡,對其說道:「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一些東西了吧,比如你是誰?為什麼我們回到這裡?我相信這裡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你說是不。」
那人微笑,也不反駁凌風的話,只是奪過凌風手中的酒杯,斟上了一杯,遞給凌風,說道:「如果你這次能夠七杯不倒,那我就告訴你一切的事情。」
心兒醉有一個特點,第一次是全勁,第二次酒勁就減半,所以按上次醉酒的標準來說,凌風應該只能喝六杯。不過,自己只能喝六杯的事除了蕭索三人外,好像沒有其他人知道的,他是從哪裡知道自己在三杯就倒的?
深深地看了一眼對方,就看到對方滿臉的笑意,對凌風輕輕說道:「是不敢?還是知道自己抵不住那第七杯?」
哼,凌風心中冷笑,接過對方手中的酒杯,說道:「好,我們一言為定。」仰頭,一杯下肚。
周圍的人都開始不說話靜靜地看著凌風,在看到凌雨三杯而倒後,大家都知道那酒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酒,於是都有些緊張地看著凌風。
一杯接著一杯,已經是第六杯了,在最後一杯就是勝利,凌風接過酒杯,想都沒想一口而盡。
七杯下肚,眼前有些晃悠,但是凌風知道自己還沒倒下,於是,抬起手中的酒杯,對這那人說道:「好了,我七杯都已經喝下去了,該是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那人接過凌風手中的酒杯,對凌風說道:「我會的,但不是現在,只有在你酒醒了以後我才告訴你,那是你才能做出決策,現在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的前面是龍潭虎穴,就是整個天地都在與你為敵,為了你心中那份堅持,你會做到什麼地步?」
心兒醉,喝下心兒醉之後,在半醉半醒之間,說出的永遠是心裡最真摯的話。
凌風想都沒想,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抽出自己的瀑雨劍,指著前面的高山說道:「我不管那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只要他擋在我的面前,那麼我就要將這天踏平,將這地貫穿。」
高舉寶劍,這一刻凌風的臉上滿是笑容,好像說了一句很輕鬆的話,但是在身邊的人聽來,凌風這句話很狂妄,但是卻也很讓你震撼。
踏天貫地,這時多麼豪邁的字眼,他們都沒有想過,但是卻在這裡聽到了,這四個字,猶如釘子一般釘在了眾人的腦中,深深地埋下了根。
「呵呵,踏天貫地嘛。」那人很滿意凌風的回答,滿臉都是笑意,最後還狠狠地喝了一大口酒水,舒了一口氣,大聲說道:「真是痛快啊,好久沒這麼舒爽了,你們要不要試一試呢?」
也許是被凌風的語言所激,也許是覺得眼前這人真的沒有什麼危險,所以他們七人都圍到了那人身前,也一杯接一杯地喝了起來,最後,就只剩下段辰風與那兩個人對坐著。
很好奇地看了一下段辰風,那人問到:「怎麼,小兄弟,不喝一杯?你剛才不是搶著要喝嗎?」
誰知段辰風搖了搖頭,說道:「風哥哥不讓我喝,所以我不能喝。」
鄂?被段辰風的回答弄得一愣,那人指了指倒在地上的凌風,說道:「你看,他都已經喝醉了,你喝一點他也不會知道,而且,你也看到了,剛才他們喝的多開心,聞酒香你就知道這酒有多香了,你難道就不想嗎?」
段辰風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我不能喝,他們都已經醉了,如果這時候我也喝醉了,到時候你使壞怎麼辦?所以我不能喝,我要保護他們。」
被段辰風這句話嗆得無話可說,那人對其說道:「看來就數你的防範意識最強了,算了,我也不勉強你了,你就看好他們吧,我去打點野味。」說完,這人就起身想著遠處飄去,看其身法,比之段辰風的凌波微步並沒有多少遜色,對方肯定是一個高手,最起碼也是一個輕功高手。
看著對方走開,段辰風才真正的輕舒了口氣,看著地方躺著的九人,他忍不住歎了口氣,眼光不由地瞟向凌風,看著對方那淡淡的微笑,段辰風怔怔看得出了神。